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小jian人,本座看上你們,是你們的福氣,想不到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自尋死路,哼,來人。」墨凌趴在地上,喘著粗氣,雙目通紅,憤怒的瞪著我們,亂蓬蓬的頭,再配上堪比破布不像衣服的衣服,此時正yao牙切齒,狼狽至極的喊著。
「哈哈哈……」我大笑了起來,滿眼的輕蔑與冷酷的嘲笑,魂他們也諷刺的笑看著她,就像在看一場與己無關的戲。
「你們笑什麼?」墨凌被我們笑得毛,慌張的怒吼著。
「你不覺得奇怪嗎?」我淡淡的問著墨凌。
「奇怪什麼?」墨凌被我問得一愣。
「呵呵呵,我還真是沒有冤枉你,你的確比墨吟差得遠了,你難道就沒想過我們來了這麼久,你和魂他們打鬥的聲音又那麼大,為什麼你藥王門的徒眾卻沒一個現呢?」淡淡的看著她,邪魅的笑著。
「這……難道是你們……不,不可能,你們帶著一個孩子,怎麼可能全部……不,來人,來人,快來人?」墨凌滿眼的不可置信,驚慌失措的吼道。
「不用喊了,,再怎麼喊也不會有人來的,如果你真的想見到她們,我可以幫你叫她們出來。」
「你要做什麼?」墨凌驚恐的看著我。
「幫你叫人啊?你們還不進來?難道沒聽到墨門主在叫你們嗎?」
這時外面進來二三十名面色憤怒,滿身鞭痕,略顯虛弱的女子,一看就知是被囚jin拷打很久了,她們還押著幾個面色蒼白,已經昏厥過去的人。來到我面前,跪在地上,誠懇的說道,
「多謝小姐救命之恩!」
「都起來吧,不用客氣。」
「你們怎麼會?」墨凌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門外進來的人。
「墨凌,你這叛徒,沒想到我們會出來吧?哼!」為的一名中年女子憤怒的瞪視著墨凌,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呵呵呵,墨凌,你傻了嗎?不是我叫人救了她們,難道她們會自己出來嗎?你真是笨的可以,不,應該是可憐。」手中繼續把玩著那令牌,頭也沒抬地對著墨凌說著,又似在自言自語。
「你這ru臭未干的小雜zhong,竟敢嘲笑我,老娘讓你死無全屍!」說著不管不顧向我衝來。
「大膽,竟敢辱罵我家主子,找死!」
七聲怒吼,七條身影,同一時間衝向墨凌,七掌齊,只聽「噗」的一聲,墨凌就連痛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跌在地上,一命嗚呼了。
「真是的,出手那麼重,死了吧,這下沒得玩啦,又要無聊了,唉……」淡淡的說著,彷彿在說那只是一件普通玩具,而非人命。
「主子恕罪,屬下等只是太氣憤了,所以……」
「好了,我知道你們只是想維護我,那又何罪之有呢?都起來吧,早就跟你們說過,不要動不動就下跪,就是不聽,,唉……真拿你們沒辦法。」挫敗的搖著頭。
「嘻嘻嘻,謝主子。」
「左相婆婆,你要去哪啊?」看著偷偷momo的想要溜走的裴木玲,假作天真的問著,甜甜的叫聲就好像一個天真的小女孩在叫著自己的親人,只是臉上的笑意卻未達眼底。
「呃……呵呵,呵呵,小,小王爺,老臣只是來訪友的,老臣要是知道墨凌得罪過小王爺,老臣說什麼也不會來這的。」裴木玲見我叫她,面色灰白,冷汗直流,哆哆嗦嗦地說著。
「嘖嘖嘖,裴木玲,你太讓我失望了。」收起了表面的偽裝,恢復了原本冷酷的我。
「小,小王爺這是何意?」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殺她?難道娘也怕了她嗎?」沒有答她的話,只是調整了一下嗓音,裝成裴皇后的聲音,見她臉色一變,又換成她的聲音,「你在胡說什麼?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更何況她可是落霞國最受寵的小王爺,要是她死在飛雪,必會引起兩國戰爭,這不是我們樂見的。」
「你,你怎麼會……」
沒有理會嚇的跌在地上的裴木玲,繼續用著裴皇后和她的聲音喃喃的自語著,「『娘,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樣,我先去藥王門找墨凌,此事,我們不便出手,叫墨凌去做。』『沒錯,當初她陷害墨吟,若非我們幫忙,她怎麼可能當上藥王門的門主,,現在是該她報恩的時候了。』『嗯,她當初找人試毒,竟先在落霞小太女身上下了七色曼陀羅,還是我幫的忙,不然她怎會認識上官琉璃,怎有機會拿剛出生的皇太女試毒?哼……』『娘,小心隔牆有耳。』『你說得對,是要小心,那孩子不簡單,我們日後行事要小心,我先回去安排,你自己好自為之。』」自言自語的,就好像是在演一場木偶劇一般。
「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們說的話?」裴木玲的眼中有著恐懼,了瘋一般的吼著。
「我是人是鬼嗎?說實話,凝兒也很想知道呢,也許是人吧,又或許只是一縷幽魂,凝兒也不明白呢,可是有點,凝兒很清楚,凝兒渴望鮮血,敵人的鮮血,害凝兒親人傷心之人的鮮血。」淡淡的笑著,又做回了從前的肅殺天使了,冷酷的心,冷酷的容顏,冷酷的手段,永遠的孤獨一人。
「你,你,你想幹什麼?告訴你,別以為你是小王爺就可以目無法紀,枉殺朝中大臣,我可是當朝左丞相,你若殺我,皇上和皇后絕不會放過你!」裴木玲聲嘶力竭的吼著,jing神幾近崩潰。
「呵呵呵,哈哈哈……」大笑著,冷酷的笑聲讓人心驚,除了多婚七人,所有人都痛苦的摀住耳朵,臉色蒼白。半晌,停下來,歪著頭憐憫的看著她,「裴木玲,你知道嗎?你很可憐,你的皇后兒子,不久就會去陪你了,你不過是先他一步而已,其實,原本我真的很想晚點殺你們的,可是我不能再玩了,母王和父妃很想我,我要早點回家,所以,只好要你們早點死了,哦,還有,忘了告訴你,別說雪無雙不會救你,就算她想救你,只怕她也辦不到,還會賠上整個飛雪國,其實你不知道,只要我想,四國都會消失,徹底的消失。」
「不,不可能,你只是在騙我,騙我。」裴木玲此時的樣子,真像個瘋子。
「你最好相信主子的話,主子的話絕不誇張,只要主子想,要整個玄冥大6消失也非難事。」
除了我的人,所有人都驚呆了,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眼中的恐懼,彷彿看到了食人的魔鬼一般。
「好了,魑,告訴你多少次了,做人要謙虛。」
所有人都滿頭黑線的看著我:謙虛?這還叫謙虛?這要是叫謙虛,恐怕這世上就沒有誇張的事了。當然只是心裡想想罷了,可沒人敢說出來。
「是,主子,魑明白。」
「行了,魑,我們的左相大人就交給你了,記著,要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是。」
「不,不,我不要死,小王爺,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從此隱姓埋名,再不出現在人前,求小王爺饒命啊,饒命啊。」
裴木玲趴在地上,淚流滿面,好不可憐。卻激不起我分毫的憐憫,淡淡的對著魑說道,
「魑,她很吵,我耳朵好痛。」
「是魑失職,魑馬上處理。」說完,單手一揚,一排閃著藍光的金針射出,裴木玲瞬間氣絕,雙目大睜,似是不相信她已經死了,身上冒起了陣陣的青煙,還夾雜著刺鼻的氣味,不消片刻,地上就只剩下一灘血水了,這會兒真的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藥王門的徒眾臉色大變,不知誰tuo口叫道,「是七絕化骨散?」
「什麼?這真的是失傳已久的七絕化骨散?」
「怎麼可能?連我藥王門最有天分的墨吟門主都不知煉製方法,她們怎麼可能有?」
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我才想起,還有事沒完成,對著她們淡淡的說道,「你們不用亂猜了,這卻是七絕化骨散。還有,你們之中有誰叫雲澤?」
「我就是雲澤,小姐怎知我的名字?」
「你師傅墨吟告訴我的,她還讓我把這個交給你?」將手中的藥王令丟向她,原本墨吟是想讓我接掌藥王門的,不過,我對救人沒興趣,反正以我的醫術,交出來的徒弟,也一定比藥王門的任何一人都要強。
「藥王令?小姐你這是……」雲澤不解的問道。
「墨吟遺命,由你接掌藥王門,這藥王令便是信物。」
「師傅讓我接掌藥王門?可是我的醫術在門中並不是最好的,恐怕無法勝任門主一職。」雲澤惶恐的說道。
「大師姐,你怎能這麼說?你不能勝任還有誰能?」
「是啊,大師姐,師傅生前一直很看重你,而且,大師姐為人和善,待人誠懇,有你擔任門主我們心服。」
「可是,你們都比我天賦好,我要是接任了門主一職,會心中有愧的。」聽著同門真誠的話語,雲澤為難道,她眼中清澈無比,看來是個可以信賴的人,墨吟眼光不錯。
「雲澤,你不必如此,醫術的好壞與接不接掌門主之位無關,若沒有讓人信服的人品,即使醫術再好,也不會長久,就像墨凌,至於你說醫術不好,這個給你,自己好好參悟,他日必有所成。」將一本。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