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友母親同居 正文 第16-20章
    第一部第十六章母愛的滋味

    本來是快樂的周末,沒有想到,這一頓飯吃得如此令人恐懼和不愉快。我感覺到小表妹的行動似乎觸動了王阿姨某根敏感的神經,令她惱怒和憤恨,心痛和不安。她的陰雲密布的臉上,似乎藏著很深的秘密和令人不解的諸多問題。只是時間不到或者是不易為人察覺,越是這樣,我越感到她的神秘莫測和喜怒無常,感到她的強硬的外表下藏著的脆弱和敏感,可憐和無奈。對她既崇敬又害怕,既可親又可憐。

    她拿出窗台上黑紗包著的兒子的照片,含著淚撩起衣角輕輕地擦著。我明白了,她之所以如此惱怒和大動肝火,完全是為著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女兒著想,她不能再讓我們任何人有半點閃失,否則,將是對她最大的打擊和傷害。

    她擦著眼淚,摟著小表妹,生怕她會忽然失去,親著她的面額。雯雯站在一邊朝我使著眼色,意思是說,你看好像小表妹是她的親生女兒。那麼親熱,那麼關心,那麼令人心動地撫摸和親暱。

    小表妹迷茫地睜大眼睛,看著剛才還怒火中燒現在又變得如此溫柔的姨媽,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我抓條魚有什麼大不了的,一條大魚可以賣十幾元錢呢,姨媽為什麼如此憤怒和發火?簡直不可理喻。如果我在家裡抓這麼條大魚,我媽准高興的不得了。好好的魚為什麼就白白的扔到桌子底下?多高興的周末,多麼豐盛的晚餐,就這麼在緊張的氣氛中不歡而散,多可惜!

    王阿姨淚眼汪汪地看著我,又擦干了眼淚,在白皙的臉上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很抱歉地說“我情緒太激動,對不起,讓你們受驚了,今晚上我請客,去雅禾國際大酒店,我請客。”

    雯雯知道母親的脾氣,帶頭歡呼雀躍,像一只活潑可愛的小燕子,我和冰冰也高興得直拍手,氣氛很快融合與輕松起來。

    酒店裡,一桌豐盛的宴席,有名貴的紅燒鮑魚,清蒸螃蟹,麻辣龍蝦。小表妹拿著一個螃蟹,掰了幾只大蟹爪吃了,口裡喊著“真鮮,我第一次吃螃蟹,味道真美。”

    “飯菜都堵不住你的嘴,少吵吵。”雯雯給她夾了一只龍蝦,她吃了一口,麻辣得直伸舌頭。雯雯看了嘻嘻笑了起來。

    看到小表妹如此天真和幼稚,我心裡感到隱隱作痛,她們本來擁有共同的藍天和空氣,滋潤著共同的陽光和雨露,只是出生的家庭不一樣,在性格上也許在人生的道路上她們的未來是不是會有天壤之別?誰也說不清楚。她的率真和坦然,像一股田野裡刮來的帶著花香帶著青草苦味的空氣,使人感到耳目一新,樸實無華。

    王阿姨的臉上像雨後的彩虹,洋溢著溫馨的慈祥的笑容,她很少吃東西,只是把蟹殼剝掉,把蟹肉放在我們每個人面前的盤裡,我們一邊喝著紅葡萄酒,一邊吃著海鮮,心情很愉快很幸福。

    我感到無限的感激和由衷的謝意,是我在最困難最無助最失意最容易墮落的時候,她們接納了我,拯救了我。使我感受到人間的溫暖和生活的樂趣,給了我生活的勇氣和信心,這是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事情,時常留在我的記憶裡。

    雯雯給予我純真的愛情和無私的幫助,她的那份真情,那份坦然,那份刻骨銘心的愛,刻在我的記憶裡,刻在我心靈的深處,是我一生難忘的回憶和寶貴的財富。

    雯雯要去學校了,她母親也有事要去公司,我們一起走出酒店。在酒店樓梯旁,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的老頭,往三樓上走著。那裡是TV包廂。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裝作不認識,匆匆地上了樓。雯雯不屑一顧地哼了一下鼻子,鄙視地說“小婊子,小騷貨,神氣什麼?”

    “你認識,她是誰?”小表妹好奇地問。

    “吳副市長和他的情婦,小孩子問這個干什麼。”雯雯沒好氣地說。

    “哇,副市長你都認識,表姐,你真了不起。”小表妹由衷地感歎。

    我知道她罵的是余倩,女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事,最容易受到唾罵和傷害的是女人,在這種男女之間的說不清道不明白的事情上,女人永遠是受害者。令人惋惜,令人同情。我剛才看到余倩臉上似乎很不自然,我後悔多看了她一眼,也許她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也許她感到彼此尷尬和羞赧。總之,我是在不該碰到她的時候見到她,是在不該見面的場合見到她,如果不是這種場合,也許我們會擊掌,會暢談,彼此很愉快。雯雯看見我愣神的樣子,輕輕地搗我一錘,“干什麼,又想她了?人家早名花有主了,你甭瞎想了。”

    我哈哈一笑,算是答復和默認。我發現王阿姨臉色鐵青,悶悶不樂,一直低著頭想心事,像是開導我們又像是自然自語,感慨地說“世界上最容易受到傷害的是女人,為什麼不能給她寬容和諒解,讓她迷途知返。女人只有把握住自己,才能真正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天地。哦。”

    第一部第十七章余倩()

    雯雯去學校了,我的心裡感到空落落的。臨走的時候,我們在法國梧桐樹下擁抱親吻,快樂的周末過得如此迅速,真是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她動情地撫摸著我,我把她緊緊地擁吻在樹干上,她陶醉地說“我永遠的心肝,我愛你。”女人在這時候最愛說傻話。

    “我愛你。”我撫摸著她豐滿的**。“讓我好好看看。”我說。在明亮的路燈下,我解開她胸前的紐扣,她白生生的奶子露了出來,我貪婪地舔著,她陶醉地瞇著眼睛,口裡哼哼著,顯得激動而又滿足的樣子。忽然,她推開我,一本正經地說“告訴你,你對我表妹要客氣,不許欺負她。”“對天發誓,我沒有欺負她。”我信誓旦旦地說。

    “哼,我看到你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在她胸前掃描了很長時間,注意,每次看她不要超過五秒鍾,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她說完又嗤嗤地笑了,在我下身捏了捏,“要看住它,不要惹事。”

    我的下身被他捏得又粗又硬,我摟住她就要求歡,她嬉笑著跑開了,寂靜的馬路上撒下她銀鈴般的笑聲。看著她消失在校園的身影,我心裡感到莫名的幸福和快樂。在這寂寞的夜,在這無人的街。

    “吱,”一輛紅色的桑塔納轎車停在我身邊,在這寂靜的夜裡剎車聲顯得很刺耳,我反感地回頭一看,哈,余倩笑嘻嘻地招呼著我。她身上散發出很濃的香水味道,大概是名貴的法國香水,一股異樣的感覺襲來。如果在平時,如果我沒有認識女友之前,在這麼寂靜的夜裡,在這麼寧靜的街上,我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前去,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昔日的同學。會成為同學之間的一段佳話,令人津津樂道,成為酒桌上的一段笑料。

    而現在,盡管我的下身被女友挑逗的雄心勃勃,昂首挺立。但是,我看見她,想起剛才在酒店裡摟摟抱抱的那個禿頂老頭,想起她熟視無睹的眼神,我的剛才充起的帳篷,漸漸地落下去,提不起半點興趣。

    “嗨,你好?”她很熱情,說實話,同學在異鄉相見真的感到很親切。我千不該,萬不該隨口說出這樣一句話,以至於讓我後悔得掉眼淚。“你好,吳夫人。”

    她聽了我這麼喊他,臉上由紅泛白,好像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我忽然給她脫掉了褲子。她忍了片刻,臉上淚水嘩嘩地淌下,嗚咽著“你怎麼這樣說話?還不如打我一耳光,再見。”她掛上檔,汽車一溜煙似地開走了。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臉上感到熱乎乎的,我一摸淚流滿面。我這是怎麼了?我為什麼會開這樣的玩笑,我知道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立足是多麼的不易,我不是也曾經是一個街頭流浪漢,如果不是雯雯和她的母親像在垃圾堆裡撿到一樣把我拯救,我還會有今天嗎?我為什麼這樣對待同學呢。我應該盡我所能的幫助她,安慰她,像親姊妹一樣的面對困難,互相幫助。我想起她偶遇我時激動的表情和親切的樣子,心裡感到內疚和後悔。也許他們真的相愛,也許她有難以訴說的苦衷。

    我急忙給她打電話,我痛哭流涕,我後悔無奈,我的心在流血,像被人插上一把刀。可是,時間並沒有給我機會,我按碎了手機按鍵,她始終關機,無疑在我流血的傷口,又撒上一把鹽。我無論如何,我今晚上一定要找到她,向她表示我的懺悔與道歉。

    攔住一輛出租車,很快找到《城市信報》編輯部,編輯室裡燈火輝煌,編輯們正在忙著加班編輯稿件。我在窗戶外面就看見余倩在伏案工作,金色的秀發襯托著她漂亮的臉蛋,我忽然感到羞愧滿面。

    她大概看到我站在外面,站了起來,親切地招呼我“老同學,進來坐。”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她穿了一件紫色的真皮上衣,脖子上系者潔白的紗巾,可能屋裡太熱,她的臉上白裡透紅,一笑,露出滿口潔白的牙齒。“出去走走,好嗎?”

    她穿上一件風衣,飄帶在秋風中飛舞著,走在海邊樹林裡的小路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彼此都想著心事。起風了,我感到一陣涼意,她也許無意地摟著我,解開風衣紐扣,替我遮擋著海邊的涼風。我的心感到溫暖和愜意,我又聞到她身上散發的名貴的法國香水味道,我的心裡蠢蠢欲動,不禁也輕輕地摟著她的楊柳細腰。

    謝天謝地,她終於開口了“你冷嗎?”

    我剛說我不冷,不禁打了一個寒噤。她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一笑,拉近了我們的距離,消除了尷尬與沉悶,我們像在學校一樣愉快地交談起來。她也和我說出了隱藏在心中的不為人知道的秘密。

    第一部第十八章余倩(2)

    我們大學畢業後便像小鳥一樣地各奔東西,在廣袤的田野尋找自己的生活天地。誰知道,生活的路是如此的坎坷與無奈,有門路的求親告友不是去了大公司就是進了機關。無門無路的任你捧著一張文憑,任你的報名費充實了他們的腰包,遇到的不是一張張冷冰冰的臉,就是色迷迷的眼神。現在的人才市場無序得很,招聘人員可以隨心所欲的提各種問題,例如,你是不是**?如果你的上司要和你一起睡覺你會如何?你對上司的忠誠度,你的身體三維,你的**是否對稱?等等,都可以隨便提問。更有甚者,讓你像時裝模特一樣的脫去外衣,只穿內褲在他眼前走來走去,他可以近距離地看你的身體各個部位,心裡有萬般的無奈與失望,你還得陪著一張笑臉,等待下一個單位的招聘。

    沒有辦法,在這個物欲洪流金錢至上的時代,就要面對現實,激流勇進。我在招聘中碰得皮青臉腫,臉皮也厚了,心腸也硬了,腰包也癟了,廉恥也沒有了。我知道,憑我的經濟狀況,我最多還能撐二三個月,如果再找不到工作,我只有背著鋪蓋回老家,這是我最不願看到和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我痛苦郁悶,我對著蒼天喊,我對著大地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迷戀上跳舞,在舞廳裡我找到了快樂與暫時的歸宿,這時候,我認識了他。

    我雖然不知道他的年齡,他的職業與婚姻狀況。但是,他能帶給我物質的享受與肉體的快樂。你不要笑,老同學。真的,我考慮過,女人怎麼也得過這一關,只是遲早的事,如果像苦行僧似地等待,不如主動快樂的享受,當然這是我的觀點。可以有人罵我,對我指手畫腳,看不起我,我不在乎。後來,我知道他是市裡一位實權派人物,心裡也感到慶幸與期待,我終於可以好好地生活,好好地工作,充份地享受人生。畢竟,知道我們之間這種關系的人占少數,大多數人都在羨慕和崇敬我。即使知道了,也會啞巴吃水餃肚子裡有數,更有甚者,憑我們的這一層關系,給他們辦了不少好事,所以,單位裡和社會上認識我的人都很尊敬和恭維我。

    我聽了她的話,心裡感到既同情她又崇敬她,我很佩服她的勇氣與膽量,她的人生觀,她的哲學令人耳目一新。我又想到自己,我算什麼?我不是已經和女友同居了嗎,我住到她們家裡,難道我就成了吃軟飯的人了?我和她還有什麼區別?我的勇氣與膽量,我的廉恥和自尊,又到了哪裡去了?我為什麼要嘲笑她,要奚落她,我真的是那麼高尚,那麼光榮偉大嗎?我感到臉上火辣辣的難受。

    在海邊,我們在沙灘上並排坐著,我感覺到她深深的呼吸,她的秀發飄在我的臉上,被海風吹拂著,像她溫柔的手在撫摸著我。皎潔的月光從海平面上冉冉升起,潮水不知疲倦地撲打著礁石。她的臉像一輪美麗的明月,瞇著眼,眼睫毛微微抖動著,顯得那麼可愛,那麼迷人,我不禁輕輕地吻了上去。

    “你要干嗎?”她忽地睜大眼睛,仿佛從夢想回到現實當中。又調皮地笑了,伸出手,用食指彎了一個鉤在我鼻子上輕輕地劃動著,“不要胡思亂想,你是有老婆的人。”

    回到女友家,王阿姨沒有睡覺,還在等著我。她斜靠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見我頭也沒抬,說“雯雯還要上晚自習,不要玩時間太晚了。”

    我微笑著,看見她用手揉著脖子,顯出痛苦的樣子,便問“你怎麼了?”她笑了笑,說我脖子扭筋了,翻了個身,又說,你給我捏捏,剛才冰冰捏得我好痛。

    我輕輕地揉捏著,我看過幾本醫書,很快找到穴位。她長噓了一口氣,笑道,好舒服,有一種酥麻的感覺。一會兒她慢慢抬起頭,來回搖著,嗯,好了,小李,勞駕你一下,把腿也給揉捏幾把。我說王阿姨你太辛苦了,要注意身體,她笑笑說,都習慣了,事情沒辦完覺都睡不著。忽然,她問我“你認識報社的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

    “余倩,是我大學的同學。”我一邊拍打著她的腿,又抬起來給她活動活動。她感覺很舒服,又笑著說“哈,你真是個人才。”

    我心裡像抹了蜜,但是我看出她深潭般的眸子裡閃著捉摸不透的目光,她說“現在干點事情很不容易,多個朋友多條路,這麼著,哪天有時間,約她一起吃飯,和她交個朋友,我看她是很不錯的女孩。”

    我能為她做點事感到很愉快,便說“我給你做全身按摩,很舒服的。”她笑了平躺在沙發上,我從腳到頭給她輕輕地按摩著,她似醉非醉地哼哼著,忽然傳出愉快的呻吟聲。

    我聽到這聲音那麼熟悉,哦,我想起來了,和女友做愛時她來高潮發出的聲音就是這樣的。急忙停止了按摩,我不願意聽到這聲音,更不願意讓別人聽到這聲音。她瞇著眼睛說“怎麼停下了?繼續按摩。”

    小表妹從臥室出來,迷迷糊糊地問“什麼事,這麼吵人?”

    第一部第十九章余倩(3)

    我想,如果我冒昧地說我女友母親請余倩吃飯,她一定會感到難為情的。說不定會以為我在背後說了她什麼,就會怨我多嘴多舌,不守規矩。我想讓余倩幫助她,畢竟她有很深的背景和靠山,幫助了女友母親就是間接地幫著我。我知道現在股份制企業就像是一塊唐僧肉,誰都想在改制的時候吃一口撈一點,不吃白不吃,不撈白不撈。所以要想保住勝利果實,要想在改制過程中保證資產的保值和減少流失,沒有可靠的權利作保證,是難以實施的。

    機會終於來了。那天,我正在忙著給啤酒廠策劃廣告版面,加班加點,力爭在青島啤酒會展期間完成,所以,很是辛苦。晚上,我到附近的小飯店裡和幾個朋友吃飯,手機響了,我一看,是余倩打給我的。接通後,她很小心地問“和誰在一起?”哈,我開玩笑說“和一個相好的女孩在一起。”她“哦”了一聲,我聽出她要掛斷的樣子,便一本正經地說是我自己在這裡,有什麼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像個娘們似地。她笑了,說我就是個娘們,哈。現在有時間你來趟醫院。我想,壞了,准是她生病了,便急忙打出租車去了醫院。

    在醫院門口,老遠就看家她站在那裡,顯得很虛弱的樣子。見了我微微一笑,說“勞駕你,送我回宿捨。”把汽車鑰匙遞給我。

    我看到她孤單地站在醫院門口,心裡一陣心酸與不安,在最需要人關心的時候,在最要溫暖與照顧的時候,她卻孤零零地站在那裡,等待著,期盼著哪怕是一句問候的話,一個關切的眼神。

    送她回到宿捨,她虛弱地躺在床上,我看到她憔悴的樣子,埋怨她,你干嗎急著出院,你住幾天院還不行嗎,是領導不准假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笑了笑,臉色緋紅,說你給我倒杯水,我告訴你。

    “我是流產去的,怎麼好意思告訴別人?”她羞赧地一笑。

    “哦,你為什麼要告訴我?”我故作輕松地問,心裡感到吃驚。

    “你是我同學,是我最信得過的人。”她慢慢地喝一口水。

    “哦,是他的?”我說的“他”她很明白。她點點頭。“嗨,現在的男人,光顧自己不顧別人,沒有辦法。”

    “你們這樣能維持多長時間,你真的沒有考慮過?”我無不擔心地問。

    她尷尬地朝我一笑,又搖了搖頭。“走到那時算那時吧,一個弱女子,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你呢,打算和她結婚?”

    我感到十分驚奇,我不是情場高手,我不能玩弄女人的感情,我對雯雯的愛是真誠的是無私的,我決不會借此得到愛情之外的任何東西。玩弄感情無異於玩火自焚。我很真誠地點點頭。

    “要好好善待她,”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地笑。

    她的電話響了,她接電話微微一笑,說他來了。我知道是誰來了,便知趣地說有事我要回去了。她微微動動身子,真誠地說謝謝你,不好意思,連碗水都沒讓你喝。

    一周過去了。這天,她打電話讓我去桃花島大酒店,說是請我吃飯,我心想會不會和“他”在一起?我猶豫片刻,又暗自笑了,他怎麼會去呢?他要去不是有失身份嗎?余倩也不會讓我和他見面的,看來我是多想了。

    她穿一件米黃色的呢子大衣,她嫌屋裡空調太熱,脫去了大衣,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羊毛衫,豐滿的胸部突起,很是性感。酒足飯飽以後,她說跳舞吧,我搖搖頭說我不會,她笑了,說你真是土老冒,連跳舞都不會,和女友在一起除了做愛連一點浪漫都沒有,不感到沉悶?我笑了,心裡也放松了,說做愛有很多好處,不但是愛情的粘合劑,還是很好的體育運動。她柔情地捏我一把,笑著說,你不但是愛情專家,還是性專家。我說不敢,有些事情還得虛心學習和耐心請教。她羞紅了臉說你真壞。

    時間在愉快和輕松中度過。吃過飯我道謝並向她發出邀請,她很爽快地答應了。我說讓她認識一個人,她很高興說,我真的希望多交朋友,謝謝你。

    “你為什麼和女友的母親住在一起?”她問我,眼裡分明閃著一絲調皮的不解的目光。

    “我願意,”我說“為了愛,為了情。”

    “和誰的愛,和誰的情?我何不與女友住在一起?”她哈哈笑著,捏著我的鼻子。

    我也笑了,我真的不好回答。我有什麼不對嗎?我也調皮地捏著她的鼻子,她哈哈笑著躲閃著,我不小心撕開她羊毛衫的紐扣,紅色的乳罩下白皙的**露著出來,乳頭紅紅的像白面饃饃上一個香甜的大棗。

    第一部第二十章余倩(4)

    “你真壞,是一個十足的流氓。”她拽拽衣服,扣上鈕扣。又笑著說“哈,虧得我立場堅定,否則,我就吃大虧了。”

    我也笑了,說你的好大好豐滿,男人都喜歡。她羞紅了臉說好也不給你,你也撈不到。你先找根針線來,我說你找針線干什麼,縫你的嘴?她笑了說看看你的褲鏈,不得找根針線縫一下,我急忙低頭一看,帳篷被撐得鼓鼓的,差點被撐破。哈,我說趕快走吧,再呆一會要出大問題的。她笑著說,會出什麼問題,你和女友母親在一起有沒有這樣子?她很年輕很漂亮。我說你這個小騷妹,一肚子壞心眼,有時間我一定收拾你。她也笑著說,好吧,我倒要見識見識,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也許是生活的逼迫無奈,也許是習慣成為自然,和余倩在一起既感到輕松愉快,又感到分寸很難把握,生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親手毀了這美好的友誼,使其成為難忘的回憶。

    嵐山海鮮城位於海濱公園的一角,專門以經營活海鮮而聞名,不大的房間,周圍一排排的魚缸,裡面養著活魚,活蟹,蝦婆等珍貴海鮮產品。顧客可以隨點隨做,能吃到最新鮮最生猛的活海鮮。

    王阿姨坐在主座上,很和藹地招呼著我們,她點了清蒸螃蟹,清燉黃花魚等名貴海鮮。我說,怎麼好意思你請客,客人是我請的,你作陪,我買單。她笑了笑,我們第一次見面,有緣,做個東是順理成章的事,你就不要爭了。余倩也笑了,說怎麼好意思,第一次見面就讓你破費,真是不好意思。

    王阿姨不愧是商機界高手,幾句話就拉近了彼此之間的關系。有人說過,戰爭年代英雄出現在戰場,和平年代英雄出現在商場,商戰並不亞於戰爭。

    王阿姨把一只最肥最大的團臍螃蟹放在余倩面前的盤裡,又給她斟上一杯紅葡萄酒,看起來她今天興趣很高,說話滔滔不絕。

    “快趁熱吃,”她一邊敘說著家常,一邊勸酒勸菜,她今晚上施淡妝,顯得既文靜大方又美麗動人。

    王阿姨很是繁忙,一會時間就接了好幾個電話。“你女友母親很有魅力,看起來很年輕,如果我是你我會把持不住的,嘻嘻。”在她接電話的時候,余倩又開玩笑,輕輕地說。

    “你老不正經。”我在桌子下面勾了她一腳,看到王阿姨急匆匆地進來,很抱歉地說“對不起,我要走了,後會有期。”很親熱地和余倩握手告別,像是一見如故的老朋友依依惜別。

    “她很了不起,有事求於我。”余倩說。

    “她沒有事,真的,只是交個朋友。”我老實說。

    “真的嗎?俗話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哈,那是我多心了。”她提起真皮提包,站起來要走了。

    沿著林蔭道上的小路,我倆並排走著,她說,你女友母親很了不起,是個人物,那雙迷人的眼睛似乎藏著很深的秘密。哈,你是心理學家,我笑道。用褒義詞呢就是城府很深,聰明睿智,深藏不露,用貶義詞呢就是——嘻嘻。“說”我用手指捅了她一下。好吧,她說就是太工於心計,你要提防她的陰招。哈,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堂堂男子漢,我怕她什麼?

    “她有多大了?”“我哪裡知道,大概有四十多歲吧。”“哈,”“你笑什麼?”我問。

    “她看起來也就有三十多歲的樣子,顯得很年輕。”余倩似乎對此很感興趣,女人的事情往往把簡單想象得很復雜,真是多事。

    “大概保養得好,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我說,對此問題我一點不感興趣。

    “她的丈夫是誰,就是說,吳雯雯的親生父親是誰,你知道嗎?”她看著我一臉迷茫的樣子,又嘻嘻笑了。“也許我能知道一點點。”

    “哦,”我勉強應付一句,顯得漫不經心的樣子。“你們記者消息就是靈通,在這個市裡沒有什麼花邊新聞能瞞得過你們。”我揶揄地說。

    “哈,她可是本市的知名人物,也可能她不認識我,可是我早就認識她,女強人,女企業家,在本市晶晶有名,哈。”

    “你是否對她有成見?為什麼這麼貶她?”

    “哈,沒結婚就護起丈母娘來,真是個孝順孩子,我問你一個很私人的問題,你可以不回答。”

    “那你就不要說了。”我說。

    “我問你,這麼漂亮的**,她就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嗎?她獨住這麼多年,就真的是獨守空房嗎,你有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無聊,無聊,你為什麼對這個問題如此感興趣,我拒絕回答,”我生氣地怒吼著,我真想打她一巴掌。

    “哼,你不要裝蒜了,還有人說得更難聽,說你是她養的小白臉,她們娘倆一起上。真是人言可畏啊!”

    我的頭“轟”地一聲炸了,“我操他姥姥,那個烏龜王八蛋咬嘴嚼舌,無事生非,污人清白,我和她沒完。

    “哈,看把你激動地,我是好心告訴你,誰讓咱是朋友來著。”余倩很柔情地摟著我的腰。

    “如果有人說我操你,你也相信?”我憤怒之極。

    “你怎麼這麼粗魯,什麼人,你?”她憤憤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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