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ma的別動!沒你們什麼事啊,該幹嗎幹嗎去,別迸一身血!」二哥四下用手一指,圍上都來保安沒敢再前進,他們看到,我們這邊也還有十幾個弟兄,都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嗨嗨嗨!這是幹什麼呀?」琪琪雙手叉腰說,「怎麼說打就動手啊?你們再鬧我可報警了呀!」ma的上海佬就知道報警。
「報警報警!報你ma個頭!」二哥一個大耳光把琪琪扇得倒退兩步,「警察是你ma呀,報警,報啊,我們是來消費的,是你們店大欺客!是你們先動手打人的!」
大鬍子狼哥晃晃腦袋走了上來,我看到他手裡多了個啤酒瓶子。
他二話沒說,衝我輪起酒瓶就砸。
我沒有躲閃,沒等他酒瓶落下早飛起一腳踹在他突出的肚子上,大鬍子狼哥咕咚一聲坐到地上。
「都別動!我們是警察!」我靠,還真有警察來了。
人群背後五六個巡警衝了進來。
「無關人員都閃開,你和你蹲下!」為的一個巡警用對講機指著我和那個大鬍子。
「劉隊長你好!你們可來了,你看這就是他撓的。」大鬍子顯然和這個巡警劉隊長很熟悉,指著自己的臉對他說。
「過來!銬起來!」劉隊長對我喊,我正在蹲下。
我說:「這位警官,是他先打的我,你們別不講理好不好?」
那個劉隊長上來就是一腳,我仰面朝天被踢倒了,我手摀住xiong口做出異常痛苦狀滿地打起滾來。
二哥上來一把抓住那個劉隊長吼道:「你這個人民警察踢死人了!」二哥把那個瘦小的警察幾乎要提起來了,我在滾了兩圈之後就兩腿一蹬、白眼一翻一動不動了,這是我拿手的裝死好戲。
那個劉隊長被二哥抓的喘不過起來,徒勞地掙扎了幾下。
「你知道他是誰嗎?你知道你踢死的是誰嗎?」二哥把那個劉隊長前後推搡著。
「你放開我!」劉隊長終於喊了出來。
二哥放開了巡警,後面幾個警察看著躺在地上死去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二哥蹲下來,在我的西裝nei衣兜裡掏出了我的外企工作證。
二哥晃著那個蘭皮工作證對那個小個子巡警隊長說:「這個人是個英國公司駐上海代表處的,你把他踢死了就是破壞改革kai放!就是破壞引進外資!!!你ma逼的你明白嗎?明天早上你就是光明日報的頭條!」
「別聽他的,他們是一夥的,那小子裝死!」這時大鬍子狼哥叫了起來,還過來踢了我一腳,我身子歪了一下,還是一動不動。
琪琪這時蹲下來把一根手指伸到我的鼻子底下,老半天,突然她大聲尖叫起來:「呀啊∼∼他真的沒有氣啦∼∼∼」
我差點笑了出來,只要摒住呼吸誰都能做到裝死。
「是你踢死了他!你今天別想走出去,我們都是證人,你們幾個警察,把他銬起來啊,你們眼看著有人殺人為什麼不執法!」二哥歇斯底里地大聲喊道。
這時,裡面有好多人向外跑著,都在喊:「警察殺人啦,快跑啊∼」我知道這是我們的弟兄在乘機起哄,把所有客人全部嚇跑,現場局面亂做一團!
劉隊長顯然沒有經歷過這種局面,幾個小警察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大鬍子也搞不清楚了,琪琪更是亂叫著跑來跑去。
我感覺差不多了,看看這個場子的客人全跑光了,就一下子站了起來。
「沒事了,呵呵,沒事了!」我看著呆在原地的劉隊長說。
「你、你真的沒事嗎?」劉隊長一下子沒了剛才的飛揚跋扈,小心翼翼地對我說。
「呵呵,劉隊長,我要是有事你就得去坐牢,懂嗎?現在沒事了,你們這幫狗!都給我滾!!!」我用手一指門口。
「嘿嘿!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有意的,我沒想真的踢您∼」劉隊長還在解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我不會去告你們,我們只是來消費的,我們是她的客人。」我指了指愣在一邊的琪琪。
「對對,是我的客人,劉隊長,都是誤會、誤會。」琪琪緩過神來。
「ma的客人都跑單了!沒人結賬都跑了!」狼哥突然現包房沒人了。
「這就是把警察叫來的好處!」二哥說道。
「對了,」我對琪琪說,「我們公司明天有活動,明晚這裡我們全部包場!」
「好好!都給您留著,只是、只是∼」琪琪看著狼哥說。
「交一萬元訂金!」狼哥說。
幾個巡警看我們談起了生意,沒趣地悄悄離開了。
二哥啪地把一萬元拍到吧檯的檯面上,對還在前廳的十幾個弟兄一擺手,也走了出去。
我過去抱了一下琪琪,在她的唇邊吻了一下,說:「打擾了,明晚見。」
走出這個夜總會我回頭一看,才知道,鬧了大半夜的這個夜場叫做「月淡情濃」。
月淡情濃,很好的名字,呵呵,這個場子我們吃定了。
(還請各位多多砸磚啊!拜託!給點動力哈!!!多謝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