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在心裡默默的數了一下,外圍包圍圈中至少也有五百人以上,唐吉壯著膽子問道:「你們什麼人?」
剛才開口說話的人頓了一下,良久才道:「天聖幫,劍堂!本座劍堂暫代堂主許飛。」
「天聖幫什麼時候出了一個劍堂?」巴亮疑惑的道。
「這個你不用管!」許飛向巴亮哂笑一聲,接著他向身後的眾人喊了一句:「殺!」話音一落,身形狂捲向巴亮,堅硬如鋼的五指屈成爪形激起陣陣的空氣激盪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巴亮。卡嚓的一聲,巴亮頓時氣絕身亡,喉嚨上有五個指洞正在汩汩的向外冒血。許飛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唐吉,將滿是血的五指放在嘴邊逐個的tian了一遍,嘴唇沾滿了鮮血,顯得那樣詭異和恐怖。
唐吉被嚇的退了兩步後,方才後悔不已,竟然離自己的車子越來越遠了。唐吉右手伸向腰間,猛的掏出一把針,針尖上藍汪汪,顯然被塗了劇毒。他挺了挺xiong膛,朝著許飛走去,許飛顯得有些害怕,後退了。唐吉見狀得意不已,他瞄了一下自己跟車的距離,三步左右,他暗暗的警告自己不能再向前走了。
許飛突然狂笑一聲,身形一轉,腳在地上使勁的一踹,地上的泥粉被他一踢之下,向著唐吉籠罩而去。唐吉見許飛動進攻,猛地向右邊的車上竄去,手上的那把毒針也忘了射出去,他嘴上大聲的叫喊著:「兄弟們,風緊扯呼!快點上車!」他嘴上喊著,腳下的動作並不慢,眨眼間竟已到車門旁,唐幫的其他人見唐吉先逃,哪還敢多說廢話,都呼的一下往車上擠去。
許飛奸笑一聲,向後揮揮手後,自己一閃而沒,現場響起一陣密集的槍聲。「噗噗……」的幾十聲後,唐幫的幾輛卡車的輪胎都已經癟癟的。許飛純粹是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唐幫的車輪胎都破掉以後,槍聲便停止了。許飛又回到原來的位置,怪笑著看向坐在車上的唐吉,「唐幫,逃命的功夫真是一流啊,好在本座有這一手,讓你們上天五路入地無門,乖乖的跟本座玩一會吧!」突然他臉色一肅,煞氣凜然的道:「嘿嘿,你們唐幫是活的不耐煩了,竟敢想落井下石,惹的我們聖主不高興,四川唐家和唐幫將由本座麾下的三千名劍堂弟子陪你們玩到底!」說完,身法如風,向著車上的唐吉衝去,砰的一聲巨響,許飛的拳頭砸在車門上,車門的鐵板被他的一拳打成凹形。震得車上的唐吉七葷八素,不知東西南北。
「你不是有毒針嗎,怎麼不敢跟本座下來玩玩,難道唐家出來的都是孬種!」許飛又是一拳,擊碎車前的擋風剝離,陰陽怪氣的道。
許飛的話讓唐吉老臉一紅,同時也提醒了他,剛才只顧著逃命,忘記了手上的毒針。唐吉左手向另一邊的車門探去,見站在車頭的許飛沒有反應,便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嗯,不錯很聽話,車上的人統統給本座下來,不然打爆油箱,讓你們永遠呆在車上!」許飛冷冷的道。趁著他喊話之際,唐吉臉色一喜,他右手一揚,手上的幾枚藍汪汪的毒針向著許飛上中下三路射去,他的人也趁機向著許飛撲去,來勢洶洶。眼見毒針無聲無息的已飛到許飛的身前,相距已不足半尺了,而許飛好像還沒現的樣子。唐吉心中狂喜莫名,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盛,出陣陣的呼嘯聲,向許飛撞去。
撲到一半的唐吉,心裡驚駭不已。眨眼間,站在前面的許飛竟然消失不見了,就像是施展遁術一樣。自己射出去的那幾枚毒針正落在地上,旁邊有幾許細小的剝離碎片。風聲起,只奔著自己的吼嚨而來,唐吉忙剎住向前的衝勢,猛的向右側移兩步。「嘶」一聲很輕微的響聲,幾乎微不可聞,但唐吉實實在在的聽到了,他感覺喉嚨上有一根東西刺在上面,一陣劇痛過後,意識漸漸的渙散,飄向遙遠的天空。
許飛出現在唐吉的屍體旁邊,憐憫的搖搖頭,自言自語的道:「太經不起玩了,就這樣死了,還是自己撞上我隨意飛出去的碎玻璃上,哎!」他的話不知道是在誇獎自己的武功高還是在嘲笑唐吉的武功太爛,或許兩者都有吧……
蕭逸塵靜靜的立在別墅門口,心裡早已是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起湧上他的心頭,也許更多的是喜意吧,他終於成熟了……
青龍堂現在已經展到三千來人,其中有兩千多人手上有槍。這次征伐吉林半分堂,青龍帶了一千五百人,其餘的人員繼續留在北京,現在天聖幫其他堂口都已經撤出北京,只留下一個青龍堂。青龍堂儼然成了蕭無名的近衛軍,身負著保護蕭無名老巢的重任。玄武堂繼續駐守在天津和山東兩地,戰堂駐守遼寧和山西兩地,白虎堂駐守河北和遼寧兩地,朱雀堂駐守山西,新成立的血戰堂還在青海省。
吉林半分堂總部,潘偉安正帶著半分堂所有的力量鎮守著此處,他在等青龍的到來。吉林半分堂的堂口不下百來個,卻在一夜之間被去掉只剩下十來個稍大一點的堂口,潘偉安乾脆放棄了其他的堂口,集中力量防守,和青龍來一次生死決戰。黑龍江與吉林的交界處,龍幫的北部勢力和北方地下社會聯盟剩餘力量正在向吉林進。
潘偉安終於等到青龍,十二點鐘,青龍的車準時的到了,青龍從黑色奔馳車上下來。接著從四面八方,湧出一堆人,漸漸的聚攏在青龍的身後。潘偉安冷冷一笑,揚了一下手中的刀,率先衝向青龍,他要趁青龍剛到陣形不穩之際,沖掉對方的陣形。(兄弟們,小弟給各位拜年啦,祝各位牛年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