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玉兒的一場浴缸歡ai,讓我通透舒爽,午夜在美食街的狂奔勞累感覺一掃而光。玉兒撫mo著我強壯的身ti說:「老公,你的身ti比西北狼還要棒!」
我笑了道:「我是東北虎!當然不會輸給西北狼!」說著我一把抱起她,走進臥室,丟g上,在床頭燈的微弱燈光下,玉兒的身ti散著絲柔的光暈我貪婪地從頭到腳吻著,猶如品嚐一件美味佳餚,秀色可餐,我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內涵……
第二天上午十點,我從玉兒溫香的懷中醒來,玉兒撲閃著可愛的大眼睛看著我,我翻身爬起,覺得渾身上下十分的舒坦,玉兒說:「老公,還要玉兒陪你不,我可以陪你到中午十二點。」
玉兒的話將我一下子拉回到現實中來,她在不露痕跡地提醒我,包夜,時間是算到中午十二點的。我想了想,說:「明白,玉兒,你很好,我很滿意,對不起,我第一次,那個,不知道該給你多少?」
玉兒笑了說:「我要給媽媽桑上交五百出台費,剩下的就看您的賞了。」
我拿出皮夾子,點出了五張百元人民幣,說:「這是給你ma咪的,這些是你的。」我又拿出大概七八張百元面值的美元遞給了玉兒。
玉兒伸出一對玉臂摟住我的脖頸,深深地擁吻起我來,好久好久沒有分開……
打走了小姐,我給hei幫的房間打了電話。「黑豹,好了沒有?好了就穿戴好,我們出去買東西!」
中午我們去了蘭州百貨,買了幾件厚實的nei衣和皮夾克,又買了幾張手機卡,幾部手機。我們在民俗市場轉了半天,黑豹買了幾把維族短刀,很鋒利實用的那種,帶著鍍銀的刀鞘,插在腰裡,可以防身,還可以在吃烤全羊的時候當餐具,就像蒙古族的蒙古剔,一種隨身攜帶的匕,就是個餐具,因為他們以肉食為主,無論坐到哪裡,掏出刀子就可以割肉大嚼了。
我又jing心挑選了一些化妝必須的用品,假、各種眼鏡、各種帶沿的帽子、風衣、雨衣等等,最後我們買了個大旅行包,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買了回來。黑豹詳細跟我說了那個每天都要包兩個小姐過夜的傢伙的情況,我決定,搞他一下子!
目標在十五樓的一個豪華套間,每天晚上他都要去天上人間消費,但是每到週末必須回家,他的家在城裡的一個高檔社區城關公寓,後天就是週六了,這傢伙叫馬全力,是一家鏈鎖牛肉店的老闆,據說整個蘭州一半以上的牛肉鋪子都是他的。
我們在城裡轉了兩天,最後敲定了行動方案。
這天中午,馬全力從溫柔鄉里爬起來,左右兩個女孩被他無休止地狂搞了一夜,他每天都要吃一粒威哥,那種藍色的小藥片,讓他馭女無數而不倒。馬全力今年已經五十五歲了,他從一個牛肉鋪子做起,到現在的一百多個鋪子,賺了多少錢他自己也不知道準確的數字,他只是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是怎麼花也花不掉了。
人生在世,短短的幾十年,在幾千年歷史的長河中,僅僅只是一瞬,想想這時很悲哀的一件事,馬全力就想,自己賺了這麼多的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還不如趁著自己還可以幹得動,多多玩玩小姑娘的好,就在這城裡最高檔的酒店裡面包了房,天天玩著這個城裡最漂亮的女孩。
但是他是有家室的人,結fu妻先前還很恩愛,可是自從馬全力財了以後,fu妻兩個卻不能相濡以沫了,其實這世上的好多fu妻,都說可以一起同甘共苦,但是大多數只能做到一半,那就是共苦,貧窮苦難的日子裡,fu妻雙方都很無奈,百事不順,入不敷出,恰恰在這種情況下,fu妻之間反倒可以在一個屋簷下共度難關。
一旦富有了,擺tuo了貧窮,情況立即生了變化!男的便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實在過得太苦,需要補償一下自己,而且往往年紀又大了,老天爺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就必須抓緊時間享受,女的也會面對生活條件的變化虛榮心膨脹,野雞變鳳凰,立馬就不是原來那個任勞任怨的勞動婦女了。總之,金錢是禍水,馬全力很想和自己的老婆離婚,要多少錢都行,可是這老婆就是不同意,他在外面可以隨便花,但是要求週末必須回家。
馬全力開著一輛象徵著有錢身份的白色寶馬轎車,優哉游哉地從黃河大酒店地下停車場出來,沿著黃河路向西,直奔城管道,再走不遠就到了城關公寓小區。
他家就住這個蘭州城裡數一數二的高檔社區裡面,清一色的酒店式服務公寓房,自己買了頂層的三百多平米,僱用了兩個保姆,老伴一天到晚就是找社區裡面的富婆們搓麻將,日子也過得有滋有味。
馬全力到了樓下,停好車,一邊上樓一邊往家裡打電話,可是半天沒人接,他就想,準是又打麻將去了。
他直接乘電梯上樓,打kai房門進去,他開門的時候就覺得哪裡不對,可是他沒有當回事,等到進來關好門,一把手槍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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