異靈校園 正文 第三十二集 守護之靈
    第三十二集守護之靈之一

    方秋和田宇在三天前接到了一份委託,委託是來一自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老人似乎是某個集團的董事,但是和方秋他們交談的時候卻一直拒絕將身份告之方秋他們。為此兩人不得不仔細的瞭解老人所要委託的事情,但是從老人口中所能瞭解到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這天上午方秋和田宇兩人守在公司裡面,因為王子俊他們正在調查連景英的案件,而公司又需要有人留守,所以連景英的案件則交由王子俊他們四人處理了。方秋和田宇正在交談,一個穿著唐裝滿頭白髮的老人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四個身材高大分健壯的男人。

    老人進來之後見辦公室裡只有方秋和田宇兩人,開口問道「請問這裡是「特別靈異調查所」嗎,你們的負責人是哪一位,麻煩他出來一下,我有件事情要請他幫忙處理。」

    方秋從電腦前走到了沙發邊上,招手請老人坐下,笑著說道「我就是這裡的負責人,有什麼問題您儘管跟我說就可

    以了。」

    方秋說自己就是這裡的負責人,老人顯然有些不相信,因為方秋實在是太年青了,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令人懷疑也是正常的事情。老人坐下之後疑問說道「你真的是這裡的負責人?「

    方秋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田宇這時則客串了一把私書的角色,倒了一杯水端給老人。老人指了指田宇問道「那他是?「

    田宇笑著說道「我是這裡的副所長,現在我們的調查員已經出去工作了,所以這裡只剩下了我們兩個。如果您臉直麼需在幫忙的,儘管對我們說就可以了,只是我們僅接受和靈異現象有關的事情,人為的兇殺綁架等案件,您還是要去警察局報案的,這些我們無法接手處理。「

    老人見田宇這麼說,放心了不少,凝神說道「正因為是警察處理不了的事情,所以我才來拜託你們的。我是從第三高中的校長口中知道你們公司的名字的,因為警察他們也無法解決所以才跑來找你們,希望你

    們能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方秋看了看老人的臉色,似乎並沒有被惡靈纏身的表現,只是精神有些不振,應該是很久沒有休息好的造成的。方秋說道「您有什麼事情請詳細說明,等我們做出判斷認定是否是靈異現象之後,我們才會接受您的委託。不過能不能先請您身後的這幾位出去呢?」

    說完方秋指了指老人身後的四個大漢,老人愣了一下然後朝著四個大漢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出去。四人走出了辦公室裡,方秋問道「那您有什麼事情要委託我們呢?請您盡量的描述的詳細一些,這樣我們才好準確的判斷是否是超自然現象。「

    老人思索再三,說出了了一直困擾自己的事情,但是並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只是讓方秋他們稱自己為「桃園居士」。方秋對這樣復士的稱謂不太習慣,但是委託人既然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否則也不至於要隱藏自己的身份。

    「桃園居士」有一個孫女,已經五歲了,名字叫善柔,但是否是真名現在還無從考證。至誠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很奇怪,每天吃飯很少,而且已經一個人片言自語的,總是喜歡躲在陰暗的房間裡面。原來每天還會跟家裡的傭人或者是「桃園居士」本人交流,現在則很少會和其他人說話了。

    五歲的已經是入學的年紀了,善柔本來已經進入了學前班裡,但是有一次發情了意外之後就一直休學在家。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善柔就再也不肯去上學了。「桃園居士」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善柔也不肯說,只是一味地搖頭,不管怎麼哄她都不肯再到學校裡面去了。

    「桃園居士」無奈,只好親自到學校裡面去向老師詢問事情的經過。幾天前善柔正在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這時旁邊的一個較大的小男孩跑到善柔身邊,伸手去搶她懷中的娃娃。善柔不肯放手,那個小男孩一把將善柔推在地上,搶過了她手中的娃娃。就在這時候小男孩頭頂的

    一個幅掛畫,突然從牆面上掉了下來,正好砸到了小男孩的頭上,小男孩哭著將善柔的娃娃丟在地上,老師聽到小男孩的哭聲跑過來看,發現是壁畫掉落下來砸到了小男孩,帶著小男孩出去治療了。

    之後善柔就揀起自己的娃娃走到了一邊,也不和小朋友們一起玩了,反而是自己一個人跑到外面的操場裡,坐在鞦韆上面。「桃園居士」居士瞭解了情況之後,回到家裡問善柔是否是因為見到那個小男孩搶了她的娃娃,被那個小男孩兒欺負了才不敢去上學的,善柔沒有回答他。

    直到最近兩周,家裡的情況變得有些更的異常了,家裡的傭人說時常能聽到樓上會有腳步聲傳來,但是到樓上去查看的時候卻又發現沒有人。而且經常能聽見有人在敲門或是敲牆壁的聲音,有時候擺在房間裡的物品也會突然之間移動了,但是一轉身的時候卻又移了回去。

    「桃園居士」原本以為只是傭人們的錯覺,叫他們不要大驚叫怪的。

    直到一周之前「桃園居士」居士不斷地接到傭人們想要辭職的要求,「桃園居士」才重視起這件事情來。為了能讓傭人們安心,並且希望能讓善柔繼續回去上學,「桃園居士」找來了一位相當有名望的風水師,請他到自己家裡看看是否是房子出了問題。

    但是風水師看過之後,告訴「桃園居士」他家裡的風水並沒有問題,而且這種設計是很好的佈局,能起到延澤福壽的作用。「桃園居士」送走風水師之後,對傭人們說事情已經解決了,讓他們不要再擔心了。風水師走走後的兩三天裡,家裡的傭人確實沒要再提過要辭職的事情。

    可是沒過幾天,家裡的傭人又說聽見了奇怪的聲音,而且樓上的溫度明顯的要比樓下低。「桃園居士」是個無神論者,活了大半輩子了從來沒有害怕過鬼神之說,一個人走上了二樓。走到二樓的時候「桃園居士」確實感覺到溫度和一樓相比是要低一些,但他覺的這是因為一樓接觸到了地

    面的原因。查看過二樓的房間之後,「桃園居士」並沒有看出有什麼問題,走下了樓去。

    一個人年紀大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要醒過來好幾次的。這天晚上「桃園居士」醒了過來,聽見隔壁善柔的房間裡面有響動的聲音,披了一件衣服走了出來,這時他明顯感覺到二樓的溫度比白天的時候還要低。忍著寒意走到了善柔的房門口,伸手去擰開門把手的時候,門把手就像是卡住了一樣,怎麼都打不開。

    從房間裡面傳來善柔的聲音,像是在和什麼人對話一樣,「桃園居士」急的大叫善柔的名字。「桃園居士」一喊之後門鎖立刻就擰動了,「桃園居士」連忙走進善柔的房間裡,打開燈一看善柔正熟睡在床上。「桃園居士」走到善柔的床邊看了看善柔,確信善柔已經睡著了才關門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回到自己房間後的「桃園居士」在床上輾轉難眠,剛才自己明明聽見善柔在和別人說話,為什麼自己一進到房間裡

    面就看見善柔已經睡著了呢。「桃園居士」相信善柔的熟睡是裝不出來的,何況她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為了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桃園居士」決定第二天晚上在相同的時間再到善柔的房門前去偷聽他到底在講些什麼。當晚眾人都已經入睡之後,「桃園居士」悄悄的來到了善柔的房門口,房門裡果然又傳來善柔和別人說話的聲音。「桃園居士」輕輕的將手放到了門把上面,但是不管怎麼樣就是擰不開鎖。房間裡的善柔還在和別人說話,「桃園居士」只得用力將門踢開,門被打開的時候善柔仍舊在床上睡覺。

    即使聽到門鎖被踢壞的聲音善柔同樣沒有醒過來,可見善柔確實是睡的很熟了。「桃園居士」懷疑有外人進入了自己家裡,跑到窗戶前仔細的查看,但是並沒有發現有人進來這的跡象。傭人們聽到踢門的聲音都跑到樓上來看,發現「桃園居士」獨自站在窗前便走過來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桃

    園居士」叫傭人們四處去找找,看是否有外人進入了家裡面。傭人們將整個家裡面都找了一遍,卻並沒有發現有外人進過來的跡象。「桃園居士」又懷疑是家裡的傭人偷偷到跑到了善柔的房間裡面,但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傭人,這些都是在家裡做了好幾十甚至是十幾年的,「桃園居士」相信不是他們做的。

    傭人們之前說的家裡鬧鬼的事情,這次卻在「桃園居士」的心頭浮現了出來,這段時間以來連續的怪異現象,讓「桃園居士」不得不聯想到是鬼神作怪。但是「桃園居士」還是不願意去找那些所謂的江湖術士,「桃園居士」認為他們這些人都是騙人錢財的,根本辦不成什麼事情。「桃園居士」想再去找那個風水師,但是又不好意思去找他,他只是一個看風水的,對於這樣的鬼怪事怪他也同樣沒有辦法。

    「桃園居士」最後選擇了報警察,警察當天晚上便來到了他們家裡。警察仔細的檢查過每一處房間以及屋外之後,斷定不是有外人進入,那就只可能是內部人員了。但是經過仔細盤查之後,發現每個有傭人幾乎都是一樣的證詞,一致認為是有鬼怪作祟,堅決要求警察們調查清楚。

    幾個青年的警察膽子自然要大很多,而且他們又是不相信這樣的鬼神之說的人,要求在「桃園居士」家中住下,即使是守株待兔也要把那個兇手給找出來。年青的警察們願意留下來調查,「桃園居士」自然是十分的高興,給他們各自安排好了房間,並且把離善柔房間最近的自己的睡房也留出來給他們。

    隔天警察們就告訴「桃園居士」,這件事情他們無能為力,他們同樣聽見善柔是在和別人說話,但是進入房間之後卻又沒有看見有人。這次回警察都沒辦法處理了,「桃園居士」十分的無奈,只讓傭人去請一那些有名的術士,希望他們能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急病亂投醫顯然不是一件好事,這樣的情況之下是最容易被人騙的,「桃園居士」一

    連請了好幾個術士,都沒有任何的效果。

    請了一連請了好幾個術士,都是慌忙的逃離了「桃園居士」家裡。最後一個離開的術士告訴「桃園居士」,他們家裡被惡靈給纏上了,讓「桃園居士」盡快搬家。如果不盡早離開這裡的話,他們家裡的人遲早要被這個惡靈給一一的害死掉的。傭人們聽到這個術士的話不敢不相信,紛紛要求辭職回家,表示不想把自己的命斷送在這裡。「桃園居士」對於這樣的結果同樣十分無奈,只好讓他們暫時先回去休息一段時間,等事情解決之後再回來,傭人們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回家之後還來不來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最後只剩下了管家和一個老廚師留了下來,管家建議「桃園居士」先暫時搬離這裡,由他和老廚師在這裡留守,如果發現沒什麼問題了「桃園居士」再帶著善柔搬回來住。「桃園居士」只好帶著善柔到外面的酒店去住,想來離開了自己的家裡善柔也許會變得好一些

    的。

    誰知事情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善良不管怎麼樣都不肯離開家裡,「桃園居士」只好等她睡了之後悄悄的抱著她離開。沒想到到了酒店裡面,善柔醒過來之後用仇視的眼光看著「桃園居士」,「桃園居士」意識到事情變得糟糕起來,想去求救但是又不知道找誰才好。

    第三十二集守護之靈之二

    回復大家一下,導演這一集是為了整本書結束開始做鋪墊了,如果把最後一章看完後再回過頭去看前面的,就會覺的整個故事變得合理起來了.有一名同學說的沒錯,後面還會慢慢的講出給齊家宣那兩樣東西的人,大家請繼續看下去自然會明白了,所以就不在這裡多解釋了,免得以為我是騙大家字數的.

    到了酒店之後,原本安靜乖巧的善柔突然之間變得狂躁起來,要求回到家裡面去。「桃園居士」當然不會答應善柔,只好每天派專人看守著她。說也奇怪,善柔隔天就不再吵鬧了,仍舊變的和之前一樣了,只是每天獨自一個人抱著娃娃坐在床上,白天睡覺晚上獨自玩耍。

    「桃園居士」見善柔不再吵鬧著要回家去住,於是也放心了不少,開始四處打聽術士高人或是高僧。又請了好幾個術士和高僧,不是看過「桃園居士」的家說沒有問題的就是讓他趕緊搬走,是什麼原因他們也不說不清楚,「桃園居士」只好繼

    續尋找能解決這件事情的人。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桃園居士」從第三高中校長的口中得知了方秋他們公司的地址,於是便找上門來了。聽完「桃園居士」居士的講述之後,方秋和田宇分析了整件事情,雖然還不能確定是否是靈的可能性,但是這件事情還是俱有調查和研究的值價,方秋決定接下這份委託。

    「桃園居士」雖然是來委託方秋他們處理自己的問題的,但顯然已經對方秋他們不抱什麼希望了,惹不是聽第三高中的校長極力推薦,「桃園居士」是絕對不會過來這裡的。剛剛進門的時候發現這裡只有兩個二十多歲的的青年人,而且其中還有一個是個女孩子。

    田宇決定先去看看善柔,因為整件事情的似乎是從她在學校裡別被人欺負之後才開始的。田宇拿了起件儀器便準備出門,「桃園居士」看著田宇手中的儀器很是納悶,按照他對降妖除魔之類的瞭解來說,應該是持桃木劍穿道袍手中拿著靈符

    的,田宇拿這些東西是要幹什麼呢?

    「桃園居士」指著田宇手中的儀器問道「你拿這些東西是要做什麼?除魔抓鬼不是要拿靈符道袍的嗎?」

    田宇笑著說道「呵呵,您理解錯了。我們並不是那些術士靈媒,我們是以科學的方式去解答這些問題,是依這些精密的儀器幫忙我們,判斷某一個地區之類是否有靈的存在。」

    「桃園居士」似乎是聽明白了一些,和方秋他們一起走了出去。下到停車場的時候,方秋發現「桃園居士」坐的是一輛名車,看來他也是十分有來頭的。方秋和田宇跟著「桃園居士」的車來到了一家酒店裡,從酒店的內部構思來看至少是四星,當然這些事情並不是方秋他們應該在意的。

    「桃園居士」領著兩人來到了他住的房間裡面,也許是來的很湊巧善柔還沒有睡覺,正一個人坐在床上癡癡的望著牆角發笑。那種笑容看起來讓人覺的特別的幸福,只有跟自己至親的人才會表露出這樣的笑容的。田宇和方秋走到善柔身邊,輕輕的叫了兩聲她的名字,但是善柔並沒有回應該方秋。

    方秋坐到床邊打量著善柔,長長的黑髮捲著波浪,大眼睛裡像是洪澇災害一樣水汪汪的,長長的睫毛和肉乎乎的可愛臉蛋讓人覺的就像是一個洋娃娃。方秋忍不住伸手想去捏捏善柔的小臉,突然發覺她身邊很冷,方秋給田宇打了個手勢,示意田宇把儀器都架起來。

    田宇將幾個儀器迅速架好之後通上電源,「桃園居士」走過來莫名其妙的看著田宇,問他這些儀器是幹什麼。田宇指著自己前面的一個攝像機說道「這個是紅外線攝相機,其收信信息的能力十分精確,能拍攝到某個環境之內的一切活動,包括細微的能量變化。」

    「桃園居士」雖然一把年紀了,但還是對這些東西非常好奇,走到攝像相機鏡頭前仔細研究了好一會兒。然後又看著旁邊奇形怪狀的儀器問道「那這些跟太陽能收集器一樣的東西是幹什麼用的,

    不會也是拍攝用的吧,看起來也不怎麼像啊。「

    田宇笑著說道「這個是採集溫度用的,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平面的太能陽收集器,但實際上在通上電源之後它會以自己為中心向四周發散出一網狀的無形電波。如果這個環境裡出現了溫度變化,這個儀器就會通過這條連接電腦的數據線將溫度變化的具體情況傳到電腦裡面。「

    「桃園居士」算是瞭解了個大概了,田宇又給他介紹了另外一部儀采聲器,是用來錄音的,錄音時間超過了二十四個小時。而且采聲器可以錄到極細微的聲音,所以某個範圍之類的物體或是空氣流通所造成的聲音是絕對不會逃過采聲器的,所以只要這屋裡有oltergeist現象,采聲器一定會錄到的。

    準備工作做好之後,方秋開始和善柔說話,但是善柔始終只是看見左面牆角的一處,癡癡的凝視著那裡。方秋拍了拍善柔的肩膀,笑著問道「善柔,姐姐陪你一起玩好不好?你

    手裡的這個娃娃好可愛呢,給姐姐看看行嗎?」

    方秋一連問了兩個問題,善柔都沒有回頭看過方秋一眼,雖然方秋一早料到可能會有些困難,但卻沒想到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會如此的沉穩,對方秋的話和周圍的環境變化居然視若不見。方秋走到「桃園居士」面前,疑聲問道「居士先生,善柔的父母是否已經過世了?」

    「桃園居士」本來在看田宇擺弄儀器,方秋突然之間向他發問,「桃園居士」不禁有些發愣。遲疑片刻之後回答道「善柔的父母在一年前因為車禍去世了,從那時開始就一直是我帶著她過的。她手裡抱的那個娃娃是她母親一年前在她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善柔一直帶著這個娃娃到現在,也不肯讓別人碰這個娃娃。」

    雖然事情還不太明確,不過方秋想做一個實驗,確認這個房間裡是否有靈存在。方秋和田宇商量了一翻之後,把房間裡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了,把紅外線攝相機放對放在能拍攝到整

    個房間的位置。雖然窗簾全都被拉上了光線變得不足起來,但紅外線攝相機就是專門用來對付這種情況的,所以並不擔心光線的問題。

    將紅外線攝相機調好之後,田宇將采聲器和熱溫儀一起開啟。方秋扶著「桃園居士」坐到了外面的客廳,田宇打開茶几上的電腦,將三台儀器的數據線連接到電腦上面,電腦上立刻顯示出各自收錄到的畫面和數據情況。田宇將聲音放到最大,為了能讓自己聽的更清楚,田宇帶上了耳麥。

    紅外線攝相機並沒有拍到什麼特殊的畫面,但可以清楚的看見善柔安靜的坐在床上。熱溫儀在整個房間裡形成的網狀形變成了立體圖片傳到了電腦裡面,房間裡面只有牆角的那個位置溫度比較低之外,其它的一切都很正常,牆角的溫度已經接近了零度,這種情況大夏末的時候是不應該能見到的。

    原本田宇帶的耳機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聲音,但是反覆試過幾次之後采聲器傳回了一些頻率不同

    的音波,雖然現在還無法斷定這音波的來源是否是靈所發出的聲音,但是可以肯定這個房間裡面是有靈的存在的。田宇在聽到音波的同時還聽到有小孩子的歡笑聲,同時還傳來敲擊牆壁的聲音。

    正在田宇仔細聽聲音的時候,方秋突然猛拍了田宇的肩膀幾下,伸手指了指電腦屏幕上面。畫面上善柔所在的房間變得越來越黑,而紅外線攝相機傳回來的畫面也越來越模糊,最後坐在床上的善柔突然之從床上面消失了。「桃園居士」立刻起身衝進善柔的房間裡面。方秋和田宇也連忙趕了過去,但是進門的時候才現房間裡仍然是和原來一模一樣的,而善柔卻仍安靜的坐在床上。

    田宇和方秋位開窗簾,房間裡面恢復光明,田宇對「桃園居士」說道「現在我可以告訴您,善柔似乎已經被靈纏上了,目前還無法判斷它是否對會善柔造成什麼影響,或者說會不會對善柔成傷害。從您所提供的線索來看,似乎不像是「地縛靈」一類的靈造成的,具體是什麼原因我們還要再仔細的研究。」

    「桃園居士」深眼凝望著坐在床上的善柔,問道「那應該怎麼辦,現在連呆在酒店裡面都不安全了,即使再去其它地方恐怕也是一樣的不安全,你們能不能想想辦法。」

    田宇慢慢的收起儀器,一邊說道「現在還不能完全下什麼結論,但是我建議你們還是先搬回家裡去住,因為整件事情是從你們家裡開始的,所以我想到你們家裡去調查一下,也許能發現一些什麼。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先到善柔的學校裡去看看,我覺的在學校發生的那件事情不像是一個單純的意外。」

    「桃園居士」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好拿出電話叫傭人過來幫忙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田宇和方拿從「桃園居士」那裡得知善柔上學的學校,驅車前往那裡。來到學校的時候,正好是午休的時間,老師們正好都在辦公室裡面休息,所以兩人很快就找到了善柔的班主任。

    善柔的班主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女老師,帶著一個粉色邊框的眼睛,很有當老師的氣派。得知方秋他們過來的目的之後,老師回憶著當天的情況說道「那天本來正是下課的時間,小朋友們都在教室裡面玩耍,所以我也沒怎麼注意他們,突然間聽到有人在哭才跑到去看的。」

    田宇拿著錄音筆對著老師,問道「那你到善柔身邊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一些特別的事情。比如說善柔身邊的溫度很低,或是有什麼異常的響動聲之類的。」

    老師回憶著說道「這個我就沒注意這麼清楚了,因為當時見到小宇同學頭上正在流血,所以抱著他就直接到了醫物室去了,但是後來聽其他小朋友說善旁邊站著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但是我看了觀察了很久也沒看見他們所說的白衣女人,所以只以為是小朋友們胡說八道的。」

    田宇問道「能不能帶那個受傷的小朋友過來讓我們看看,我有些話想問他。」

    老師點

    了點頭,讓田宇他們稍等一會,自己起身朝教室走去。不一會女老師帶來了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兒,頭上纏著幾層白砂布,而且精神似乎不是很好。方秋把小男孩兒拉到自己身邊,抱著她坐在自己的腿腳上問道「小宇,你還記得那天搶善柔娃娃的時候你看見什麼了嗎?」

    方秋一說起善柔,小男孩兒顯然有些害怕,這可能是後遺症的情況。田宇安慰小男孩兒不要害怕,說善柔現在不在這裡,有什麼事情他儘管說就是了。小宇攥著拳頭掙扎了半天,似乎是在做什麼決定,想了很久才說道「那天我搶到了她的娃娃,然後就看著她旁邊站著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沒過一會我就看見那個白衣服女人的臉變得很生氣,伸手去拿牆上的那個玻璃框的掛畫,然後那個畫就砸到我頭上了。「

    對於突然間冒出來的這個白衣女人,田宇覺的這並不奇怪,這個白衣女人很有可能就是跟在善柔身邊的那個靈,只是目前還無法確

    認這個白衣女人的身份而憶。在瞭解過當天的詳細情況之後方秋和田宇驅車前往酒店,準備和「桃園居士」一起回去他家裡面。

    兩天回到酒店的時候「桃園居士」他們已經收拾好行李了,正在等方秋他們回來。見「桃園居士」他們已經收拾好了行李,便也沒什麼可在等下去的,所以直接開車前往他們家裡。

    「桃園居士」的家是住在郊區的別墅,別墅建在山頂上面,好在這裡住的都是有錢人,上山的路都是鋪好過了的,所以上下山很是方便。沒過多過他們就到達上頂上了,從外觀上看別墅修建的時間似乎有些長了,但是並不影響整體的美觀,反而讓人覺的十分的復古。

    「桃園居士」請方秋和田宇一起進去,善柔見又回到自己家裡下車後飛快的跑上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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