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杏村一時傻了眼,放棄關東和近畿兩地,三口組能放棄嗎,這好像根本由不得三口組做主啊。他總算明白,為什麼這兩位連日來總是不冷不熱的,他們根本就是惱徐亦峰讓三口組進攻北海道、關東和近畿等地區。「兩位閣下,這個問題我們也無能無力,這件事情根本由不得我們做主。」渡邊杏村無可奈何的向兩人道。他知道這次合作根本就是鏡中花水中月,他起身準備告辭。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渡邊閣下!」福田晴了睜開眼淡淡的看了眼渡邊杏村。
渡邊杏村聞言一愣,難道還有轉圜的餘地嗎?他又轉過身來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下,「福田閣下的意思是?」
「其實,也不是一定要讓你們停止進攻關東和近畿兩地,我們知道山口義仁是不會停止的。我們的真正要求的是打敗福建幫和意大利黑手黨後,三口組不得插手東京事務,同時三口組不得在由我們兩會存在的地盤經營賭場生意。」福田晴了緩緩的道。
渡邊杏村假裝思考了一會,然後點頭答應,這次答應只是權宜之計,徐亦峰的計劃他通過山口義仁已經知道,三口組是不可能真正放棄東京地區的。再說一個社團也不可能放棄賭場的生意,社團收入來源本來就不是很多,再放棄一個利潤很大的賭場生意,龐大的三口組靠什麼來養活眾多幫眾。福田晴了和稻川正夫兩個老狐狸不可能不知道這些,渡邊杏村疑惑的看了下兩人,但從他們眼裡看不出絲毫的異處。「兩位閣下,既然我們三幫結成聯盟,得拿出一定的誠意來吧。」渡邊杏村不安的向福田晴了兩人道。
「最迫切需要結盟的好像是三口組吧,你們三口組先拿出點誠意來,給我們做個表率吧。」稻川正夫冷聲道。
渡邊杏村哈哈一笑,「那好,我們馬上撤去關東地區的賭場生意,這已經足夠能表明我們合作的誠意了,倒是兩位閣下準備如何做呢?」
「很好!渡邊閣下果然爽快,如果我們不拿出點誠意來,倒顯得我們住吉會和稻川會小氣了。等三口組撤出東京地區的賭場後,我們馬上出兵攻打福建幫的各大堂口。當然,這個攻打要你們三口組做先鋒了,我們只是在後面配合震懾意大利黑手黨。我想三口組東京地區分組有足夠的實力拿下一個小小的福建幫吧,如果這樣也拿不下的話,我們也沒合作的必要了。」福田晴了說著看向一邊的稻川正夫,道:「正夫賢侄,你認為怎麼樣?」福田晴了和稻川正夫的父親稻川聖城的關係不錯,平時常有來往,所以他才叫稻川正夫為賢侄。
稻川正夫好像一切以這位世叔馬是瞻,也沒提出反對意見,只是淡然的點頭同意。
渡邊杏村暗罵了幾句老狐狸後,不得不點頭同意福田晴了的提議。現在三口組處於弱勢,所謂的弱國無外交,誰會在意你提的什麼意見,現在是三口組有求於兩人。渡邊杏村的手機鈴聲響起,他走到一旁接電話。稻川正夫和福田晴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兩位閣下!」渡邊杏村放下手中的手機,忙走到兩人跟前,焦急的道:「兩位閣下,福建幫膽大包天,竟然在白天動對三口組的攻擊。現在三口組東京地區的大小堂口同時受到福建幫的攻擊。兩位閣下趁此良機,派人攻打福建幫的總部。那樣,福建幫為了保住自己總堂口,就會放棄進攻三口組馳援總部,我們就可以兩邊夾擊徹底瓦解福建幫。」渡邊杏村的臉上寫滿了憂慮之色。
「哦!」福田晴了也感覺此事太過意外了,福建幫竟然在白天分兵多出進攻三口組,「渡邊閣下先回去總部指揮,我們馬上派人協助三口組,不要忘記了閣下剛才承諾的事情。」
渡邊杏村聞言大喜,連連點頭,匆匆的離開了。福田晴了兩人也邊走邊談離開酒店。「正夫賢侄,你看剛才渡邊杏村所說的會不會是真的?」
「世叔,應該是真的,要不然渡邊的演技也太好了。不過福建幫怎麼會突然單方面動進攻呢,意大利黑手黨沒有在一起,難道說單憑福建幫就有足夠的能力消滅三口組東京分組嗎?」
福田晴了點點頭,「不錯,看來意大利黑手黨想隱在暗處當一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角色,我們不能輕易的出兵去攪這趟渾水啊。當然,也不能無所表示,渡邊杏村不是要讓我們拿出點誠意來嗎,哈哈……」他放聲狂笑,鑽進了車子。稻川正夫也微微一笑,上了自己的車子,十幾輛車子離開了這家籍籍無名的酒店。
「老大,我們已經拿下三口組的東京地區的七個小堂口。那些一百人以上的中型堂口,我們也拿下了一個。渡邊杏村從酒店裡出來後就直奔回總部了,稻川和住吉兩大幫會各自派了三百來人,正向我們的總部mo來。奇怪的是,他們好像沒有後續部隊!」福建幫總部,銷金窟1號包廂,福建幫的哨子向正在和查理、秦仕瑋聊天的阿當匯報著。
「六百人,好像還真能拿得下我們總部啊,幸好有查理先生在這,不然今天老窩不保嘍!」阿當笑道。「查理先生,好像該你們黑手黨出手了!」
「阿當先生儘管放心,有我們在,他們端不了你們的老窩。」查理皺了一下眉頭,「不過,住吉會和稻川會怎麼會只派出六百人來呢,他們是在敷衍我們還是在敷衍渡邊杏村?」
秦仕瑋剛想說話,又一名福建幫哨子進來,「老大,住吉會和稻川會的三百人在一番街入口處停下,各自耍了一會兒,又回去了!」
「各自耍了一會兒?」阿當不解的看著那名哨子問道:「怎麼耍?說清楚點!」
那名幫眾奇怪的看了一眼阿當,然後撓撓頭:「老大,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就是在街上閒逛、聊天啊!」
「啊!」阿當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