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你怎麼還在這裡呢。宴會已經開始了。博德已經找了你半天了。」魯克急匆匆的闖了過來。
「第一次到這麼大的城堡。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方便之處。」月夜把水晶球隨手放入了口袋裡。
「你還真是的。快點回去吧。博德都等急了。」
跟著魯克回到那個花園。博德果然已經急的團團轉。看到月夜回來一把拉住月夜就向前面的客廳走去。
「來來來。今天給你們幾個老傢伙介紹個有意思的小朋友。保證讓你們這些自命不凡的傢伙以後再也不敢囂張。」博德不喜歡別人說他老。他自己卻最喜歡叫別人老傢伙。
「這三個就是你神神秘秘說是很有意思的小朋友?」幾個老頭打量著月夜三人。
「就是他們了。這兩位是天葉山瓊斯家的兩位少爺。這個是他們的鑒賞師月夜。」博德又分別介紹了那幾個老頭。
博德每說出一個名字。漢克和魯克都覺得如雷貫耳。這幾個老頭無一不是神器鑒賞或者製造界的名士。在雪域山和附近的幾座神山中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沒想到竟然都和博德是好朋友。
月夜卻對這些老頭一無所知。自然也不會被他們震到。
「這個小傢伙到真是有點一個紅鬍子的矮胖老頭打量著月夜身上的斗篷。瞇著小眼睛笑道。
這個老頭讓月夜想起了貝妙。兩個還真有許多神似之處。如果沒有那一把紅鬍子。再年輕個幾十年。把他和貝妙放在一起。說他們是親生兄弟相信也不會有人懷疑。那帶有幾分奸詐的瞇笑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其他的幾個老頭也發現了月夜地有趣。在博德介紹他們的時候。他們從漢克和魯克的眼神裡看到了令他們滿意的仰慕。可是當看到月夜時。卻發現他的眼神中一片空白。似乎根本沒有他們這號人存在似的。不得不讓他們這些人老成精的老傢伙心中有些惱火。
畢竟是老傢伙了。心中有些惱火。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反而笑呵呵的稱讚月夜三人。只是有意無意間說到一些神器方面深奧奇特的問題。好借此讓月夜知道什麼叫做尊老重道。
博德早已經把這些都看在眼底。可是他卻沒有出聲提醒月夜。在他心裡月夜絕對是神器一道高手中地高手。正好借月夜之手讓這些老傢伙們尷尬一翻。他以後也好有把柄可以取笑他們。
月夜自然也早已經看出這些老狐狸們的心思。這些老傢伙雖然人老成精。但是與神亂相比卻還差的遠。一直與神亂混在一起的月夜。深知對付方法。
恭敬自然是對付這些老狐狸不二的法門。相比那些孤傲方正的年輕人。這些老狐狸更喜歡圓滑成熟的人。
可惜月夜開始無意間的錯誤讓他失去了走這條路地資格。那麼只好走另外一條可以贏得這些老傢伙敬重的路了。
既然不能讓這些老狐狸把他看成是可以培養地後輩。那就讓他們把他看成是可以平起平坐的朋友或者是對手吧。也只有這樣才能贏得他們的敬重。
關於神器方面的知道嘛!
這些老傢伙又怎麼能夠比的過得到奇禍所留資料的月夜。
無論這些老狐狸問出什麼稀奇古怪的問題。月夜都含笑一一對答對流。所謂多露不如多隱。月夜只是淺淺地回答那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每每都只露出一點半點的好物。正好能夠解答老狐狸們所提的問題。提出了許多新鮮的見解。可是每當這個時候月夜都會含笑而停。並不往下說下去。讓那些老狐狸一個個像有只小貓在心裡亂抓似的難受。
博德在一旁看在眼裡。樂的嘴都快合不籠了。這些老傢伙和他雖然是朋友。可是卻誰也不服氣誰。如今他帶來的年輕人把這些老傢伙收拾的服服帖帖。也就等於他擊敗了這些老傢伙。自然讓他大樂。也插不上嘴。留在這裡無趣的很。就去到其他***裡結識權貴去了。
月夜和這些老傢伙相談還真是十分愉快。原來只是以應付地心情與這些老傢伙對答。沒想到漸漸談地多了。這些老傢伙所學又廣博之極。提出了許多月夜都沒有想過的問題。月夜在利用奇禍所留下地資料解答他們問題的同時。自身也在飛快的吸收著那些資料。
不知道什麼時候。月夜和這些老傢伙們來到了一個單獨的小客廳之中。老傢伙們自然不甘心就這樣被一個年輕人制服。爭先恐後的發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月夜開始的時候還能應付自如。隨著問題的加深。月夜漸漸也開始需要時間思索。到了最後。因為許多問題都是多年不能攻克的難關。月夜也要思索半天。才能解答出這些問老傢伙會驚訝無比。從開始的考較爭勝之後。再到後來的深入討論。再到最後急迫的等待著月夜對他們多年未解的問題的回答。這些醉心於神器多年的老傢伙們早已經忘記了本意。反而像是像老師學習的學生一樣。對月夜的態度越發的恭敬起來。
「好了。大家都來吃點東西吧。」直到博德大聲的提醉。月夜和這些老頭子才從各種問題的討論中回過神來。已經結束。天已經是深更半夜。月夜這才想起來。他是一大早就到這裡來了。到現在什麼東西都還沒有吃過。
那些老頭子一個個變的眉開眼笑。和月夜一起吃飯的時候還忍不住恭敬的問出各種問題。搞地月夜吃個飯都不得安寧。
「糟糕!」月夜驚叫一聲。慌忙從口袋裡掏出水晶球。因為討論的太過入神。竟然把那個女孩的事情給忘記了一跳。那個女孩被人捆在一根木柱之上。幾個年輕人圍在她身邊。其中一個年輕人正拿著一柄鋒利的尖刀。刀尖一點點的從她的衣服上劃過。所過之處衣服頓時破裂。露出白皙粉嫩的皮膚。
女孩又是羞怒又是害怕。因為尖刀幾乎是貼著皮膚而行。又不敢掙扎的反抗。只是淚珠兒一個勁地往下落。眼睛裡滿是驚恐的神情。
「這些可惡的傢伙。」月夜眼神也一冷。也顧不得是在和這些老傢伙吃飯之中。身形一閃就消失在飯桌前。
蜜雪兒怎麼也想不到一直嚮往的美好世界竟然是這個樣
從小就因為身體地原因而被爺爺博德保護在城堡中長大的她。所見到的都是愛與友善的一面。無論是誰見到她都疼愛有佳。爺爺對她百依百順。主般的愛護。偶爾來這裡地爺爺的朋友們。也都非常喜愛活潑甜美地蜜雪兒。
雖然沒有力量。但是蜜雪兒卻覺得很幸福。唯一不開心的是。她的世界就只有城堡這麼大。博德絕對不允許她走出城堡。每當她站在城堡的塔樓上凝望遠處的建築和人物的時候。都會有種渴望。渴望和那些人走在一起。渴望和那些人交流。渴望著外面的世界。
曾經一次次出現在地夢中的世界是那樣的美好。是那樣的甜美。以至於蜜雪兒數次想要逃出城堡去外面的世界。可惜都沒有成功。
直到遇到了那個新來的傻乎乎的侍者。她才能真正的感受到那個令她渴望的世界。
她甚至在心裡很感激那個傻乎乎的侍者。心中打定主意在回去後一定要好好地獎勵他。
可是這一切僅僅只持續了不到半天地時間。雖然夢中曾經千百次地夢到這個世界。可是絕對沒有一個世界和她現在遇到的相同。
只是吃了一個奇怪地水果。就被那些人很凶的又罵又推。好不容易離開那裡。遇到了幾個看起來很友善的人。那些人還邀請她一起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蜜雪兒很高興的和他們一起走了。可是卻並沒有看到很好玩的地方。只看到了一個又那些原本看起來很友善的人。突然變的好可怕好可怕。讓蜜雪兒幾乎不敢相信他們就是先前那些滿臉友善笑容的人。
他們不顧蜜雪兒的驚恐的哀求。把蜜雪兒捆在了木屋的柱子上面。然後拿著那可怕的尖刀獰笑著劃破她的衣服。
那些帶著笑容的臉。在蜜雪兒的眼裡比什麼都更可怕。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的笑容會這麼可怕。以前她只以為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就是花園裡偶爾飛出來的小蟲子。
在那些可怕的面孔下。尖刀慢慢的劃破了她的衣服。讓她感到又是驚恐又是羞辱。竟然連哭都忘記了。只是那樣滿眼恐懼的看著那些獰笑的臉孔。還有那同時令人恐懼的尖
蜜雪兒突然很恨那個傻乎乎的侍者。如果不是他放她出來。她就不會落到這個地步。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心中那個美麗世界的夢也絕不會破碎。也不會看到這些比小蟲子更可怕的惡魔。
絕望!
現在這是蜜雪兒心中唯一的字眼。
「爺爺。如果真的有來生的話。蜜雪兒一定會聽您的話。」蜜雪兒在向聖神送上自己最後一個禱告之後。毅然挺起胸膛撞向那在身上遊走的尖刀。
「嘿嘿。小妞。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那握著尖刀。就讓蜜雪兒的尋死之舉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