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啊,費城這裡有不少人都有種族歧視的問題,能讓你來打球,可見你應該是給了那個主教訓不小的驚喜啊!放心吧,小伙子,你早晚會火的,呵呵。」中年人大叔看著虛度笑呵呵的說道,虛度現在根本不太瞭解什麼叫種族歧視,不過如果別人敢歧視他,你覺得他這人會放過對手嗎?那一大堆武功可不是練來當擺設的。
「呵呵,謝謝了啊!」還是跟中國人說話舒服,虛度實在不願意跟那些肌肉男,跳跳男說話。
「對了,你來美國打球,你以前一定在國內學了不少東西吧!」中年人說完之後,那個女孩接著問道,在她看起來來美國打球是很困難的。
「呃,說真的,我都沒上過學,我就學了三個月的籃球,有一次挑場賭球的時候,讓一個叫法莉的人把我帶到這裡試訓的,他們平常說什麼,我都不清楚。」虛度搖了搖頭,這才是讓他最困擾的地方,那就是語言方面的溝通問題。
「哈哈,我就猜到了,讓我來當你的翻譯吧!我不要錢的。」女孩突然跳了起來看著虛度說道,這一說話把虛度嚇一跳,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笨啊你,我說我當你的翻譯,我是一個球迷,雖然當艾弗森離開費城之後,我就不喜歡76人隊了,但是畢竟那些人都是球星啊!去了可以要簽名,然後拿回學校去賣掉,嘎嘎!」好傢伙,合著這個小丫頭也是一個小財迷啊,拿簽名回去賣,虧她想的出來。
「翻譯,我確實是挺需要的,不過……」說到這裡虛度就不說了,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我是缺翻譯,但是你……行嗎?
看到有人懷疑自己,女孩很是生氣,氣氛的看著虛度,這個傢伙太可惡了。
「敢懷疑本小姐我,本小姐我可是普林斯頓的高材生!」女孩拿出自己的學生證(美國應該也有這個東西吧~汗!),得意的比劃了一下。
「完全看不明白……」虛度看著學生證上面的東西,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完全看不懂。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來這的,正好本小姐我明年就要畢業了,今年是最後一年,老師也讓我們自己出去找實習的機會,你就是我實習的機會,一邊給你當翻譯,一邊去見見那些球星什麼的,哈哈哈哈,拿到簽名可以回去換錢,我真是太聰明了!」正當這個女孩囂張的大笑的時候,從屋裡面的老闆娘走了過來,重重的拍在了她的頭上。
「哎喲。老闆娘。幹什麼拍我啊!」女孩看著老闆娘可憐巴巴地說道。
「儂這個娃子。發啥子夢呢!還有。不要叫老闆娘。把老闆給我去了!」老闆娘生氣地看著這個女孩。弄地旁邊地中年大叔也不禁哈哈笑了起來。
「老爹。你看啊!我老媽揍我。你也不管!」聽著那個女孩地話。虛度這才知道。原來是一家三口啊。看著虛度晃然大悟地樣子。三人都笑了起來。
後來談話。以前這個女孩地父親。也就是這間麵店地老闆家鄉那裡遭了災。湊了一點錢。就偷摸地出海。飄到美國這裡來打黑工。臨走地時候拿一筆錢把老婆孩子安頓好了。
然後在美國這邊打工地時候。因為工作不錯。賺了一些錢。再加上有一些機緣。
便借錢在費城這裡開了一間麵館。開了麵館之後。每天都有所營利。賺了不少地錢之後。也把自己地老婆和孩子接了過來。不過那個時候孩子正在努力地學習便沒有叫她。
這回孩子高中畢業之後,便把她跟自己的老婆一起接了過來,因為他已經在美國混上了居住權,也就是戶口,再加上孩子學習真的不錯,在這裡找人複習了一年之後,參加了美國的『高考』,並且成功的考入了費城和紐約之間的普林斯頓大學。
可能普林斯頓大學你們沒有太聽說過,不過他籃球打的普林斯頓打法,只要是聽過朝庭台張合理老師解說的,就應該能明白,張合理老師總是喜歡在解說火箭比賽的時候用這個詞。
其實普林斯頓大學是很有名的,不說別的,從這裡就走出去過兩界總統和44任州長,再加上愛因斯坦最後的人生也是在這裡走完的,畢業的人裡面有33位諾貝爾獎得主,聽說這裡還出了不少的華人學術精英,當然虛度不清楚。
雖然小丫頭學的並不是翻譯的專業,但是她的英語水平真的不錯,才來美國幾年,就已經混的相當好了,再加上她的外型可愛,清純,招了不少的風,不過總的來講,家教還是很森嚴的,雖然有不少的人追,不過小丫頭到是挺純潔的,不管是在中國還是在更加開放的美國,都沒有亂搞男女關係,這樣的女孩在現在這個世界上可是很難找的。
說句題外話,具不完全統計,美國的女孩,高中畢業之後,非**大概有85%,一百個人裡面八十五個不是,剩下的十五個人裡面,一個家教森嚴的,十四個長的對不起觀眾的。
而在中國,這樣的比便正在飛速的提升,哈爾濱還算是保守城市,現在也差不多有30%左右了,大學畢業之後,那更是少的可憐,能有10%是,那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而在美國,大學畢業之後,大概有5……千分之五!
好了,不說別那些沒有用的了,虛度就這麼在一頓飯的下,就決定了自己的翻譯。
反正他感覺帶著這一個小尾巴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讓她給自己翻譯到是可以省很多的事。
女孩姓林,叫林語,單看的話,很有詩意的名字,不過加在一起就,淋雨了,確實還有詩意,全都濕了,而且還挺浪漫的,雖然浪漫不能當飯吃。
這是虛度在外國渡過的第一個聖誕節,雖然是跟剛剛認識的人過的,不過還是讓虛度感覺挺高興,畢竟現在自己在美國也算是有朋友了。
臨走的時候,林語曾經問過虛度現在住在什麼地方,虛度也跟她說了一下關於球館的事。
本來虛度並沒有把這個小丫頭當他翻譯的事當真,可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後悔了。
早上五點半,這個小丫頭就跑到虛度的家裡來敲門!
「天啊,這才幾點啊,你幹什麼啊。」看著門口的小丫頭,背著一個包,躍躍欲試的樣子,虛度這個無奈啊,這個小丫頭的心還真是大,也不害怕自己是壞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