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是野貓和焦土,劉天賜趕到的時候兩人正打得不可開交。野貓的功夫劉天賜是知道的,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焦土這麼個爆破手腿上功夫竟然如此了得,相貌平平的他一對長腿甩的跟風車似的,兩人一時間倒也難分高低。
見兩人都打出興致來了,劉天賜也樂得看戲,伸手阻止正打算話的醫生,五個人竟靠在不遠處當起了觀眾來。
「哎?雷爆,哪找的這個人?腿上功夫不錯呀,跆拳道?」
「嗯,據說從四歲就開始練習了,練了十八個年頭,不錯吧,都能踢出腿風來了。」
雷爆和劉天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場上的兩人也越打越快,劉天賜找的戰士和預備隊的戰士很明顯的分成了兩個陣營。劉天賜皺皺眉,旋即也就釋然了。畢竟他們之間接觸的不多,分幫結派也是情有可原的。
就在兩人說話間,場上的形式很快就開始一邊倒,焦土腿上的功夫再強也不可能是野貓這個武術世家子弟的對手,還沒有用自己最拿手的絕招,焦土就被她抓住破綻,一個華麗的三連踹頓時將焦土那百來斤踹飛了數米,一時間竟躺在地上直哼哼。
「有種的自己站出來!叫人幫忙算什麼男人?!」
見野貓指著人堆裡的一個小個子直罵,劉天賜也不由愣了,伸頭仔細一看才明白,原來始作俑者竟然是那個擅長電子作戰的蛐蛐。
「蛐蛐不會功夫,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要打,老子和你打!」
看著上場的青年,劉天賜不由疑惑:「這個是……?」
「哦,飆血,火力手,格鬥還是不錯的。」雷爆應了一聲,卻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場上。
「老娘還怕你啊?」野貓說著,背猛的一拱,雙臂外撐手指成爪狀。
劉天賜見狀大驚:「不好!」
可惜,已經晚了。隨著野貓口中出一聲如嬰兒啼哭般的尖嘯,整個身子竟然詭異的撲到了飆血身上,在他猝不及防下,野貓的雙爪扣住了他的雙肩,兩隻腳更是踩實了他的胸膛,借助著前撲之力,飆血強壯的體格竟然被直接壓向地面,隨著「光」的一聲大響,整個身體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這突如起來的一幕將所有人都嚇的不輕,正待野貓有所動作的時候,劉天賜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住手!!」
「搞什麼呢?啊?!」一把甩開野貓的利爪,劉天賜雙手叉腰訓斥道:「都能耐著是吧?那個……那誰?鬼刺!說,到底怎麼回事?」
「啊?」鬼刺指著自己的鼻子,見大家都在看他,不由的老臉一紅:「剛才……剛才蛐蛐說……說……」
「啊呀,得得的了吧你,野貓,你自己說,怎麼回事?」
「你問他!」野貓指著躲在人後的蛐蛐,雙眼幾乎噴出火來:「臭流氓!」
「嗯?流、流氓?」這下輪到劉天賜糊塗了,這好好的怎麼蹦出這個詞來?看著蛐蛐腫的老高的半邊臉頰,劉天賜就更疑惑了。
「蛐蛐說野貓這樣的美女真想摟到懷裡啃個夠。」
「絕戀,你怎麼幫……」
「我實話實說而已。」
劉天賜「哦」了一聲,他總算整明白了,可能就是為了這句話,野貓給了蛐蛐一巴掌,所以同樣是預備隊的焦土和飆血才會出手。
「行了!到此為止,你們四個,今天晚上全到禁閉室去。」劉天賜不問原由的下達了命令,往回走了幾步,突然轉身道:「有不服的嗎?不服的來跟我打。沒有嗎?那就這樣吧。」
「跟你打?除非我是呆子!」看著劉天賜遠去的背影,野貓咬牙切齒的哼了一句,其餘的人不由一哆嗦。野貓展現的實力已經很強了,在場想和她動手的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現在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劉天賜的實力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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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軍八處的鞏處長在房間裡不停地來回渡步,突然在莫冷焱身邊停下,拍著手中一沓厚厚的資料大聲吼道:「你跟莫老怎麼能擅自決定呢?血獠預備隊?我的天哪,你們的行為根本就沒有向上級匯報,一年的訓練經費竟然這麼高,你叫我怎麼填補空缺?我怎麼向上級交代呀!」
莫冷焱聞言一笑,依舊悠閒的喝著普洱茶。
「哎?我說你怎麼就……唉!你這次真的給我出了大難題了,老莫。還有還有,你看看……你看看,啊?看看,這些,啊,還有這些!這些……老天啊,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這是?這樣的人能形成戰鬥力?你們也太兒戲了!」
嘴裡說著,鞏處長熟練的翻著資料:「你看看這個人,這算什麼?軍隊什麼時候變成殺手組織了?啊?還有……還有,這個!爆破連年度考核積分墊底的兵,你竟然也要?哪!還有他,我!操!一說起這個小子我就來氣,你研病毒就研好了,整個八處百分之三十的電腦全被他搞癱瘓了,而且這小子還在禁閉期,你也要?」
見莫冷焱還是不說話,鞏處長就更急了:「我說老莫,你別瞎折騰了行不?這些個全是連隊裡的吊兵、兵痞子、兵油子,這樣的人組成的特遣隊是形不成戰鬥力的,你再這樣搞,血獠就成垃圾中轉站了!」
「呵呵。」見鞏處長都快要抓狂了,莫冷焱也終於開了金口:「鞏處呀,這些人可都是獠牙前隊員自己挑選的,你應該相信他們的眼光不是?再說了,這幫子兵痞全走了,軍八處的連隊不是更好管理了?」
鞏處長頓時氣結,他無法想像由這樣一群問題青年組成的兵痞戰隊會形成什麼樣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