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魎已經傳信給蒼月客棧的掌櫃,她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客房。」
「嗯。進去吧。」
自飛雪出至今已經二十天了,原本是怕不能在母王之前到達蒼月城,結果我不顧他們的勸阻,捨車獨乘一騎一路快馬加鞭的趕路,竟生生將路程縮短了十幾天,一路上可把奪魂、攝魄、魔月還魑魅魍魎擔心壞了,現在到了,看到她們如釋重負的樣子,還真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們。
「屬下參見魎閣主,三位閣主!」
「起來吧。」
「謝魎閣主,三位閣主。」
「干琴,這位是四閣真正的主子,這三位是主子的侍衛。」魎向這的掌櫃分別介紹了我們。說完,擔憂的看向那叫干琴的掌櫃,畢竟有了絕情閣的前例,魎又怎能不捏把汗呢?
干琴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但轉瞬間就恢復了平靜,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屬下段干琴參見主子。」
淡淡的點點頭,很滿意她的表現,「起來吧。」
「謝主子。」
段干琴站起身來,一身的英氣,滿眼的jing明,倒是符合商人的形象,jing明又不失隨和,臉上總是帶著招牌式的微笑,很好,這樣的人,怕是任誰都不會懷疑她的來歷。
再次滿意的點點頭,淡淡的問道,「你叫段干琴?」
「回主子,屬下確叫段干琴。」依然恭敬的態度,謹慎的言語。
「段干琴?你應該是姓段干,單名一個琴字吧?」雖是問句,語氣卻是肯定的。
段干琴又是一驚,還從沒人真正說對過她的真名姓,如今看似不到四歲的主子,竟一語道破,心中不jin又多了一分肯定,忙恭敬回道,「回主子,主子說的沒錯,屬下闕姓段干,單名一個琴字。」
「原來段掌櫃不是姓段,而是姓段干啊,主子您是怎麼知道的?」魎難得的大驚小怪道。
「不過是知道有這麼個姓氏,再加上名叫『干琴』,有點奇怪,就隨口問了出來而已。」淡淡的說道。
「還是主子聰明,知道得多,干琴跟我們相處快一年了,原來一直都叫錯她的名字了,我這閣主當的還真失敗。」魎有些懊惱。
「這不是閣主的錯,是屬下沒有說清楚,這麼多年來屬下已經習慣了。」段干琴忙解釋道。
「可是,那以後我們該怎麼稱呼你啊?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再叫,總會覺得有些彆扭。」魎苦惱的說道。
「不過是個稱呼而已,何必計較,再說,隱瞞真實姓氏,也許對她來說會更好,或者說更安全。」我淡淡的說道。
「主子,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沒什麼,不要再糾纏這個話題了,琴,我問你,落霞國的雲王爺可曾到達蒼月城?」這才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回主子,雲王爺還沒到。」
「還沒到嗎?」微微蹙了下眉。
「主子別擔心,雲王爺沒事的,按路程來算,她們應該還有十天才會抵達。」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十天?怎麼會差那麼多?」
聽著我喃喃的自語,除了段干琴,所有人都滿頭黑線的看著我,最後奪魂受不了,翻著白眼抱怨道,「這還不是主子的『功勞』?一路上馬不停蹄的,連歇都不歇一下,硬生生將三十多天的路程,縮短到二十天,主子還問怎麼會差那麼多?」
「呃~,咳……」我一陣尷尬,輕咳了一下,以作掩飾,轉過頭,邪魅的看向奪魂,「怎麼?魂是在抱怨我不懂得憐香惜玉,讓你受累了?」
「嘿嘿,主子,我沒這個意思,我什麼都沒說,您就當沒聽見,嘿嘿,嘿嘿……」奪魂被我看得脊背一陣涼,忙諂笑著裝傻。
「哦,原來是我聽錯了啊,原本我還在想,這一路下來的確是辛苦你們了,魂有所抱怨也是應該的,還盤算著等你們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帶你們出去轉轉呢,既然魂沒這個意思,那就算了吧,還是不要出去了。」淡淡的說著,眼中閃過一絲促狹。
「別呀主子,魂錯了還不行嗎?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我計較了,好主子。」奪魂一聽,馬上急了。
「呵呵呵……」
魄他們看著魂那猴急的樣子,忍不住低下頭,笑了出來,看到他們忍笑的樣子,奪魂終於明白,他又被我耍了,懊惱的跺著腳,撇著小嘴,委屈的看著我,就像一個被人欺負了的小孩子。我看著魂那可愛的樣子,輕輕的勾起嘴角,眼中也帶著笑意。
突然現門外有一絲掩藏的很好的氣息,若不是我聽力驚人,還真現不了,眸光一閃,隨手打出一枚銅錢,喝道,「誰?」
「小王爺,我們又見面了。」隨著一陣掌風,房門被打開了,一個一身黑衣的女子出現在房中,竟是當初刺殺皇姨娘的影殺,也就是風露滋。
「保護主子。」魔月擋在我身前,喝道。
「都退下吧,她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淡淡的讓魔月等人退下。
「是。」
一瞬不瞬的看著風露滋,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冷笑,「我是該叫你影殺,還是叫你風露滋?」
「小王爺是在諷刺我嗎?呵呵,我早已不在是上官琉璃的影衛影殺了,小王爺還是叫我風露滋吧。」風露滋自嘲的笑笑。
「風露滋,你怎會在此?為何還鬼鬼祟祟的在門外偷聽?」
「回主子的話,風露滋日前身受重傷,是我們將她救回的,卻沒想到……請主子責罰。」段干琴跪在地上,驚恐的說道。
「不關段掌櫃的事……」
不待風露滋解釋,就揮揮手叫段干琴起來,「琴,你起來吧,我不怪你,先退在一旁吧。」
「謝主子。」段干琴感激的說道,乖乖的退到了一邊。
「風露滋,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看著她,淡淡的說道。
「唉,此事說來話長,我還要感謝小王爺呢,自那日小王爺放了我,我帶著你給我的金葉偷偷潛回蒼月城,原本我是不相信你的,所以夜探蒼月客棧,結果真的找到了奶爹,不過你們的人把他保護的很好,為免生誤會,我拿出了金葉,找到了段掌櫃說明原委,後從奶爹口中得知真相,知道小王爺沒有騙我,上官琉璃真的是我的仇人,我竟然還死心塌地的為她賣命多年,心中一時氣憤,衝動的闖進皇宮,想要殺了她,結果中了她的詭計,不jin身受重傷,還中了劇毒,我拚死逃了出來,卻因毒,昏倒在路旁,幸得段掌櫃所救,藏在此處養傷,後來一直住在這裡,伺機行刺上官琉璃,卻一直沒能如願,至於我在門外偷聽那是一場誤會,我是在無意間看到你們進來,想看看是不是我看錯了,卻沒想到……」風露滋的眼中有著深深的仇恨,看來,不似在說謊。
「哦,原來如此,那你奶爹呢?我想見見他。」淡淡的說著。
「奶爹?他老人家剛剛回房,你想見他,我去請。」說完,風露滋轉身就要出去。
「慢著。」
「小王爺還有何吩咐?」風露滋不解的看向我。
「你不是我的人,不活吩咐你做任何事,風露滋,你就先坐到我身邊吧,讓琴去請他!」說完,向段干琴使了個眼色。段干琴會意,轉身出去了。
風露滋見此也不多說,走到我身邊坐下,接過我遞與她的茶,一飲而盡,我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主子,風大叔到了。」不多時,段干琴帶著風露滋的奶爹進來了,「風大叔,這是我家主子。」
「老朽見過小主子,不知小主子叫老朽前來有何吩咐?」一身乾淨的粗布衣裳,舉止大方得體,倒是出自大家之人。
「起來吧老人家,我一個小孩子,受不起你這大禮的。」示意魂將他扶起來,盡量讓聲音不那麼冷。
「謝小主子。」
「老人家請坐。」
「謝小主子。」可能因為他們都對我很尊敬吧,風大叔顯得有些拘謹。
「小王爺,你叫我奶爹來,到底有何事啊?」見風大叔坐立難安實在很拘謹,遂出聲問道。
「小王爺?少主,你剛剛叫她小王爺?」風大叔一驚,擔憂的問道。段干琴也是一驚,但轉瞬即逝,她掩藏的很好,卻沒逃過我的眼睛。
「奶爹您沒聽錯,她就是我跟您說的那位小王爺?」風露滋解釋著。
「草民不知小王爺駕到,不敬之處還請小王爺恕罪!」說著又想跪下,我輕輕一抬手,一股輕柔的力道隨手推出,將風大叔就要跪下的身ti托了起來,落座在椅子上。
「啊!」風大叔嚇了一跳,驚叫出聲。
「呵呵……風大叔不必害怕,我並無惡意,只是不想你在下跪了,要知道,年紀大了,要注意身ti,不要動不動就下跪的,地上又冷又硬,萬一磕傷了,你家少主會怪我的。」
「呵,小王爺說笑了。」風大叔沒想到我會如此隨和,也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
「風大叔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還有什麼需要儘管與段掌櫃的說。」
「多謝小王爺關心,草民在這裡一切都好。」
「這就好,其實請您來也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一身忠義的風府管家的夫郎,竟然忍辱負重,歷盡千辛萬苦也要尋回少主的奇男子是什麼樣子的。」
「小王爺妙讚了,草民不敢當。」風大叔不好意思的說道。
「風大叔絕對當得起,等你家少主心願一了,我就為你們安排一個幽靜的地方,讓您平平靜靜的安度晚年可好?」
「小王爺對草民及少主的大恩大德,草民做牛做馬也難以報答,只求來生結草啣環,再報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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