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昨天我們狂勝對手,我們校隊終於進入總決賽了,如此jing彩的比賽可惜你沒看到。明天下午就是中聯賽的總決賽了,我們的對手是上海的錦文一中,聽說是一支用重金打造的強大隊伍,在之前的比賽上他們高歌猛進,都以分的優勢結束比賽。老大,這次沒你不行了,你一定要出手啊!」課間休息時間,校隊的隊長張大豐在蕭無名的桌前好說歹說,就只差跪下來了,蕭無名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彷彿眼前的張大豐只是空氣一樣。
「老大,你倒是說句話啊,到底答不答應嘛,不答應我跪下來了!」口水磨光的張大豐急了。
「讓我上場也不是不可以啊!」蕭無名的話讓張大豐一陣驚喜,還沒等他有什麼表示,蕭無名又道:「場上的戰術安排及人員調換都由我說了算,我可以考慮上場玩玩。嘿嘿,大瘋,你能幫馬景尚作這個主嗎?」
張大豐好像第一次見到蕭無名,上下一陣猛打量:「老大,你玩的也太大了點吧,這是赤1uo1uo的逼宮行為哎!」
「行不行就一句話,我看你也作不了主,回去問問馬景尚吧!」蕭無名不再理張大豐,繼續看自己的書,張大豐無奈的搖搖頭,暗罵蕭無名是怪胎,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瘋子,怎麼樣?我老大怎麼說的,看你垂頭喪氣的樣子,情況好像不太妙啊!」魏勝剛急忙扯著張大豐的胳膊,問道。
「基本上是沒戲唱了,老大他要撇開老馬,自己身兼教練之職才答應上場,他讓我回去跟老馬商量,我這不是找抽嗎?」張大豐很鬱悶,他整天聽魏勝剛和田林在吹噓蕭無名的技術有多牛,他早就把明天的希望一半壓在了蕭無名身上,可現在一半的希望快要破滅了,明天的比賽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嘿嘿,怪不得你老爸給你取名為大瘋呢,名副其實嘛!」坐在前面的田林聞言轉身笑謔道。
「我魏勝剛都看不起你了,平時看你人也挺機靈的,怎麼到關鍵時刻就像狗shi一堆呢。老大的條件不是跟沒說差不多嗎,瘋子他ma的還哭喪著臉!」
張大豐興奮的道:「兩位老大,此話何解,快指點指點迷津吧,你也知道我張大豐是頭腦簡單四肢達的粗人,怎麼能跟兩位老大相比呢!」重新看到希望的他馬屁猛拍。
「ma的,真是笨得可以。算了,等下我們一起去找馬老頭吧。明天拿到冠軍後你這個校隊的隊長總得有什麼表示吧,請我們馬殺雞還是去凱旋!」魏勝剛的jing蟲上腦,在張大豐面前做了一個很猥瑣的手勢。
「老大放心!得到冠軍就是我拼掉一年的零用錢也讓老大們爽一下。」說完和魏勝剛兩人心照不宣的大笑,魏勝剛拍著他的肩:「好,瘋子可教!」
中午放學,在學校的餐廳裡吃過午飯,魏勝剛拉著田林三人去向馬景尚兵諫去了,大有馬景尚不答應死不休的氣概。納蘭知心拉著李素馨去了圖書館,給蕭無名兩人創造一次兩人世界。
名人亭前,蕭無名在路邊的靠椅上坐下,凌若惜剛想坐在他身邊,卻被蕭無名拉進懷裡,蕭無名雙手摟著她,使她整個人蜷縮在自己的懷裡,「若惜,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說嗎?」
「呀,差點都忘了!都是你,老打岔!」凌若惜白了蕭無名一眼,「我下個學期想進入黨校學習!」
「你想從政?」
「嗯,若惜又不會別的事,想幫無名你只有這條路可走了!」
「一旦入政界這個泥潭想要抽身退出很難,我們的官場歷來很黑,想要從中玩的風生水起,必須要三大條件:一是朝中有人,二是明銳的嗅覺,三是強的耐性。若惜,你不後悔嗎?」
凌若惜嫣然一笑:「不會,若惜情願為無名做任何事!」
蕭無名在她額前吻了下,邪邪一笑,「那我們先去生孩子吧,剛被人攪了好事,現在我們去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努力造人去!」
「你……你,流氓!」凌若惜大羞,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yao了一口。
「若……惜,你……你們在幹什麼?」何彥鈞鬱悶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在自己面前恍如高高在上的公主的凌若惜,此時卻一臉幸福的依偎在蕭無名的懷裡,他心裡泛起陣陣的無力感,滔天的醋意在他的體內擴散開來。
「何大哥,你怎麼也在這裡?」凌若惜的腦袋鑽出蕭無名的懷抱,看著何彥鈞站在兩人不遠處,故作鎮定的問了一句,想從蕭無名的懷裡起身,擺tuo這尷尬的局面,可是蕭無名並沒有放手的意思,她只好順從的重新靠在他xiong前。
「若惜,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怒意從何彥鈞的眼裡一閃而過。
「他是蕭無名啊,你們見過面的,我只要知道他是蕭無名就行了!」凌若惜避開話題,她有些反感何彥鈞剛才的那句話,好像是在責問自己,「何大哥,找我有事嗎?」
何彥鈞的心裡一慌,他當然聽得出來凌若惜已經下了逐客令,沒想到兩人的距離已經這麼遠,他別yao著牙搖搖頭,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蕭無名,鬱鬱寡歡的離開了。
「無名……」凌若惜心裡有些不舒服,輕輕的嬌哼了一聲,剛才何彥鈞在離去前的那一眼,總讓她心裡怪怪的,好像總有什麼時候事情要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