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別氣,還不快攔著小王爺。」見我們真的向外走去,雪無雙急道。
「小王爺,請息怒,皇后沒有不喜歡小王爺,也沒有冤枉小王爺的意思……」一直沉默的許風雪突然站出來,勸阻我,只是他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沒有冤枉我?許丞相,你的意思是說我誣陷皇后了?那可是死罪,右相大人你是何目的?想要置我於死地嗎?凝兒不想客死異鄉,凝兒要回家,嗚嗚嗚……」接著開始狼嚎,還小跑著向外衝。
「小王爺,小王爺,臣沒這個意思,臣……」被我一頓搶白,弄得臉色劇變,冷汗直流,傻愣愣的看著我,見我要走,這才反應過來,急急的拉著我解釋道。
殿中的大臣,都被我弄得汗如雨下,原本還在裝哭的皇后,被我反yao一口,雪無雙還向著我,氣得臉色青,直喘著粗氣,估計再過一會,就得心臟病作了,我心裡都快笑翻天了,魂.魄看著我jing彩的演出,一開始還有點相信,不過因為太瞭解我了,還是看穿了,剛開始的滿頭黑線,到最後的忍俊不jin,只有還不大瞭解我的魔月,滿眼心疼的看著我,弄得我一陣心虛,不過還得演下去,我的目的還沒達到呢?怎能半途而廢呢?
「小王爺,許丞相她沒這個意思,你應該知道她的為人的。」白露也加入了勸阻的行列。
「白將軍,連你也欺負我,雪阿姨就說不會讓我受委屈的,你還說會保護我的,還有許丞相,暗夜,可是現在都欺負我,凝兒不怨,這裡不是凝兒的家,嗚嗚嗚……」一邊繼續哭,一邊狠狠的瞪著白露,你敢再說話,我就yao死你。
「……」白露腦後滑下一大滴冷汗,心想:我啥事說過這話了?再說,你還用我們保護?無語,再看看我的眼神,不敢再張嘴,只能兩眼直的看著我。
「嗚嗚嗚……看吧,白將軍已經默認了,嗚嗚嗚……魂.魄.魔月,還愣著幹嘛?還不走?嗚嗚嗚……」這下我哭的更凶了,也不想想,本人沒理還想攪三分呢,更何況現在所有的有力證據都是向著我的,那還不鬧他個天翻地覆,更何況,雪無雙自找的。
「好凝兒,是雪阿姨不好,雪阿姨食言了,雪阿姨讓皇后給你道歉好不好?凝兒不要生氣了。」雪無雙知道我的心思,只得親自下來哄我,更何況,雪無雙是不會讓我走的,她還需要我,抱起我,悄悄在我耳邊說道,「凝兒別鬧了,別忘了,你可是要幫我解開心結的。」
「沒錯,不過,凝兒從來都不會任人欺負,凝兒從來都是有仇必報的。」同樣小聲的說道。
「我都決定讓皇后給你道歉了,至少你要顧及我的面子啊,怎麼說我也是皇帝,你答應過我的。」小聲的說道。
「好吧,反正我也只是想給他個教訓而已。」一樣的小聲說。之後大聲說道,「可是皇后是後宮之主,怎麼能給凝兒道歉呢?凝兒還是……」雖然這麼說,卻不再哭了,還眼睛直直的看向皇后。
「沒事,是他錯了,就該道歉,皇后,還不向凝兒道歉?」雪無雙威嚴的說道。
「可是皇上……」皇后一驚,委屈的辯解道。
「皇后,沒聽到朕的話嗎?」雪無雙冷冷的說道,語氣裡隱有怒意。
見雪無雙有點怒了,原本想要替皇后求情的裴木玲等大臣也都沉默了,不過,還好她們聰明,不然的話,我保證她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皇后無奈,只好怒視著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對我說,「小王爺,本宮剛剛多有得罪,就請你看在皇上的份上,原諒本宮吧。」
「皇后說的哪裡話,凝兒怎麼擔待得起,凝兒不胡鬧了,凝兒一切都聽雪阿姨的。」臉上裝的乖巧,暗地裡卻用「腹語」陰狠的警告皇后,「皇后你聽著,別再妄想跟我作對,若不是看在雪無雙的面上,你,還有所有忠心與你的人,都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對待敵人,從來都是趕盡殺絕的,斬草除根的,相信我,我說到做到,絕不妄言。」
皇后臉色蒼白,癱軟在地上,目光呆滯。所有大臣都不知皇后怎麼了,眼神各異的看著他,雪無雙看著我冰冷的眼神,似是明白了什麼,看著皇后,
「皇后,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坐在地上?臉色還這麼難看。」
「回,回皇上,臣妾只是有點不舒服,臣妾想先告退了。」皇后虛弱的說道,還一手輕撫頭部,倒是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意味。
「怎麼?皇后不舒服?來人,快扶皇后下去休息,傳御醫。」裝的倒是挺像的,難怪都說,皇帝是演戲的高手,看來真是不假。
「謝皇上。」
「這下你滿意了?我的皇后都被你嚇成什麼樣了。」雪無雙無奈的看著我,寵溺的一笑。
「怎麼你心疼了?」斜睨著她。
「你……不就抱了你一下嗎?至於把我這弄得雞飛狗跳的嗎?還真是小氣。」雪無雙撇了撇嘴。原來她還知道啊。
「你說我小氣?」危險地看著她。
「沒,沒,沒有,我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哼,想裝傻?門都沒有,不過,今日我也玩夠了,就暫且先放過你,日後再找你算賬。
「哼,算了,你還是先打了你這幫大臣吧,我累了,別忘了,我只有三歲。」
三歲?你比那裴木玲都詭計多端,不過這話雪無雙只敢在心裡想想,「咳,眾位愛卿,朕乏了,今天就到這吧。」看著那幫大臣,雪無雙懶懶的說道,看上去倒真有幾分像那麼回事。
「是,臣等遵旨,臣等告退。」
……
「可惡,可惡,真是可惡,一個小毛孩子,竟敢如此戲弄威脅本宮,真是該死,啊……」
一聲聲怒吼從玉霞宮傳出來,還伴隨著辟里啪啦的瓷器破碎的聲音,一個長相yao媚的男子滿臉的怒容,雙手拄在桌子上,喘著粗氣,美目圓睜,裡面的陰狠怨毒之色卻讓人心驚,旁邊的小侍都被嚇得冷汗直流,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眼裡噙著淚水,又強忍著不敢哭出來。
「啟稟皇后,裴丞相求見。」從門外進來一個長相清秀的小侍,滿臉恐懼.戰戰兢兢的稟報著裴皇后。
「娘?快請?」裴皇后整理一下情緒,雍容的說道,彷彿剛剛如潑婦般亂砸東西的人不是他一般。
「是。」
裴皇后婀娜的走到軟榻上坐下,看著宮婢收拾這滿地的狼藉,那慵懶的神情,彷彿在欣賞一場賞心悅目的戲劇。
「老臣參見皇后,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娘親快快請起,跟您說過多少次了,都是自家人,沒人的時候,就不用見禮了。」滿臉虛假的笑容,卻未達眼底。
「哎,雖是一家人,但是君臣之禮不可破,這禮還是要見的。」
「那好,現在兒子該給您行家禮了,娘您請上座。」裴皇后將裴木玲扶到座位上,撫了撫身子,「孩兒給娘請安。」
「好,好,好,我兒請起!」滿臉的慈愛,眼裡卻都是得意之色。
「你們都退下吧,在外面好好守著,不准人靠近。」裴皇后打了侍從,「娘,您來是為了今日大殿之事吧?」
「嗯,我兒說的沒錯,為娘正是為此而來,白日在大殿之上,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何會那麼失常?」
「娘,難道那個小孽種說的話,您沒聽到嗎?」
「她到底說了什麼?叫你如此在意。」
「怎麼可能沒聽到?」皇后大驚,「那小孽種跟我說……」皇后把白天雪凝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你說的是真的?小王爺真的那麼說?」裴木玲皺著眉,似有不信。
「當然是真的,娘你說,這會不會是皇上告訴她的,難道皇上她……」裴皇后面色一驚。
「不,不會的,這種是皇上怎麼可能跟一個小娃娃說,絕不可能。」
「那你說,她一個小孩子怎麼會知道的?更可惡的是,皇上竟然護著她,還在她面前自稱『我』?這不是很奇怪嗎?」
「嗯,我兒言之有理,而且我看得出來,那孩子不簡單,小小年紀所說的話,聽似孩童無知任性之語,卻句句直指人要害,而且有一點很奇怪。」
「哦?有何事奇怪?」裴皇后奇怪的問著。
「就是那姓許的和姓白的也都向著那孩子,而且,還可以說是有些懼怕,敬畏。」裴木玲面色凝重的說道。
「這麼說來,我也想起來了,好像皇上對那小孽種也好像也很是忌憚,難道那孩子……」
「還有,在你沒來之前,她竟然把盧有珍家裡有二子一女,還有她女兒身上的胎記說得一清二楚,就連她女兒最愛吃什麼,她都知道,要知道,這些可連我們都不知道啊。」
「娘,這麼說來,要早點把那小孽種早點除掉,免得後患無窮。」眼中佈滿濃濃的殺氣。
「不,我們還是先不要與她為敵,先查查她的底,在見機行事。」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殺她?難道娘也怕了她嗎?」
「你在胡說什麼?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更何況她可是落霞國最受寵的小王爺,要是她死在飛雪,必會引起兩國戰爭,這不是我們樂見的。」
「娘說的有理,那就聽您的,我們見機行事。」
「好,就這麼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孩兒送娘。」
「嗯。」
看著裴木玲的身影遠去,裴皇后也轉身回了屋,卻沒看到玉霞宮屋頂上騰身而起,消失在夜空的黑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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