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悲回到學校的時候,正好趕上學校放學,他找到林甜,去騎了自己的自行車。正好和葉小妮遇上,三人就一起回家。
今天葉小妮的態度很好,主動跟林甜說了話。林甜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格,見她這樣,就不好意思計較昨天的事兒。
再者說,也正因為人家攥著她的把柄,她也有些心虛,不敢太把人得罪狠了!
林甜皺著眉頭說:「小弟,你白天又幹什麼去了?我去找你,上午下午你都不在……你怎麼又像以前似的,開始逃課了啊?」
葉大悲笑嘻嘻的說:「我這不是有事兒嗎?姐,你就放心吧,學校不會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會耽誤學習。回到家裡,你多幫我補習補習,什麼都有了。」
葉小妮說:「王老師今天公佈了一個名單,參加作文比賽。其中有你一個,你知道嗎?」
葉大悲點了點頭:「我知道,老師已經告訴過我了。明天下午兩點,在階梯教室……葉小妮,甜甜姐,你們也參加了這次選拔嗎?」
兩人都點了點頭。林甜說:「聽說這次作文比賽不是一般的比賽,而是有高額獎金的比賽,叫做『新一代」作文大賽。市裡的比賽,其實還是選拔,參加省裡比賽之後得了名次,才有資格參加全國範圍內的比賽!這次獲獎的優秀作品,都會登上報刊,還有稿費呢!」
葉小妮說:「聽說決賽的時候很有可能是無命題的寫作,蠻有新意!」
葉大悲疑惑的問道:「你們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消息啊?」
在他的印象裡,沒有聽說過「新一代」作文大賽,只聽說過「新概念」作文大賽。而之所以聽過「新概念」作文大賽,是因為他看過韓寒的《三重門》和《零下一度》,前者,他比較感覺不錯,後者看得不細。
也由此,他知道了郭敬明,張悅然等等,不過他還算喜歡的,就只有韓寒的作品,也就是那本令他聲名大噪的《三重門》。其幽默犀利的文風,他很欣賞。
至於郭敬明的作品,他只翻過一次《夢裡花落知多少》,便斷定這人的作品,實在沒有多大價值,除了讓人覺得社會挺黑暗,青春很淒慘!
但是後來,郭四維竟然紅得一塌糊塗,就像某些寫垃圾文大紅大紫的人一樣,讓他有些看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出了問題,才會讓這樣的書,寫這樣書的人,紅得黑呢?
或者,黑,便是這怪事生的最本質最內裡的原因吧。
想到這些,葉大悲正要說些什麼,林甜卻在這時候說話了,回答了他的問題:「班裡的同學都這麼說,誰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啊!」
葉小妮也說:「我也是聽班上同學說的,不知道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但是班主任也說了,這次機會很難得。萬一真要是得了獎,不但可以得到獎金,著名報刊雜誌會登載作品,得到稿酬,名次靠前的話,還有中高加分呢!」
葉大悲笑著說:「那我們就努力些吧,看看能不能拼出個名次來……」剛才想要說的話,這會兒突然想不起來了,索性也就不再去想。說出來,怕是也都是不合時宜的感慨吧!
一路上三人說說笑笑,回到新區小街的時候,林甜和葉小妮竟然已經處的十分融洽,妮妮,甜甜的叫個不停。
這讓葉大悲又感慨女人真是神奇的物種,說好就能好,說不好就不好!
剛回到家裡,pi股還沒有坐熱呢,葉大悲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醫院裡出事兒了!
葉大悲和林甜打了一聲招呼,就打算出門了。他表現的很鎮定,只說是店裡有些小事兒需要他去看看。
林甜也不疑有他,只是小媳婦兒一樣叮囑他注意安全,早去早回。還讓他回來時帶些吃食!
葉大悲笑著親了親她,就從容的離開了家,一出家門,他就立刻飛跑到路口,打了一個奧拓,往中心醫院殺去。
很快就到了中心醫院,來到病房的時候,現唐甜兒帶著幾個警察,正在這裡做筆錄。王經國和張春喜都鼻青臉腫,李勇斌則閉著眼睛,身上的傷很明顯又多了不少!
而李奶奶卻不在這裡。他的心沉了一下,走進病房問道:「喜子,奶奶怎麼樣了?」
張春喜和王經國看到他來了,心裡都踏實了很多。王經國說:「搶救過來了,不過還在昏迷當中,需要觀察一段時間才知道怎麼樣。」
房間裡的兩個男警察剛要盤問葉大悲,唐甜兒已經跟葉大悲打了招呼:「大悲,你們到底惹了什麼人啊?要不是我們恰好到這裡辦事,他們就都給人廢了!」
張春喜說:「我認識他們中的一個,好像是上次和大九子一起打過斌子和***流氓!」
葉大悲皺著眉頭說:「不管是誰,這個事兒都不能這麼算了!……你們兩個沒事兒吧?」
兩人都點了點頭。王經國說:「我們是沒事兒,斌子的傷勢可就重了。腦震盪外加骨折,要不是唐警官他們來的及時,估計真就給廢掉了!看那群人的架勢,是想殺人來著,出手特狠!」
唐甜兒很嚴肅的說:「葉大悲,你可不許胡來。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解放前,靠拳頭解決問題。」
葉大悲不置可否,走到李勇斌的面前,對還沒有醒的他說:「斌子,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幫你報。我的兄弟,不能給人隨便欺負!」
說道這裡,他已經目露寒光,yao牙切齒。
唐甜兒還要說話,突然有護士跑進來說:「誰是那個李老太太的家屬,趕緊簽字。病人需要急救做大手術!」
葉大悲趕緊說:「我是,我來簽字!」
葉大悲的字還沒等簽好,另一個護士跑過來搖著頭說:「沒用了,病人已經走了!」
葉大悲心裡頭咯登一下子,屋子裡的人都說不清自己心裡頭是什麼滋味兒。張春喜則哭了起來,yao著牙,憤怒無比的說:「我一定要報仇,報仇!嗚嗚……」
王經國的眼角也濕潤了。這兩天,李老太太對他就像是親奶奶一樣,別提多好了。可是,那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就這麼說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