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隻小兔子去湖邊釣魚,結果釣了一天的魚都沒有釣到一條,但是它沒有放棄,第二天,它又繼續去釣魚,可是還是沒有釣到魚,第三天,小兔子依舊去釣魚,誰知它剛把魚餌放到水中,一條魚猛地從水中蹦出,指著它的鼻子怒吼道,『你他ma的再用胡蘿蔔來釣我,相不相信老子揍你!』哈哈!」我邊說邊笑,可轉頭卻見屋內的人都一臉尷尬地笑看著我…
囧…
我微微地抽了抽嘴角,看著一屋子人滿臉吃了蒼蠅的表情不悅地道,「不好笑嗎?」
「呵呵,有趣,有趣著呢,」梓澤將我輕輕地環入懷中,鼻尖輕蹭了蹭了我的前額,「那小兔子又是怎麼說的?」
「哎呀,小兔子不用說什麼啦!」我懊惱地撅了撅嘴,眼角兒瞥見小葉他們都在擠眉弄眼捂嘴偷笑著,不由得覺得一陣沒面子。
「王爺王妃,馬車已準備妥當,可以出了。」錢管家候在屋外彎腰道。
剛剛還在打鬧地手猛地一滯,看來我們又要見面了…
不知道是上次蕭冥北派那個李愈然送來的藥的藥效好,還是我個人自動調節能力強,現在腳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的了,今天是除夕,而宮中的家宴定是必不可少的。
那個雪夜的一幕幕如同電光火石般地在我的腦海中不斷滑過,那一句句撕心裂肺般地質問不停地在我的腦海中回放著,站在暖爐邊的我依舊忍不住狠狠地打了個顫。
「諾兒…」一隻溫暖的大手緊緊地扣住了我的十指,一如既往的繾綣深處,竟帶著一絲不安的惶恐。
跳亂的心漸漸平穩下來,將臉輕輕地貼在了他的xiong膛,他是我托付終身的人,他是我的丈夫,我已將我自己交付於他,這樣的交付是因為我愛他…
到達皇宮時已是天黑,可皇宮的天卻依然如白晝般的明亮。
「肖恩王爺,肖恩王妃到!」太監尖利而沙啞地聲音扯道。
「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萬歲!」
「臣妾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萬歲!」我垂下眼瞼,隨梓澤跪在地上請安道。
淡淡的龍涎香縈繞在富麗堂皇的大殿內,殿上的之人只是靜默著不說話,一股冰冷的寒意從大殿地大理石上緩緩滲上我的手臂,我不由得微微一顫。
恍惚間,手背被一隻溫暖地大掌覆上,在寬大的衣袖下緊緊地包住了我的手,一股暖意瞬間湧遍了全身。
「平身吧,澤兒不必多禮了。」冰涼而毫無生氣的聲音在殿上緩緩響起,「賜坐!」
我隨梓澤坐下,斜眼偷偷地瞟向了殿上之人,明黃的龍袍下,彷如謫仙般jing致絕倫的面龐中卻透著無比的疲憊的蒼白之色。
無比斑斕的蒼白是否就是在說眼前這個坐於金鑾殿上權傾天下的男子嗎?那常年隱藏在霧氣下的黑眸,何時才能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世人的面前?
「王妃的腳傷可有見好?」他的聲音很輕緩,一如既往的低沉平穩中彷彿只是普通的例行詢問。
「多謝皇上的關心,臣妾的傷已大好。」我低眉順眼地答道,自從那次以後,我還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他。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因念都城放夜,望千門如畫,嬉笑遊冶。皇宮上的夜空被升降著的煙火所絢爛。
用過晚膳,便到了觀景閣賞煙火看舞獅,看煙火麼小時候還喜歡,現在早就對這些煙火產生視覺疲勞了,置於舞獅什麼的,別說我不懂欣賞,那些敲鑼打鼓的聲音聽著我眼皮重的厲害,我捂著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梓澤笑著拂過我額上的絲,手輕輕地包裹住我略略有些冰涼的手,另一隻手幫我攏了攏大髦,「夜裡寒,可別在大年三十給著涼了。」
一股暖意滑過心頭,我伸手也幫他攏了攏衣領,笑道,「就光會說我了,出門也不多穿件衣服,著了涼你難道還要我這個傷病人員一瘸一拐地伺候你不成。」
「娘子這話說得為夫的好難過哦。」他故作傷心地轉過頭去不看我。
「好啦好啦,這麼大廳廣眾之下的,你堂堂一個王爺還真是好意思啊。」我將他的臉掰回來,在他耳邊輕輕地笑道。
正還想說些什麼卻聽見剛才的敲鑼打鼓聲一下子戛然而止。
一陣悠揚悅耳的絲竹之音緩緩而起,遠遠地見一女子立於船頭,從湖邊的另一頭緩緩駛向觀景閣。
瓦又要飄出來啦,表pIa我啊,咳咳,故事還在展哦,親們可別急哦!哈哈,瓦要上課去了,先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