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勝剛不理福田晴了的話,其實他就是想理也理不了。他向福田晴了勾了下手指,然後擺了一下手中的鳴鴻刀。但他見福田晴了搖搖頭,於是大怒:「ma的,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不想比試,老子就會放過你嗎?」手中的刀狂捲起一片刀氣,威勢驚人。福田晴了臉色一變,他自以為不能接下這一刀,福田晴了猛的向後退去。
魏勝剛冷冷一笑,「你以為能逃得了嗎?」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沒有減慢,還是先前的那種度捲向福田晴了的身影。福田晴了的身影在刀影中飄搖,眼看就要挨上一刀了。突然,魏勝剛眼前一花,前面竟然失去了他的身影,就連魏勝剛都沒看清他到底是怎麼走的!魏勝剛神色一變,自語道:「難道他也是上忍,隱身了?」他不敢怠慢,忙閉上眼睛,凝神屏息傾聽著周圍的動靜。魏勝剛失望了,一分多鐘過去後也聽不到什麼動靜。魏勝剛確定對方已經逃走了,他睜開眼走到福田晴了剛才站立的地方,仔細的搜索下來,終於被他找到了癥結所在。原來那裡正好有個地道,福田晴了正是通過那個地道逃走的。
福田晴了出了地道,這個地道的出口處正是他自己的別墅後面。他悄悄的轉了一圈整個別墅群,令他目眥盡裂的是整個別墅群到處是都是屍體,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整個別墅群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偶爾的一陣風刮過,聽在福田晴了的耳裡也像是陰風陣陣。積累了幾代人才有目前景象的住吉家族,被毀於一旦。忍者,應該沒了吧?福田晴了眼眶中滾出幾滴老淚,自問道。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緒,忽然仰天慘笑。
「笑夠了沒有?不知道這次你還有沒有地道可用呢!」福田晴了的身後響起魏勝剛玩味的聲音。福田晴了大吃一驚,忙撥出腰間的手槍,向身後開了數槍。失望透頂,後面並沒有響起慘叫聲,他的眼前一花,魏勝剛已然落在他的身前。
福田晴了正待再次舉槍射擊,卻聽得魏勝剛一聲冷哼。接著,感到握槍的手一涼,低頭一看,自己的右手竟然已經齊腕而斷,靜靜的夜,響起一聲淒涼的慘叫聲,扯破了夜幕,扯破了寂靜。「別玩了,晚上還有其他的任務!」蕭無名的聲音響起,接著,福田晴了的身軀倒下,三條人影再次飄然離開別墅群。留xia身後一堆的屍體,躺在荒涼的夜裡。遠處響起一陣陣的警笛聲,幾輛警車在住吉家族的別墅群門口停下。
秦仕瑋和希伯來合力拿下了下目黑堂口後,住吉會的兩千支援部隊才姍姍來遲。「本部長,前面的堂口已經被對方拿下。對方正堵著前面那條街,好像早就知道我們到來,像是在等我們,我們要不要繼續前進?」一名住吉會幫眾向醍醐正夫問道。
「這麼快就被攻破了,如果我們此時回去,怎麼向會長交代?再說他們來時也就區區的兩千來人,進攻前面堂口總會有死傷吧,我們在人數上還比他們要多一點,怕什麼!」醍醐正夫冷聲喝斥道,不等那幫眾再說話,向後一揮手,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秦仕瑋聽說醍醐正夫那部停頓一兩分鐘後,繼續向自己這邊趕來,冷笑一聲。他召過一名幫眾,在他耳旁輕言了幾句,那人點點頭匆匆而去。秦仕瑋走到希伯來身旁,遞上一支煙,可惜希伯來聽不懂日語和中文,兩人沒法直接交流。
五分鐘左右,醍醐正夫帶領兩千人馬,終於趕到下目黑堂口。秦仕瑋用日語嘲笑道:「這位老大,你好像趕的遲了點,我們不等你們來就把這裡給佔領了。看你氣勢洶洶的樣子,好像並不服氣啊,是不是想找我們報仇哦!」
醍醐正夫聞言氣炸了肺,並不多言,向身後一指,身後的兩千多名住吉會幫眾殺向福建幫和意大利黑手黨。兩幫人混戰一處,醍醐正夫看著福建幫和意大利黑手黨漸呈不支,節節向後面敗退,住吉會步步向前緊逼著,他的嘴邊浮起一絲冷笑。「福建幫、意大利黑手黨也不過如此嘛,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厲害呢,只要我奪回這個堂口,就有功無過,哈哈……」醍醐正夫輕鬆的笑著。
還沒等他笑完,一名住吉會的幫眾在他的耳旁輕聲的道:「本部長,不好了!我們的身後突然又冒出一支福建幫的隊伍來,我們已經被他們包圍了!」
醍醐正夫大吃一驚,抬眼看去,好像是在驗證那名幫眾的話,本已呈敗像節節後退的福建幫和意大利黑手黨,此時卻越殺越猛,而且身後也傳來陣陣的喊殺聲。此時的醍醐正夫終於明白,剛才對方的敗像只不過是誘敵之計,住吉會的隊形被大亂,聽說自己被前後包抄,住吉會的幫眾個個都無心再戰,想方設法突然逃命。
醍醐正夫醒悟已經遲了,現在的他根本沒法收束部隊,也就不能有效的向外突圍。醍醐正夫的兩千人馬就這樣被前後夾攻,活活吞併了,醍醐正夫也在亂戰中被人殺死。福建幫和意大利黑手黨以微弱的代價消滅了兩千七百多人,奪得下目黑堂口。
秦仕瑋讓希伯來的意大利黑手黨留守下目黑堂口,他自己帶著三千來人,向著住吉會的第一堂口品川堂口而去。按照計劃,秦仕瑋三千人圍城打援,取得下目黑堂口,同時引開總部或是第一大堂口的防守人員的注意力,然後讓阿當和查理或是進攻總部或是進攻第一大堂口。然後秦仕瑋的三千人馬回去支援阿當。
計劃很完美,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秦仕瑋的三千人馬剛出一條街,秦仕瑋就接到阿當的電話,稻川會正在渾水mo魚,攻打住吉會的品川堂口。阿當那邊的一千多人正在觀望中,他讓秦仕瑋先返回下目黑堂口,以防稻川會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