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控制下,思維能力迅速的展開,以最快的速度在全國的範圍內尋找米盧,當然我也沒有放過天空。對於這麼長的時間,想來他應該有時間上飛機了,只希望不要太晚讓其飛出國界,雖然對於抓捕這個傢伙我並不會費吹灰之力,縱使出去國境我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但是終究有一點那就是我比較的懶散,所以還是能夠節省自己的力氣,那就節省比較的好啊!終於當我的思維鎖定那個我所要找尋的目標後,在我的腦海中出現的是一架飛機,一架看起來好像是國際航班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它到底是飛向什麼國家,但是唯一可以讓我肯定的便是,它距離飛出國境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
「楓,有什麼事情嗎?為什麼你要使用這樣大規模的思維能力?」在我懷中的敖霜對於我的舉動很是好奇的詢問道。
「沒有什麼,是一個拿了我六百萬M元的畜生想要跑,所以我不得不搜尋一下他。」我微笑的對教霜解釋道。
「六百萬M元?這個人是誰啊?能從你這個鐵公雞這裡拿走這麼多的錢,真是厲害啊!」聽到這個還算是比較大的數目,懷中的敖霜樂呵呵的對我詢問道。
「暈死,我是鐵公雞?那有的事情啊?」我很是無語的對數霜說道。不過想想自己以往的一些在錢上面的舉動,有時候真的還不能夠否認啊!
「算了,你還有告訴我這個人是誰呢?還有你準備如何來處置他?好像以你的作風,定然這個傢伙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在我懷中的敖霜表情嚴肅的看著我說道。她清楚的知道在面對這樣事情的時候,我對待人的手段是十分可怕的。
「呵呵,你是不是擔心我將那個人殺死?不會地,就算是我有這個,心,但是目前這個傢伙我只是單純的將其抓回來,至於玩死他那是以後的事情,誰叫他現在對於我來說還十分的重要呢。這個傢伙叫做米盧。」我微笑的對敖霜笑了笑,隨後便用瞬間移動消失在了他的面前,因為我要是在不出動的話,定然會聽到教霜的一些嘮叨。
「米盧,怎麼這個名字如此地耳熟?米盧,改不會是那個足球教練吧!希望最好不是這個人,葉楓的脾氣,雖然說的很好。但是到時候也未必能夠控制的住啊!」見我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敖霜開始思索米盧這個名字,當其想到米盧有可能的身份後,不由開始擔心的起來。
此時此刻的米盧,正坐在一架飛往M國的國際航班,為了不讓過多的人認出自己,他地頭上帶著一個鴨舌帽,緊緊地坐在經濟艙的一個靠後的角落裡,其實現在地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選擇離開,明明足協已經將自己所要的六百萬M元送到了自己的手中。但是越是這樣。他自己就越發的感覺到不安,尤其是那個足協的主席最後和自己說的那句話,讓自己小心一點。因為這些人的來路有些問題,是一個十分離開的人資助的。隨著得到這句巨資的喜悅消失後,他不由不開始考慮那句話語,那個拿出六百萬M元地人到底是誰?他到底有著如何的實力?為什麼那個一項趾高氣昂的足協主席,那個時候的表情是如此的緊張和堪憂。當自己詢問那個人到底是誰的時候,他總是閃爍其詞。隨著米盧不斷的猜測,他的心中便越發的擔心,而且一項、自己作對地天煞他們,在自己得到六百萬M元後,便沒有了以往那種不滿的情緒。但是在他們的目光中多多了一種戲虐的神情。
隨著他不斷的推測,他的心中那絲不安也更加的焦躁起來,同時感覺到這六百萬M元是如此的燙手。於是終於沒有辦法忍受的他選擇跑,必定不管對方多麼的實力超群,也不可能在自己跑後對自己如何,而且到時候自己一整容,並且換一個全新的身份,雖然六百萬M元並不多,但是加上自己以往的儲蓄。完全可以安心的度過餘生了。看著窗外那如同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雲彩,米盧的心情多少平靜了一些,因為只要自己一離開這個國度,並且踏上那個瘋狂,並且只要有錢便可以胡作非為的國家,那麼自己的就沒有任何的顧慮了。
「米盧先生是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在他的耳邊想起了一個冷漠的聲音,雖然所說的語言是他真正的母語,但是卻沒有那種親近的感覺,而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個塵封萬年的冰川一樣。
「你、你是?對不起,你認錯人了。」下意識的回應了一下,不過想到此時自己的身份,而且看到來人是黑頭髮,黃皮膚後米盧還是快速的做出了反應,急忙否認。
「呵呵,不要否認了,我清楚的知道你的身份,我就是為你而來的,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跟我回去,一個是死。」看著面前這個,矢口狡辯的米盧,我多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陰冷的說道。
其實當我出現在飛機上的時候,並沒有選擇在人員眾多的艙內出現,而是選擇了在洗手間,不過讓我同樣鬱悶的是,當我出現的時候,洗手間中有人,而且還是兩個人,一對好像想嘗試一下高空激情的男女,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將這兩個人用空間錯位扔出了飛機,讓他們嘗試一下真正的快感好了,因為我從他們對話的語言中,聽出他們是一對R國人。當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便憑藉著當初思維能力所鎖定的位置走了過去,便看到這個讓我有著殺心的老東西。
「你,你是誰?」見對方明確的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還說是因為自己而來的,米盧不由開始有些緊張起來,神色異常的慌張。
「我是誰?這點不需要你知道,現在做出你的選擇,你的逃跑已經讓我很是憤怒了,選擇吧?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不得好死。」我並沒有回應米盧的詢問,還是繼續對其冷漠的說著。顯然因為我情緒地不穩定,話語大了起來。讓周圍的人注意到了我這裡的情況。不過因為我一開始便是用的米盧家鄉的語言,所以所有的人只知道我們在爭吵,卻不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米盧驚慌的繼續詢問道。雖然對方地話語很是陰冷,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慄,但是他也沒有過多的擔心,因為他不相信,對方會在這裡傷害自己。
「呵呵,我是誰?你不會認為我給你那六百萬M元後。就這樣的放任你離開吧?」我邪笑的對其說道。並且探身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
「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對待一個老人家?你還動不動禮貌?想來你一定是R國豬,只有他們才會這樣的不懂禮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與米盧坐在一起的一個青年人深受將我的手臂擋開後說道。從他的口中傳出來地是國語。而且還帶著一點東北那裡地口音,想來也只有那裡粗狂的男子才會在這個時候路見不平。
「你說的很好,但是我要告訴你地是,我不是R國人,我是真正的Z國人,你知道這個被你稱為老人的傢伙是誰嗎?」對於面前這個阻攔我的人,我並沒有生氣,只因為他的話語中有著那絲粗狂。已經對於R國人的鄙視。
「你是Z國人。就算你是Z國人,就算我不知道這個老人是誰?以你現在這樣的舉動就是不對,快點放開。」這個青年人對於我說出的國語很是吃驚。不過並沒有放棄自身的原則。
「對於你這樣的舉動我很是讚許,但是我不可能放開這個傢伙,想來你要是知道他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那麼我想作為東北人地你,定然也會有將其打死的心情。」我微笑的對其說道。
但是手中的力度卻沒有減少。
「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救命啊!」被我抓住衣領的米盧用力的掙扎著。並且大聲的呼喊起來。聽到米盧用鳥語大聲的呼喊,周圍的有很多人都站立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這樣對飛機有什麼影響,但是總不能讓一個老人被欺負吧!況且對方地手中並沒有什麼凶器。
「也許你有著眾多的理由,但是我現在要說的是。你放開這個老人,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而且想來你也注意到了,那些空姐去叫乘警了。」因為我的關係,身旁這個東北的青年人並沒有辦法站起身來,只是坐直了身子表情嚴肅的看著我說道。
「對我不客氣,真是天大的笑話,看在你我同為Z國人的份上,我不想為難你。要是你在這樣的糾纏下去,那麼你的罪名就是危害國家罪,想來你對於這個罪名很是莫名其妙,那麼我告訴你,這個老東西是現在國家隊的教練米盧,馬上就是世界盃了,這個老東西想足協勒索了六百萬M元便要逃跑,你說我能夠放過他嗎?」我冷漠的看著這個青年人說道。當然這次我並沒有選擇用國語,而是用了生平很是不喜歡的鳥語,因為作為目前來說國際通用語言,想來所有站起身來的人,包括還坐著觀望的人都應該聽的懂吧!對於我說出這樣的話語後會帶來的後果,我並沒有心情去討論,至於以後也許會出現,Z國國家隊教練米盧出逃等相關事情的緋聞,那就讓那些好事的人說去吧!我現在的責任就是將這個老東西弄回去,並且想盡一切辦法折磨他就是了。
「什麼?你說什麼?」顯然這個人的鳥語能力還算是不錯的,在聽完我的話語後便驚慌的叫喊了起來。同時所有在場的人便開始大聲的議論起來。顯然他們不會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不、不要聽他胡說,我不是,他是個流氓、惡棍,快點救救我。」這個時候的米盧大聲的喊著,當然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也是簡短的鳥語,不過此時的青年並沒有動,因為就在米盧叫喊的那一刻,我將他頭上的鴨舌帽摘了下來,在人們的面前展現出了他那驚慌的面孔。
「混蛋。」讓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出現了,那就是在我面前的這個,青年,並沒有起身,而是憤然的揮動了自己拳頭,重重的轟擊在了米盧的臉頰上,這是發生在頃刻之間的事情,米盧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到了一陣舉動,好在我此時還抓著他的衣領,不然這一拳的效果會更加的明顯起來的。不過縱使如此,米盧的嘴角還是流出了血來,而且他自己也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被擊打這面的後槽牙有些鬆動了。隨後便是米盧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了,現在他這樣的身軀,那裡經受的住青年人憤然的一擊啊!
「喊,喊你娘個屁啊!你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了。」青年人正極力可知自己快要爆發的情緒。顯然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並不像將面前這個目前還有用的傢伙給費了。
「打的好。」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大聲的叫喊了起來,用的還是國語,頓時機艙內所有的國人都大聲的喊了起來。當面對這樣的事情時,國人的心還是緊緊凝聚在一起的。
「朋友手勁不小啊!現在可以讓我將其帶走了嗎?希望你不要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已經一會兒的事情說出去,不然後果自負吧!」我微笑的對這個青年人說道。但是我的聲音很響亮,也是對周圍的人說的。感覺到乘警要到來的我微笑的對青年人說道。隨後便拉著米盧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只留下一臉驚異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