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賀蘭昕如約毫無預昭的退兵,而齊遠也整裝,把她帶來的士兵帶回皇城,帶去追鍾離塵,她剛剛才收到鍾離塵遭遇埋伏的消息,她必需盡快。
「大將軍賀蘭此次退兵,未免有詐,請大將軍三思。」幾位老副將非常不滿,這個齊遠,仗著有塵王稱臉,就如此膽大妄為,賀蘭突然退兵,難道就不能想想嗎?
一說到這裡,齊遠就來氣了,昨天晚上賀蘭昕走後,師兄便來了,而師兄帶來的消息差點讓她氣死,原來賀蘭那裡也不平穩,他們那裡也在鬧內亂,賀蘭昕不得不退兵回去震壓,難怪賀蘭昕會提出那樣怪的三個條件,不過氣歸氣,事情還是要做。
「賀蘭自己在鬧內亂,你以為他們有閒情盯著我們的邊境不放。」齊遠說的有些yao牙,該死的賀蘭昕,還好意思擺出一副,我為了你著想的樣子。
眾副將面面相視,這是什麼時候的消息,他們怎麼沒有收到,但看大將軍的樣子,又不像是假的。
「眾位副將放心,本將軍整兵出前,你們一定能收到消息。」同時也會收到鍾離叛亂的消息,鍾離賀蘭還真是難兄難弟,皇權這種東西放在哪個國家都是一樣。
浩浩蕩蕩的一場戰爭,就這樣毫無硝煙的結束了,這一場戰爭到底目的是為什麼?這一場戰爭得益最大的是誰?想來想去,居然現,這場戰爭得益最大的居然是鍾離,這一場戰爭消除了鍾離最大的武將威脅。想到這裡,齊遠突然明白一件事情了。
哈哈哈哈,高坐在站馬上的齊遠仰天大笑,這笑卻比哭還要難聽,眾士兵都看著這位帶著面具的大將軍,怎麼了?不是班師回朝嗎?為什麼大將軍會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將軍……」一旁的傳令兵小心意意的問著。
齊遠狠yao著嘴唇真到嘗到那血腥味才鬆下,然後揮手,語氣從未有的寒冷。「全進軍。」
她要立馬回到皇朝,她要知道事情是不是真如她所想的那樣,原來,原來一切不過是為人做了嫁衣,皇上,不愧是皇上,夠狠。
原本是想追著鍾離塵的路走的,但是齊遠現在卻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另外一條更險但更快的路,她要立馬回皇城。
她突然現自己被困在一個天大的陰謀中,一開始她就被人設計當槍使了。
一路上暢通無阻,居然連個追殺、阻擋的人都沒有,這也更加讓齊遠明白了,雙眼滿是悲痛。
「皇上有令,請大將軍一人入城,其他人等由兵部安置。」才剛剛到達城門,皇上的聖旨便下來了下來,看這樣子,想必是等了她很久吧。
齊遠沒有拒絕,下了馬,坐進了皇上安排的轎子裡,這轎子抬著她,直接往皇宮裡走。
「齊遠,你真的回來了,皇兄說你今天會回來,我還不信。」一進宮門,就看到在門口等她的鍾離塵。
齊遠冷冷的行了個禮「塵王千歲。」然後毫不理會,繼續往前走著,她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問明白。
走進皇上的御書房,齊遠不是行禮,而是直接問上一句「為什麼?」
「大膽,居然……」太監在一旁呵斥,鍾離煜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齊遠則依就傲然的站在那裡,直直的看著鍾離煜,隨後跟進來的鍾離塵嚇了一跳。「齊遠,你瘋了?」居然一副質問的樣子看向皇兄,你不想活了嗎?鍾離塵對他使著眼色。
「皇弟,不怪她,的確是朕不好。」鍾離煜毫不在意,他好像早就知道這一天一般。
「皇兄,生了什麼事?」在邊境,齊遠說皇叔與寧烈勾結叛亂,可是他帶兵進城後,卻現皇城一片平靜。而且也沒有現那個慕容瑾和五萬大軍的身影,問皇兄,皇兄也沒說,只說沒事。
「朕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想明白了,真不愧是齊將軍的女兒。」
鍾離煜的話一說出,讓底下的兩個同地一震。什麼?齊將軍的女兒?鍾離塵指著齊遠,他是她,齊將軍,鍾離唯一的齊將軍不就是齊焰嗎?他的女兒是,他曾經的王妃齊媛?鍾離塵的眼睛睜的大大,在鍾離煜與齊遠之間徘,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而齊遠則是心寒一震,原來,是真的,虧還抱著奢望呢。
「原來,這一切真是皇上設計的。」
虧她如此費盡心力,在身ti未調養好前不顧一切帶兵出征,清掃寧烈的心腹,擔心鍾離安危,冒死派五萬人馬回皇城救駕,原來,一切都是這個人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