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女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臉頰紅紅的,眉頭緊皺。葉大悲感覺她不對勁兒,就問:「姐姐,你怎麼了?」
mei女沉默了一小會兒,還是yao著唇羞答答的說:「我,我想方便一下。你知道哪裡有洗手間嗎?」
葉大悲毫不猶豫的說:「我知道。可是你得西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才帶你去!」
mei女恨極了這個傢伙,恨恨的瞪著他,見他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她真的是很沒轍。內急這個事情等不得,她只好無奈的說:「你真無賴,我叫雲淺雪。是哪三個字不用我跟你說了吧?……快點帶我去洗手間!」
葉大悲嘿嘿的笑了:「雲淺雪,白雲如疊淺雪。好美的名字,和姐姐很相配……這裡就是洗手間!如果你一定要找個帶屋頂的,要走上半個小時左右,你能忍住嗎?」
雲淺雪就沒遇到這麼招人恨的傢伙,伸出小手兒狠狠的擰了他一下,又羞又急的說:「這,這裡怎麼方便啊?」
葉大悲壞笑著問:「姐姐,大的還是小的?」
雲淺雪給他這麼一問,掐他都不解恨了,抬起小腳,就踢了他兩下。俏臉紅得已經很不像話,他這也太能欺負人了,有這麼和女孩子說話的嗎?
葉大悲卻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他跟林甜在一起的時候。她去廁所忘帶手紙的時候,都是他負責給送。香香也幹過兩次這樣的事兒,至於小妖妖那個小丫頭,擦pi股的事兒沒少給她做過!
他可沒有想到在這位mei女的眼裡,他這個表現,就成了流氓無賴加上se狼的一系列壞人代名詞的專屬行為——學名是輕薄tiao戲,俗稱是耍流氓,不要臉!
雲淺雪見他還是盯著自己,只好低聲說:「小解。」然後又急惱的說:「你有完沒完,快點給我想辦法啊!」
葉大悲看雲淺雪這樣子,就知道是個沒吃過苦的大小姐。沒在野地裡方便過,那也是再正常不過。
他看了看旁邊的草叢,走進去找了幾塊石頭摞在一起,勉強算是個蹲位了。他招呼著雲淺雪:「姐,你是著急還是不著急啊?要方便就在這兒吧。我給你把風!」
雲淺雪也是憋急了,無奈的走到草叢裡,這裡有幾棵大樹,旁邊又有高高的野蒿子,還算隱蔽。
她看著遠處的葉大悲,說道:「你走近點兒啊,我害怕!」
葉大悲是為了避嫌才站得那麼遠的,聽到雲淺雪這話,他心中一喜,就走到了近處。直到她說停,他才轉過身去。
這時候,兩人之間也就只有幾米遠的距離。不過有蒿草擋著,他就算是轉過頭去,也看不到什麼太過yi旎的風景。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葉大悲知道那是mei女在解衣。他有些弄不懂,她穿的是裙子,解衣服幹嘛啊?掀裙子tuo掉小褲褲就來唄。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真麻煩……
葉大悲正在想像那白裙下面是怎樣一幅驚心動魄的美景時,身後傳來嗤嗤唰唰的水聲。聽著那水聲,他腦海裡不jin浮現了一段話:急細有力,定是奇器。三長兩短,九曲十彎……
這是葉大悲從那老掉牙的古書上看到的話,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還有插圖。如果這書說的真沒錯兒的話,那麼雲淺雪就擁有著傳說中的奇器——九曲玉螺!
一想到這個,葉大悲心裡頭就熱得不行,那裡頓時猙獰起來,一股熱流在他的身ti裡亂竄,直衝到腦袋裡,把他弄得心兒亂跳,有種強烈無比的衝動,想要轉過身去,好好見識一下那傳說中的奇器「九曲玉螺」。那該是一種能讓他要死要活的快樂美妙的享受吧?
「啊,蛇!」
葉大悲聽得一聲驚叫,回身一看,一陣香風襲來。雲淺雪像樹熊般的纏上了他,四肢都僅僅的纏著他的身ti,小臉兒煞白,閉著美眸,瑟瑟抖!
葉大悲的手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柔膩軟潤,手指輕輕一動,就陷入了一處滑膩溫熱的所在之中。
「嗯……」
美人出了一聲顫顫的哼聲,身ti抖得更甚!可是臉蛋兒,卻奇跡般的由蒼白變成了紅潤……
葉大悲突然明白,自己那隻手所子的地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他吞了一口口水,呼吸急促起來,心臟蓬蓬的跳。他那兒挺直得如同**廣場的旗桿,卻遠比那個更威武和雄壯!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人說話的聲音。葉大悲下意識的就抱著樹熊一樣纏著他不放的雲淺雪,往草叢深處跑去。
可偏偏就是跑了這幾步,就跑出了事情來!
葉大悲身上穿的這條褲子,是一條前開門拉鏈壞了的褲子,放在香香那裡,還沒有來得及換拉鏈,就給他應急穿在了身上。
而這褲子裡面,什麼都沒有,是空的,他沒穿底ku。先前他也沒有注意這個事情,可是這麼一跑動,那湊合拉上的拉鏈頓時崩潰,啪的一聲,前門大開,他的那個東西無法自抑的躥了出來,耀武揚威。
此刻他的手已經從雲淺雪的那裡轉而抱著她的身子,這就給那個無孔而不入的壞東西找到了作惡的空間。
葉大悲就覺得那裡一涼,接著感覺到了一片酥潤,繼而隨著跑動時的顛簸,那裡就鑽進了一個無比美妙濕柔的地方。隱約間好像突破了一層薄薄的障礙,然後就被冰涼的包容起來!
雲淺雪出一聲痛呼,張口小嘴兒,一口狠狠的yao在了葉大悲的肩膀上,狠狠的yao著,悶悶的痛哼。她依舊閉著美眸,緊皺著眉頭,晶瑩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下來,掛滿桃花般的粉潤嬌靨!
她這會兒已經明白,自己守了那麼多年,無比珍貴的處子之身,在這個小壞蛋的身上,成為了不可追回的過去!
雲淺雪想到過無數個可能,卻沒有想到過有這樣的一種可能,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一個見面不到一小時,說話不過幾十句,除了姓名,一無所知的男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