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是不是血洗明治神宮之案已經有新的進展了?」鈴木重光見宮崎清安面帶喜色的進了警視監的辦公室,jing神一陣,滿懷期待的問道。這幾天他身上的壓力很大,東京警視廳的警視總監以及日本政府部門層層的向下壓,如果再破不了此案,他警視監的職位就別想呆下去了。
宮崎清安忙躬身道:「是的,警視監閣下,我們剛追回明治神宮寶物殿最重要的物品,明治天皇閣下的御刀。我們還逮捕了一名嫌犯,但是由於他開槍拒捕,已經被我們警員打死了。」他說話的聲音稍微有些顫抖,不管是不是兇手,他抓到那位黑川真哲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殺人滅口。宮崎清安是個老油條,混到這種地步當然知道有些事情該怎麼做。
鈴木重光聽到這個消息後過於興奮,倒也沒注意到這位下屬的異常神態,忙道:「清安,好樣的!你在正警視這位置上也呆了很長時間了,也該挪動一下位置了。清安有沒有抓到同夥?」
宮崎清安聞言頓時滿臉紅光,暗歎自己沒做錯事情,他稍有些為難的道:「他的同夥倒是好找,只不過我們不怎麼好抓啊。」
鈴木重光啪的一下站起來:「他的同夥不管是誰,都要抓起來,這件案子可是引起相閣下高度重視的,只要我們努力,相閣下肯定能為我們做主!」他還怕宮崎清安只抓到一個人,而且現在又是死人,難以供出同夥,追回其他的贓物,現在一聽還有希望抓到其他的嫌疑人,說不定能如數繳回贓物,那可是真正的大功一件啊。林木重光的雙眼放光,彷彿看到警視總監的位置在向他招手,家族的組長之位也向他招手。
「被擊斃的嫌犯是三口組的東京千代田區負責人黑川真哲,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三口組有關聯,因此我們想要抓人比較困難!」宮崎清安很不想打擾鈴木重光的興頭,唯唯諾諾的道。果然鈴木重光聞言,頓時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下去。三口組,僅憑東京警視廳恐怕難以徹底拿下了,再說,這根本不是抓兇犯,而是進行一場小型的戰爭。
「警視監閣下,外面三口組的組長帶了人來,說是舉報犯罪份子的!」一個警員匆匆的敲開辦公室的門,進來向鈴木重光道。
辦公室裡的兩人一愣,彼此看了一眼,顯的很疑惑。鈴木重光重新坐回椅子上:「讓他們進來吧!」那個警員行了一禮後出去,不久,山口義仁進來。
「警視監閣下,真是對不起,冒昧的來打擾!實在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非要找您不可!」山口義仁故意看了一眼宮崎清安,娓娓的道。
「山口閣下,請坐。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這位是管理刑事防範的宮崎清安正警視。」鈴木重光指著宮崎清安介紹道,話裡的意思是這宮崎清安是我的人。
山口義仁忙又和宮崎清安打過招呼,才按照徐亦峰的吩咐,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了一遍。他把血洗明治神宮的事情全攬到山口家族一位長老的身上,他說為了配合警視廳的調查,已將一干嫌犯全給帶來,就在外面。
鈴木重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山口義仁,見他只是尷尬的一笑,皺了一笑眉頭,道:「山口閣下,很感謝你的大義滅親之舉。只是到目前為止,我們還只追回一件贓物,根本沒法向上頭交代,能不能請山口閣下將贓物一併交給我們!」
山口義仁一愣,暗罵了一句:「豬頭,還真的把我們三口組當成罪犯!」可是現在根本由不得他再否認這件事了,山口義仁實在沒料到警視廳的人對這件事情竟然會這麼上心,大有追究到底的意思。山口義仁支支吾吾的道:「這……這個我實在不得而知,警視監閣下可以審訊那幾位犯人啊!這也許對兩位大人的審訊工作有所幫助,還請兩位大人笑納!」他掏出兩張支票,悄悄的放在桌上。
「那有勞山口閣下了!」鈴木重光瞥了眼桌上的支票,冷聲道。
山口義仁見鈴木重光的語氣很重,又開了兩張支票後才出了警視監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鈴木重光和宮崎清安各自拿了兩張支票揣在兜裡,若無其事的商談案情,宮崎清安出去審訊了山口義仁帶來的那幾人,根本問不出些什麼東西來。只好再回到警視監的辦公室和鈴木重光商量。
蕭無名的別墅前的游泳池前,蕭無名和納蘭知心、葉素卿三人正愜意的躺在靠椅上享受著日光浴。山口金之沅站在蕭無名的身後,低垂著頭,不敢偷看旁邊兩位天使般的女人,他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他忙跑到一旁接聽電話。過了一會,他忙跑回來向蕭無名道:「蕭先生,警視廳的人說山口義仁綁了四五人前去警視廳,讓那四五個人頂罪了。如果警視廳為求快結案,說不定會將錯就錯將那些人打成兇犯,那我們的計劃就全落空了。」
蕭無名瞇著眼假寐,一直到到山口金之沅說了第三遍才揮揮手:「你著急什麼!劉甲,去拿些東西來,讓山口先生送到警視廳去,順便教他一下怎麼去說話。」
「是,少爺!」站在遠處的劉甲欠了欠身子,然後轉身向別墅的大廳行去,山口金之沅馬上跟了上去。青龍見山口金之沅離開,從遠處來到蕭無名身邊,向蕭無名道:「聖主,青龍堂的人差不多已經熟悉這裡的環境,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蕭無名睜開眼,從靠椅上起來,悠然道:「今天晚上去會會阿當他們!」(謝謝兄弟的提醒,呵呵。本卷第8章文中指的戰國時期並不是我們中國的春秋戰國,而是日本戰國。嚴格說來,日本戰國並非正式的歷史名詞,一般用來稱呼室町時代爆之應仁之亂後到安土桃山時代之間百多年間政局紛亂、群雄割據的日本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