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見了這三個人心中驚駭莫名。那馮道在洪荒時就是金仙現在究竟有多大本事誰也不知道。不過自從他回歸天庭卻是極得那昊天上帝的信任倚為左膀右臂。想來一身修為比之當年只高不低要不然斷不至於爬到今天這等高位看模樣他卻是三人的腦。
至於旁邊那兩個天知道他們是什麼來頭看他們一臉的自信手中把玩著即使有名的修士也難得一見的兵器就可以知道這兩個傢伙絕對不會是來唱戲的就是了。
馮道見雲嵐臉色陰晴不定當即微微一笑柔聲道:「雲嵐真人自上次蟠桃之會一別之後距今怕也有八百年了。所謂修行無長事彈指一千年。這幾百年來你還是老樣子。」
雲嵐臉色冷得能刮下一層冰來:「方纔是你說我手段狠毒?想不到你歪曲事實的本事還是這麼大。」
馮道連連擺手道:「錯了錯了我哪裡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對你如此說話?」說罷卻將手一指身邊的小廝道:「是這個傢伙卻是這個幻魔君是他幹的好事。你若心中不忿找他也就是了。」
聽得幻魔君之名號雲嵐的臉色卻是變了又變她也知道此仙的名號知道此人的修為。此人最擅幻術在群毆之即若是使將起來卻是威力無窮一些本領強大的修士卻是被他幻術所騙白白喪了性命。壞了修為。
勉強定了定心神雲嵐又將目光轉向另外一人隨即看向馮道緩緩道:「這位又是……」
馮道看了旁邊的英俊少年輕笑道:「這位卻也有名。乃是天宮中有名地美男子……」說到此處那人卻是不悅的咳嗽了一聲顯示他的不悅。
馮道見對方如此卻又笑道:「是我的不對了。這傢伙乃是太陰宮中的小仙有姓無名姓許我們都叫他許仙。因他長相實在漂亮我們都叫他仙子殺手天上仙子為他神魂顛倒地數不勝數……」
話未說完。許仙臉色已變得鐵青狠狠的瞪了馮道一眼目光中充滿了憤怒但凡長相英俊的人卻是最忌諱別人拿他的長相說事。他也不知道哪裡惹了這馮道這一向平和穩重一團和氣地人居然寧可犯了忌諱。也要譏諷於他。
雲嵐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自己就是想躲也躲不過去已無善罷的可能。他也是性子剛烈之士索性放寬了心懷冷冷的打量著幾個修士言語間頗不客氣:「幾位。你們不會和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天兵一般也想請我回去吧!若果然如此我倒是倍感榮幸居然勞動幾位金仙級別的的天仙來請我。」
馮道尷尬的笑了一笑撓了撓腦袋有些無奈的道:「小雲嵐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地長輩以前又曾相識終不會害你。你倒是怎麼得罪天帝了?居然害得我們幾個跑腿。你還是和我們回去吧見了天帝認個錯也就是了天帝向來寬宏大量又有我們幾個為你求情他應該不會為難你的。(bsp;雲嵐冷哼了一聲恨道:「昊天上帝不公我憑什麼向他認錯?怕是我到了天庭要被他軟禁起來吧!我道那公孫軒轅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挑撥神農氏和巫門的關係然後從中漁利原來有天帝做他的後台只是天庭一向少理凡間之事這次為何要攙雜其中……」
幻魔君顯然早知道事情的緣由冷哼了一聲截斷了對方的話寒聲道:「這種事情不是你一個散修能管得了地。此事自有天帝做主還輪不到我們指手畫腳。你何苦趟這趟混水?還是乖乖的和我們回去吧免得讓我們為難若是真動起手來彼此面子上須不好看。」
雲嵐聽罷恨聲道:「你說的卻是失了道理此事怎麼和我沒有關係?我徒弟正死在那軒轅氏手下的手裡。此仇不報我心中之恨如何能解?我徒兒在那九泉之下怕也不得瞑目。一直沒有說話的許仙搖頭歎道:「雲嵐真人我敬佩你的勇氣卻鄙薄你地智慧。也不知道你的腦袋裡面裝的是什麼居然如此愚蠢。
休說你本事一般就是你法力通玄可若說到報仇血恨卻也似那水中之月鏡中之花可望而不可及。你難道能以一己之力對抗天庭獨抗軒轅一族不成?你何苦為了這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把自己一生的苦修搭上?」
雲嵐打量了一陣這三個修士心中微一盤算已有定計隨即冷笑道:「你們要動手儘管上來就是了何必在此聒噪不休?我心意之堅絕非言語所能動搖你們一起來吧我們還上是手上見真章。」
聽了這話馮道苦笑道:「小雲嵐你何苦如此?你那手操控空氣中水汽的功夫對付修為比你低的人卻是綽綽有餘但若是對付我們這些人卻還是遠遠不夠。你難道我們會像那幾個不入流的小仙一般任由那全身的血液被你抽搐幹了不成?」
雲嵐沒有多說什麼卻將手摸到了羽扇上輕輕撫摩了一下似有不捨之意隨即多了絲決然。冷冷的看著對方猛的將手一揮那羽扇卻似被什麼東西托著一般慢悠悠的飄到三人中間也不落地就這麼浮在天空。
三個金仙不知道雲嵐是什麼用意但見其鄭重也不敢輕視。他們幾個都是戰場上殺將出來的也非自大之輩都知道小心方能保平安的道理。表面上一個個一臉的無謂心中卻都提起十二分地小心都暗運真元。布了幾個防禦性極強的法訣。
雲嵐見諸人這般光景不由得冷笑道:「你們不用擔心那東西我之所以將此寶送到你們中間卻是讓你們知道我不光有這件法寶。我還有一件法寶足可以讓你們萬載苦修化為虛話。」這話說將出來那幾個仙人如何肯信?愈認定對方必有奸計。
幻魔君精通幻術。自成道以來卻就縱橫披靡所向無敵久而久之自然養成了他高傲的性子。他雖然謹慎卻也受不的激他聽雲嵐如此說傲氣卻又泛將上來。他冷冷的看著面前那個得用柔弱來形容地修士淡淡的道:「有什麼法寶你便使出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敢如此猖狂。」
馮道見幻魔君居然要見識雲嵐的法寶不由得怒由心生惱恨其太不知曉天高地厚。天機難測。世道無常誰都不知道哪個修士有什麼希奇古怪地法寶雙方相鬥爭的便是那一線之隔。如今他居然放棄了主動權萬一對方的法寶專門克制幾人……他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想拉著自己一起死?
這幻魔君也不是白癡他自有他的打算。他看著雲嵐。手卻背在身後暗中施展法術將己方三人用幻術遮蔽起來卻又塑造了三個幻影以迷惑對方。生性精細的他連三人中間的扇子也沒有放過用幻術層層圍繞不露一點痕跡。
雲嵐真人卻是有一番見地誰都沒曾想過他也是精通幻術之人居然識破了對方的幻術卻見他從懷中掏出拳頭大下的一顆珍珠端地是晶瑩溫潤散著柔和的光芒。
馮道最是緊張他的額頭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左手拿著一面金色的小盾護住左翼防備著扇子右手拿著一口寶劍嘴唇微動也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想來是在準備著什麼威力強大的法術。
許仙卻又穩重了許多他一臉的冷漠也不見驚慌之色也不見輕蔑地笑容把玩著手中的奇門兵器卻是日、月精輪一陰、一陽刃口鋒銳異常端的是威力無窮是一件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好寶貝。
雲嵐冷笑著問道:「你們幾個準備好了嗎到時候可別說我沒有給你們準備的機會死得不明不白。」
聽了這話幻魔君冷哼了一聲手卻飛快的在在自己身前布下了幾個防禦性地陣法以策萬全。馮道心中卻是更驚將盾牌又向外移動了一下手中的寶劍也微不可查的露出了一絲光華。
雲嵐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猛的催動寶珠卻見喀嚓一聲寶珠碎裂刺眼的白光直射而出。
原本聚精會神盯著那顆寶珠的三個金仙只覺得眼前猛的一亮隨即白茫茫的一片饒是他們早有準備也吃了大虧誰能想到對方煉的居然是這麼古怪的法寶!這東西分明是暗算人用的。
白光過後他們幾個都有短暫的失明驚恐之下自然移了位置原本佈置好的防禦陣法卻又失去了作用。
如果他們眼睛完好的話一定會現雲嵐嘴角邊的那一絲獰笑那是恨不能將他們生吞活剝才能露出的獰笑。只聽得轟的一聲卻是他們身邊的羽扇爆了開來那四散飛射的羽毛如同鋒利的匕惡狠狠的刺進了幾個仙人的肉體。
幾個金仙疼得一聲怒吼這肉體的傷害雖然不至於傷害到他們的根本但對於養尊處優的他們來說實在不好受。得道多年的他們大概早就忘了疼痛是什麼滋味。
他們也是精明之輩雖然高傲但也沒有放鬆警惕。可誰能想到這雲嵐如此決絕居然捨得將自己苦心修煉的法寶自爆。要知道對於一個修士來說一件跟隨他們多年的法寶其價值遠遠過一件神兵。要不然也不至於有那麼多的修士費盡心思到處搜集材料修補一件稱不上好的法寶。
驚怒交加的幾人顯然失去了平常心許仙最先放出神念飛快的掃向四周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遠處有生命的氣息也不多想那月精輪猛的射將出去。
幻魔君則飛快的用幻術將自己包裹起來潛藏於幻影之中。馮道最是急切他有小盾牌護身受的傷害卻是最小他用最快的度向後飛去同時將盾牌挪到了身前。
待三人眼睛漸漸恢復過來卻又吃了一驚朗朗乾坤白雲朵朵卻又哪裡有雲嵐的影子。一想到被對方如此戲弄三個神仙莫不爆跳如雷怒不可遏。
三仙之中許仙最是氣惱他剛才的攻擊卻是擊中了一隻無意間飛入了戰場的小鳥。擺了一道烏龍若是傳將出去卻是名聲受損。
馮道心中焦躁他看了看天氣卻順著風向一抓抓了一下風尾放到鼻子前聞了一聞。
幻魔君吃了大虧心情卻是不好見馮道在那邊似在裝神弄鬼愈惱怒衝著他喝道:「情勢危機你不去尋那雲嵐卻在此弄什麼玄虛?若是抓不到他我們三個都逃不得干係。」
馮道看了對方一眼冷哼了一聲又見許仙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由得輕歎道:「我有一個抓風的法術雖然是小把戲但有些時候還是很有用處的。」
許仙聽了眼睛一亮急道:「如何可曾窺到他的去向?」
馮道點頭道:「也是我等運氣現如今刮的卻是東風他頂風奔東邊去了。」
幻魔君沉吟片刻自語道:「向東邊去了東邊是東洋大海龍族難不成還會庇護他不成?想來他們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馮道聽了幻魔君的話猛然醒起一事臉色大變脫口道:「不好他定是去那浮雲之島。浮雲之島卻是不管你是什麼來頭只要清虛真人一句話哪怕是天地難容的人也可以得到庇護。」
幾個人這才著慌急駕著雲頭沖那東方而去。
雲嵐真人駕著雲頭急行了一日一夜真如釜中魚入大海籠中鳥上青霄急匆匆的如喪家之犬一般。遠遠的窺到那東洋大海卻不由得鬆了口氣。可他氣還沒有喘勻卻聽得背後有人大喊道:「雲嵐真人休走拿命來……」卻是馮道等人趕將過來。一個個殺氣騰騰大有不殺雲嵐誓不罷休的架勢。ps:感謝大家的支持雪峰在這裡說聲謝謝了。我會努力碼字的晚上我盡力吧爭取再更新一章不過現在不敢打包票手頭工作太忙了請大家理解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