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和宋爽已經很熟悉了,她們說話也直接了許多,這個時候我沒有聽到宋爽說話,只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裡面的臥室裡笑了起來,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心裡吃了一驚,不會吧,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呢,難道宋爽還在房間裡藏著野男人不成?就在我「友邦驚詫」的時候,猛然的聽到了宋爽在臥室裡尖叫了一聲。宋爽的膽子很小,見了一隻老鼠也會喊叫個不聽,不過今天她尖叫的分貝顯然的超過了見到一隻老鼠的聲勢。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的林薇也被宋爽的尖叫嚇了一大跳,聽宋爽的聲音好像碰到鬼了一樣,她讓我到裡面去看看。林薇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早迅速的鑽到裡面的臥室裡去了。「小美女,想不到今天你還帶來一個女孩子啊,看來我這個勞改犯今天晚上的福氣不小啊,哈哈。」我剛剛的跑到裡無面的臥室裡,就看到宋爽面前站著一個有些熟悉的男人,盯眼一看,這個男人竟然是上次在那片小樹林裡被我打了一頓的勞改犯,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傢伙怎麼跑到宋爽的房間裡來了呢?「向前,他——他什麼時候跑到我房間裡來?」宋爽一看我到了她的跟前,害怕的她一下子躲藏到我的身體後面去了,緊緊依偎著我的嬌軀還微微的發抖。我很沉穩的攔住害怕的宋爽,盯著這個突然來到房間裡的不速之客。勞改犯看到我突然出現了,這顯然令他有些吃驚,他稍微鎮定了一下,突然從腰間掏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衝著我喊道:「小子,上次你把我的骨頭都打斷了,這一筆賬我們今天結了吧!」凶狠的勞改犯冷笑著拿著刀子向我慢慢的走了過來,這個時候在外邊一直等著的林薇聽到裡面的說話不是很正常,她走進來一下子看到了明晃晃的刀子,把個林薇嚇了一大跳,她尖叫了一聲,把拿著刀子的勞改犯嚇了一跳。就在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裡,我把依偎在我身上的宋爽使勁一推,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把稍微有些走神的勞改犯跟前,還沒有等他從林薇的那聲尖叫中緩過身來,我已經麻利的奪下他的刀子,一下子把他按在地上。勞改犯顯然沒有想到瘦瘦的我動作如此的麻利,說實話我也為自己的麻利感覺到有些吃驚。等我把勞改犯死死的按在地上以後,看到兩個大美女還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我。「兩位大小姐,剛才你們不幫忙就算了,現在還不趕快找繩子來把這個混蛋捆了起來。」張著大嘴巴光知道吃驚的宋爽和林薇現在才反應過來,宋爽很麻利的把一根粗粗的繩子找到,然後我們三個人麻利的把這個勞改犯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收拾好這個勞改犯以後,林薇和宋爽才感覺到有些害怕了,尤其是宋爽,如果今天晚上我和林薇沒有火速趕到北京,那今天晚上白皙嬌嫩的宋爽不就成了這個勞改犯的女人了嗎?想到這裡我真的有些後怕,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一個人住真的是相當的危險啊!既然犯人抓住了,那也該審問一下了,不管怎麼說今天我也要過過當法官的癮了。勞改犯的雙手反剪著,我很容易的把他提到外邊的客廳裡去了,這個上不得大堂的男人在宋爽的臥室裡我還嫌他髒呢。這個時候宋爽和林薇還是有些害怕,我問勞改犯是怎麼進來的?他低著頭不說話,看起來還真的是像一個低頭向人民認罪的大貪官,但是我清楚他們根本不是在真心的認罪。就在這個時候,坐在我身邊的宋爽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水站起來衝向蹲在地上的勞改犯,林薇還認為宋爽要給他水喝呢,誰知道宋爽一下子把滿滿的一杯水澆到勞改犯的頭上。「你個流氓,你老老實實的說你是怎麼進到我的房間裡來的?」勞改犯蹲在地上不說話,宋爽很生氣的踢了她一腳。這個宋爽就不是當官的料子,審問犯人哪裡有她這樣著急的啊。我衝著林薇眨了眨眼睛,林薇很自然的把宋爽拉了過來:「好妹妹,你坐在這裡,不用生氣,讓向前來審問她就行了。」其實宋爽只是一個表面現象,她現在的內心的確是真正的害怕了,如果今天晚上我和林薇沒有來到北京的話,這個時候說不定她已經被這個勞改犯壓到床上了。我知道這個時候該我發話了,兩個大美女都看著我呢。我默默的走到勞改犯的身邊,把他的那把刀子輕輕的放在他的耳朵上。「如果你不說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就理解成你的耳朵出了毛病聽不到我說話了,那我只有把你的這沒有用的耳朵割了下來。」勞改犯看了我一眼,好像沒有老實交代的樣子,難道他不知道我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看來不給他點顏色他不知道我的厲害。我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把那把雪亮的刀子放在他的耳朵上慢慢的割著,刀子很快,不大一會兒蹲在地上的傢伙就呻吟起來了,看來他還是沒有我們的革命老前輩堅強啊,等他耳朵上的鮮血慢慢的從他的耳朵上流下來的時候,他才張開嘴巴:「大哥饒命,我說——我老實交代,你趕快把刀子放下。」我很滿意的點點頭,把他的刀子輕輕的拔了出來,其實在看到他的鮮血從他耳朵上緩慢的流出來以後,不知道怎麼著我的內心感覺到一種異常的滿足,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竟然打起了我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今天晚上我沒有來北京的話,那明天早上我不就光榮的帶上了一頂相當環保的綠帽子了嗎?不知道是我的內心變的真的冷酷了還是眼前的這個傢伙真的該如此的懲罰,看著刀子上的鮮血我像欣賞一幅漂亮的美女裸體圖一樣盯著看了好大一會兒,然後我就坐回到沙發上去聽這個勞改犯的交代。原來這個勞改犯已經盯了宋爽好幾天了,剛剛開始的時候他的確找了他的兩個酒肉朋友,是用來對付我的,上次在小樹林裡我把他的骨頭弄斷了他顯然有些不太甘心。尤其在他看來我還是一個小孩子他更加的有些不甘心了,等他發現我已經不見了,而漂亮性感的宋爽一個人來回的上班下班,於是他那在牢房裡飢渴了好幾年的身體又在蠢蠢欲動了。他把他的酒肉朋友打發走了以後,某一天在宋爽下班的他盯好了宋爽的住處,宋爽住的是三樓,北京的城中村的房間實在是太好爬了,在說他也是這方面的行家,所以他很輕鬆的從窗戶裡爬了進來。勞改犯交代完畢以後,他就蹲在那裡聽候我們的發落,這個時候林薇和宋爽都小聲的問我該怎麼處理他,宋爽的意思是把他交給警察叔叔,林薇的意思是狠狠的打一頓。我想了想,直接的走到勞改犯的跟前,對他說道:「既然上次你骨頭斷了還追到這裡來了,如果今天我光讓你的骨頭斷了說明我也沒有什麼進步,看來今天我得給你點甜頭品嚐一下。」勞改犯顯然知道了今天我要下手了,不過他不知道我該怎麼處置他。我問他是從那個窗戶裡爬進來的,勞改犯顯然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他用嘴巴指了指客廳的那個窗戶。我看他也真是高手,從窗戶裡爬進來以後竟然還很老練的把窗戶關上。「宋爽,把窗戶打開。」我用手指著勞改犯爬進來的窗戶說道,宋爽和林薇都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但是她們兩個人也沒有多問,這個時候我的臉色陰沉的很,說話也是命令的語氣。林薇和宋爽一起把窗戶打開了,我指著大開得窗戶問勞改犯是不是從這個窗戶爬進來的,這個時候這個勞改犯顯然有些驚慌了,他大概知道我想怎麼收拾他了。還沒有等他說出話來,我一個箭步衝到他的跟前,一下子把他提了起來。宋爽和林薇害怕的都站了起來,她們還不知道我想怎麼樣,我把勞改犯推到窗戶跟前,冷笑的對他說道:「小子,以後在看上女人以後長個心眼,要看看你看上的女人本來是屬於誰的,別他媽的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教訓完了他以後,我很冷淡的對他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你滾吧!」我說著話就把他提了起來,勞改犯的雙手被我用繩子死死的捆住他根本沒有辦法掙扎,他已經被我推到窗戶邊上了。這個時候他才真的害怕了,他是從這個窗戶裡爬進來的,他應該很清楚這個窗戶是三樓,從這個地方摔下去,雙手還被牢牢的捆住,後果不用想也知道。「大爺,你就放我一次吧,以後我再也不敢動你的女人了,好不好大爺。」說實話他現在喊的大爺還真的動聽,估計比喊他親大爺還親,不過已經晚了,現在你就是喊親爹都沒有用了,早知道今天當初你他媽的幹什麼去了。我讓林薇把茶几上的刀子拿過來,明晃晃的刀子在勞改犯的顏面晃了晃:「這把刀子就還給你,我也不要你的東西。」說著我把刀子放到他的後背的雙手之間,把捆住他的繩子一下子割開,同時我一腳把他踢了下去:「你他媽的滾下去吧。」隨後很快我就聽見了「咕咚」的一聲,估計這個傢伙和大地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我看了看手中的刀子,隨手把它扔出了窗外。林薇和宋爽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林薇畢竟是老師,她思考問題比較的全面,她問我那個傢伙會不會摔死。我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如果他真的摔死了的話我還真的有些麻煩。我淡然的告訴林薇那個勞改犯不會摔死的,我已經把捆住他的手的繩子解開了,雖然摔不死,但是這次他肯定要在醫院裡好好的療養一段時間了。宋爽和林薇依偎著往樓下看,這個時候天色還不是很晚,不過宋爽住的樓下這條小街道早已經很少有人了,路燈也不好,黑糊糊的看不清楚。不大一會兒樓下停了一輛出租車,刺眼的燈光把黑暗的小街道照的雪亮,看樣子出租車司機是一個好人,他把勞改犯扶到車上去以後就開車離開了,估計是去醫院了。勞改犯沒有摔死,林薇和宋爽都鬆了一口氣,我知道她們是為我擔心,其實把他推下樓去我也有些擔心,如果萬一摔死的話我也會有官司纏身的。不過當時我真的很生氣,你三番五次的來找我的女人,今天竟然進到宋爽的閨房裡了,如果不給他點厲害的話他還認為我害怕他呢。被這個勞改犯一攪和,房間裡的氣氛相當的沉重,林薇提議乾脆我們都去住招待所好了。這個建議不錯,如果今天晚上在這裡睡覺的話,我沒有什麼,宋爽和林薇估計會害怕的睡不著的。她們兩個提著她們剛才在超市裡買的好吃的東西就和我一起下樓了,走出樓梯以後我頭都沒有扭一下就向北京大學的招待所走去,倒是林薇和宋爽頻繁的向後扭頭看個不停,有什麼好看的,他這樣的勞改犯就是該有這樣的下場,誰讓他媽的不長眼睛來騷擾我的女人了。到了北京大學的招待所,因為林薇和宋爽還沒有一起服侍過我,於是我只好開了兩個房間,招待所的前台是一個很年輕好看的小女孩子,看樣子也就是有十八九歲的樣子,她很奇怪的給我拿了兩把鑰匙,看著我把林薇和宋爽送到一個房間裡,然後她又目送我自己走進一個房間裡。我知道她不是好奇,一個男人帶兩個或者更多個女孩子來這樣的地方過夜實在是太正常了,不過像我這樣的把兩個女人安排在一個房間,而我自己睡一個房間她還真的沒有見過。我也沒有搭理那個漂亮的女孩子,今天坐了一天的汽車了,剛才又對付了一個騷擾宋爽的男人,我還真的有些累了啊。我把宋爽和林薇安排好以後,告訴她們我就住在她們對門,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