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扭傷了腳,從皇宮回來後就一直窩在房間裡,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府裡的人是愈的忙碌。
今天梓澤到北平府去辦些事,我一個人無趣地在房間裡練習繡花,說起這個繡花我就來氣,明明要繡的是鴛鴦麼,可經我手出來的不是一坨運氣,就是一隻鴨,我懊惱地將其扔在了一邊,本來還想秀一個小荷包給梓澤的,可繡了拆拆了繡了個幾遍後,所有耐心早就被心裡的不耐轟到了火星去了。
目光千里之外,兩手pi股後面,我不耐地看了一眼那些賣相抽像的刺繡翻了個白眼,21世紀的知識女青年怎麼可以躲在深閨繡花呢!
「娘娘,李侍郎求見。」小葉匆匆地跑進屋裡說道。
「嗯?什麼李侍郎啊,王爺又不在,你叫他改明兒再來。」我不耐地揮了揮手,大概是要過年的緣故,每天都有一堆什麼什麼官來求見,門檻都快被踩爛了。
「娘娘,李大人說是要見娘娘。」
「見我?!」這個倒是新鮮了,我一個婦道人家,平時也不太出門,見我作甚,我歪了歪頭開始在腦海中搜索起這個李侍郎來。
是他?我猛地一頓,腦海中不由得回放起當日在曹府裡的那一幕。
在下是新來的侍郎李愈然…
李愈然?是他,他來找我幹什麼?來說媒?不知為何,一想到那日他那不明意義的眼神心口竟會莫名地一緊。
「娘娘…娘娘…」小葉在耳邊小聲地叫道。
「嗯,」我收回思緒忙嗯道,「人現在在哪裡?」
「回娘娘的話,現在正在大堂後著呢。」
「哦,」我一手侍弄著桌上的杯子,將茶壺裡的茶到進又再到出,「那你扶我過去吧。」哎,這個討人厭的李愈然,真是吃了空啊,什麼時候不好來,非要在我行動不便心情不好的的時候來,是你來的不是時候,成炮灰也別怪我。
「不知李大人今日有何事來找妾身啊,如果是來說媒的話還請你大人回去吧,肖恩王府人員已滿,不再招人了。」我一進屋就丟了句火藥味十足的話給他。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皇上面前的紅人還紫人了,就算你紅到黑掉了,看你不爽就是看你不爽。
「王妃哪裡的話,今日李某來是奉皇上的命令給娘娘送些治療腳傷的藥來的,」他說著將手中的一個大盒子放在了桌上,「皇上聽說娘娘的腳傷至今未癒,特叫微臣送些西域進貢的藥過來。」他朝我微微地作了個揖道。
我微微地皺了皺眉,送藥的話交給管家不就可以了,用得著叫我這個傷病人員大冷天的一拐一拐地跑出來領麼。再說這送藥的事,不是太監們的職業麼,難道他要轉行不成?
「那有勞李侍郎了。」我向他回禮道,「小葉,快給李大人沏一壺茶來。」
「是。」小葉應聲走出了正堂。
「以至中午,李大人要不就在府內用過午膳後再走吧。」我客氣地對著他說道,心想只是隨便說說的麼,你最好還是現在就走,我看著你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可是誰知這位被稱為青年才俊的李愈然竟然如此的厚臉皮,他推也不推一下,便應聲答應了下來。
我靠!我只是客氣一下的好不好!
「李大人請喝茶。」小葉從外面進來,將茶遞到了那位厚顏哥的手上。我朝著天花板翻了個大白眼。心裡有些無奈,其實並非我不好客,我是很喜歡叫別人來自己家做客的,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個李愈然卻總讓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可具體是怎樣的感覺,卻也說不上來。
梓澤今天中午在北平府裡用餐不回府裡來吃,我帶著心裡的不爽和眼前這個厚顏哥默默地吃著飯。
真不知道這個人臉是用什麼做的,上次在曹府裡義正言辭地要幫梓澤介紹小老婆未遂,現在居然還敢涎著臉跑來我這裡蹭飯吃!
想著想著我不由得放下筷子看著眼前這個彷彿這輩子都沒吃過飯正狼吞虎嚥著的李侍郎,嘴角不由地抽了起來,這樣子叫朝廷命官?吃相居然讓我都覺得難看了。
「大人,您可以慢慢吃…」我終於忍不住道,「小葉,去給大人盛碗湯來。」
「嗯,謝謝王妃提醒…」他繼續自顧自地扒著飯,並未抬頭看我。
「謝謝王妃今日的款待,李某先告辭了。」他突然猛地起身,我正想說些什麼,手中卻被塞入一塊冰涼的東西。
竟然是塊佩玉…
他迅地走出了正堂,留下我呆滯地望著手中的那塊佩玉。
雕刻著jing美的一龍一鳳的佩玉,透著無比熟悉的感覺,這塊佩玉,竟是那日蕭冥北送我的那塊佩玉…
看著大家的留言,瓦決定是時候把番外那一篇出來曬曬啦,嘿嘿親們敬請期待哦!廢話不多說了,繼續為大家更新去了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