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慈吃吃直笑,兩個老頭莞爾不語。
葉大悲笑嘻嘻的mo著兩個小丫頭的香滑小臉蛋兒,她們伸出小手兒去打他的手,卻給他把小手兒捉住,輕輕的握著,將她們拉到身邊。
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將兩個不情不願的小丫頭抱在了腿上,一面一個。他笑著說:「哥哥不是外星人,也不是鐵嘴張三。哥哥姓葉,名大悲,外號葉大師……花花,水水,知道什麼是大師嗎?」
赫連鏡花和漆雕水月都搖頭,葉大悲說道:「大師啊……老師你們知道吧?」
兩個小丫頭都點頭,像看到了白癡一樣的目光看著他。葉慈笑得更厲害。
葉大悲不以為意,他笑著說:「既然你們知道什麼時候老師,那大師這個問題,就很好解釋了……大師呢,就是大大的老師,比老師還厲害很多的人,就叫做大師!」
兩個下棋老頭嘴裡的茶水,噗的一下子,就都噴了出來,咳嗽了起來。葉慈笑得嘎嘎的,一點都不淑女。
赫連鏡花和漆雕水月卻沒有笑,她們都哼了一聲,一起說道:「白癡!」
葉大悲說:「白癡,白癡多好啊,到哪裡都餓不著,到哪兒都能白吃白喝!你們試試去白吃看看,還不給人把你們兩個扣下來當包身工啊,要不然也得當童養媳!」
「包身工?」
「童養媳?」
「那是啥東西?」
「好吃嗎?」
那三個人都給他們逗得不行了,可是這三個人卻還是一本正經的說著話。葉大悲說道:「包身工啊,包身工就是背著書包身上又背著弓箭的人,就叫做包身工!先別問我什麼是弓箭啊,我一會兒再給你們解釋!……這個童養媳啊,就是同樣養著一群大胖豬,養得都很習慣了的人,就叫做童養媳……大胖豬,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兩個小丫頭都給他忽悠蒙了。赫連鏡花疑惑的說:「大胖豬?大胖豬不就是我天天都往它嘴裡扔錢,它干吃不拉粑粑的那個壞傢伙嗎?」
漆雕水月搖頭說:「我看不是,是那個哞哞叫,還會拉車的動物。那個又大又胖,就是大胖豬!」
「哈哈……」
葉慈笑得直打跌兒,兩個老頭兒的棋都不下了,光顧著聽著他們三個在那裡說笑話!
葉大悲也笑得不行,不過那是在心裡頭。他說:「不對啊,哞哞叫的那個,那不是大胖豬,而是大叫驢!咕嘎咕嘎叫的那個,可以帶著眼罩拉磨的那個,才是大胖豬呢!」
兩個小女孩兒都很懷疑的看著他,赫連鏡花說:「你騙人,咕嘎咕嘎叫的那個,那是駱駝!帶著眼罩拉磨的那個,那是達芬奇……」
漆雕水月糾正她說:「錯了,姐姐,是阿凡提,不是達芬奇。達芬奇,是做個小板凳都要做好多次,還做不好那個白癡!」
赫連鏡花反駁她說:「你也錯了,我想起來了,那個戴眼罩拉磨的人,叫做歌德!他還傻比呵呵的拿著長矛,騎著騾子去和水車打架了呢?那個老神經病,我一直都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開著tan克用炮來轟,白癡!」
漆雕水月大眼睛忽閃了幾下,說道:「姐姐,你又在忽悠人了。那個拿著長矛,騎著騾子去和水車打架的人叫做亞里士多德,才不叫做歌德呢……那時候又沒有tan克,你讓他開著馬車當tan克,拿著燒火棍當大炮啊?……哦,我想起來了,帶著眼罩拉磨的那個,不是個人,是個……叫做,叫做……大哥哥,你叫什麼來著?」
葉大悲順口就說:「葉大悲!」
漆雕水月笑著說:「沒錯兒,帶著眼罩拉磨的那個,就叫這個名字,葉大悲!」
赫連鏡花說:「你能不能不這樣說話?你能不能不這樣的誇獎別人?妹妹,做人要厚道,不可以因為你恨,就把不如它的東西,都叫做,明白嗎?也需要智商的,你感覺,他像是有智商的那類高等生物嗎?」
漆雕水月回頭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葉大悲,用小手撓了撓額頭,點頭說:「是不像!姐姐,還是你的眼力好啊。我就看走眼了!」
赫連鏡花輕蔑的看了一眼葉大悲,說道:「妹妹,你記住了,以後凡是看到和他這個長相類似的,都不可以和他們將太深奧的問題。比如,你不可以問他們,叫什麼名字,是男是女,還有壹加壹是不是等於二這樣高深的問題!否則,你就是在嘲笑他們了,你也是在欺負弱勢群體了……明白嗎?我的妹妹!」
「明白了,姐姐,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會改正的。姐姐,我謹記你的教誨,以後一定尊重弱勢群體,不欺負殘障人士……姐姐,你說,像他這種智商的人,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兒呢?」
漆雕水月一臉疑問的看著赫連鏡花。赫連鏡花撇著小嘴兒說:「妹妹,你應該聽說過概率和幾率這兩個詞彙吧。通常,在白癡和弱智的人群裡,也會有些特殊的存在,他們也會有天才的一面,譬如說,就像他,就能胡思亂想,想到我們兩個的事情……妹妹,你要承認一點,天才就是天才,哪怕是從白癡和弱智堆裡扒拉出來的天才,那也是天才……雖然,他們依舊還是白癡和弱智!」
「姐姐我懂了……你說,為什麼這世界上的聰明人寥若晨星,鳳毛麟角呢?像我們這樣智商兩百六的聰明人,怎麼如此的稀有呢?……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吃著媽ma的胖胖,我就在想,為什麼媽媽不把她吃的那個大蘋果給我yao幾口呢?雖然,我沒有牙,可是我還有牙床啊?……姐姐,你記不記得這個事情了?」
「記得,怎麼就不記得呢?我們兩個心心相印,相敬如賓,比翼雙飛,心有靈犀一點通,你知道的,我當然都知道了。我知道的……你有些還不知道……這個不要緊,以後慢慢的加深瞭解就好了……妹妹,你記不記得,那時候爸爸每天晚上都搶我們的飯吃不說,還把我們丟在那個破籃子裡面,晃來晃去的,弄得我們都頭暈。我們頭暈了就不得不睡覺,然後爸爸就跟媽媽打架,他們打得多凶啊,又yao又啃的,還使勁的揉搓,媽媽每次都是一開始戰敗,給爸爸壓倒,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