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廢後絕世傾天 第六卷、亂世浮沉雨打萍 十八、將她撲倒
    「啊……」宇文護有些吃驚她的反應,「那個時候我已經被皇兄軟禁了,而曲家也受到打壓,她們拿到錢,又聽說我樂意放她們走,真的開心的不得了,哪裡看得出一點不樂意的?」

    「你這種人!……我懶得跟你說!」琴一扭頭要下去,宇文護連忙拉住她的胳膊。琴一甩手道:「幹什麼?我要回去了!」

    「難怪說女人心海底針,變得還真快!」宇文護還在感歎,琴早就忍不住要走了,宇文護死死拉住,還嬉皮笑臉的。琴真的怒了,沉聲道:「放手!」

    「好了好了,」宇文護道,「跟你也這麼熟了,我就告訴你個小秘密吧。那些女人……我一個都沒有動過。」

    「啊?」琴這下倒是呆住了。怎麼可能?宇文護風流的舉世皆知,府內的九十九位侍妾更是被爆稱美艷如雲,賽過後宮。怎麼會……怎麼可能呢?

    宇文護道:「哼,那時我剛剛被皇兄從沖雲關召回來,風光無限。有些朝中大臣為了討好我,不惜花重金到各處尋覓美女送給我;更有甚,居然把自己的女兒送過來。我也不傻,這些人表面上是討好我,但是目的是為了利用我,當然其中還有宇文朗為了監視我而特意派出的女人。不過這些女人身後的背景也是紛繁複雜,得罪不起。當初我收下她們的時候可是說好了,我的正妻,就是從侍妾中則其優。如果他們把女兒或是義女送給我地事情曝光。沒地說。一概送回。當然也有觸犯,所以,我按原則行事,把那些搗亂的女人退了回去,以後不論是那些女人,還是他們的家人都變乖了。」

    「也就是說。你實際上……」琴顯然不敢相信。

    宇文護故作可憐,一攤手道:「我相當無辜。」

    「去,你無不無辜與我無關。」

    「所以……原諒我好麼?不論是過去的,還是現在我所做的對不起你的事。我保證一定會改地!」宇文護又一改輕佻的表情,顯得很認真。

    琴頭一撇:「我都說了,我早就忘了。不過。口頭上說說你要改變,還是太單薄了一點。」

    「當然不僅僅是口頭上地。」宇文護顯得非常興奮。從身後抽出一根長長地圓柱狀地東西來。是一根笛子。

    「這是我在寧綏縣城買來地……早就想送給你。一直沒有機會。我知道你喜歡彈琴。也會吹笛子。不過這裡買不到琴。這個就作為代替好了。」

    「無功不受祿。」不論在什麼時候。琴面對宇文護總是淡淡地。

    「你雖無功。但是我有過。我說過了吧。這是賠罪禮。」宇文護一副幸災樂禍地表情。「你收下地這支笛子。就算是原諒我了;如果不收。我會再接再厲買更多地禮物給你。直到你原諒我為止!」

    「你!你這哪是求我原諒啊?你這分明是強給強送!」沒見過這麼霸道地請求原諒地方式。一般人不都是跪下來可憐兮兮地祈求麼?琴一看到宇文護那張勝券在握地臉。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

    「我一貫如此。你又不是不知?」宇文護搖頭擺尾地笑道。「從第一次見你我就說要抓你回去當本皇子地第一百位侍妾。你還以為我是什麼人?像四弟一樣溫文爾雅欲言又止麼?我可做不出來!」

    「我果然很討厭你!」琴又想跳下去,被宇文護一把拉住她的手,然後宇文護一改沉聲道:「雖然話說地很輕佻,但是我心裡真的是這麼想地。如果你當時肯嫁給我,我一定會娶你做正妻的。」

    風輕輕吹過,蟬蟲輕鳴。不過彼時兩個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尤其是琴,在一般情況之下被男人,特別是宇文護抓住了手,肯定會強烈反抗再賞給他一巴掌。不過,顯然那句話給了她太多的震撼。畢竟這還是古代,男女之間一般是在結婚掀開紅蓋頭的那一刻才開始認識彼此。更有甚至,幾乎一生都沒有與丈夫親密接觸,比方說她和宇文朗。

    而她和宇文瀟,雖然上次被宇文護的「乾坤和合散」設計,差點生了關係。但是正常情況下的兩人,卻是說半句留半句,就算是表白,也是琴先表白。琴貌似是第一次聽到有男人說「我想娶你」這種話,雖然她與宇文瀟也算心意相通,彼此之間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不過乍一聽到表白,而且是平常玩世不恭的宇文護一本正經表白的她,還是有些震撼的。

    琴的臉色由黃轉紅,由紅轉白,再又白轉青,最後鐵青著臉,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我可不是你無聊時消遣的玩具!我說了,我要回去,請你放開我的手!」

    這個女人,滴水不進油鹽不吃。你對她好,她不僅不領情,而且還會覺得你別有用心;你對她不好,她冷笑一聲,收拾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和他硬碰硬;你漠視她,這更好,她根本就不希的你去重視她。難道自己在她心裡真的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敗類?

    不過若是她收到禮物的那一刻就對自己眉開眼笑然後一臉媚態,他估計會對這樣的女人不屑一顧吧?如果她這麼快的接受自己的心意,將四弟和她的情意忘得一乾二淨,那他也不會再繼續愛她吧?

    她的視錢財如糞土,她的清高自傲,她的長情,都是自己喜歡她的因素。可惜……她永遠討厭的是自己,她喜歡的人卻是四弟。

    該怎麼辦?放手讓她走還是……宇文護四下一望,此處夜黑風高四下無人,正是郎情妾意的好地方。要不要生米煮成熟飯來個一次性解決呢?

    琴看到宇文護眼裡隱隱閃著點異樣的幽光,怎麼看怎麼意思不善。她眼中怒氣一閃,用力甩開了宇文護的手,跳下了樹。宇文護微微一愣,還是決定跟上她一起跑。

    「等等我!」宇文護一面跑,一面在後面大聲嚷道。

    「哼,是我傻,我根本就不應該相信你會改變。」琴頭也不回的跑了。

    密林裡,兩人一前一後,一點一點縮小差距的追著。琴會輕功,跳跳騰騰的,在樹林裡穿梭前進。宇文護在後面緊緊的追趕,由於有琴在前方開道,掃去了不少石頭和樹枝,宇文護也省去了不少被絆倒的可能。他倒是追的快,不一會兒就跑到與琴平齊的位置,兩人齊頭並進。宇文護一直喊道:「喂,你跑這麼快幹什麼?天黑路險,小心摔著!」

    「你是要去救火麼?還是趕著去投胎啊?」

    「喂,你要去嫁人麼?這麼急!」

    琴根本不理,依然是面無表情的快速奔跑著。跑到一處樹林枝椏密集處,宇文護忽然瞪大眼睛,大喝一聲:「小心!」

    哼,又搞些什麼玩意?想用這個逼我停下來麼?做夢!琴冷笑一聲,並不理會宇文護的提醒,依然猛力向前衝。

    而宇文護狠見琴依然不理他的話,狠踩著一棵大樹,借力高高跳起,從上將琴撲倒在地。琴大驚,一瞬間天旋地轉,只覺得後面力一壓,急速奔跑中的她來不及收身,整個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急速滑行在地的她的手和腳,擦破了不少皮,衣服也破了不少。

    「宇文護你……」琴大怒,好個宇文護!居然這麼來這麼一招!以後我是永遠也不會……

    就在這時,琴忽然看見眼前一道東西急速躍起,是蛇!

    琴大驚,想也沒想抓起手邊幾顆石頭就甩了過去,有顆正好打中了蛇的右眼。蛇被激怒了,昂舉頸,項部膨扁;身體呈「S」形彎曲,天哪!這難道是……

    那種傳說中的毒蛇?!

    就在這時,她感覺身上一空,似乎是宇文護彈起來,離開了她。去,這個沒義氣的,剛說了那麼多的廢話,還不是見著危險就跑?

    激怒了的蛇猛地向琴衝過來,琴猝不及防,眼看著那條蛇就要咬到自己。面對死亡的恐懼感讓她緊緊閉上了眼,將兩手擋在身前,毫無辦法。

    然而,等了一會兒,想像中被蛇咬死的疼痛並沒有降臨,而是……

    她睜開眼,眼前哪有什麼毒蛇?只有宇文護擋在她的面前!

    「宇文護,你!」

    還沒說完話,她就看見眼前的宇文護像是雕像一般直直倒了下來。

    「可惡!」看著那條肇事想要溜之大吉,琴抓起一根樹枝就戳了過去。俗話說「打蛇打七寸」,琴看準了它的致命處,將樹枝尖利的一方狠狠朝蛇戳了過去。小蛇中招,被釘在地上,不斷扭捏著身軀,更是出「絲絲」的聲音。

    琴連忙跑上去看看宇文護。他的左手的小臂上有一個傷口,傷口局部有兩排淺牙痕,此外傷口並沒有腫脹。

    PS:想歪了章節名的集體面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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