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來一瓶。」虛度最近還算有錢,畢竟他的卡裡面還有十多萬美元呢,最近為了花,特意拿了兩萬在自己的包裡面,這裡的酒再貴也不可能貴的過兩萬美元吧。
平常很摳的他,今天突然想要花錢,可能這也跟他的性情有所關係。
「好的。」女孩看著虛度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只留下虛度在那裡靠在沙發上,無所事事。
過了一會兒,女孩又走了過來,她的手裡面拿著一個托盤,把托盤放下,裡面有一瓶750ML的淡黃色的酒,還有一大杯冰塊,一個杯子還有一盤水果拼盤。
「您要的酒。」女孩把酒放下了之後,笑了笑轉身要離開,不過卻叫虛度叫住了。
「我不記得我要過水果拼盤啊!」虛度看著女孩好奇的問道,他真的不記得自己要過。
「那是我請你的,空著肚子喝酒可不是好習慣。」女孩看著虛度笑了笑。
弄的虛度反而有一點不好意思,虛度也衝著她笑了一下,便拿起酒來,把瓶蓋咬下來之的,虛度直接把酒倒到了那個放著冰塊的桶裡面,然後拿起桶直接喝了一大口。
「呼……好有勁啊,比黃酒和高梁酒有勁多了。」虛度舔了舔嘴唇說道,他以前也算是海量,但是他喝過的酒都不是什麼高度數的酒,現在冷不丁一喝六十度的伏特加,他還真有一點迷乎,現在他可沒有內力,化不了酒勁,不過這樣暈暈乎乎的還真挺舒服的。
「你鬆手!」正當虛度喝的迷迷乎乎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一個女生叫了一聲,嚇了虛度一跳,抬起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男的抓著一個女的,那個男的明顯也喝了不少的酒,一臉的迷醉像,而那個女的看起來有點眼敦……好像是……法莉?
「你聽不懂話嗎?我叫你鬆手!」法莉好像很生氣的看著那個男人,指著那男人的鼻子大聲叫道,那個男人也不生氣,還是一臉賤賤的笑容,不過手就是不鬆開。
「寶貝。我怕我一鬆手。你就會溜掉!」那個男人走起路來都有一些搖晃了。
「流氓!」法莉大喝一聲。手一甩。就想要給那個男人一個嘴巴子。不過那個男人地身手也算不錯。雖然喝多了。但是並沒有完全沒有抵抗。右手一伸直接抓住了法莉地手。
「你!」法莉憤怒地看著面前地這個男地。她真地很生氣。
「法莉。你怎麼在這?」虛度這時走了過來。看著法莉客氣地問道。畢竟他進76人隊多虧了法莉。要不是她地話。現在虛度還在哈爾濱打野球呢。
「虛。你在正好。帶我離開這裡。」法莉看到虛度來了。不禁喜上眉梢。高興地對虛度說道。
男人什麼最重要?錢?不。這個不重要!面子才是最重要地。
什麼事最沒有面子?自己喜歡的女孩,可以說是自己的女朋友,在自己的面前叫別人的男人把她從自己的手上帶走,沒能什麼事比現在這樣的事更加沒有面子的了。
「你是什麼人?」這個美國男人一下子鬆開了法莉,惡狠狠的看著虛度,他要看看這個敢於橫插一槓子的人,到底是什麼傢伙?
「請你鬆開我的朋友。」虛度看著這個男子,他也有點喝迷乎了,不過法莉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朋友,虛度幫她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如果我說不松呢?」那個男子拿起自己抓著法莉的手,向著虛度惡狠狠的說道。
「那就得罪了!」虛度也不廢話,上去一招天山折梅手,雖然他喝酒了,但是並沒有下死手,只不過是按了對方虎口一下,然後輕輕一扮就把這個男人的手跟法莉的手給分了開。
「哎呀,敢動手!兄弟們,有我搶我馬子,還動手!」這邊這個男人一叫,旁邊那一桌一大群人都走了過來,這一群人,法莉也認識,她知道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偷偷的拉了拉虛度的衣服,想要虛度離開這裡,不過虛度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現在心裡面正不舒服呢,他想要好好的發瀉一下!而發瀉的目標正是這些傢伙。
「小子,你打了我兄弟,說吧,你想怎麼了結?」因為酒吧很黑,再加上虛度所坐的地方很暗,所以並沒有人看到虛度長成什麼樣,一個小個子走了過來,很是囂張的看著虛度說道。
「我說怎麼了結呢?」虛度這個時候好像又回到了江湖之中,不過現在的江湖跟那個時候他所說的那個江湖是完全不同的,虛度是俠,不是賊,雖然沒有做到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程度,不過也是朝庭認可的,他還擁有一個捕快的文書,平常的時候要是行走江湖碰到了一些事非,他也是有決斷權的,像是虛度這樣的人在大宋是很受歡迎的。
不像是現在的那些小混混,黑社會也就是江湖的化身,現在的民眾可沒有一個喜歡黑社會的,當然指的普通的老百姓,現在的江湖裡面全都是流氓,而不是以前的俠,更不是以前的賊,以前的賊也講究劫富濟貧的,現在的賊是你越窮,我越欺負你。
「拿兩萬,放你走,要不然的話,你就準備著挨一頓好打吧!」一個小子走了過來,看著虛度,這個身高至少有兩米的黑人壯漢,正是一群人的小頭目,平常的時候在這一片作威作福,不過今天遇到虛度,只能證明他們倒霉。
「虛,不要衝動,他們人多。」法莉在虛度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不過她這樣動作,可是火上澆油,讓那個本來就喝多了的哥們更加的火了。
本來他跟法莉的事,因為虛度強插進來,就已經很生氣了,但是因為看著虛度那並不矮的身高,所以他也不太敢得瑟,不過現在自己有人撐腰,還怕個什麼?
罵了一聲,拿起桌子上面的一瓶酒就向著虛度砸了過去,因為距離很短,所以虛度沒有辦法完全的閃過去,只好用手接了一下,酒瓶子猛的在自己的手上暴了開,那可全都是玻璃的,這一砸,虛度也是人,他也會痛的!這一痛,再加酒精沖腦,虛度生氣了。
「這是你們找死,怪不了我!」虛度活動活動肩膀和脖子,一堆,把法莉直接推的飛到了一張桌子後面的那個沙發上,虛度剛才用的是柔勁,所以法莉都沒有感覺到有人推自己,自己就飛到了沙發上,更加好奇的看著虛度,虛度喝酒了,她可沒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