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間似乎有絲絲柔柔的氣息在耳垂邊游離,弄得我感覺癢癢的,我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睡得還真快…」聲音輕輕柔柔地傳入耳中,腦子迷迷糊糊的,彷彿置身夢中,又彷彿是清醒的。
「唔…」我悶聲嗯了一下,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繼續睡覺。
「呵呵…」淡淡的笑聲傳來,剛被拉上的被子被輕輕地拉了開來,「這樣會悶著的…」有些冰涼的指骨慢慢地劃過我的臉頰,我猛地睜開眼睛,一下子拉起被子縮到床角。
「你幹什麼!」我一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笑得一臉淡定的蕭冥北。
「幫你掩掩被角啊…」他絲毫不介意地一笑道。
「把你的手拿開!」我伸出手,一把拍掉他正要伸過來的手,卻不想被他一把抓牢。
「那個…你幹嘛…我勸你啊…放…放開…」跳躍的燭光下,他的臉上漾出一絲充滿危險信號的笑意,我忍不住縮了縮手,可手卻被他攥得緊緊的。
「你…你放開啊,我…我…我上頭可是有人的…」我一邊縮手,一邊不停地往後縮,他玩味地一笑,臉慢慢地靠過來。
「上頭有什麼人…」熾熱的鼻息扇得我的耳朵癢癢的,我不由得猛地嚥了嚥口水,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你走開啦!」我伸出另一隻手去推他,卻又再次送羊入虎口,另一隻手也被他牢牢抓住。
「彥兒…」順勢將我輕輕攬入懷中,他身上的龍涎香逐漸濃烈起來,我面紅耳赤地嚥了嚥口水。
「你…」
「唔…」話還未出口,已被他牢牢地封住了嘴巴…
(某介飄出:以下省略五百字…請勿pIa我…)
早上一睜開眼便看見蕭冥北單手托著腦袋笑嘻嘻地看著我,我臉驀地一紅,整個人鑽進了被窩,臉燙得簡直快可以煎熟一個雞蛋了。
「彥兒怎麼了?」他故作不知地問道,「這樣會悶壞的,快出來吧。」
「不要!」我摀住自己的臉,繼續拚命地往被窩裡鑽。
「乖,出來,這樣會憋著的…」他像哄小孩子般地哄到。
「不要,憋死就憋死…」我死死地攥住被子說道。
「胡鬧…」沒想到他一下子也隨我鑽進了被中,雙手輕輕地環住我的腰,霎時一股電流猛地湧過全身,我一滯,又忙伸手去推他。
「嘩!」眼前一下子一片光亮,我看著掙扎間被摔在了地上的被子,臉不由得更加地通紅。
「哎呀…」我一下子跳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拉起地上的被子將自己裹住,繼續縮回床角。
「彥兒…」
「皇上,上朝的時辰快到了…」屋外傳來尖細的聲音。
「嗯。」他冷冷地恩了一聲,繼而又轉臉向我。
「該上朝了…那個…」我抽了抽嘴角,尷尬地笑道。
「我知道…」幽黑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著我,我只覺得自己的脊背一陣涼,每次他這樣的眼神總是讓我有種潛在的危機感。
「呵呵…上朝了,上朝了…」我乾笑道。
「哦…」他伸手,冰涼的指尖慢慢地劃過我的臉頰,「等我回來…」很破天荒的,他今天一個朕也沒有說。
「嗯嗯,好好…快去…快去…」我揮揮手,笑著道,「輕輕地來輕輕地走…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可是,你應當幫我更衣吧…」他邪魅地一笑,滿臉玩味地看著地面,我順著他的眼神眼去,差點飆出鼻血來。
滿地都是凌亂的衣服,我後知後覺地將目光慢慢上移,自己他明黃的nei衣有些凌亂,我感覺自己的臉可以紅到紫了。
「那個…這個…」我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要宮女進來幫我更衣?」他將頭輕輕地探到我耳邊柔聲道。
「不用!我來就好了!哎呦!」我猛地g上彈起來,可度過快,頭一下子撞到個床頭上。
「彥兒你沒事吧!」他立即緊張地抱住我,忙幫我頭上吹了吹,「來…」
「沒關係!」我立即用手摀住他的嘴,「沒關係,不用傳太醫…」要是太醫來了看到屋子裡這麼一副光景,我乾脆變成一隻鴕鳥把頭鑽到沙子裡永遠別伸出頭來算了。
「呵呵…」他笑著地握住我摀住他嘴上的手,又在我額上輕輕地吹了吹,「這麼不小心的…」
「咳咳…你要上班了是吧,那個…還是快點…」我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忙又慌亂的撿起地上的衣衫胡亂地往他身上套。
這個衣服構造複雜得要命,我手忙腳亂地搗鼓了半天,愣是沒把袖子找到…
他微微蹙了蹙眉,繼而又輕輕地刮了下我的鼻子,「好啦,我自己來…」
「呼…對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擺了擺手繼續鑽回被窩,「那個,出去記得把門帶上…」
番後之惡搞中的惡搞(再次申明,性格較為嚴肅的ggmm們勿入):
某諾:那個介某人,什麼時候給我這次特別演出的出場費?
某介一臉無知地看向某諾:這次不是友情出演麼,要收錢?
某諾抽了抽嘴角,雙手緊握並用嘴代替指骨出「卡卡卡」的聲音:作者你不會是想耍無賴吧…恩?
某介看了看四周:淺笑如雲的梓澤一臉寵溺地看著某諾…冷峻如冰山一般的蕭冥北也正看著某諾出神…還有在角落某位反派人物蕭冥風同志也一瞬不瞬地盯著某諾…
某介頓感危機四伏…心中的悔恨之意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為何當初會選擇如此一個白眼狼當女主!早知道自己上了!也不用到現在悲催地連搶個鏡頭都難…
某諾:作者你在看什麼呢…梓澤啊…你看作者這樣欺負我…
某介暗自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咳咳,哪裡的話,特別演出也是演出,出場費當然給的啦,呵呵…今天天氣真好…瞧著萬里碧空飄著朵朵白雲的…
某諾:那什麼時候呢?
某介:現在!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