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梓澤似乎比平時激狂了許多,我不由得縮了縮身,牙齒緊扣住牙關,他那粗重的喘氣聲伴著時不時滴下來的汗水,讓我的心不由得一緊,他第一次這麼這麼的用力,彷彿要將我揉入他的身ti一般。
他是在擔心嗎,我知道,自從我見到蕭冥北以來,蕭冥北就一直是他心中的鬱結,儘管他是這樣努力地在掩飾著,但我知道他是介意的…我抬頭輕輕地吻過他的眉心間那緊蹙的憂鬱,他額上的汗水,鹹澀的味道滑入咽喉,凝於眉間的淚珠順著臉頰輕輕滑落。
他突然一滯,僵硬的身軀漸漸鬆弛下來,「諾兒…」他低聲在我的耳邊呢喃道。
我猛地一個翻身,用唇緊緊地封住了他的嘴,然後再轉身緊緊地摟住他的腰,「梓澤,我來這你只為了你,只是你。」
「諾兒…」淡淡的薄荷香點點滲入心脾,我打了大大地一個哈欠,擁著他往他的懷裡鑽。
他拉過被子蓋好我們倆,又幫我掖了掖被角,我窩在他的懷裡聽著他那沉穩而有力的心跳,心裡一陣莫名的安定,這個男子包容我,寵我,愛我,而我也正好是愛他的,那麼我還會去求什麼呢,我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安定祥和的人,滾滾紅塵中,和自己相愛的人廝守一生,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我即已實現,那便是我生命的恩賜。
早上醒來時梓澤還在睡夢中,一股自豪感不jin油然而生,這可是我們成親以來第一次我醒得比他早。
天已經微亮,我透過還有些朦朧的光線靜靜地看著熟睡中的他,本來還想起身去做個早鍛煉,可是現自己的腰卻被他緊緊地摟住,他彷彿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一般,彷彿只有這樣才可以安然睡去。
心弦被輕輕地扣動了一下,我小心地吻了吻他略微有些冰涼的額頭。
「諾兒…」睡夢中的他輕輕地呢喃著。
「嗯。」我輕嗯了一聲,又繼續閉上了眼睛。
第二次睡眠總會睡得特別長,再醒來的時候,梓澤已經去上早朝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哎呀,又睡過頭了,本來今天還打算親自幫他更衣上朝的。
真在懊惱間,門「吱啊」一聲被打開了,小葉端著臉盆從外面走了今天。
「主子已經醒了呢。」
起身,梳妝,用過早膳後,我一個人坐在院子裡很小資地喝茶看書,快中午的時候,我正準備站起到前屋去等梓澤下朝,可不想剛站起來就被一雙手輕輕地摀住了眼睛。
「札侖比你這個臭小子,又和我玩這招,不用上先生的課啊,看我不叫先生懲罰你!」
「撲哧…」正yu轉身好好教訓那小子,身後卻響起了一陣銅鈴般地笑聲。
「莫塵!怎麼是你?」我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彷彿誤入人間的天使般地女子大叫道。
「呵呵,阿諾不歡迎?」她用手摀住嘴笑道。
「哪裡的事!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拉過她的手坐下,「倒是你啊,怎麼才來看我啊,是不是?!」我八卦地衝著她抖了抖眉毛一臉奸笑道。
「阿諾,你就是不正經,不過倒是阿諾你呢,現在誰不知道王爺寵自己的王妃都快寵上天了,怎麼樣,什麼感覺?」她笑道。
「感覺麼,」我將頭一斜故作思考地將語氣一頓,繼而又轉回來,眨了眨眼道,「當然是很好啦!」
「你啊!真是一點也不會變。」她雖笑著說完這句話,可眼中卻閃爍過那難以掩飾的一抹憂傷。
我突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就在我們快陷入尷尬時,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了在我面前。
「我靠,孟書獃啊!」我走上前去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稀客啊,什麼風把您這個大知識分子給吹來了啊!」
他嫌棄似地移開了搭在我肩上的爪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想到你當了王妃居然還是這樣。」語氣中充滿了對我的無奈之情。
我不由地抽了抽嘴角,坐回原來的位子上,繼續優哉游哉地剝了一片橘子塞進口中,邊嚼邊含糊著道:「你也沒有變麼。」
「嗯?」他略帶疑惑地望向我。
我將口中的橘子嚥下,「還是那麼迂腐。」
「你!」他憋著滿臉的惱意看著我,卻最終因為莫塵的存在而沒有爆。
我衝他吐了吐she頭,一副你有本事來打我啊的流氓樣。
「哼!」他拂袖離開,我衝著他的背影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書獃子,在我的地盤還敢和我叼!」
「撲哧!」莫塵忍不住笑了起來,「阿諾你總是有本事把他給弄生氣。」
「嘿嘿,那是他小肚雞腸!」我怡怡然地伸了個懶腰,又往嘴裡塞了塊橘子。
「呵呵,今天北平王爺下朝早,就過來找小王爺,我想也很久沒來看你了,就隨王爺一起來了?」她語氣輕柔地說道。
「嗯?你說蕭冥風也來了呀!」我詫異道。
「嗯,是啊,現在正與小王爺在前屋商量些朝中之事呢。」
「哦。」我手托著腮幫,無jing打采地哦了一聲,男人在一起也就談談公事,平時我甚少問梓澤朝中之事,因為有時候難免會提到蕭冥北,我知道他心中的對此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芥蒂,再說我也不是那種政治敏gan度高的人,對政治生活上的事一向不感興趣,所以一聽到他們講朝中事就不由得想打瞌睡。
「哈比!」一身清脆的童聲傳來,我轉頭,見札侖比一手拉著孟生興奮地跳著,「哈比哈比!你怎麼會在這裡?伊哈娜哈卡呢?伊哈娜哈卡在哪裡?」
「札侖比…」孟生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這個十二歲的小孩,「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哈卡的家啊,古奇大人將我借來這裡住的,說是…」
「說是這孩子調皮叫我們帶幾天!」我忙跑過去擋住了札侖比的童言無忌。
「你認識札侖比?」我疑惑道。
札侖比叫他哈比,哈比是在遊牧族中是哥哥的意思,看札侖比剛才見到他時那麼興奮的樣子,那麼他們之間一定很熟悉。
「嗯,剛才王爺好像在找我,我要先過去了。」他的臉色微微一滯,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剩下一個迷茫的我和一個同樣mo不清狀況的札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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