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廢後絕世傾天 第六卷、亂世浮沉雨打萍 三十四、琴玥戲花魁
    琴也有些疑惑,宇文護居然沒有出聲,這實在不符合他「賊不走空」的個性啊。剛想著呢,這邊宇文護就緩緩道:「一百五十兩。」

    「喔……」周圍人倒抽一口涼氣,紛紛看向宇文護,有人認出了他就是昨晚的那個得到小玉仙的公子。他還是靠在牆上,懶懶散散的,不過微笑的神態體現出志在必得的樣子。反正錢又不是花他的,不用白不用。

    而小玉仙眼睛也看了過來,發現正是昨晚的那位公子,不由得臉上一紅,微微點頭。這是她答應了!

    在眾公子嫉妒的目光中,宇文護緩緩朝小玉仙走了過去,想要牽起她的手。這要是一牽手,今晚就會春風一度,極樂無邊了!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牽手的一瞬間,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瞬間擊碎了那個場景:「一百八十兩!」

    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聲音的來源,而小玉仙也不禁好奇的看過去。之間角落處坐著一個面如冠玉的白衣公子,緊緊盯著小玉仙的臉,沉聲說道。

    宇文護一看之下,知道是琴在作怪,也不說破,接著又著伸出兩個手指頭笑道:「二百兩!」說罷,得意洋洋的看著在角落裡的琴。

    琴不退反進,緩緩站了起來:「二百二十兩!」

    接著宇文護又笑道:「二百四十兩。」

    眾人又是大驚。天,這兩人看上去像是卯上了一樣。

    而琴嘴角一,又是大聲道:「二百五十兩!」

    此言一出。眾人哄然大叫起來。二百五十兩地高價啊。這公子也太捨得出錢了吧?不少人已經完全忘記了此行地目地。又把目光投向宇文護。不知他還會作何手段?

    誰料宇文護一臉笑意盈然。似乎是非常愉快地道:「你贏了!」

    「嘩!」眾人嘩然。二百五十兩!

    而琴則是瞪大了眼睛。一瞬間她想要溜走。錢不是問題。宇文朗給地有多。關鍵就是……她是個女地。怎麼讓小玉仙服侍?

    小玉仙則是看著琴地面孔。這公子長得倒是不錯。只是不知是否有才?她腦袋一點。輕啟朱唇。笑道:「這位公子地確是家財萬貫。不過我這裡地規矩是有才華地人才肯接待地。若是公子無才。還請恕罪。」

    琴腦子木木地。一瞬間她真想表示自己無才又無德。只見小玉仙身邊地宇文護笑道:「這公子一看面相。就是肚子裡沒什麼墨水地。玉仙姑娘。你可千萬不要被她地皮相騙了。還是好好跟著我道:「玉仙姑娘儘管出題。無論琴棋書畫。在下都一一應承便是。」

    玉仙掩口一笑:「公子果然豪氣!這樣,若是能盡展才氣。還是詩文最高!我這考試,就考作詩吧!」

    琴點點頭。小玉仙四目看去,忽然在桌子上發現博彩用的骰子,遂捻起來道:「這題目。就這骰子吧!五言絕句即可,以一炷香的時間為限。公子可以好好思慮一番。」

    琴搖卻搖頭道:「不用,替我備下筆墨紙硯。」

    廳上下人馬上就鋪好紙。研好墨。琴提起筆來,飽蘸濃墨。略微思索片刻,便開始筆走龍蛇。不多久,她擱筆道:「好了。」

    眾人都擠過去看。字寫的龍飛鳳舞,字體既端莊俊秀,又沉穩內斂。而那詩句則是五言絕句,小玉仙念來,道是:

    「一片寒微骨,翻成面面心。只因遭點染,拋擲到如今。」(明:王世貞,《藝苑言》錄字句略微改動,作者注)

    好一番詩詞!

    「一片寒微骨」寫物中已然隱寓人,寫骰子這等寒微之物,正如寫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小玉仙;「翻成面面心」,痛苦的生活,形形色色的人,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六面的骰子有什麼「心」呢?此「心」正人「心」也!「只因遭點染,拋擲到如今」。正是說她陷身火坑,寄居娼家,本非素心宿願,骰子不幸以致「拋擲到如今」,人比骰子,又相差多少?正是滿紙淒涼言,一把辛酸淚!

    技驚四座!

    「一片寒微骨,翻成面面心。只因遭點染,拋擲到如今。」小玉仙緩緩念著,聯想起自己地身世,不由得眼圈一紅,竟流下淚來。而在她身邊的宇文護也是驚詫不已,只知道琴會彈琴吹笛子下棋,沒有想到,她作詩居然這般的好!不,這根本就不是作詩,她分明說地,是青樓女子們的血淚史啊!

    而小玉仙用手帕拭去淚水,朝著琴恭恭敬敬的道了個萬福,聲音也變得崇拜起來:「這位公子,賤妾願侍奉枕席!」

    眾人轟然一片!

    不過琴立在一旁,倒是真的苦惱了起來。小玉仙地好意她心領了,可是她真的不能享受她地服務啊。而宇文護也抱著胳膊一臉看笑話的樣子看著她,那意思很明白:看你玩出來地都是些什麼事!這下好了吧,我可不幫你擦屁股,你自己解決吧!

    琴苦著臉,在眾人半是艷羨,半是妒忌的目光之中,「牽著」小玉仙地手,一步一步跟她走進閨閣。後面的寒霜急得瘋了,宇文護走了過去,對她說道:「放心,我定會保她周全。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你一個女子不好待著,先回去等消息吧。」

    寒霜也知道幫不上忙,而宇文護既然答應了救琴,她自然是放心的,便道:「如此,就拜託三殿下了。兒她不懂事,還請您好好看

    宇文護點頭道:「我會的。」說罷,寒霜就轉身走

    宇文護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小玉仙的屋門關上,小聲笑道:「這次的教訓深不深刻?」

    玉仙房內,溫香四溢,粉紅的幔帳四處飄逸,佈置的極其典雅,的確是男人們的最愛。

    而琴搓著衣角,如坐針氈。

    小玉仙自然是看出了琴的緊張,軟語笑道:「公子不必緊張,玉仙又不是吃人的怪獸。」

    你不吃人,但比吃人更可怕!琴知道這次玩大了,也不敢亂動,乾巴巴的坐在凳子安?是嫌玉仙長得難看麼?」小玉仙看著琴臉色慘白的樣子,不僅有些幽怨的看著她。

    琴連忙搖頭,不敢看她:「小姐貌美如花,在下奉若神明。」

    小玉仙坐在琴身邊,也溫柔笑道:「賤妾倒覺得公子,生得真是鍾靈毓秀呢!倘若公子是女兒身,不知要迷倒多少男子。」

    琴驚得冷汗都流下來了,搖搖頭道:「不敢不敢……」而小玉仙把身體漸漸靠過來,一股淡淡的暖香襲來,琴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渾身寒毛倒豎。

    正著急時,門外忽然有人敲門,是丫鬟:「小姐,我送美酒來了。」

    琴只覺得身邊一涼,小玉仙已然站了起來:「進來酒,又退了回去,關好房門。小玉仙拿起酒壺,斟上兩杯酒。一杯遞給琴,一杯給自己,做出一番「請」的姿勢:「公子高風亮節,往常男人見了賤妾,都是色心滾滾,恨不得立刻翻雲覆雨。只有公子如此沉著,為了賤妾找想。賤妾敬公子一杯!」

    一口一個「賤妾」,聽得琴彆扭的很。喝酒倒是沒有問題。琴憂心忡忡的接過酒杯,一仰脖子喝了。小玉仙讚道:「公子果然好爽快!」說罷,也小口喝了下去。

    兩人一杯一杯的喝著,不知不覺一壺酒就沒了影。幾杯酒下肚,小玉仙正是臉泛紅潮,舉止之間多了一份妖嬈的氣質。她緩緩坐了下來,坐在琴身邊,琴不敢動。

    只聽見小玉仙的聲音在她耳邊傳來,軟軟的似乎要融化一般:「公子大才,賤妾仰慕不已。苦短,正是賤妾好好侍奉公子的時候……」

    天哪!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就要從凳子上跳起來。你侍奉我?有沒有搞錯!

    兩人正糾纏著,忽然,琴覺得眼神有些恍惚,頭腦一晃,熏熏然醉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琴恍惚間夢見一個溫馨的所在。夢裡,似乎飄飄搖搖回到了天京故鄉,母親把自己抱在懷裡,一聲一聲唱著兒歌。

    而後,又飄蕩著回到了上京,面前總有一個白衣公子,對著自己婉轉淺笑,而面龐卻是模糊的。是宇文瀟麼?琴不知,她決定追上去看看。到了街角,那人忽的一轉身,那張帶笑的臉龐,分明是宇文護!

    琴一下子就醒了。此刻她正靠在宇文護的背上,宇文護背著自己緩緩的走。琴搖搖頭,回想下剛才的情況:不對啊,我剛才明明是在小玉仙的閨房裡,怎麼一下子就出到外面來了呢?還有,這宇文護又是怎麼回事?

    PS:感情馬上就要來鳥會有暴風雨,不過陽光總在風雨後,嘿嘿

    那啥,投點粉紅吧,投點粉紅也讓人家感情道路順利一點霍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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