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看了,你已經醒了…」蕭梓澤慢慢地睜開眼睛,只見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正一臉不耐煩地對著他擺手。
「南宮景然?」他有些訝異地看著眼前的白袍男子。
「還認識我,那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眼前的南宮景然mo了mo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裡是哪裡?」梓澤不由得看向四周,他記得那時在懸崖邊上,他是和諾兒一起掉下了懸崖的,那麼…
「諾兒呢!諾兒在哪裡!」還未等南宮景然回答,梓澤便猛地g上跳下,四周是一片碧玉製成的桌椅,明亮通堂的屋內除了南宮景然和自己外便再無他人。
「她好著呢,你先別管她…」南宮景然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諾,不行自己看。」
只見南宮景然輕輕地揮了一下他那長長的衣袂,梓澤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水晶帷幕。
「諾兒!」帷幕上的阿諾穿著一件奇怪的衣服,有點像以前在她給她的小小的畫像上穿的那樣的衣服,耳中塞著什麼白色的物體,正雙手托腮地著呆。
她的身後是他從未見過的建築物,卻和曾經諾兒與他形容過的世界那麼的相似,難道諾兒已經回到了她自己的世界…他感覺自己的心驀地一滯,彷彿被什麼抽空了一般…
「是的,她已經回到了現代…」一邊的南宮景然彷彿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拿起桌上的白玉茶盞抿了一口茶淡淡寧地說道。
「不過你也別難過,你等會也要去那裡的。」南宮景然轉身,輕輕地甩袖,那水晶帷幕上的畫面變化起來,畫面上出現一個和自己幾乎長得一mo一樣的男子,只是他穿著有些奇怪。
「這個是…」梓澤疑惑地看著水晶帷幕中的自己轉向南宮景然。
「他是幾千年後的你,其實你和阿諾有幾世情緣,可是上次我師父,咳咳,工作上有些失誤,把你們幾個的命盤打亂了,咳咳…」南宮景然有些抱歉地咳咳了。
「我當我怎麼打噴嚏呢!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在說我的壞話!」南宮景然還未說完,就見一個身著白衣的中年男子衝進了,一把揪起了南宮景然的耳朵。
「師傅師傅!我沒有說您壞話!」南宮景然一邊掙扎一邊狡辯,剛才臉上的仙氣一下子消失殆盡。
「臭小子,和你說過,那次的失誤是技術錯誤,不是我的錯!你懂什麼!」那個白衣男子拉住南宮景然的耳朵大吼道。
「是是是…我錯了,師傅你快放手啊…」
「臭小子,去了趟人間愈地不像話了,」那個白衣男子鬆開手,轉身向梓澤,「你阿諾那個相好吧?」
「梓澤見過前輩。」梓澤微微地對著他作了一個揖禮貌地答道。
「嗯,不錯,」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梓澤,又繼續道,「想不到阿諾那個調皮的丫頭還有這麼個斯文有禮貌的夫君。」
「師傅…說正事…」南宮景然嘀咕了一聲,拉了拉那個白衣男子的袖子。
「咳咳,我就是在講正事,那個蕭梓澤,我沒念錯吧。」他清了清嗓子說道。
「前輩沒錯。」雖然眼前的南宮景然和這個白衣男子疑惑萬分,但他還是極其有禮貌地微微點了點頭回答道。
「嗯,剛才景然已經和你說了一個大概吧,嗯,是的,因為我們一個技術性錯誤,所以將你們的命盤打亂了,你本來該是那個世界的人,卻…咳咳,反正,現在你要回去,代替那個人,」他抬手指著水晶幕真與梓澤長得一mo一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