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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館內,觥籌交錯。
昭寧喝了酒,臉兀自紅紅的,又滿上一杯,腳步飄搖地走到宇文瀟面前:「四哥,喝!」
宇文瀟搶過酒杯,溫言道:「昭寧,別喝了。」
昭寧豪放地摟著他的肩膀:「怕什麼?又沒有蠻子了!」她手一指,繞場一圈:「你看你看,這裡坐的,都是我們晟國的,誰不認識我?誰不知道我的秉性?」
「昭寧,你是該收斂些了。」走過來的是宇文朗。他笑著舉起杯子:「四弟,你又長了一歲。」
「皇兄,我能不能早些回去……」想了半晌,宇文瀟終究還是忍不住說出來。
「現在還早,走什麼走?今天是你的生辰,我們兄弟正應該好好喝一杯。」宇文朗紅光滿面,舉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宇文護也搖搖擺擺走過來,笑道:「是啊老四,你也老大不小了。二哥,是不是也該給他說一家姑娘去?」
「哦,對,說起姑娘,來人啊。」宇文朗開始招呼,「有酒豈能無歌舞助興?今日剛好來了四位美人,讓她們上來表演表演吧。」
「不用了,皇兄,我想早些回去歇息。明日還要上朝呢。」想到宸楓館佳人有約,宇文瀟就想逃。
「四哥,那麼早回去幹嘛?坐著喝杯酒,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昭寧按下了他。
宇文朗一聲令下,當下便出來四位裊娜女子,正是金帳汗國進貢的四人。
四人穿紅著綠,盈盈拜下,聲音端得是清脆不已:「拜見皇上、三殿下、四殿下、昭寧郡主、各位娘娘。」五皇子宇文彥因為明日太傅要查書,只得先回宮溫習功課。而麗妃和柔妃在婉然在座,麗妃對新來的這些威脅有些看不慣,而柔妃卻依然儀態萬方地笑著,絲毫不以為意。要想奪得帝王寵,不僅是靠臉蛋家世就夠了,對皇帝脾性的把握、對后妃的籠絡、對朝綱大事的知曉,還有對新來嬪妃的適度威儀與控制……後宮的學問很大,而她自信自己能夠吃得開。
所謂一笑傾城傾天下,無非是昏君庸主所為之事。柔妃自信,自己嫁的,是不世明君。
不過,一貫聰明的柔妃,卻不記得「世事難料」的話。最善變的,從來都是人心。
表演開始了。一位穿白衣的女子撫琴,一位穿綠衣的女子吹簫,一位穿藍衣的女子彈琵琶,當中獨舞的卻是一位穿著黃色舞衣的女子——沒有人穿紅色,紅色絕對是金帳汗國的禁忌,因為某個人愛穿紅衣的緣故。
絲竹聲響起,曲調悠揚,黃衣女子緩緩下場,隨著音樂緩緩舞動起來。
低眉,扭腰,旋轉,幾個起落,黃衣女子有如花間飛舞的粉蝶,穿梭往來。一顰,一笑,一嗔,一喜,婉轉流波,極盡嫵媚。一雙大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只一笑,便讓人覺得滿含春情。而音樂聲也隨之忽高忽低,或急或緩。撫琴的白衣女子高雅自得,彈琵琶的藍衣女子黯然神傷,吹簫的綠衣女子眼睛清亮,與獨舞的黃衣女子交相呼應,看得人目不轉睛,精彩紛呈!
一曲方罷,四位女子放下手中行頭,齊齊站在場內,鶯聲燕語道:「拜見皇上。」
宇文朗笑道:「不必多禮。」他招呼著那位撫琴的白衣女子:「你叫什麼名字?」
白衣女子裊娜上前,盈盈拜倒:「啟稟皇上,小女名叫含雪。」
「含雪是麼?」宇文朗淡淡笑道,「名字好,琴彈得也好。」
其他三位女子無不羨慕地看著含雪的背影,明眼人一聽便知,她要飛黃騰達了。
不過昭寧不屑地一撇嘴:「沒有皇嫂彈得好!」
「皇嫂?」宇文朗頗有興致地看了看柔妃和麗妃,又看了看其他宮妃,「朕怎麼不知道,有人彈得一手好琴?」
昭寧撇撇嘴道:「皇兄當然不知,你又沒有見過皇后!」
提到皇后,眾人臉色皆是一滯。宇文朗臉色沉了下來:「昭寧,說些什麼?」
不過,宇文護也湊了上來,輕輕一笑,語氣混迷不已:「啊,我也有幸聽過,當真不錯。」
「哦?」昭寧來了興致,「什麼時候?」
宇文護一手支起下巴,臉上又是迷離的笑容,看上去妖媚不已:「怎麼?你忘了,上次我找美人找到了坤寧宮,在門外聽到了皇后的琴聲。當真是融情入曲,十分引人啊!只是可惜,說話聲卻如此……」
「什麼啊,」昭寧眼睛一斜,面色紅如朝霞,一看便知是醉了,「那是因為是和你說話。皇嫂她,捏著鼻子粗著嗓子說了半晌,才唬住你。她根本不想見你。」
「哦?」宇文護更是來了興致,「皇后娘娘她為什麼不想見本皇子?」
「那是因為……」
「昭寧!」宇文朗沉聲道,「今兒是老四的生辰,別說那些沒用的。」
「什麼沒用?」昭寧似乎是酒氣上頭,眉毛一揚,眼中全是執念,「也就皇兄如此輕慢她。她不就是曌國公主麼?她的國家對不起你,可她並沒有對不起你!」
「昭寧!」宇文朗站了起來,臉色很不好看,「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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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是不是偶放狠話說要少寫虐文,下面的投票顯示中投給虐文的票票就馬上看漲了?
不過第一的總是女主發飆文。放心,她會發飆的。不過還不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