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大早,剛剛起床的軍政人員就現劉天賜房間的窗戶上用噴漆塗畫著「我走了」三個大字,大吃一驚的眾人這才現劉天賜站在廣場對面的停車場前對著自己揮手。
「還愣著幹什麼?快追!」
一個幹部模樣的中年男人吼了一句,幾個房間內的人員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衝出了房門,沒有人去考慮為什麼劉天賜能在自己二十四小時監視的眼皮底下塗上那幾個字,也沒有人去考慮為什麼劉天賜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二百米外的停車場內,他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在這個極度危險的人物離開前抓住他。
看著劉天賜的車子不緊不慢的駛出了莊園,眾人趕緊登車追趕,所有人都知道,現在是抓捕劉天賜最好的時刻。
奔馳車開的很緩慢,劉天賜看了眼追擊的車輛,嘴角扯出了一絲微笑:「追我?嘿!」
追在後面的軍政人員自然不知道劉天賜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當經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他們的臉色就黑了下來。
奔馳車在紅綠燈前停了下來,這是一條左轉的路線,軍政人員緊緊的跟在劉天賜的身後,就在他停車等交通的時候立刻跳下了車子準備抓捕,卻不想交通燈就在這個時候變了顏色,停在一輛的奔馳呼嘯著衝了過去。
「媽的!上車!」
領頭的人員揮了下手,可是剛剛跳上車子就看到黃燈閃爍,二十五秒的時間轉瞬即逝。
「衝出去!」
「不行啊,現在是上班高峰期,會引交通事故的!」
聽到駕駛員的回答,坐在副駕駛座的軍政人員狠狠的敲打了下車門,等到交通燈轉為綠色之後,已經是五分鐘之後的事情了。
「趕緊追,繞開其他車輛。」
「是!」
司機顯示出了強悍的駕駛技術,幾輛牧馬人靈活的穿插在車流中,不稍片刻竟然奇跡般的追上了劉天賜的奔馳,可是還不等他們高興,一個交通燈再次成了他們的攔路虎。
「哈!敢情今天這交通燈倒是和我們耗上了。」領頭的幹部自嘲的笑了笑,眼中閃過了一絲決絕:「衝!就算造成事故也要衝!」
得到了指示,有著嫻熟技術的駕駛猛的加大了油門,而此刻的劉天賜則還是慢悠悠的駕駛著奔馳往前挪動著步子。
「呦!耍狠了。」看到後面的車子越來越近,劉天賜適當的踩了下油門,輕輕的抽*動了下方向盤,車子迅拐進了左邊的一條道路,而後面的車子卻因為度過猛竟然衝了過去,隨後的幾輛車子見狀連忙猛踏剎車,沉重的車身雖然及時止住了衝勢,卻也斜斜滑出了米許。
「快快快!調頭!」
看著奔馳車即將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眾人哪裡還管的上是不是逆向行駛,幾輛牧馬人頂著高峰期的車流就是一個大迴旋,頂著後面司機的大罵聲拐進了劉天賜進入的岔道。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等到自己拐進岔道後,他們面臨的竟然是四條分支岔路,這下所有人都懵了。
「組長,怎麼辦?」
「分頭追!保持聯絡!」
「是!」
幾輛車子迅分成四路往不同的方向追去,所有的車輛就將油門踩到了最大,為的就是盡快追上劉天賜,卻忽略的了岔路旁的小道。
看著車子呼嘯而過,劉天賜暗歎一聲,控制著車子往來時的方向駛去,重新拐上了主幹道。上了環線繞了半圈,奔馳車駛向了一條車流量巨大的道路,劉天賜並沒有直接往前開的意思,前行不久便拐進了旁邊的一個商場的露天停車場。
將車子泊好後,劉天賜看了看手錶,信步走到了公交車站牌前,彷彿是事先說好的一般,在他踏上站台的同一時間,一輛被擠得彷彿沙丁魚罐頭般的公交車便停在了他的面前。
雖然皺了下眉毛,但是劉天賜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公交車前行十數米拐了個彎又往來時的方向開去,這個時候劉天賜才看到幾輛牧馬人呼嘯著衝向了奔馳停靠的商場。
「果然裝了長距離追蹤器,二公里還是三公里呢?如果裝的是短距追蹤器估計我也逃脫不了吧?唉,你們對自己的追蹤技術太自信了。」想到這裡,劉天賜無奈的搖了搖頭,當公交車停靠妥當便擠了下來。
下車的位置人不多,旁邊還停著幾輛跑長線的出租車,這種出租車一般不打表,當招攬滿客人後就會用比較廉價的價格運送規定的距離。劉天賜信手招來了一輛,拿出兩百塊錢晃了晃,對司機道:「去機場,我趕時間。」
有錢賺誰不樂意?司機幾乎是二話沒說就朝著機場的方向衝去,而此刻,軍政的人員終於在商場的露天停車場裡現了劉天賜的奔馳車。
「組長,沒人!」
「走!去機場守著,他只有出國一條路可以走。」被稱為組長的中年男子一摔手中的煙頭,眾人迅登車往機場方向追去。
劉天賜好整以暇的坐在車上看了下手錶,道:「師傅,從這條路走。」
「走這裡?這裡繞了好大一圈啊。」司機奇怪的看了劉天賜一眼,道:「你不是說趕時間嗎?」
「呵呵,直走容易塞車啊,現在可是上班高峰期。」
司機聞言點了點頭,笑道:「您是本地人?這麼熟悉?」
「是啊,呵呵。」
車子拐上了支線,兩人就這樣閒聊著往機場趕去,而那幾輛選擇直行的牧馬人的遭遇就可想而知了。
和自己的親人輕輕的擁抱了一下,劉天賜接過莫冷焱手中的一個小旅行包就登上了通往a國的飛機。
軍政的人員狼狽的衝進了國際出廳,卻只能看著飛機徐徐上升到了半空,最後變成了一個小黑點消失在了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