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納蘭知心驚愕的是朱雀拿著刀子並不是捅向蕭無名的,而是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朱雀看著青年,冷哼道:「我爸要是不同意,我就死給他看!你快點回去跟他說。」青年無奈的歎了口氣:「小姐你別亂來啊,我走就是了!」他又向蕭無名道:「蕭無名,我家小姐就麻煩你照顧下,猛虎僱傭軍團絕對沒齒難忘!」說完向蕭無名拱手道別,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眼朱雀才黯然的離開。等看不見他的身影,朱雀才扔掉手中的刀子,高興的大喊大叫,像只剛出籠的小鳥。
納蘭知心這才鬆了口氣,她彎腰撿起地上的那把小刀,看了下不jin哭笑不得,這刀是用塑料製成的,根本割不破皮,害自己白擔心了一場。
蕭無名見此間事情已了,便上了車去豪都大廈,他剛才讓那偵察組的手下將那為羅鎮祥的保鏢帶到豪都大廈來的。三人在豪都大廈等了四五小時左右,那中年人帶著青龍堂的人才姍姍來遲。「對不起聖主,讓您久等了,那小子上午一直跟在羅鎮祥身旁,我們不好下手。後來趁著羅鎮祥吃飯他去廁所時,才將弄來,這小子功夫稀鬆平常的很,不知道為什麼會成為羅鎮祥的保鏢的?」
「他人呢?」蕭無名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一個高層領導人的席保鏢功夫會是稀鬆平常嗎?
「被我們打暈了,裝在麻袋裡,現在還在地下停車場的車上呢!」
「走,我們去看看!」
「不用去了,我已經來了!」門外響起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接著門被「砰」的一聲踹開了,一個留著半寸短戴著墨鏡,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皮衣,xia身為棕色的牛仔褲,腳上一雙白色的阿迪達斯運動鞋的人,出現在門口,他見到蕭無名顯然吃了一驚,腳一勾,準備關上們,好藉機逃走。
納蘭知心一個移形換位,右掌輕輕一晃一股內力湧向那扇木門,「轟」的一聲,木門頓時散成幾塊木板,她身子如長虹貫日疾掠向那人。納蘭知心的度很快,眨眼間已拉進了數米距離,那人自忖這樣逃不掉,便停下向前狂奔的身形,轉身向納蘭知心揮出一掌,看來他也是個內家高手,這一掌的威力非同小可。他相信納蘭知心必定停下接下自己這一掌,到時,他就抽回一半的內力,接著納蘭知心的掌力,給自己加,他只要逃出這幢大廈就能安全了。
他算盤打的很jing,可惜沒有正確估計納蘭知心的實力,納蘭知心面對著他那霸道的掌力,竟然不閃不避,眼看就要撞上時,她吸了口氣,身子猛然拔地而起,貼著那道掌風,一個空翻越過了他的頭頂,擋在他身後的退路。
蕭無名倚在門框上,朱雀跟在他身旁,一雙眼睛猛在納蘭知心的身上溜閃,她是既羨慕又害怕。
「見到我就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啊,劉勳劉保鏢!」
「蕭無名,我是羅委員的保鏢,你把我弄到這來是什麼意思,羅委員出了事你負責的了嗎?」劉勳此時心裡叫苦不堪,這幾天來他老覺的有人跟蹤自己,他想瞧瞧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膽,便故意被擄來,沒想到竟會是蕭無名。
「厄,好了不起啊,竟然是羅委員的保鏢,真是失敬失敬的很!不過就算你是主席的保鏢也不能說殺人就殺人吧。出手真大方,5oo美元雇兇殺人,不知這些錢是你出還是羅鎮祥出呢?」蕭無名笑著問道。
劉勳臉色一變,沒想到蕭無名會知道的這麼詳細,今天恐怕是難以善了了。想到這,劉勳把心一橫,突然將手探向皮衣的口袋,準備即使豁出性命也要將蕭無名幹掉。他的手剛動,背後湧來一股至寒之氣,沒等他再有什麼反應,人已癱倒在地。
突然,有人匆匆來到幾人面前,慌張的道:「聖主,大事不好了!有一大批武警正向豪都大廈趕來!」
蕭無名暗罵了句,忙道:「我們先上陽台再說,你們先下去擋住,他們要搜就讓他們搜,千萬不要抵抗,記住去地下車庫將我的車子處理一下,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裡!」蕭無名說完提起地上的劉勳,上了陽台,納蘭知心和朱雀也跟著上去,其他人在那個中年人的帶領下處理後事。蕭無名向下看了下,幾十名武警荷槍實彈的正向豪都大廈趕來。
「無名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出動這麼多武警呢?」納蘭知心疑惑的道。
「估計和這個劉勳有關,我們還是先走吧,讓他們看見這傢伙在我們手上,想tuo身就有些困難了,他們可以借題揮端掉豪都大廈,更可以開槍將我們射死在這不用負任何責任!」他邊說便打量著周圍的情況,還好,左邊有一幢和豪都大廈差不多高的大廈,大約相距7、8米左右。他向納蘭知心問道:「知心,你帶著她能凌空掠過嗎?」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她說著,右手挾著朱雀,吸了口氣,腳在陽台的欄杆上一點,向著左邊的那幢大廈急掠去,還剩下兩米左右的時候,一枚硬幣出現在她前方,納蘭知心心裡一暖,腳尖在那枚硬幣上再次點了下,身ti已穩穩的落在地面。
蕭無名微微一笑,一把抓著劉勳的衣襟,疾催動內力,身ti漸漸往上浮,凌空而立,悠閒的走到左邊的那幢大廈,真正的如履平地。「無名哥哥,你的內力也太變tai了哦!」納蘭知心和朱雀看得瞠目結舌,這樣的實力世界上還有幾個人能在他的手下走過三招呢。
蕭無名笑道:「現在的世界武功再高有什麼用,我見了下面那些人還不是乖乖的逃命嗎?得想辦法從這裡下去才行,把他弄到南區讓青龍處理!」他靈光一閃,已有主意,便打了個電話給青龍。過了2o分鐘左右,一輛救護車停在蕭無名三人所在的大廈樓下,一輛擔架被推上最高層。蕭無名將劉勳放在擔架上,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便下了這幢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