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厚黑錄 第一卷 第十六章 藏奸耍滑為那般
    李隨雲靜靜的站在那裡,任由那罩子將自己籠罩進去。他知道,要想將阿芙洛狄忒帶走,不打敗宙斯,是不可能的。宙斯顯然已經施展出自己的絕技,既然如此,自己也沒有必要退縮。

    可真被籠罩入其中,李隨雲才驚訝的發現,這裡居然自成空間。猶豫了一下,他沉聲道:「領域?!」

    宙斯傲然點頭,聲音中充滿了驕傲和自信:「不錯,這就是我的領域。在這裡,我就是主宰者,主宰一切,我讓你生,你就生,我讓你死,你就死。清虛道人,你就認命吧。我本想留你一條性命,可你卻不知道天高地厚。執意和我作對——這是你自找的。」

    李隨雲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領域,他有些好奇,又有些緊張。這東西的威力如何他不知道,不過能作為宙斯壓箱底的本事,應該差不到哪去。

    宙斯見李隨雲沒有反應,也自奇怪,他對對方的沉穩有些摸不清底細的感覺,心裡有點毛毛的。他深吸了口氣,沉聲道:「清虛道人,你還有什麼說的嗎?我可以代你向你的弟子轉達……」

    李隨雲臉色微微一變,輕聲反問道:「怎麼,你就這麼大的把握?以為憑借這東西,就能幹掉我嗎?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還是說你一直就憑借這東西作威作福,沒有嘗過失敗的滋味……」

    宙斯眉頭一皺,剛想說話,李隨雲冷冷的繼續道:「你這也算是領域?這應該是依靠你自身力量,加上你對空間的理解,而形成的對你有一定幫助的空間吧!這東西,在我看來,不過是唬人的東西罷了。」

    宙斯的臉色一變,他剛想譏諷幾句,李隨雲再一次截斷他的話道:「宙斯,你也不用狡辯,你的修為並沒有那麼強,怎麼可能隨意施展領域?領域是什麼?在領域中,施展者是絕對的主宰者,你能做到嗎?你這所謂的領域,大概也就能提高你自己的力量,再對對手有一定的限制罷了。這東西對付一般的神祇,大概綽綽有餘,對付我,卻還不夠。」

    宙斯的臉色再變,他冷冷的道:「即使只有這兩樣能力,要收拾你,也足夠了。除非你有能力打破這個領域,要不然,你只有死……」

    李隨雲冷冷的譏諷道:「少拿死嚇唬我。老子得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居然跟我耍橫。老子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九天劫雷。」

    這胖子已經徹底的火了,雖然宙斯沒有說什麼太激烈的言辭,但他知道,對方根本不需要再說什麼。能施展出領域,本身就證明了對方並非一無是處。自己若打著藏奸耍滑的主意,怕是真要吃大虧了。

    宙斯精明得厲害,他也不相信眼前這個凶名在外的胖子就會那麼兩下子。他可不想給這胖子反擊的機會。

    就如李隨雲猜想的那樣,宙斯的領域並不是小說中那種萬能的領域。那樣的領域,若是東方的修士想要施展,怕是得證混元之後才有可能。只知道享受,不知道修煉的西方神祇要施展,怕是這輩子沒有希望。

    宙斯的這個領域,看似強大,實際的威力,卻和傳說中的領域差上了不止一星半點。在高手眼中,純粹的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宙斯的領域,名為雷霆領域。顧名思義,在這個領域裡,雷電的攻擊和破壞力,被放大了一倍。宙斯拿手絕活本就是閃電,他費盡心機,琢磨出這個領域,一舉擊敗了他的父親。他的領域和波塞東的冰洋之境,哈帝斯的亡者的輓歌,並稱奧林波斯三大領域。這也是他們三個在眾神中,成為當之無愧的三巨頭,保證其超然地位的根本。

    為了保證一擊中地,宙斯毫無徵兆的開始了攻擊。整個領域頓時被閃爍著銀白色光芒的閃電所籠罩。閃電風暴的威力,被病態的顯現了出來。

    李隨雲也自吃了一驚,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宙斯的領域居然會強化閃電的攻擊,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個領域,居然極大的限制了他的行動,讓他移動得異常緩慢,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閃電的攻擊。

    只能挨打,卻不能反擊的滋味絕對不好受。李隨雲感到從沒有過的惱火,他勉力在身邊形成了一道真元罩,抵擋著四面八方呼嘯而來的閃電。

    在這個領域內,宙斯就是閃電的主人,李隨雲似乎已經喪失了主動權。在這裡,他消耗的真元,是外面的兩倍,而宙斯,恰恰是外面的二分之一。換言之,他的消耗,是宙斯的四倍。

    在宙斯看來,用不了多久,他這個難纏的對手就會陷入油盡燈枯的境地,然後任他宰割魚肉。

    精明的李隨雲知道再拖延下去,對自己沒有一丁點的好處。他微一沉吟,額頭中央的神眼猛的張開,射出一道紫紅色的電芒,卻不是射向宙斯,而是射向領域。

    只聽得喀嚓一聲脆響,雷元素構成的領域,居然被劫雷擊得粉碎,宙斯如同受了重創一般,臉色一紅,嘴角居然溢出了一絲鮮血。

    李隨雲臉色蒼白,看上去彷彿也不好受,似乎他剛才的一擊,雖然威力無窮,將對手重創,但他自己也受到了一定的傷害,大損元氣,是真正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更讓奧林波斯神目瞪口呆的是,仙風道骨,看似神通廣大的清虛道人居然一個觔斗,從空中落了下來,左手一抄阿芙洛狄忒,又猛的躥上高空,一溜煙的奔東方去了。這簡直跟被發現的小賊沒什麼分別,而且逃跑的時候還要帶上賊贓。

    宙斯有心阻攔,但卻無力出手。那領域和他心神相聯,他即是領域,領域即是他。領域破碎,他已然受了重創,如果不抓緊時間修養,怕是對神王之位的眾神會有異動。權衡再三,他只能放棄了這個打算,任由李隨雲裹脅阿芙洛狄忒而去。

    眾神中早就見識了那場驚天動地的對決,雖然有心出手,但都畏懼李隨雲的實力,見宙斯沒有發話,正好借坡下驢,規規矩矩的呆在山上,任由看似吃了大虧的胖子逃離。

    阿芙洛狄忒並不知道那場戰爭的勝負,但她從李隨雲慘白的臉色中,還是推斷出這個敢於挑戰西方最強大神祇的胖子,應該受了點傷。

    李隨雲用最快的速度逃離了奧林波斯山的範圍,他那副表情,任誰都會以為,他一直都是雜咬牙支撐。突然,他彷彿忍不住了一般,一個觔斗從天上載了下來。若不是阿芙洛狄忒突然伸手扶住了他,他怕是要摔得滿頭大包。

    二人踉踉蹌蹌的尋了一棵大樹坐下,李隨雲看了一眼身邊的阿芙洛狄忒,低聲道:「我懷裡有一個羊脂玉淨瓶,你取來倒粒丹藥給我,不用多,一粒就好。」

    阿芙洛狄忒聽了,也不多說,伸手摸出了瓶子,取出一粒朱紅色的丹藥,送到李隨雲嘴邊。

    李隨雲見那朱紅色的丹藥正在那羊脂白玉一般的素手之上,紅白相襯,竟是美艷不可方物。抬頭一看,卻見阿芙洛狄忒一臉焦急,湖綠色的眼眸中,充滿了關切之意,心頭不禁一熱。低頭吞下藥丸,趁勢吻上了那嬌嫩的手心。

    阿芙洛狄忒一聲驚呼,她雖然和眼前的胖子有了肌膚之親,但還是羞澀不已,急忙將手縮了回去,想要擦拭,卻也知道那樣不好,又見李隨雲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慌忙上前扶起。一時間,氣氛微妙之極。

    李隨雲如何不知道在相貌上自己配不上阿芙洛狄忒,他見對方羞怯,心中也是歎息。不過他心志早就磨得猶如如同鐵石,臉皮更是厚得宛如城牆。更何況追女孩子,臉皮不厚,怎能得手?

    計較已定的李隨雲立刻涎著臉道:「怎麼了,又生氣了?」

    阿芙洛狄忒看著眼前的胖子,心中一陣酸楚,輕輕歎了口氣道:「我們該怎麼辦?奧林波斯三巨頭中,波塞東和宙斯走得極近,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很快就追來……」

    李隨雲似在喘息,過了好一會才輕笑著反問道:「你害怕嗎?」

    阿芙洛狄忒聽了,神色黯然,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害怕又有什麼用,難道能解決問題嗎?也許,這就是我的命運,從我誕生的那天起,就已經注定了。」

    李隨雲聽了,咳嗽了一聲,沉聲道:「這就是東西方的差別。在我們東方,我們修行功法,成就仙道,超脫生死,本就是逆天而行。我們一生的苦修,只是為了扭轉命運之輪。那怕是命中注定,我們也不會放棄,只會努力的去爭取,去改變。」

    阿芙洛狄忒聽了,搖頭苦笑道:「你不瞭解我叔叔的強大,他們和宙斯一樣,都擁有各自的領域。他們一個掌管著海洋,一個掌管著死亡。波塞東雖然不如宙斯那般恐怖,但你也不是全盛時期的你。你在剛才一戰中,怕也盡了全力……」

    阿芙洛狄忒沒有再說下去,李隨雲也不需要她在說下去,他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自己故意藏拙,給人的感覺已經是強弩之末,怕是再沒有足夠的力量去迎戰不弱於宙斯的敵人了。

    不過習慣打悶棍的人,絕大多數都可以幹掉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更何況只是裝模做樣,掩人耳目的李隨雲。像他這麼卑劣的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樣的機會?他毫不猶豫的掏出一大堆的仙石,飛快的在四周布上了幾個陣法。

    阿芙洛狄忒看著李隨雲古怪的動作,心中疑惑,她有些不確定的道:「你是在弄陷阱嗎?那東西,對我叔父是沒有用的。」

    李隨雲聽了,嘿嘿之笑,十分得意的道:「在東方,有一門學問,叫『打悶棍』,這可是門高深的學問,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呢。只要用好了,哪怕你比對方強大,也要栽個跟頭。」

    阿芙洛狄忒眉頭不經意的一皺,她有些不確定的道:「這和你的陷阱有什麼關係……」

    李隨雲嘴角上翹,似有說不出的得意:「我聽說你們那裡有一種修行者,名為幻術師。他們似乎並沒有太強大的攻擊力,但若修煉到極至,一樣可以成為強者。這和打悶棍是一個道理,一會你就知道了。」

    阿芙洛狄忒還要在說什麼,天空中傳來的強者的波動,讓她不由得閉上了嘴。

    大洋之主波塞東很氣憤,他不是為了宙斯受傷而氣憤,他也不喜歡他,他巴不得這個壓在他頭上的人吃虧,省得他總是指手畫腳。不過他不能容忍一個東方人將他打倒在地,肆意踐踏奧林波斯山的尊嚴。

    更讓他怨氣難平的是,一個東方的修士,還不是最強大的修士,居然跑到西方神族的老窩來耍橫,而且還拐走了奧林波斯山上最美麗的女神——他還沒有嘗過她的滋味呢。這不是欺負奧林波斯上無神嗎?

    處在下方的李隨雲遙遙望見殺氣騰騰的波塞東,嘴角露出了一絲獰笑。這傢伙身上的鎧甲不錯,手上的三叉戟,也應該是神器,據傳說,他掀起波浪,製造災難,憑借的就是那三叉戟。看來自己又要發財了。有了這東西,以後鬧龍宮,可是容易了許多。

    輕輕的拍了拍緊張得發抖的阿芙洛狄忒,李隨雲露出了一個鼓勵的笑容,隨即,眼中閃過一絲厲芒,猛的捏碎了手中的一顆仙石,發動了陣法。

    已經被憤怒蒙蔽了雙眼的波塞東猛然感受到下面仙靈之氣的波動,這是東方仙族特有的氣息。看來阿瑞斯這個笨蛋並沒有欺騙自己,對方受傷的事是真的。要不然對方絕對不會在這裡停留,甚至連自身的氣息都無法掩飾。他毫不猶豫的落下地面,他要好好的收拾一番這個敵人。

    李隨雲嘴角露著一絲猙獰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冷酷的火焰,他有些時候真的很佩服自己,居然能卑鄙到如此程度:

    這裡是古埃及的疆域,這裡的神祇,神秘而強大。即使是最桀驁不遜的修士,路過這裡,都會放低姿態。這並不是懼怕,只是不願意招惹這個神秘的神族。沒有人願意打沒有把握的仗,尤其是對對手一無所知的情況下。神秘,有些時候也是一種保護的手段。

    李隨雲心裡打著如意算盤,這波塞東是西方的十二主神之一,又是三巨頭之一,待自己剝了他的鎧甲和兵器,再跑到埃及那些神秘的傢伙的老窩鬧一場,不怕他們打不起來。正所謂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到時候,自己又要財源廣進了。當然,這只是計劃,能不能付之於行動,還不好說。

    波塞東駕御著可以深入大洋的兩匹神馬拉著的黃金戰車,轟然落地。他的裝扮很打人眼,甚至可以用花哨來形容。一身金光閃閃的的鎧甲,護肩高高舒展,宛如海鳥的兩翼,手後白面藍底的披風,將他襯得威風凜凜。鑲嵌著尺來長的還龍牙齒的頭盔,更襯得他英武不凡。

    黃金做的胸甲上,雕刻著九頭怪獸許德拉,九顆巨大的頭顱,盤繞在週身鎧甲之上。長達尺許的獠牙,顯得分外猙獰。

    威嚴的,看似有些莽撞的波塞東是個經驗很豐富的人,同時他也有細心的一面。一落到地面,他就發覺了不對。

    他剛才也是一時激憤,才毫不猶豫的停下了追擊的腳步。可現在,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以他對無良天尊的瞭解,對方絕對不會輕易洩露自己的行蹤,即使受了重傷也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這不是陷阱,就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緊握手中的三叉戟,波塞東如同做賊一般打量著眼前的一切。可惜沒走幾步,便撲的一聲,陷入了一個泥潭。

    泥潭這東西,對付普通人倒是威力無窮,可若說對付修士,哪怕是剛入門的修士,也是遠遠不夠,更不要說西方神族的三巨頭。

    波塞東一聲大喝,一股用肉眼可以看到的衝擊波猛然以他為圓心,向四面八方射了出去,原本不大的泥潭被徹底摧毀。

    阿芙洛狄忒有些無奈的看著一臉賊笑的李隨雲,輕聲道:「這小把戲對我叔父沒有用,你若指望這東西擊退他,那可是大錯特錯了。」

    李隨雲一臉得意,極其肉麻的道:「親愛的,要說陰人,你可外行了。我東方謀略的精髓,可不是你們能知曉的。你這叔叔別看精明透頂,在我眼中,卻還不值一提。你看我怎麼陰他。」說罷,又嘿嘿笑了幾聲,此時的他,哪裡有什麼高手風範。

    阿芙洛狄忒聽了胖子的話,臉上飛起兩片紅霞,有些羞澀的道:「你要陰人?只有小偷和盜賊才會這麼做。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引以為榮,洋洋得意。你難道不怕影響你的名聲嗎?」

    李隨雲聽了,更是樂不可支,他看著阿芙洛狄忒,得意的道:「親愛的老婆,你是不知道你老公的根腳。在東方,只要聽到清虛道人之名,都會想起我的兩個外號。」

    阿芙洛狄忒見對方叫自己「老婆」,頓時羞澀不已,但她實在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看了一眼一臉壞笑,彷彿奸計得逞的小孩子一般得意的李隨雲,輕聲道:「哪兩個外號?」

    李隨雲洋洋自得的道:「你老公我有兩個外號,一個叫『無良天尊』,一個叫『天高三尺』。這可是東方修士集體為我取的。」

    阿芙洛狄忒自動過濾了「老公」二字,低頭沉思,她雖然沒有雅典娜那般智慧,但也是聰明絕頂的人物,她馬上就明白了無良二字的含義,但對天高三尺的意思,卻弄不清楚。但她不想問李隨雲,畢竟這會給這個憊懶的傢伙揩油的機會。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不像開始時那麼討厭這個胖子了,甚至已經習慣了這個傢伙時不時的開兩句玩笑。

    李隨雲也猜到阿芙洛狄忒弄不懂天高三尺的意思,他也知道該收斂時就收斂,過於急噪反而會取得反效果。看了一眼陣中的海王,知道那個傢伙一時間還摸不清方向,這才向阿芙洛狄忒低聲解釋道:

    「我們東方在說一個人貪婪的時候,會用刮地三尺來形容。你站在著刮完的坑裡看天,天不就高了三尺嗎?」

    阿芙洛狄忒聽了,不由得愕然,過了好一會才脫口道:「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李隨雲立刻聽出了阿芙洛狄忒語氣中的失望,馬上意識到兩人觀念上的差距。剛想解釋,卻見波塞東已然不奈,揮舞著手總的兵器,大肆破壞。漸漸向他們藏身的地方逼了過來。

    這胖子也自吃了一驚,他佈置的這個陣法雖然稱不上恐怖,但也不是絕不是可以輕易就破壞的。可這愛琴海的主人似乎已經摸到了門道,若是這樣下去,自己豈能有打悶棍的機會?

    李隨雲顧不得和阿芙洛狄忒多解釋,匆忙間回了一句:「若不是這樣的人,又怎麼敢到西方把你搶來……」話音未落,人已經躥了出去,這靈動的身法,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胖子。

    波塞東正自搜尋著敵人,他已經被眼前的幻陣弄得火冒三丈,這陣勢欺人太甚,讓自己根本找不到發洩的對象。身為奧林波斯山上十二主神之一的他,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惱怒之下,波塞東猛的一揮三叉戢,空氣中的水元素迅速凝聚在一起,居然凝聚出六個藍色的,身體呈半透明狀態的水元素傀儡。

    躲在暗處的王二苟吃了一驚,險些罵出聲來,你在玩魔獸啊,還帶水元素,而且一召就是六個,沒有冷卻時間,帶作弊器還是怎麼著?

    水元素別的能耐沒有,卻是難得的肉盾。而且看波塞東遊刃有餘的樣子,天知道對方還有多大本事,那可是三巨頭之一,海洋的統治者,想來召喚個百八十個傀儡不成問題。

    一想到自己被鋪天蓋地的水元素圍在中間,外圈宙斯瀟灑的使用遠程攻擊,自己則被動迎戰,李隨雲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徹底堅定了他打悶棍的決心。哥們,這可是你先用作弊器的,怪不得我了。

    六個水元素排成六芒星的的位置,將波塞東護在了中間。海王也不笨,此處幻影重重,天知道無良的東方修士會不會從哪個角落跳出來偷襲自己。自己掌管海洋,操控幾個水元素就像玩一樣,用這東西做肉盾,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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