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隨雲真是丟了聖人的臉奈何他一直羨慕那些領兵的大將雖然他也曾言道那些不過是逞匹夫之勇的人罷了但他心裡也清楚得緊在衝鋒的那一剎那在與敵人用冷兵器交鋒的那一剎那那千軍萬馬中搏殺的那一剎那靈魂上的昇華肉體上的奔放精神上的刺激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也是那些沒有上過戰場真正搏殺過的菜鳥所能想像得到的。戰場只屬於勇者。
夜過三更李隨雲親選精銳善戰之兵三千之眾急行軍至城下。但見這有名的無良天尊令手下取得草籽數萬重重的噴上幾口仙氣這東西盡數變成瞌睡蟲被他大袖一揮一股風捲入城中。
那些瞌睡蟲也真了得一個個入得城中直往那守城兵丁鼻子裡鑽。那些兵丁不過是普通人哪裡受得了這般神通一個個打著哈欠倒頭便睡。
李隨雲看看到了時候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也料到今日之事早就修煉了幾手攻擊型的法術。大手一揮大地頃刻見湧起土推直向城牆上堆去不過片刻已成土山。他大手一揮三千人馬人不喊一擁而上。
看著高高的吊橋落將下來厚重的城門轟然打開李隨雲將手一揮已經趕過來的萬餘騎兵催促著戰馬殺入城中。李隨雲的命令很明確殺殺殺滿城男丁盡殺然後封刀。低於車輪的男子和所有的女人盡為奴隸為眾兵所有。
士兵瘋狂了。他們開始了瘋狂的屠殺和搶掠。在他們眼中只有那財物。一時間城上飄滿了冤魂。
如此大地動靜如何能瞞過三個修士這三個傢伙各居靜室方才也震殺了幾個瞌睡蟲卻也沒放在心上只道普通的蟲子罷了。可他們聽得城門聲響。已是變了臉色待聽得一聲聲淒慘的哀叫他們更是驚駭不已再也坐不住急衝將出去卻見城中已變成一片紅色。
李隨雲面色冷漠他本有兩萬騎兵此時進城一萬。手邊尚有一萬。他雙眼冷肅隨即吩咐艘下去臨近城郭詐城那萬名騎兵此時見得李隨雲如此動作心中甚服聽得他將令也沒有違背揮刀直前。
那三個修士出得靜室卻見城中儘是亂兵見人便殺。這三個修士何曾見過這般慘景?便是阿鼻地獄比起這般光景來。怕也要好上許多。
這三修再也忍耐不得掣出隨身的法寶逢得商軍便殺奈何進城之兵已達三萬之眾尚有步卒6續趕來。一時間哪裡殺得盡!
李隨雲此時尚沒有入城他只是冷眼旁觀這場屠殺同時將出一隻玉瓶收取死者的魂魄。旁邊有一將忍耐不住道:「先生我等破城本該以仁德為主。為何縱兵殺戮?如此一來。豈不是民心盡失?若是再打下去別人如何敢降?」
李隨雲眼中閃過一絲感慨之色淡淡的道:「數日之間行軍千里。怕是所有的軍卒心中都有怒氣不讓他們洩出來。怕是要出事情。更何況定州乃是軍家必爭之地也是北海叛軍之門戶。此地之民。雖不盡數附賊但也沒有多少好人。我軍佔得此處定然要分兵駐守以分兵力兵少無法壓制叛民兵多定然影響大局。如此一來倒不如殺了乾淨。」
那將領聽了這話也自慘然過得片刻方才歎息道:「怕是過得數年此地儘是森森白骨再無子民。」
李隨雲冷笑道:「依附於叛賊已是不該。我今日之作為便是要激他們的血性。鳥地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死了罷死了什麼事情都妥當了。」
正說間猛見得三道金光從城中衝將出來直向這邊射將過來。度也稱得上飛快。
李隨雲見了輕哼一聲淡淡自語:「總算忍耐不住了。也罷既然送上門來也遍成全你們罷!」
李隨雲左手一翻一股霧氣騰起登時籠住了全城他隨即下令所有兵馬不得妄動妄動者盡斬。如此一來制止了可能生騷動的諸軍他自己這才駕起祥雲冷笑著看向那三個修士。
那三人見了李隨雲起初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漸漸近了最後一個修士突然變了臉色隨即轉身要跑當頭的兩個只比那個修士晚了一步此時也明白過來嘀咕了一聲轉身也要逃跑。
李隨雲微微冷笑大袖一揮施的正是那袖裡乾坤的神通。那三個修士盡被他罩住。他心中也自奇怪得緊自己不過變成一老朽為的卻是迷惑諸人可這幾個修士竟似窺破了自己的真身一般端地古怪得緊。這幾個傢伙怕是沒有那麼簡單罷!
他默運心神感覺袖中之物面色卻又輕輕一變那三個修士居然化成了三顆圓滾滾的珠子而且散著淡淡的螢光。這東西是什麼?莫非是……
李隨雲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冷笑這東西莫非是舍利不成?若是如此西方教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點。這三個舍利一看就知道是有道真修圓寂時所化哼哼他們還真有不少的好東西。
不過一心算計天下群修的李隨雲顯然沒有那麼好的心情去揭露對方的心情。哼哼揭露他們對自己又有什麼好處?便是自己當著幾個聖人的面將事情說得明白他們難道便會和自己一道興師問罪不成?到頭來還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己當了惡人到頭來一點好處都沒有這可是自己地習慣?
思量了片刻他隨即驅散了雲霧。喝令眾兵入城。此時城中遍地血腥之氣味道直衝霄漢。李隨雲心中著實不悅隨即命令士兵清掃街道又派人去請鄧家父女入城。
鄧九公身居營中也心憂前線戰事。他身邊只有千餘不到的人馬其餘兵丁盡被李隨雲調往戰場。他也聞得城中騷亂有心派探馬前去。但又愁手中這千餘老弱成不得什麼氣候也只好作罷靜待結局。
鄧蟬玉倒是輕鬆的多她正擦拭著自己的配劍根本沒有把這等事放在心上。在她看來商軍勢力強大若說攻克定州乃是天經地義地事。但若說一夜下此城那卻無異於癡人說夢。便是聞太師親至。怕也沒有這等神通。
正沉悶間忽見人來報說參軍已破定州請二位入城這父女兩個都吃了一驚。那定州城高壕深對方怎地有這等本事居然能立時破城?
鄧蟬玉憤然起身出得帳篷領帳下親信女兵上馬。鄧九公大驚急追將出來喝道:「你這丫頭。好不曉事你要到哪裡去?」
鄧蟬玉恨聲道:「我倒要看那老頭有多大的本事居然能頃刻間破得此城城中地數萬人馬難道都成了擺設不成?」
鄧九公心中也自疑惑得緊微微沉吟。他也起身上馬率諸軍入城。但見眾多軍丁正自搬運屍體儘是平民打扮心中驚駭之至急忙詢問。方知李隨雲入城下了屠城之令。
這鄧九公乃是老派軍人聞得李隨雲如此作為心中也驚訝得緊急趕將過去。卻見李隨雲在城主府中觀看北海地圖顯然在琢磨下一步的行動。
鄧九公見李隨雲如此。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猛的摔門而去恨聲道:「我們到聞太師面前去理論罷。」說罷他起身逕自去了。
李隨雲心中好笑得緊眼中也多了絲別樣的意味。你去找聞太師最好他把我趕走更好丫的我已經把路給你們鋪好了以後怎麼走走到什麼程度便要看你們的了。哼哼小樣本聖人有多少大事能有多少時間和你們玩耍?
過得三日聞仲大軍到此他也請了不少地高手正是趙公明和九龍島四聖。這些人一個個神通廣大盡在軍中享受人間美食。
鄧九公深恨李隨雲隨即向聞仲告李隨雲之惡行。他這般做還有一番別樣的心思。他的女兒鄧蟬玉和李隨雲打賭立下了軍令狀。他自知這丫頭的脾性頗有男兒氣概。定然要遵守承諾。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嫁給一個半截入土地糟老頭子這也未免太讓當爹的難以接受了點。
聞仲聽得李隨雲下令屠城心中也是一驚。商朝乃是奴隸制失敗者盡為奴隸也是常情。不過李隨雲這般動作卻讓人疑惑得緊。他畢竟是修道之人講究上體天心怎地會有這般過激地舉動?
趙公明在軍中也多曾聽得那參軍之名聞得鄧九公之言不由得奇道:「聞道兄所言此人當是一個神通廣大地奇人。可照他如今行事來看這人卻又古怪得緊竟似一個只知道殺戮的蠻夫。」
聞仲臉露羞意尚為說話那邊王魔開口道:「此人神通端的古怪得緊竟不似正道中人倒有幾分詭異之意怕不是什麼好人。我等修道之人只應上體天心若是兩軍交戰之時大開殺戒也沒有什麼不好。可既已入城何必再使這等手段?」
聞仲聽得眾人言語心中也好生惱怒看了一眼左右隨即吩咐李隨雲來見。
信使來見李隨雲言聞太師宣見。李隨雲呵呵輕笑眼中滿是感歎之意他將手伸到懷中掏摸一番取出一束卷帛交於信使輕聲叮囑道:「親交於太師。」說罷化一股輕風逕自去了。
信使見了李隨雲這般手段也唬得一愣不敢遲疑急匆匆的趕將回去面見聞仲備言李隨雲如此如此。
聞仲聽了也自驚奇得緊急將那帛書打開卻見上面盡言兩軍虛實又言破北海之精要言之鑿鑿。盡得兵法之妙。信之末尾又言與鄧蟬玉打賭之事但言只是一時玩笑之言還請鄧家父女莫怪云云。
聞仲看罷眉頭微微一皺李隨雲信中說得明白為了戰決必須以雷霆手段震懾叛軍。更重要的是他們在城下耗不起也浪費不得兵力。一時間他不由得有些懊悔自己就這麼將一個有才能的人逼得走了是不是有些太……
扭頭看了一眼鄧九公他眼中也多了絲懷疑之色這傢伙是不是因為他女兒的關係這才出言詆毀參軍?畢竟舔犢情深誰願意把自己的女兒推到火坑中?他深吸了口氣勉強壓住心頭的疑惑將這信遞到了鄧九公手中又沉吟半晌這才重重的長歎一聲。
鄧九公接過這信看罷臉色忽紅忽白變得端地極快。他知道聞仲的意思聞太師分明是懷疑自己打小報告的用意。這老頭端的可惡得緊跑了也不讓自己安生。他恨恨回營將這事和鄧蟬玉說得一遍。鄧蟬玉聽了也沒有多說什麼甚至連面上的表情都沒有什麼改變。
李隨雲此時正端坐雲團之上面露微笑慢悠悠地向朝歌方向挪去。他心中高興得緊尤其是為最後的那份帛書高興。哼哼鄧九公和自己玩心眼他還嫩了點。自己這無良天尊的大名可不是白白得來的。
自己這手玩得著實漂亮得緊原本鄧蟬玉對和自己的賭約自然有牴觸的情緒可自己主動說明那不過是玩笑之言反倒在對方心中留下了一個深刻地印象。
哼哼那種性格剛烈的女子最重承諾。她便是為這事鬆了口氣也要在心中留下自己的影子。鄧九公這次可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自己本來只是想戲弄他女兒一番他竟敢公報私仇哼哼他既然做得初一就怪不得自己做十五了。
這邊李隨雲向朝歌挺進那邊聞仲則整點兵馬此時李隨雲的閃電戰和鐵血之策大奏其效北海所叛諸侯七十二鎮已被滅五鎮倒戈二十餘鎮形勢已生了逆轉。
聞仲將李隨雲地話放在了心上也不敢怠慢整合兵馬剋日攻打城池不提。殷商的命運似乎已經逆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