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悲說:「所以啊,我們那裡的人就說,如果你真跟誰家有仇,不吵也不鬧,不打也不殺,好好的給他家找個虎媳婦。吵鬧打殺不過是一時之快,但要是有了一個虎媳婦,很有可能會一下子虎八輩!禍害死他們!……任哥,我才現,你真是個邪惡的天才啊!」
「滾,少幾把說廢話。最近6建和程文遠那個小子都在忙些什麼呢,怎麼老是見不著啊?」任飛渡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些作用,就不再繼續糾纏那個話題,隨口的聊起天來。
葉大悲倒是知道這兩個人的行蹤,說道:「他們兩個最近都給家裡召喚了回去,商討終身大事去了。估計,這會兒正在頭疼呢,哈哈哈……」別人不知道,葉大悲和可知道他們兩個是回去相親去了。
別以為大家族都是直接定下來的那種婚姻,實際上也並非如此。大多數的家庭,也還是要相相親,好好讓自己兒女看看,相處相處才會定下婚事的,這個相親的範圍是家裡頭定的,但是選擇誰,一般都是自己說了算!
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那個包辦婚姻的年代已經走遠了。除了一些頂層或者老家族以外,都已經沒有了那種搞政治婚姻的說法。除非,財迷心竅或者孩子不是親生的!
6建和程文遠就是回家參加相親會去了。他們沒事兒的時候喜歡給他打電話訴苦,聽了他們的講述,葉大悲每次都樂不可支,感覺他們不是去參加相親會,而是去參加展覽會和文藝晚會!
葉大悲又把他們的事兒說了一通,任飛渡笑得不行。他已經結了婚,所以這樣的事兒,是輪不到他碰上了,想到那兩個小子倒霉的樣子,自然是笑得很開心了。
兩個人扯了一會兒之後,掛斷了電話。葉大悲抱著光溜溜香噴噴的林mi親熱了一會兒,就給林糖打了一個電話。
林糖也在京城,不過她現在已經是大唐娛樂旗下的一姐,影視歌三棲的新晉紅星。在葉大悲的全力剽竊打造之下,林糖的勢頭銳不可當,所出的第一本專輯,就紅遍了大江南北海內外。
已經有好多的公司要挖林糖過去,都給她拒絕了。她當然不會傻到冒泡,自己的娛樂公司不管,去什麼這個那個娛樂公司展!
那個娛樂公司就是林糖名下的產業,只不過不由她經營罷了。她在自家的娛樂公司打拼,自在從容,沒有人敢讓她做這個那個的齷齪事兒。
不過,林mi這樣的職業經理人都會有麻煩,林糖身在文藝圈子裡面,更是不可避免的遭遇眾多的蒼蠅蚊子和狂蜂浪蝶,不勝其煩。如果不是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成為一個可以青史留名的歌手,林糖才不會混在這個圈子裡呢!
林糖正在家裡休息,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天南海北的到處亂飛,累得不行。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休息的機會,她自然要好好的睡睡懶覺。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電話響了,她也沒有睜開眼睛,伸出xue白的手臂,在床頭櫃上mo了好一會兒,才mo到自己的手機,拿到自己的耳朵邊,按了接聽鍵,迷迷糊糊慵懶的問道:「喂,誰呀?」
葉大悲聽著她的聲音,感覺有些鼻音,就關心的問:「糖糖姐,我是大悲,你老公。你怎麼了,感冒了嗎?」
林糖愣了一下,想到是自己的小老公,頓時就坐了起來,美好的上身bao露在空氣中,xue白高聳的寶貝在空氣中顫動,美得令人窒息。
她打了一個哈欠,將被子拉起來蓋住自己的身子,開心的說:「老公,你在哪兒呢?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
葉大悲笑著說:「我在家裡呢,就是想你了唄,看看我的寶貝老婆幹嘛呢。你是不是剛起來啊,怎麼,終於有空休息了?」
林糖有些失望,她點了點頭,又想到他看不到自己的神情,就說:「嗯,是啊,我最近能夠休息幾天……老公,我想你……」一說這話,她頓時就覺得心裡頭酸酸的,想得她不行。
葉大悲也不笑了,心裡頭滿是溫柔,他甚至都可以想像,那個美麗的姐姐,這會兒會是怎樣的一種神情。他說:「我也想你……不行,我有事兒,先掛了啊。你好好睡覺吧,祝你做個好夢,夢裡頭老公好好的寵你啊。嘿嘿……」
葉大悲這邊掛斷了電話,就和林mi去洗澡,又瘋了一會兒,穿好了衣服,一起趕往林糖那裡。
林糖那邊,掛斷了電話之後,就沒有了睡意。她躺在溫暖的被窩裡,想著給葉大悲寵愛時候的美妙感受,不知不覺就自己安慰起自己來,房間裡響起了動聽的叫聲,陽光透過薄紗的窗簾照進臥室,大床之上,林糖赤著的身ti得如同海妖,xue白的肌fu裡,透出淡淡的紅潮,如同少女羞澀的顏色……
林mi和葉大悲來到了林糖所住的別墅,林mi有這裡的鑰匙,悄悄的打開了房門,兩個人想給這位姐姐一個大大的驚喜。
大廳裡沒有人,兩個人tuo了鞋子,悄悄的上了二層,來到了林糖的臥室門前,聽到了裡面出很曖昧很消hun的聲音。兩個人都是一愣,林mi頓時紅了小臉兒,葉大悲壞壞的一笑,抱住她親了一口,兩個人輕輕的打開了房門。
房門沒有反鎖,打開了一條門縫之後,他們就看到林糖正在大床的上面用小手兒忙活著自己的胖豬豬和那裡,嘴裡如泣如訴的叫著『大悲』『小弟』『壞人』『老公』等很多的稱呼,但是無一不是要他好好的疼她,叫聲幽怨之極,隱隱的帶著顫顫的哭腔。
葉大悲和林mi對這樣的聲音都很熟悉,每當她們三個在一起瘋的時候,林糖到了yu望巔峰的邊緣卻不可得時,就會這樣的哀求他,他每次都會將她送上極樂之巔,美得一塌糊塗。否則的話,她就會很難過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