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宇文瀟和宇文護都要登場,喜歡他們的親表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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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門。
本來宮門也是晚上必關。因為今日酒宴的緣故,宇文朗特意吩咐下來,讓昭寧回府之後再行關門。不過渾水摸魚借此出宮的也有不少,比如宇文瀟,比如昭寧在玄武門前遇到的宇文護與黑鷹。
「郡主。」黑鷹給她請安,表情依舊冷冷的。
昭寧一拉韁繩,馬兒高揚前蹄之後停了下來。昭寧看著宇文護,有些驚奇地問:「三哥,這麼晚了,還出宮?」
宇文護望著她笑道:「喲,昭寧,是你?你不是去坤寧宮了麼?發生了什麼事?」
昭寧一愣,又道:「哦,沒事,沒事。」
宇文護又笑。昭寧看著宇文護,倒問:「三哥,你深夜出宮,所為何事?」
宇文護道:「宮裡日子無聊,去鳳儀樓看美人去了。」
「鳳儀樓?」昭寧會心一笑,「你是去看鳳媛的?」
「哦?」宇文護看看昭寧,有看看他身邊的黑鷹,「想不到鳳媛如此出名,黑鷹跟我提起的時候我還覺得奇怪呢。你也知道?」
「不僅知道,我還見過呢,」昭寧有些小壞地笑,「曲繼宗可是她的狂熱追求者,看那架勢,不娶鳳媛誓不罷休。」
「哦?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去見識見識。」宇文護又是懶懶地笑。昭寧卻跨上了馬背,馬鞭一揚:「三哥,我就不打擾你去會美人了,我先走一步。」說完,也不等宇文護的招呼,馬兒一竄,便離開了。
宇文護卻看著她的背影,口中兀自喃喃道:「鳳媛麼……」
宇文瀟快馬加鞭,又過了半個時辰,才趕到宸楓館。他幾乎是從馬背上直接跳了下來,小跑著去叩門:「開門開門,是我。」
過了不久,門「吱呀」一聲開了。胡叔從裡面探出頭來,見是宇文瀟,連忙把門大開,恭恭敬敬地道:「四殿下。」
宇文瀟卻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把馬鞭塞在他的手上。胡叔會意,出門牽馬。
紫萱快步走過來:「四少爺。」
「不必多禮,凌姑娘呢?」
想不到那位凌姑娘真是四皇子的心上人,她也確實高雅清秀,只可惜……胡叔歎了口氣。
紫萱面露苦澀:「紫萱無能,留不住凌姑娘。凌姑娘她,已經走了。」
「什麼?」這一聽當真如同雷轟。宇文瀟急急拉住她的手臂:「什麼時候走的?」
「剛走不久,也就一盞茶的時間。」
宇文瀟立馬轉身:「還愣著幹什麼?追啊!」說罷,一把搶過胡叔手上的馬鞭,翻身上馬,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寂寂的山道裡。
紫萱與胡叔面面相覷,之後,又轉身跑向內裡:「來人啊~~~」
雲揚館內,燈火通明。
雲飛回到家時已經夕陽西下。與母親還有兩位嫂嫂吃過飯,他就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雲揚館其實人並不多。雲天揚與大哥、二哥還在鎮守天門關,而三哥雲迪娶了公主為妻,住在公主府內。雲揚館裡除了自己一口男丁,剩的都是老弱婦孺,陰盛陽衰啊。
雲飛像往常一樣,會在自己的院子中練練身手。不過,今天的他與往常有些不同。
雲飛拿起一桿槍,閉上眼睛,腦海中出現的全是下午比武場中穆言的動作。
說實話,自穆言第一下閃過自己的攻勢之後,雲飛就看出了穆言深不可測的實力。之後,穆言像是一直被動地左擋右格,彷彿毫無還手之力,但是每一次,無論自己出招如何迅速,都能被他恰到好處的躲開。而自己最有自信的一擊「直搗黃龍」,不僅被他躲過,甚至還有餘力還手反擊。說實話,若不是宇文朗在關鍵時刻叫住兩人,說不定,輸的人就是他雲飛了。
不過,穆言千算萬算,也忽略了一點。雲飛他最順手的武器,並不是槍。
雲飛閉上眼睛,仔細回想穆言的每一個動作,他的腦中開始一遍遍計算,自己那一槍應該怎麼刺,使多大的力道。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眼前彷彿出現了穆言的幻象。雲飛挺槍,猛地朝那幻象刺去。「穆言」左閃右避,動作看似笨拙,實則靈巧不已。雲飛壓低一口氣,刺,橫,壓,戳,到了最後一擊「直搗黃龍」,他深吸一口氣,槍桿用力一壓。「穆言」卻輕鬆一笑,彎下腰來,伸出短棍,直指他的檀中穴。
怎麼做?雲飛忽然身體騰空,躍向空中。一個漂亮的空翻,手中的槍桿隨之向後一挑……
如果說下午的比試他使出這招來,穆言或許早就去天國報道了。雲飛從空中落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這才收拾起槍桿。
然而,正當他準備回屋睡覺時,下人忽然來報:「四少爺,有人來找。」
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有人來,難道真是要緊的事?雲飛眉頭一皺,整了下衣服,走到前廳。
廳內燈火通明。雲飛見一個人背向而立,藍色的披風,長長的黑髮,顯然是個女人。而在這個女人身邊,母親、大嫂、二嫂宛然作陪,看見雲飛出來,尷尬地朝他笑笑,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雲飛上前,很恭敬地道:「在下雲飛,不知何事……」
話還未說完,就看見那人一回頭,一臉焦急,卻是昭寧郡主。
雲飛有些詫異:「郡主深夜來訪,不知有何要事?」
昭寧一把拉住雲飛的胳膊:「凌姑娘她,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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