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吐了出來,王羽嚇了一跳,竟然是一枚鑽戒,三顆精美的鑽石呈放射狀鑲在蘭花蘭的鉑金戒圈之上,是顆極其精致的女式婚戒。
三顆鑽石顯然都是獨立分割出來的,加起來大約有五克拉,王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卻是想到房東太太前段時間房客聚餐時的吹噓——「我老公求婚時,送了個五克拉的鑽戒給我,當時我幸福得快暈過去了……」
讓她暈過去的鑽戒,現在居然跑到王羽的嘴巴裡去了,不知道房東太太知道了,會不地再暈過去呢?
王羽搖了搖頭,正要出門把戒指還給安太太,卻聽到房門外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然後堅定的停在了自己的房門前,正覺得奇怪,王羽的眼睛陡然瞪得老大,那人竟然在用鑰匙開他的房門!
小偷?
王羽興奮了起來,從小到大,聽過無數關於小偷的故事,卻從來就沒遇過小偷,順手將鑽戒兜進口袋,王羽抄起本足有二十厘米厚的辭海躲在了門邊……
卡嚓,門打了來來,一個鬼崇的身影飛快的竄了進來,反手就要把門掩上,看那模樣再厲害的小偷也就能做到這地步了。
王羽舉著辭海猛的就朝那鬼崇的身影砸去,唔,雖然以他的本事還有上千種辦法制服小偷,不過他聽過的抓小偷故事,最驚險的就是個女主人辭海砸暈小偷的事情……
就在辭海要狠狠降臨在那「小偷」小小的腦殼上時,突然那顆小小的腦袋轉了過來,一雙王羽再熟悉不過的大眼睛呈現在王羽面前……
「安以彤!」
王羽腳下猛地一個錯步,砸下去的辭海,被王羽拋出一道優雅的弧線砸在了床上。
「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王羽吐了口長氣,差點就把這小丫頭給砸壞了,好容易來的春天,就這樣一砸到冬天,哭都沒用。
「羽哥哥?你這是在干嘛?」小妮子眼光不錯,狐疑的看了看床上的辭海,又瞪了瞪王羽無所適從藏在身後都不安份的搔腦門的雙手,陰陰地說:「剛才,你不會是想砸我頭吧?難怪一進來就覺得後面這麼陰森!」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砸我可愛的小以彤嘛,荷荷……」
「大叔,你騙人哦,你沒發現吧,你只要跟我一撒謊,就會這樣『荷荷』的笑!說,你剛才拿辭海是想干什麼!」
王羽挑了挑眉頭,仔細的瞧了瞧安以彤,嘖嘖,穿著一襲黑色的運動衣,大熱天的,人家都是短袖短衫,她倒好,長袖長衫不說,手上還戴著雙黑色的手套,難怪他一開始沒認出來。
「早和你說了別叫我大叔,拿辭海嘛,辭海,當然是查東西用啦,剛好你進來嚇我一跳,對,是你嚇了我一跳,你看看你,穿成這個樣子,臉都熱得發紅了……咦,等下!」
說著,王羽突然愣了愣,按理說,這個時間安以彤應該在上課才對,怎麼會穿成這樣跑他房間來?再說,安以彤的體質,天生清涼,太陽底下暴曬都不會出多少汗,怎麼現在滿臉血紅,額頭上還隱約可以看到細密的汗珠?
難道是專門過來偷……
不等王羽在心中對自己說的話說完,安以彤柔柔嫩嫩的聲音便全部和王羽交待了:「行了啦,死大叔,人家,只不過是有一點點想你啦,聽好了,只有一點點,一點點哦!」
唉,安以彤是初嘗禁果,王羽又特別善戰,小丫頭的「性致」是完全被開發了出來,只除了一點,王羽十分不滿意,就是這小妮子完全沒把他當成男朋友一類的人看,動不動就叫他大叔,死大叔、破大叔的,唔有時候還會叫羽大叔,反正就是叔一級的長輩!很不爽!難道現在的小女生都是這個德性?
這不,明明是很想他,卻還死鴨子嘴硬的說一點點。
只是,這時王羽不家些搞不清狀況,安以彤突然又低聲說道:「死大叔,老媽的鑽戒不見了,剛才已經出去找了,反正,機會難得……時間也……你,快點嘛。」
王羽心下火熱,還有什麼比自己的女人會想著要和自己偷情更讓人沸騰的事情?
雙手向前一攬,便將小妮子一把給弄上了床,王羽手上的功夫是何等厲害,飛快將安以彤的校服褪去,露出裡面青春誘人的少女胴體,急色之下,下手更是飛快,只聽叭叭兩聲,王羽便將安以彤精心准備的性感內衣給撕破了。
胸罩倒還好說,只是把那兩根帶子給弄斷了,內褲卻是被王羽撕得慘不忍睹,本來是纖薄的絲質性感內褲,穿在身上,隱約可以看見小妮子那才發育完全的森林幽谷美色,極為美妙,可此時,卻已然被王羽那雙邪惡的鐵手給從邊緣扯破,揉在手中成了一團連抹布都不如的破布,可憐這名牌內衣,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安以彤委屈死了,這套內衣,她可是鼓足了勇氣逛了一天性感內衣店才選中的,而且,當時是看中了三套,結果又花了兩天兩夜時間的掙扎,才選上這套的,沒想到……沒想到,這大壞蛋的羽哥哥連看都沒看,就給弄成這樣,她還怎麼穿嘛!
一口惡氣難消,安以彤是怒火、欲火一同燒了起來,狠狠的一屁股坐在了王羽結實的腹部上,那幽暗滑潤的股溝緊緊的貼著王羽那早就昂揚起來的欲望,倒像是刻意用股溝夾住了王羽的一樣。
猛地俯下了身子,安以彤照准了王羽胸前兩點一嘴巴狠狠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