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姨娘,我們不是每次都去甘泉宮嗎?怎麼今天要來您的寢宮裡啊?」
「怎麼?凝兒不喜歡皇姨娘的寢宮嗎?」
「哪有?只不過每次都去甘泉宮,突然換了地方,當然奇怪嘛。」
「哈哈哈……皇姨娘不過逗逗凝兒,看看這小嘴撅的,都能掛酒瓶了。」
「哈哈哈……皇姐,還是快說正事吧,您就別逗凝兒了。到底什麼事,這麼一大早就把我們叫來,凝兒可是我從g上硬拉起來的。」
我和母王來到了皇宮,直接就進了皇姨娘的寢宮,覺得奇怪就隨口問了出來,結果就有了上面的一幕。
「唉,找你們來的確是有件棘手的事,還記得上次被凝兒生擒的那名刺客嗎?」皇姨娘歎了口氣,眉眼間有些疲倦。
「刺客?皇姐說的可是上次祭祖時遇到的黑衣人?」母王疑惑的問著。
「正是。」皇姨娘抬手揉了揉眉心,「你們跟我來吧,咱們邊走邊說。」
皇姨娘說著,轉身走到牆邊的壁畫前,向右輕輕推了一下,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牆壁上,裂出了一條縫,出現了一扇門,早就在電視上看到過,古人喜歡在臥室裡建造密室,沒想到還真有?不知道王府裡有沒有,看來回去有必要找找,我好像應該沒必要大驚小怪吧,自己的醉相思和四閣不都應我的要求,建造了不小的密室嗎?暗自自嘲的搖了搖頭,跟著皇姨娘.母王進了密室。
「都已經快兩個月了,我用盡了各種辦法,就是無法讓她說出幕後主使之人,最近更是一句話都沒說過,還絕了食,好像一心想要求死。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可是皇姨娘,為什麼要帶上凝兒呢?凝兒沒記錯的話,自己今年才三歲多一點吧?」我還真是滿頭黑線,她這個皇帝到底是怎麼當上的?
「凝兒是還小,不過凝兒的小腦袋可是比很多大人都管用啊?」皇姨娘笑得像隻狐狸。
看著她的樣子,我還真是無語,要是可以的話,我真想打爛她那張笑臉。說話間已經走進了密室,原來是一間密牢啊,裡面還不時傳來鞭撻之聲。
「快說,是誰派你來行刺的,說不說。」一個粗狂嗓音叫囂著。
「行了,別打了,再打你們也問不出什麼來的。」皇姨娘皺著眉,不悅的說著。
「屬下參見皇上.雲王爺.小王爺。」唉,又跪了一地。
「行啦,都起來吧。」
「謝皇上。」
「你們怎麼把她打成這樣啊?會留下疤痕的。」我走到被毆打的g人形的刺客面前,不應該是影殺,或是……
「這……這……屬下該死,屬下該死!」瞧瞧這可憐的娃,被我輕描淡寫的語氣嚇的臉都青了,嘖嘖嘖,暗自裡砸了咂嘴。
「皇姨娘,叫人把她放下來吧,她傷得很重。」
「凝兒不准胡鬧!她可是刺客。」母王被我的話嚇了一跳。
「哎,皇妹,無妨,人既然是凝兒抓的,就交給凝兒處理吧。」
「可是皇姐……」
「好了,就這麼定了。來人,把人放下來。」皇姨娘阻止了還想說什麼的母王。
「是,屬下遵旨。」
幾個人把綁在十字架上的影殺放了下來,滿身重傷的影殺落在地上,出一聲悶哼。
「是不是很疼?我來幫你上藥。」
「滾開,你這小魔女,少在這假好心。」影殺怒目橫眉的看著我,我想,要是眼神能殺人,估計我現在一定已經成為一灘肉醬了。
「大膽,竟敢如此對待小王爺,竟然還敢出言不遜。」皇姨娘憤怒的說著,母王也是滿眼的義憤填膺。
「哼!」
「皇姨娘不要生氣嘛,要是凝兒被打得g人形,也會生氣的。」看著滿眼殺氣的影殺,「放心,這藥可是很靈的,塗上之後,一定很快就會好,而且我保證不會留下疤痕的。」
「你個小魔女,走開。」
「這麼想死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哼!就算死,也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你們想要的。」
「原來上官琉璃的影衛領——影殺,也不過如此。」輕蔑的笑著。
「你……」
「你至少應該聰明一點的,你應該假裝受不了皮肉之苦,招認說,你是飛雪國派來行刺的,假扮成上官琉璃的影衛,意圖挑起兩國戰爭,要不說是幽雲國派來的也行,再不行,你就說是飛雪國和幽雲國合謀的,這樣的話,你不僅可以少受點罪,還幫上官琉璃省力不少事,這才聰明嘛。」我悠哉悠哉的說著,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絲毫不覺的會因為自己的話而死很多人。
「凝兒,你?」聽到母王的聲音就傳來了,轉過頭去,只見所有人都眼睛直,嘴巴大張,傻愣愣的盯著我看,估計現在就是有蒼蠅進去逛一圈再出來,她們都不會知道。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狠毒。」
「我說錯了嗎?」眨著我那無辜的大眼睛裝天真。「而且跟你說句心裡話哦,我要是對你逼供的人,我是絕對絕對不會把你打成這樣的。」
「哼,鬼才會相信你這小魔頭的話。」
「你為什麼會不相信我呢?我真的不會打你的,你長得這麼好看,皮膚又這麼好,我怎麼說也不捨得打你呀,我會把你全身的皮很小心的,一點一點的剝下來,g人皮燈籠,一定會很好看的。」不理會她眼中的不屑,雙眼光的把她從頭看到腳,彷彿她已經是一個完美的人皮燈籠了。
「嘔……」
「嘔……」
「噗通……」
周圍傳來嘔吐聲,腿軟的倒地聲,回頭看看她們,只見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對上我的目光,原本只是抖的人,也站不住了,而且我還現母王她們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包括高高在上的皇姨娘,無奈地搖搖頭。
「影殺你怎麼了?」看著影殺滿眼恐懼,渾身顫抖的樣子,我還是很滿意的。
「你……你……我……我不叫影殺。」被我嚇的話都說不清了。
「哦,對啊,你不叫影殺,你的真名叫……」說到這,邪笑著,慢慢的靠近她,用只有我跟她才能聽到的音量,「風露滋!」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的,你不可能知道的,連落霞的皇帝都查不到,你怎麼可能……」她驚恐不已,已經失去了理智。
「我知道的還很多哦,包括你一直在找的人。」
「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你說是誰?」
「為什麼不可能?只要我想?就沒有我辦不到的事?不過我這人很懶,只想保護我的親人,要知道皇室的親情可是來之不易的,而你們卻傷害了我最在意的人,否則我也不會多管閒事。」
「你真的知道?」
「風露滋,想是你風家祖上積德,才讓你逃過一劫,當年你驕縱任性,打傷了鄰家小孩,害怕被你嚴厲的母親責罰,躲在外面不敢回家,第二天一早,回家見到的卻是一片廢墟。我說的可對?」走到她身邊,在她的身上搜著,心中一驚,沒有?
「你到底要幹什麼?」
「說!你們有誰藏起了她身上的東西?」用生冷的如來自地獄的眼神看著一旁瑟瑟抖的獄卒,之所以這樣問她們,是因為我知道,皇姨娘從她身上搜到的證物之中,沒有我要找的東西。
「凝兒你要找的是什麼?」皇姨娘終於忍不住我身上的戾氣,問了出來。
「皇姨娘,凝兒要找一枚血玉。」
「血玉?」
「是,一枚刻有風露滋名字的血玉。」
「你竟知道那枚血玉?哼,不是早叫你們的人搜走了嗎?」影殺說著恨恨的瞪著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女人,看她那躲閃的眼神,不用說,誰都知道了。
「知道嗎?拿了不該拿的東西是會死人的。」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請小王爺恕罪,屬下只是一時貪念,小王爺饒命。」
「你求錯人了,你的罪我無權過問,我只是小孩子,你該求的是皇上。」拿過那女人捧在手裡的血玉,輕描淡寫的說完,走向影殺,把血玉遞給她。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淒厲的求饒聲。
「哼,來人,拖出去斬了。」皇姨娘怒氣不減。
「是。」伴隨著求饒聲,那女人被拖著從另一扇暗門出去了,這暗牢的門還真不少。
「現在相信我了嗎?」看著緊緊護住血玉的影殺,她眼中失而復得的喜悅,讓我不忍說出事實。
「知道嗎?看著你對她的忠心,我真不忍心告訴你真相。」憐憫的看著她。
「什麼意思?既然你知道我的仇人是誰,快告訴我?」
「我好像沒有那個義務告訴你。」不理會她的焦急,走回到皇姨娘和母王身邊,
「皇姨娘,凝兒是不是管了不該管的是啊。」
「呃,沒有,凝兒是在幫皇姨娘,凝兒繼續你想做的事吧。」
「凝兒沒事要做啊?」裝傻中。
「小……王爺,請你告訴我,我的仇人是誰?只要你告訴我,我願為你做任何事。」
「包括叛國嗎?」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放心,我只是要你說出真相。這不算叛國,也不算背叛你的主子,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你的主子。」
「住嘴,哈哈哈……我明白了,你只是想騙我說出實情,哼!妄想,我是絕不會做出有損我國之事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哈哈哈……」
「你……」看著狂笑的影殺,皇姨娘和母王氣得不輕。
「皇姨娘.母王,何必生氣。影殺,我還是叫你風露滋吧,風露滋,你真的很蠢,你就沒想過,我既然會知道你的事,難道還會不知道這次事件的始末嗎?」輕蔑的笑著。
「哼,你若真知道,何必來問我。」
「因為會很麻煩。」不理會她的眼中的不信,無奈的看向皇姨娘她們,「左丞相柳金夢勾結上官琉璃刺殺我皇姨娘,意圖謀朝篡位,難道我會真的不知?人類永遠都學不聰明,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唉……」仰頭歎了口氣「知道嗎?最可憐的是你,認賊為母,還甘願為她捨命,風家滿門要是在天有靈,不值當作何感想,還要有你那為尋你差點送命的風家總管的夫郎,最疼你的奶爹又當如何,唉……」
「你說我奶爹沒死?你在騙我,他怎麼可能沒死?還有,你說我認賊做母,難道你的意思是……不可能,這不可能。」看著已經瀕臨崩潰的她,還真是有點同情她。
「拿著這個,回到琉璃國皇城——蒼月城,去蒼月客棧找人,真假立知。」從懷中拿出一枚金葉,放在她手中。
「皇姨娘,這些是您需要的證據,至於風露滋,請皇姨娘對外宣稱刺客在獄中自盡,然後放她離開。」把魅收集的證據交給皇姨娘懇求著。
「凝兒,你胡說些什麼?她可是刺客。」母王急了。不理會母王,只是堅定的看著皇姨娘。
「好,就依凝兒吧。」皇姨娘猶豫了一會,還是同意了。
「謝皇姨娘。」
「你放了我,就不怕放虎歸山嗎。」
沒回她的話,只是笑看著她,身上的王者之氣不自覺的盡顯。
「呵,也是,恐怕,我永遠也無法勝過你。」她自嘲的笑笑,「今日之恩,他日必報!」
沒理會她,跟著皇姨娘她們走出了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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