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一出來,他卻發現自己好像有點格路,畢竟現在的大街上突然出來一個穿著古裝的,再加上是在並不是很開放的哈爾濱,看起來的感覺特別的怪。
隨便打聽了一下,他便到附近一家賣衣服的地方轉了一圈,等到他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換完衣服了,雖然頭髮還是那麼長,不過讓他繫在了頭後,頭型沒有變,不過衣服卻完全的變了。
一件襯衫,一條牛仔褲,一雙五十塊錢的運動鞋,全身一共花了一百塊錢,還找了五塊。
又花了二十塊錢買了一個包,把自己原來的衣服放進去之後,到所謂的衛生間裡面去換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離開這個賣服裝的地方。
現在如果虛度再帶一墨鏡,背個吉他,就跟一個四處流浪的搖滾歌手一樣。
不過這樣總算是不會再引人注意了,雖然有的時候還會有人對於虛度的長像做一些評價,不過已經不會一見面就躲挺遠的了,把他當成精神病那麼對待。
畢竟是年輕人,接受能力就是強,虛度的臉皮厚,再加上長的帥,說話幽默(半文言叫幽默?),所以才半天,他也打聽到時了一些事情。
第一個事情就是他現在在的地方叫做哈爾濱,這個地名以前他並沒有聽說過,其實也不能怪他,當時人接觸最遠的也就是女真人,女真人分佈在長白山附近,並不會再往哈爾濱挺進。
再加上當時哈爾濱這塊地方可是相當的惡劣了,所以不知道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第二個事情就是他打聽到現在是西元2006年9月12日,第三就是打聽到他旁邊的這些人都是中國人,在以前宋朝,不管是什麼種族都想要把自己併入到中國人這三個字裡面。
但是高傲的漢人,並不允許他們這麼做,所以才會出現後來的五胡亂華啊,蒙古入侵啊!當然了,現在這些虛度都不清楚,他現在知道的就是自己地處的地方也算是漢人治地。
接下來他開始打聽關於住房地事。聽別人地意思。在這裡找住地地方一共只有三條路。
第一條路。住旅店。所謂地旅店並不是賓館。其他人一看他這寒酸樣就知道。絕對住不起賓館。那個東西都是給開著車四處亂跑地大款們準備地休息之地。像是虛度這樣地也就是住住旅館就算不錯了。住賓館?那可點等。
第二條路就是去租房子。這個在虛度看起來是最好地辦法之一。他知道住旅館絕對不便宜。還只不過只有一個床位。一天就要十塊錢。很貴地。
租房子。租一個小小間。一個月光他自己住。沒有其他地事。一個月也就是三百塊錢左右。
當然了市區就別想了。也就是去市比較偏僻地地方租。那絕對到是夠用。
再加上虛度並不害怕什麼壞人。他成年了。有自制力。練武之人自制力是最強地。
他不害怕惹上什麼不好的習慣,但是他也同樣不害怕那些傢伙,就算自己沒有內功了,以前用內力淬練的自己的身體,現在在人世間也絕對是最強的身體之一。
再配合上自己的招式,一個打他二、三十都不帶累的,別忘了他可是天龍下一輩裡面的驕楚。
第三個辦法就是去買,這個就別扯了,把他賣了也買不起。
花了四塊錢買了一張哈爾濱最新的地圖,然後坐著車在市區的外圍找到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一點都不繁華,地點也有點背,樓也是老式的樓,看著下面貼的那些廣告,虛度順著這個廣告所指,來到了三樓的一家,別看這樓挺破的,不過對於從來沒有上過樓的虛度來講已經很奇怪了,敲了敲門,從門裡面走出來一位大媽。
大媽看著虛度這麼站在外面,好奇的眨了眨眼。
「呃,這位大娘,在下是來租房子的。」虛度看著大媽好奇的樣子,有點尷尬,拱了拱手,對著大媽說道,看樣子這說話最近這些日子是改不了了。
「哦,好的好的!你來看一下房間吧!」這位大媽看著竟然是來租房子的,馬上滿臉帶笑的帶著虛度走到了房間裡面,虛度一進屋就感覺房間真的挺大的。
這個房子大概是後改的,所以看起來有點怪怪的,整個房子大概是三室一廳的,除了一間主臥室之外,剩下的房子都被改成了小隔間的那種,應該是租給附近上學的學生用的。
扣除了五個小的房間之外,還有一個特別小的客廳,和兩個衛生間,一個男生用的,一個女生用的,雖然走郎有點濕,但是並不潮,也很亮,並沒有因為佔了太多的地方,而顯的黑。
「這裡的一間,你進來看看,有有線,不過電視你要自己買,有網線,但是如果要上網的話,就去跟其他四個人商量一下,網費是你們自己拿的,有上水有下水,房間裡面有暖氣,有一個小窗戶,床我們這裡只有這樣的鐵床,褲褥什麼的你自己買就好了,那張桌子是送的,一個月二百塊錢,怎麼樣?」大媽看著虛度笑著說道。
看著屋子裡面的床,虛度總的來講還是很滿意的,現在的房間跟自己以前的房間差不多。
這間房間大概有七、八平方米左右,一張床,一張木頭的桌子,就佔了房間裡面的大半,剩下也只夠兩個人站著的了,但是對於一個人住在這裡到是足夠了。
「嗯,可以不可以再便宜一些,您也看出來了,我這孤身在外的,也不容易。」虛度雖然很滿意,但是還是希望可以便宜一些。
可能是因為他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太破了,包也太惡了,那個房東看了看他。
「好吧,一個月一百八十,先交三個月的,兩個月後再補交三個月的,不過你們不可以用我們的煤氣,吃飯問題是要自己解決的,多退少補就好了。」大娘看了看虛度說道。
虛度很高興的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了自己的錢,他不會傻到全都拿出來。
他只拿出來了五百多塊錢,一交三個月,也就是五百四十塊錢,他給了大娘五百五十,大娘找了他十塊,看起來這個大娘也算是不錯的人,看著虛度淪落到這樣了,她也不捨得死殺,所以就一百八十塊錢一個月讓虛度住在了這裡。
「這裡是鑰匙,外面的鑰匙,你自己房間的鑰匙,還是你自己配的好,告訴你啊,出門的時候可要把門鎖好了,要不然丟了什麼東西我們可不負責。」醜話點說在前頭,虛度也知道。
不過可以偷他錢的人,在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