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一道海鮮菜的時候,葉秀蓮沒有吃過,所以有些不知如何下口。於是李玉秀就給她做著示範。
可是,葉秀蓮還是沒學好,將菜弄到了桌子上。
本來,這是一件小事兒。誰又不是天生什麼都會的,出了點兒小意外,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在李玉秀和溫笑雲要說些不要在意的話時,溫劍揚突然嘟囔了一句:「土包子!吃都不會!真沒素質。」
要是他這話在剛才都說話的時候嘟囔,也就沒人會在意。偏偏這會兒就特別安靜!於是,這話就都給桌上的人聽到了!
李玉秀當即冷眼看著他,問道:「你說這話,難道就有素質了嗎?不但沒素質,還沒教養!」
溫劍揚頭也不抬的說:「就那個野種有教養!」
葉秀蓮和林高義當即火了:「你罵誰野種?什麼東西!」
溫笑風說:「大家都有點素質好不好?」
這下子,李玉秀當即拍案而起,一碗湯潑了過去,罵道:「你們立刻給我滾!越遠越好!」
溫劍揚跳起來罵道:「你一個小sao貨,生出野種的小sao貨,有什麼資格讓我們滾?」
溫笑雲的臉色鐵青,溫笑風臉色大變,眼中露出悔恨之意!林高義和葉秀蓮都呆住了!
就在這時,葉大悲從陽台裡走了出來,手裡拎著一瓶酒,笑嘻嘻的說:「罵的好!」砰的一聲,酒瓶子就砸在了溫劍揚的頭上。
酒瓶破碎,酒水和血水齊飛!
葉大悲躥了上去,一個窩心腳將額頭上都是血的溫劍揚踹翻,拎起椅子砰砰的往下砸,一邊砸一邊燦爛的笑,一字一頓的說:「罵的好!」
溫笑風去攔他,給他一腳悶出老遠,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繼續砸!溫劍揚慘叫不已!
眾人醒悟過來,一起過去攔抱著他,才勉強將他手裡已經快要散架的木頭椅子奪下來,葉大悲卻還是找空踢了溫劍揚好幾腳,將他踢暈了過去!
葉大悲停下了手,掙開了眾人,他指著溫劍揚對溫笑風無比燦爛的笑著說:「三天!三天之內你們要是不在這裡消失,就等著人來給你們收屍吧……哈哈……如果,你們還能找到屍體的話!」
他轉過身對李玉秀說:「以後別來找我!野種我已經好多年沒當過了,以後更不想當!」
說完這話,葉大悲笑著對林高義葉秀蓮和林甜說:「二姑,二姑父,甜甜姐,咱們回家!」
他拉著林甜的手率先出了包廂,揚長而去。葉秀蓮和林高義歎了口氣,看了一眼李玉秀,也轉身跟著走了。
貓貓站在陽台門口,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嚷道:「我要哥哥,我要姐姐,哇哇啊……」
李玉秀走了過去,含著眼淚抱起了貓貓,轉過頭來看著溫笑雲,yao著牙說:「這就是你的本意,是嗎?我不配做你們溫家的人,那我走,可不可以,溫先生!」
李玉秀說完,抱著貓貓淚流滿面的奪門而去!
溫笑風這時候爬了起來,跑到溫劍揚的身邊,叫道:「兒子,兒子啊……爸爸一定不會放過……」
溫笑雲一直變幻莫測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寒意,他暴喝一聲:「滾!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們,滾!」
溫笑風嚇了一大跳,撲騰一下子坐在了那裡!一直沒有看到過堂弟這麼狠的他,這會兒嚇得已經癱了!
他突然意識到,惹怒了這個堂弟,那將意味著一些什麼。可惜,就算是後悔,也晚了……
溫笑雲突然又安靜下來,站起身來,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父子倆,歎了一口氣,推門走了!
不一會兒,他來到了酒店樓上的一個房間門口,拿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這是一個豪華的大套間,走進門裡,他就聽到臥室裡心愛的妻子在哀婉的哭泣。
正在抽抽搭搭的貓貓突然說:「媽媽……媽媽……別哭了,貓貓好怕媽媽哭的……媽媽,貓貓再也不惹媽媽生氣了,好嗎?」
李玉秀抽噎著說:「貓貓,寶貝沒有惹媽媽生氣,貓貓是個乖孩子,媽媽……嗚嗚……」
貓貓見媽媽還在哭,就說:「媽媽,那你為什麼哭啊?是不是爸爸惹你傷心了啊?爸爸不是好爸爸,媽媽,貓貓會告訴爸爸,讓他不要惹你傷心的,爸爸會聽話的,會聽貓貓的話!」
李玉秀抱著貓貓,流著淚說:「貓貓,大人的事情,你不懂,你還太小……貓貓,媽媽不哭了,啊……嗚嗚……」
說是不哭了,可是越想越覺得難過,李玉芬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滑出眼眶……
貓貓突然說;「媽媽,媽媽,你別哭了,貓貓給你唱支歌吧!」
貓貓從李玉秀的懷裡站起來,咳嗽了一聲,清清小嗓子。小丫開始手舞足蹈,在自己和媽ma的身上比比劃劃,奶聲奶氣的唱道:「饅頭……饅頭……不許……不許偷;白胖……白胖……我有……你沒有。饅頭……饅頭……不能……不能丟;白胖……白胖……小手揉一揉……饅頭……饅頭……」
李玉秀先是愕然,接著一腦門黑線,最後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同時,門口也傳來了噗嗤一聲笑。
溫笑雲走進臥室,攬住了李玉秀的小腰。她雖然生過兩個孩子,可是這小蠻腰依舊細幼柔軟,彈力十足,便如同她的肌fu和其他部位一樣迷人……
李玉秀掙了一下,沒有掙tuo,反倒給他抱著親了起來。貓貓眨著大眼睛看著,也忘記了唱歌,拍著小手兒笑著說:「好哦,好哦,媽媽爸爸親親了,媽媽不哭了!太好了……」
唇分,俏臉嬌紅的李玉秀捶了丈夫一拳,害羞的說:「貓貓還在呢,沒個深淺!」
溫笑雲卻壞笑著在她耳旁悄聲說:「我怎麼沒個深淺了,哪次我……哎呀,疼,疼!」
李玉秀放過了他,心裡頭的怨氣也沒了。畢竟,丈夫一直是對她非常好的,從來沒有因為她是結過婚有過孩子的女人,就不重視她!可以說,她一直都是被他捧在手心兒裡的。即便是有了貓貓,他對她的疼愛也是日漸濃烈,說她是泡在糖罐裡,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