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本人新書,鼎世霸艷a
一個公子哥將周淘淘的畫拍了下來,可是,他並沒有送給周淘淘,而是送給了白潔。
「我將這幅畫送給那位美麗的小姐,希望能和她共度良宵。」公子哥笑嘻嘻的站起來很大聲的說。
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知道這下子八成又要有好戲看了!他們可知道,那個角落裡坐著的,都是什麼人!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不是這個或者那個,而是無知。更可怕的是,無知還自大。這就像盲人騎著瞎馬,行走在懸崖的邊沿,隨時都有可能,掉入萬丈深淵,屍骨蕩然無存。
其實,如果那個公子哥僅僅是送一幅畫給白潔,葉大悲不會說什麼。但那個小子說的是要和她共度良宵,這句話可不是什麼好話了!她又不是小姐,憑什麼跟他共度良宵啊!
那個公子哥的手下大刺刺的拿著那幅畫走了過來,他走到這個地方,才看到這裡還有一個年輕人,正笑著看他。他突然覺得腦袋一痛,就倒在了地上。
葉大悲一巴掌將他的腦骨打碎了。那個公子哥傻眼了,那些公子哥們都傻眼了!
葉大悲沒有從那個角落裡走出來,他只是給了一號一個眼色。一號身旁的一個女孩兒盈盈的向那個公子哥走去。那個小子自恃家裡有勢力,就等在那兒,渾然不懼,大膽的看著穿著晚禮服的美麗女孩兒。
這就叫做無知者無畏。他身旁的人,都已經閃了開來,公子哥還是沒有意識到他現在有多麼的危險。
女孩兒來到了他的面前,從一旁的餐桌上拿起一把餐刀,又放下。餐刀上多了一抹血痕。
她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這個公子哥捂著自己的脖子,指縫裡瘋狂的冒著血。將餐桌上的白色桌布染得通紅。xue白血紅,分外的刺眼!
幾個穿著侍者服侍的男人走了過來,熟練的將兩具屍體抬走。那些個原本看著白潔的人,這會兒打死也不敢往那面看了。這都是什麼人啊,太可怕了!
葉大悲沒有說話,現場的人誰也沒敢亂動。今天以後,估計會有很多人都沉浸在在噩夢之中,無法自拔了。
周淘淘剛才還覺得自己折了面子,現在已經自動忽略了這個問題。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她完全被他所吸引。她現,自己要找的男人,就是這種可以讓她害怕,讓她仰視的男人,能夠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依附他而生的男人!
周淘淘的眼睛很亮,她看著葉大悲那個方向的眼神很熱烈。她回過神來,見現場都已經收拾好了,就繼續開始拍賣,渾然不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裡!
別人不瞭解周淘淘,只有她自己才清楚,她不但kuang野,而且十分的狠辣!意圖佔她便宜的男人,從來就沒有哪個有好下場……除非,她惹不起那個男人,但是,也不會因此而臣服於對方的權勢!她要臣服的男人,本身就必須強大到讓她心悸……這個躲在角落裡,mo過她pi股的男人,正符合她的標準。
葉大悲消除了白潔剛才的那段記憶,她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感覺到心裡頭不舒服,腦海裡也沒有總是在反覆的出現那些可怕的場景。
拍賣會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但是大多數人,都已經在盼望著這個聚會早些結束。人們已經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刺ji了!
就在拍賣會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時候,會所的門突然打開,一群士兵衝了進來,將手裡的槍對準了眾人。
一個中年人殺氣騰騰的走了進來,大聲咆哮道:「誰傷了我弟弟,給我滾出來!ma的,敢動我們莊家的人,是不是活膩歪了?」
一號從角落裡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中年人的身邊,掏出了證件,在中年人的面前晃了晃。「怎麼來的,怎麼回去。識趣些,別找不痛快。想找場子,你還不夠格!」他在葉大悲身邊呆了這麼長時間,見過的人物沒數,像這個只有中校軍銜的中年人,根本就不放在他的眼裡。更不會放在葉大悲的眼中。
一號覺得,能和葉大悲平起平坐的,除了最頂層的那幾個大佬之外,其餘人都不值一提!這不是他的妄想,而是鐵一般的事實。
這個中年人顯然是囂張慣了,就像莊二少爺似的,有些狂妄和無知。今天倒在這一點上的人,不是一個兩個了,但是傻比天天有,今天特別多。今天好像是提前過愚人節了,傻蛋都往一起湊著來送死!
「你他ma的算個老幾,拿個破特勤證你嚇唬誰啊,你當老子是那種沒有見過場面的傻蛋啊,給我拿下他,往死裡打!ma的,一看你就不順眼!」他的話說完了,嘴裡也被塞了只手槍。
中年人顯然是沒有想到,在這麼多的槍口之下,還有人敢掏槍,而且還把槍塞進了他的嘴巴裡。
一號瞟了瞟那些兵,他淡淡的說:「三分鐘之內,都給離開這裡,否則後果很嚴重……你們離開這裡,後果由這個傻比來承擔,沒有你們的事兒。快點,我數是個數,如果你們不動的話,軍事法庭等著你們……一,二,三……好,這才對嘛!」
士兵很快就都退了出去,一號蓬蓬兩拳,就將這個中年人嘴裡的牙都打掉了。一號知道,這個小子以後已經沒有機會再耀武揚威了,他對葉大悲很瞭解。這位老闆是不會容許有人這樣的挑釁他,忽視他的存在!
葉大悲揮了揮手,一號就帶著那個傢伙出了會所,扔進了防暴車裡。
「你……倒地……絲……水……」中年人的嘴巴裡沒有了牙,說話直漏風。他現在知道害怕了,不過顯然已經有些遲了。
一號拿出了自己的特勤證,指了指上面的標號說,「聽沒聽說過,一號這個人。我就是一號……我的老闆,是葉大師……傻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他收起了自己的證件,用看著死人的目光看著這個傢伙。
這個傢伙憤怒的說:「我是莊家的人,你們不能……」
「沒有什麼不能的,宰你就像宰雞一樣。」一號淡淡的說,手裡的槍,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