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蕭無名邊吃早餐邊幫兩女解答疑問,倒也不亦樂乎。「爺,你使出的那招萬象輪迴和徐亦峰的那一招到底有什麼分別?我見爺的手法跟徐亦峰的一模一樣啊!」蕭美羽問道。
「手法是一樣,但威力和作用卻大不一樣哦!徐亦峰那招輪迴萬象沒有多少的殺傷力,就像是三輪善之助就輕易的看破這招的破綻,只要卸去全身內力就可安保無事。他這一招旨在控制人,我想真正的殺招是在接下來的一招。但我這招就不同了,實實在在的殺人利器,一旦被漩渦吸入便在劫難逃!」蕭無名喝了一口粥,笑著解釋道。
蕭美羽點點頭,正待說話,躲在門口偷聽的魏勝剛三人跳出來,道:「老大,你跟我們說說,這招劈天裂地到底是怎麼回事吧。那三道劍氣是怎麼出來的?」
「不行,這個只能靠自己領悟才行!」蕭無名堅決的道。
「領悟個屁啊!老大,不要以為我們都像你那樣變tai,見到別人的招式就能看清招式的破綻,這是你這個變tai的特權,我們哪有這樣的實力啊!」魏勝剛嘟噥道。
「那你就去領悟屁吧!」蕭無名笑謔不已。蕭無名轉向納蘭軒問道:「納蘭軒,納蘭若啟程了沒?」這個納蘭若本來和蕭無名眾人一起的,但前往天山的時候,突然接到納蘭銘的電話,要讓他回內蒙古一趟。因此,他沒一起跟來日本,蕭無名才有此一問。魏勝剛和田林低下了頭,他們知道這次是真的沒什麼希望了。
「聖主,他明天就到這了!」納蘭軒老老實實的回道。
「嗯,知道了。你們先去領悟吧,我這兩招就是傳授給你們也沒用,你們根本沒有這麼深厚的內力支持。」蕭無名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魏勝剛兩人道。
稻川正夫不甘心失去那半個神奈川縣,再加上此時的徐亦峰身陷困境。他盡其稻川會東京全部人馬,親自督陣,終於動進攻千葉縣。此外,小林忠紘也在稻川正夫的授意下,準備進攻神奈川縣。兩地同時告急,讓徐亦峰惱怒不已,更何況他剛在山口義武那裡挫敗而歸,他將所有的氣都撒在稻川正夫的身上。
於尚儒自然知道徐亦峰的心意,要不然也不配稱徐亦峰的軍師了。他定下了一條毒計:驅羊入狼群。羊,自然是稻川會,相對與日本的各方地下社會勢力來講,這稻川會也只能算是羊;狼群指的是蕭無名的勢力和三口組;至於徐亦峰的興於會社,就是尾隨其後的獵人了!聽過於尚儒的全盤大計後,徐亦峰思考再三,最後點點頭同意,正待吩咐人去執行計劃時,守在門口的一名於家子弟進來,道:「會長,有人找你,他說有好消息要跟你說!」
徐亦峰問道:「是什麼樣的人?」
「一個瞎子,應該是一個中國人,他想和會長討論討論武功的事情。他身邊有兩名保鏢,其中一人提著一個鐵箱子!」那名於家弟子詳詳細細的道。「對了,他還說跟會長是相識,曾見過兩面。」
徐亦峰奇怪的道:「一個瞎子?我什麼時候認識了一個瞎子啊,應該沒有吧?」他看向身邊的於雪,見於雪也搖搖頭,徐亦峰百思不得其解,「你先讓他們進來吧!」
那名弟子一抱拳出去後沒多久,領著三人進來,正如那名弟子所說,中間那人確實是個瞎子。中年人,兩鬢卻有稍許的白,雙眼處有一道猙獰的傷疤。他在身邊保鏢的指引下在沙椅上坐下。他抬起頭,「徐亦峰,我們十來年前曾見過兩面,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我!」
徐亦峰搖搖頭,突然他想起對方是個瞎子,自己再搖頭他也看不見,便道:「對不起,十來年前的事情我記得不是很多!你直接說吧,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情,我很忙!」
「我叫蕭勝宇,十來年前是蕭無名的保鏢,一年前是天聖幫的幫主,而現在是一無所有的瞎子!」蕭勝宇慘然一笑,面對徐亦峰。
「蕭勝宇?蕭無名的保鏢?」徐亦峰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十年前你不是很威風的嗎,怎麼現在像乞丐一樣呢?」徐亦峰大笑不已。
「徐亦峰不要看不起一個瞎子,你氣量狹小,我想日後定難趕上蕭無名。算了,與你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蕭勝宇說著站起來,就要走。
於尚儒忙向徐亦峰使了一個眼色,出聲道:「蕭先生,暫請慢走!會長並不是存心取笑蕭先生,而是在說蕭無名眼淺不能容人。蕭先生若有意與我們會長合作,何不坐下來慢慢談清楚呢,要不然就是蕭先生也是沒有誠意真心跟我們合作!」
「不錯,我不是在笑蕭先生你,而是在笑蕭無名!」徐亦峰不知於尚儒留下蕭勝宇的意思,但知必有原因,便順著於尚儒的話道。
蕭勝宇冷笑一聲,他當然聽得出來於尚儒話中之意,只不過是為了示好自己而已。不過他也不在意,剛才他也不是有意要走,為了試探一下徐亦峰。他又重新坐下來,冷哼一聲:「廢話就不多說,徐亦峰,你既然已經知道我這雙眼睛全是拜蕭無名所賜,我跟你自然有共同的敵人。有句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次來找你的目的沒有別的,一是,送你一件東西;二是共商大計,怎麼消滅我們之間的共同敵人。實話跟你說,就憑我們這幾個人,就是給蕭無名塞牙縫都不夠,所以你想單獨對付蕭無名,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徐亦峰不耐煩的道:「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想說些什麼?嘴上說廢話不多說,我看你說的都是廢話。你以為我會傻得跑過去跟蕭無名單打獨鬥嗎?」
「你是不是自恃有龍幫就可以對付蕭無名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蕭勝宇毫不留情的道,「在之前,或許我還認為加上一個龍幫足夠對付蕭無名,但是現在嘛,我聽到這個說法就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