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隨雲吃了天罰一記大虧卻又老實了許多便如小孩子一般被大人教訓了一通便乖巧一段時日。當然這段時日卻是個未知數。
李隨雲安分下來卻不代表其他幾個聖人安分他們爭奪人間的道統卻是愈激烈了。幾個聖人雖然未曾出手也一再壓制門下弟子但這三聖的門下儘是些神通廣大性子暴烈之輩一個個如何是輕易服人的主?雖然不至流血衝突但彼此間磕磕碰碰的卻是免不得的雙方也因此埋下了芥蒂。
大的歷史趨勢最終還是無法改變炎帝神農氏遜位之後依然由黃帝接任他卻是五帝之始此後又有帝顓頊、帝嚳、帝堯、帝舜是為五帝。這五帝都是雄才大略之輩一個個心計智慧遠等閒將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條百姓和樂人族重複舊日之氣象實力漸漸龐大。
這五帝一方面展人族實力另一方面也一再壓制巫門、道門在人族的實力。人族這一舉動得到了三皇尤其是伏曦和女媧的大力支持。巫的的力量損耗得最為嚴重只能苟延殘喘雖然還很強大依然掌握著部落的一定權利但已經不能在作為一隻獨立的力量存在。
至於道門原本就沒有多大力量的他們被迫和巫門對著干被五帝利用了經歷了無窮的歲月最終得到了一定的群眾基礎卻依然是一個教派遠沒有達到巫門那種可以左右五帝決定的程度。
帝舜遜位後。將帝位禪讓於大禹。其時人族已極為龐大已經成為了大6地共主只有水族還可以勉強和人族分庭抗禮。不過這水族也不過是天庭的傀儡乃是昊天帝心中不忿刻意給人族找的麻煩罷了。
不過天道變幻。誰也不能拿得準確。天長日久水族也不願意永遠當成天庭的炮灰。有那天資深厚的妖怪卻又修煉有成。期間有一隻大鱷也不知道修煉幾許歲月。終成妖族大聖神通廣大對天庭來說一時間有尾大不掉地趨勢。各方勢力攙雜天下卻也愈亂了。
這等亂世聖人也看得明白人族實力愈強那大禹也是實力強大的君主。若想從對方那裡佔到便宜也不見得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們卻也不喜多說只是暗暗等待時機。
大禹乃是一代雄主卻也不甘於寂寞其時他的權勢已遠五帝。他也知道水族兇惡卻又有天庭在背後支持心中自然不敢受天庭之掣肘一門心思想要擺脫桎梏。
他也是有大恆心大毅力地修士他卻苦苦修煉。集道門、巫門、妖族以及人族功法擇其精華去其糟粕潛心修煉神通大成。將肌膚煉得如同鋼鐵般相似早成金剛之軀也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
他更有一般強勢之處他集各族之精銳教以戰陣之法練成精銳之士三千號稱伏波軍盡裝青銅之甲手拿五尺青銅重劍盡持青銅獸面盾牌每人還佩了三石強弓。可以說這只部隊的裝備足以武裝三萬人的軍隊。(更新最快)。這只部隊實是人族最精銳的雄師。
大禹是個精明的人物有伯夷、皋陶等賢人輔佐實力益張他既有心對抗水族驅除水患故召群臣相見。
舜一直想根除水患卻一直沒有能成功。大禹在舜時開始治水到繼位之時已經使水患得到了抑制他現在的敵人已經不再是江河湖海而是那些興風作浪的水族了。
時有帝舜之子丹朱雖然失了帝位但依然為大禹所倚重他性子急噪恨聲道:「陛下我等之實力雖然未必比得上水族但如今水族的生存空間已被壓制到一處更何況那些水族地兵丁一旦離水用不上三個時辰便會氣沮神衰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若我說直管殺上去也就是了。」
皋陶為人最是精明不過他聽了丹朱的話卻又忍不住笑道:「若如此天庭若是干涉卻又如何處理?」
丹朱冷笑道:「這還不簡單理會他們做甚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當日若非天庭挑撥我族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我手下有精銳之士五百盡著犀皮甲冑手持青銅雙斧乃是難得的驍勇之士只要陛下一聲令下我願為前部斬鱷王之頭顱。」
皋陶忍不住譏諷道:「若你如此了得何不直接殺上天庭將昊天帝殺了如此一來水族失了靠山豈不是不戰而降?」
丹朱大怒他雖然勇猛但性子樸實頭腦簡單如何能奈得住對方如此譏刺?當即跳將起來喝道:「那你說該如何辦?難不成我們要在此荒廢時光不成?你若說不出好辦法休怪我手中的斧頭不將情面。」
皋陶微微沉吟卻向大禹點頭道:「如今水族勢力強大那鱷王已修成大聖的神通深為天庭所忌已成尾大不掉的趨勢。我想天庭也不會容易這樣一個可以威脅到他們安危地存在。」
伯夷眉頭微皺卻又搖頭道:「怕是不那麼簡單。天庭既然不會容忍鱷神難道會容忍我們嗎?」
皋陶輕笑道:「天庭一定會答應的。我們人族和水族不同。水族的修士也不思飛昇但我人族的修士但凡有了點本事卻又思量著飛昇天界享受無邊的勝景。相比之下我們人族還是比水族有用得多的。」
大禹點頭道:「如此說來我們只消和天庭達成協議卻可以從容對付水族。只消去了水族這心腹大患我們還有什麼好怕地?地上卻不是我人族的天下?」
眾人聽了齊聲稱是。
皋陶見眾人興奮心中也喜。卻又醒起一事向大禹道:「陛下此事雖然簡單但也需小心應對。那鱷神既然修煉成大聖地神通。卻也非等閒之輩。想天下間自洪荒大戰之後可曾有一個修煉到大聖階段的?」
丹朱冷笑道:「他便是修到大聖級難道我們還怕他不成?」
皋陶搖頭輕笑道:「非也非也。我們要是真有心對付水族卻需施那突襲之計來個不宣而戰直接掃去水族一半的兵馬。到時候鱷神便是有通天的神通還能起什麼作用?這卻是鼎底抽薪之計如此卻又省了不小的力氣。」
眾人聽得這般計策齊聲叫好都道:「這卻是好計策端地不愧是人族之智囊。如此大事可定。」
伯夷卻又道:「此事不宜遲疑我們能否對水族下手卻在天庭的態度。如果天庭選擇支持水族我們卻也不能大意。若依我之見莫不如聯絡四教、巫門的修士。如此一來也能多一分臂助到時候便是天庭依然支持水族我們也有機會出手——我想四教不會坐視我族滅亡吧!」
眾人聽了愈加歡喜連聲稱讚盡道:「一個比一個好此計更妙若是如此剷除水族卻是鐵定的事實此事需地好聲籌劃不容有失。」
大禹見眾人如此說也覺得這計策甚合心意當即笑道:「如此甚好只不過這卻是一等一的大事需怠慢不得需得智勇雙全的人方可勝任。此事非你們二人不可為我人族大計還請二位萬勿推辭。」
伯夷、皋陶聽了這換臉容均是一素齊聲道:「請陛下放心我二人定然竭盡所能不復陛下之厚望。」
大禹大喜道:「如此甚好。伯夷可去天庭皋陶則去拜見四教教主述我人族恭敬之意。我即去吩咐他人準備禮物。」
皋陶眉頭輕皺終沒有開口。他心中卻是思量以天庭和四大教主的富庶又怎會在意區區財物?如此做作還不如送上一些煉器的材料又或是晶石來得實在。最起碼那東西對修士有不小的作用。
大禹對水族一事卻是勢在必得。他急派人搜集財寶卻多是象牙、美玉除此之外卻也沒有別的什麼好東西。至於修士所需之煉器之材料稀有之玉石卻需平日裡好生積累又豈是此時需要想弄便能弄得到的?
伯夷、皋陶也知道大禹之心意二人也不多說隨即起程。
伯夷卻在兩個修士地陪同之下直上九霄。只不過諸人修為有限度卻也不快直用了九日九夜方才見到南天之門。
其時天庭實力已有些許恢復比之從前卻也強上了很多。昊天帝也不是一無是處有些時候只不過太急噪罷了。其時天庭除與西方教邊界佈置了十五萬精銳常備之兵昊天帝手中更握有精銳三十萬眾。這三十萬人四大天門每門都有五萬人馬輪班守衛其餘兵馬在為天帝之親兵時常調練。
這昊天帝更有一般強勢之處自上次大戰他卻將天庭諸官員手下的親兵盡數調到手下沒有他的命令天庭無人能調動百人以上的天兵。如此一來他卻擁有他人所不具備的權利。
伯夷率人到了南天門卻見此處殺氣漫漫戈戟森森天兵個個頂盔貫甲裝備之精良比之凡間也不知道要強上多少。他心中明白人族自相消耗實力已然大虧再不復當年和妖族、巫門分庭抗禮之盛事如今只能仰人鼻息。想到傷心處他心中卻是有說不出的難受眼睛卻也濕潤了。
伯夷的隨從有那精明地卻也知道他的心事低聲安慰道:「大人不必如此只消過得眼前難關在大禹陛下的率領之下我們自當重複舊日之氣象不在仰天庭之鼻息……」
伯夷搖頭歎道:「機不可失失不在來。凡成大事不光需賢人還需天時。如今天時。此時天時已不待我我等又有何機會?如果不是有幾大聖人掣肘如今的人族怕是已經淪為天庭的附庸了。」
說到此處伯夷卻又醒起一事看向眾人道:「我今日之話你們切不可外傳免得落到有心人的耳朵裡以至於徒生事端!」
那些從人都是伯夷精選地精銳、精明之輩一個個自然有他們的本事否則以伯夷的精明怎麼會帶上他們?便是那些挑擔的從人一個個都也有不凡的心機。他們聽了伯夷的吩咐一個個點頭答應。
眾人慢慢挨到了南天門卻聽得一聲大喝:「來者何人怎敢到南天門來聒噪?難道活得不耐煩不成?」
伯夷吃了一驚急抬頭卻見天門外一個金甲大將手持兩隻金鞭威風凜凜殺氣騰騰方才大喝想來便是此人所為。
伯夷深吸了口氣眼中卻又多了絲感歎隨即恭敬的道:「下界人族之主大禹之時伯夷特來求見昊天上帝。還請仙官代為通報。天下蒼生盡感仙官大恩。」
那天官聽了這話臉上卻多了絲笑意微一沉吟便即點頭道:「如此甚好我這便去你們只管在此等候。」說罷他即起身而去。
伯夷心中微動便要上前卻見門前的兩個天將手中兵器一橫喝道:「閣下勿要上前否則刀劍無眼。」這些人雖然沒有多說什麼眼中的輕蔑之色卻是掩飾不了的。
伯夷輕輕一歎卻又施了一禮隨即退了回去。他知道自己沒有足夠的實力自然入不了天庭兵將的法眼。若是自己和對方一般見識卻是沒由來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雖然如此隨他同來的修士卻又有兩個變了臉色忍不住低聲罵道:「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怎地讓我們一讓都不讓?便是讓我們休息片刻也是那麼回事!如今如此這般未免欺人太甚……」
伯夷搖頭輕笑眼中閃出一絲無奈卻又開導道:「天庭有天庭的法度此事地自然有此地的規矩又豈是能因為我們所左右的。我們也不必為此事所擔憂若我所料不錯那昊天上帝定然會接見我等。」
眾人聽了這話恨恨點頭狠狠的看了一眼把守天門的天將恨恨的退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