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悲在松江東郊的新區下了車,再往前沒有公交,只有倒騎驢(人力三輪車前面載重的那一種)和摩托車。
葉大悲覺得天氣已經有些涼爽,就不想再坐車,從這裡到二姑家的的一段路,他要步行。
沿著坑坑窪窪的公路向東走上一段,然後向南一拐,就走上了坑窪不平的沙石路。路的兩旁是綠油油的田野。樹木和莊稼蔬菜等等,構成了一片綠色的海洋。
微風不時吹過,讓葉大悲覺得很舒服,涼爽宜人。剛才在公交車裡積攢的躁熱,在這會兒灰飛煙滅,蕩然無存。
夕陽已經西下,只有最後一抹餘暉,卻炫紅了一天一地。
金色的晚霞裡,清風陣陣。綠色的海洋隨風起舞,泛起波濤,出簌簌刷刷的響聲,與公路上的車聲鳴笛聲以及那公路邊鋪面裡傳來的音樂聲,交匯在一起,譜成一曲「郊野晚奏」!
經過高牆圍困的傢俱廠,再向南走一段,就是居民住宅區。又走一段,向東拐彎走上一條不十分平坦的街道。街道的兩旁,有些小賣鋪小飯館和小診所。
葉大悲二姑葉秀蓮的家,就在這條小街上住。向東走了一會兒,路的南面有一扇黑色的鐵大門。這就是葉大悲的新家了。
葉大悲換了換拎著東西的手,輕輕的按了一下大門上的門鈴。立刻,院子裡就響起了狗叫聲。接著,院裡門響,然後就是啪嗒啪嗒的拖鞋聲。
他不用猜也聽得出來,這是小表姐林甜走路的聲音。她走路有種特殊的節奏,輕快而活潑,就像她內心裡的那個林甜一樣,充滿了活力!
大門上的小窗戶打開,露出了一張jing致的瓜子小臉兒。本來,這臉是面無表情的,可是一看到葉大悲,小臉兒立刻生動活泛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亮閃閃,紅嘟嘟的小嘴兒笑呵呵,粉腮上浮現了兩個大大的酒窩兒,甜美的笑容,令人沉醉!
林甜一見是葉大悲,就飛快的把大門打開,一下子將他拉進去,關上大門的同時,一把就抱住了葉大悲,吻上了他的唇!
「甜甜,是你小弟回來了嗎?」
葉秀蓮從後窗戶說的一句話,嚇了正親的來勁兒的兩人一大跳。猛然跳開來,林甜紅著小臉兒氣喘吁吁的說:「是啊,媽!」
「家裡沒有汽水了,甜甜,大悲,去抬箱汽水回來!」
「知道了,媽。」
「這就去,二姑。」
兩人抹了一把冷汗,看著對方,都嘻嘻哈哈的笑。心裡頭甜滋滋的,一前一後出了門。
剛出門,葉大悲一看林甜穿著小背心小短褲,實在是太清涼了,就趕緊將她抱起來放回門裡,順便親了她一口,低聲說:「乖,在這裡等我,別讓別人占咱們家的便宜!你是我的,只許給我看!」
林甜咯咯一笑,眼中水汪汪的,悄聲說:「封建,法西斯,獨裁……姐晚上好好給你看看,咯咯……」
葉大悲看著她小妖jing的模樣,想到晚上的美好時光,頓時忍不住又啵了她一口。然後關上了門,跑去對面不遠的小賣鋪。
這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小街上也算燈火輝煌。
葉大悲走進小賣鋪,胖胖的老闆娘笑著問:「大悲啊,要什麼?」
葉大悲嘻嘻一笑:「胖姨,我可不是要,是買啊!一箱宏寶來汽水,嗯,再拿一箱大腳板吧!」
胖姨一邊給他拿東西,一邊問:「怎麼了,你財了,買東西一箱一箱的買?」
葉大悲翻了翻了白眼,說:「胖姨,你聽誰說財了,就買一箱汽水和雪糕的啊?真逗。」
胖姨哈哈一笑,把雪糕給了他,接過了錢,麻利的把錢找給了他。葉大悲突然想起林甜的零食好像沒有了,就又要了一大堆的零食,用大方便袋裝上。
葉大悲把雪糕和零食放在門口的一整箱宏寶來汽水上,輕鬆的抬了起來,和胖姨打了聲招呼,就走出了小賣鋪。
剛走到自家門口,林甜就打開了大門一旁的小門,拿起了雪糕和大袋零食。一看都是自己愛吃的東西,小妮子心中甜,在他的嘴上啵了一口,關好門,就咯咯笑像快樂的小鹿一般蹦跳著先一步跑進了院子裡面。
「甜甜,你又讓你小弟自己抬了是不是?這孩子,就知道偷懶耍滑!」
「媽,我去幫小弟抬汽水兒!」
葉大悲聽著屋裡說話的聲音,就知道是林mi回來了。林甜的兩個姐姐,林糖和林mi,都和她不是一個母親,是林高義和前妻所生。
不過,雖然林糖林mi不是葉秀蓮親生女兒,但她們的關係卻非常好,絕對不比林甜這個親生女兒差。
林mi走路很快,方纔還在屋子裡說話,轉眼間就到了葉大悲的面前。
林mi長得非常漂亮,雖然只比林甜大了兩歲,但是身材卻比林甜火爆的多,看起來已經是熟透了的美人兒。
可是,她的面孔卻很清純靈秀,與身材表現出來的惹huo妖嬈絕然不同!這也使得她的魅力值更高,十分的惹眼迷人。
林mi嘎嘎一笑,從背後抱住了葉大悲,用她那無比嬌軟挺拔的寶貝磨蹭著他的後背,折磨著他的腦神經!
「小弟,你又長高了很多啊!」
林mi嗲嗲的聲音,弄得葉大悲渾身麻,那裡撲稜稜的就硬的如鋼似貼。心說:「真要命啊,這個小妖jing!」
他紅著臉說:「姐,你前天剛說過這話,今天怎麼又是這句啊?」
林mi放開了他,嘻嘻一笑,和他一起抬著汽水兒,問道:「怎麼了,不愛聽姐姐的話了是不是?」
葉大悲涎著臉說:「哪能呢,我最愛聽姐說話了。姐,你真漂亮,看這xiong,這腿,這小腰,這小腳丫……哎呀,疼死了,快撒手,肉給你擰掉了!」
林mi放開了小白手兒,笑著說:「看你還敢不敢油嘴滑舌的……小弟,聽說你今天很勇猛啊。」
葉大悲欣賞著穿著清涼的美人兒,壞壞的說:「姐,我一直都很勇猛的,這個你應該早就深有體會啊……哎,哎,別掐了,你們怎麼都喜歡掐我啊!」
林mi放開了葉大悲腰間的軟肉,玩味的看著他,問道:「小弟,我們?我們是誰啊?為什麼我們都喜歡掐你呢?是不是你對我們都油嘴滑舌了,或者是還幹了一些別的什麼事兒啊?」
葉大悲趕緊搖頭,嘻嘻笑著說:「哪能呢,我也就對姐和甜甜姐油嘴滑舌些,這還不是為了讓你們高興嗎?你們是高興了,我這腰可就倒了大霉了。哎,男人不易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