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召開的中國網游高峰論壇終於閉幕了,此次論壇的起人和主持人盛大公司的老闆在會後的新聞布會上通報了此次會議的意義和作用。並且公開致歉,說這次會議沒有邀請靈山工作室純粹是工作失誤,表示下屆無論如何都會邀請靈山工作室參加類似論壇。新聞布會結束後,中國網游市場的三大巨頭秘密相聚。
龍師與徐亦峰達成協議後,在日本呆了幾天,。想找到蕭無名的隱藏勢力,但始終不得門而入。龍幫的勢力根本沒有潛入日本,單靠他和一名龍魄,人生地不熟的能找得到才叫做怪事。「龍師,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在這裡我們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他,龍魄排名第五,姓金,自小就是孤兒,加入龍魄部隊後,人們稱他為金五。其實這種稱呼方法對於其他的龍魄也同樣適用。金五整天跟在龍師身後在日本轉悠著,他已經厭惡了眼前這種平淡生活。
「金五,你的意思呢?」龍師不答反問道。
「龍師認為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金五不敢多言!」
龍師失望的看了眼金五後,緩緩的道:「既然我們找不到蕭無名的隱藏力量,只有找他控制的福建幫了。聽說福建幫的老大阿當在上次攻打三口組新宿地區社團時受傷了,我們順道去看看他吧,蕭無名在日本的戰略大多還得靠這個阿當去實行。」他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獰厲的神色,完全沒有了平日的雍容和優雅的氣質。一旁的金五怔了一下,沒有說什麼。龍師說完,攔了一輛車,兩人上車後直奔向東京的貝爾克。阿當在貝爾克醫院的事,他是逼迫一個福建幫的幫眾說的,當然,那名幫眾說出此事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東條敏夫終於起身前往越南,準備去起出父親東條英機留給他的寶藏。東條敏夫不是傻子,他當然不會直接奔往越南,他的第一站就是柬埔寨的都金邊。在他離開後,十一名被他請來保護東條家族的人也悄悄的離開了。對此情形,東條敏夫是一清二楚,他冷笑著在金邊玩了幾天,以等那十一個人。準備將那十一人,在金邊幹掉後,再啟程前往越南挖寶。誰知五天過去了,那十一人竟然都沒在金邊出現。正當東條敏夫等的不耐煩要徹底失去耐心時,那些人終於姍姍來遲了。
吳哥酒店,23o號房間,陽台外有個球場大的露台。東條敏夫正立在露台上,東條美代子正仰望著天上的星星,這個露台上看星星絕對有情調。東條敏夫此次挖寶,只帶了東條美代子這一個家族成員,這還是她努力撒嬌的結果,按照東條敏夫的意思是準備一個家族成員也不帶的。一名忍者出現在東條敏夫的身旁,輕聲的向東條敏夫道:「大人,他們下榻在息努哈克酒店,不過奇怪的是原本十一人的,現在只有八個人了?」
「只有八個人了?還有三人到哪裡去了?先不管這些,將這八人解決了,我們再去柬埔寨周邊的城市逛逛,我就不信他們不出來!」東條敏夫狠聲道。那個忍者聽完悄悄的離開了。半夜,息努哈克酒店生了命案,八名日本人在酒店被殺害。第二天,東條敏夫聽到這則消息後安心的笑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又在酒店呆了兩天後離開金邊。東條敏夫帶著孫女東條美代子在柬埔寨其他城市遊玩了幾天,有時候甚至跑到荒無人煙的地方,一呆就是半天,可惜始終引不出那剩餘的三人。東條敏夫不知道,那三人早在東條敏夫啟程前去柬埔寨的時候,他們就在越南河內等他到來了。東條敏夫眼見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可是毫無線索,只好帶著東條美代子離開柬埔寨,前往越南河內。
龍師和金五在貝爾克醫院門口下車,龍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進入醫院。但剛到門口就被兩位保安攔住了,他們上下打量著龍師和金五,冷冷的道:「你們什麼人?」令龍師兩人奇怪的是,他們竟然說的是中文。
「這裡是醫院,管我們是什麼人啊,我們只是來看病的!」金五冷笑道。一向做事謹慎細緻的龍師這次竟然犯了一個無法彌補的錯誤,他沒問那名福建幫弟子,有關這個醫院的情形。這是意大利黑手黨的專屬醫院,一般根本不對外kai放,龍師還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醫院呢。龍師的這個錯誤,是原本想殺阿當的他白白錯過了一次好機會。
其中一名保安,輕蔑的道:「對不起,我們這裡是醫院,但是你們想要進來還不夠資格。」
「資格?」龍師愣了一下,「什麼資格,進醫院還要什麼資格?兩個洋奴,丟盡了中國人的臉面!」
兩名保安對視一眼,哈哈一笑:「他說我們是洋奴,真他ma的的搞笑,就是所有人死光了也輪不到我們當洋奴哦!小子,滾遠點,這醫院只對我們福建幫和意大利黑手黨kai放。」
龍師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機,看在兩名保安的眼裡,神色一緊,忙掏出腰間的手槍,指著龍師和金五嚷道:「ma的,再不滾老子開槍了!」
金五慢慢的轉身,轉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一記迅猛的側踢。兩名保安之覺得兩隻腳影向著自己罩來,勁氣襲體好像有什麼東西掐著自己的脖子一樣,呼吸困難。他們想努力的扣動手槍的扳機,但是反應慢了半拍,兩人同時被金五踢飛出去,撞在牆上,緩緩的倒在地上。
外面的響聲,顯然已經引起裡面的注意,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裡面出來。龍師和金五對視一眼,不敢再逗留過長時間,轉身離開了貝爾克醫院。當天晚上,龍師兩人夜探貝爾克醫院,準備尋找下手的機會,但是令他們鬱悶的是,那裡早已挖好了陷阱在等他們,傷了幾名福建幫和意大利黑手黨的人員,龍師兩人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後又離開貝爾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