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場所有人的目米都凝視著摔落在比武台下面的那個傢伙,但是已然從他那裡得不到什麼想要的答案了,因為其已經在我剛才的掌勁之下氣絕身亡了。
於是所有的目光有一次凝聚在了林仲的身上,他們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而且這個悄然出現的人是誰?為什麼他出現在比武台上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當然他們也有疑惑就是連苦禪和虛陽這樣的人都沒有發現這個人?為什麼南宮傾城會發現,難道她的能力已經超過了在場所有的人了嗎?正因為這麼多的疑惑,於是所有的人都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人已經死了,而且是死在了南宮傾城的手中。
「虛陽真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面對虛陽真人的質疑性的詢問,林仲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很是鎮定的站起身來對其質問道。
「我想虛陽真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大概不需要重複的二遍了吧!這還不清楚嗎?在這個比武台上出現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不是你們作弊又會是什麼?而且這個人的技能好像也不是咱們華夏的吧!」並沒有等虛陽說什麼我便首先開口對其說道,而林子風此時已經因為被我震斷了手中的寶劍,閃躲到了比武台的一旁,正用一臉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我,想來他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我會看出隱藏的那個傢伙。
「你不要血口噴人,在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這個人的存在,為什麼單單只有你看出來,你不會說你的能力比在場所有的人都高吧!說這個人與我們有關係,我看跟你們南宮世家有關係才差不多。」不想林中這個老滑頭在這個時候還想試圖反咬一口。
「林仲,這話是什麼意思?大丈夫敢作敢當,這件事情既然是你們做的就要敢於承認,我南宮天狂還不屑使用這樣的小伎倆。」聽聞林仲的反咬之詞,在旁的南宮天狂也坐不住了。不由憤然起身說道。這時在場其他地人都停止了小聲的議論,將目光鎖定了裁判台上,想看看華山和南宮世家會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是嗎?我可不那麼認為?如果這個人不是你安排的,那為什麼傾城這個丫頭能看出來,我們就不能?」這個時候明顯有些理虧的林仲,只有咬住我看出那個隱身之人,其他人沒有看出這件事情來做文章了。
「呵呵,真的是好笑?快笑死我了?」面對現在矢口狡辯的林仲。我不由大聲的笑了起來,這個傢伙那裡還有什麼一派掌門的尊嚴啊!
「你,你笑什麼?」聽到我地笑聲,林仲有些慌張的說道。
「我沒有笑什麼?既然林掌門矢口否認這件事情,那麼我也只有叫一些人出來與你對峙一下了。」我微笑的看著林仲說道,但是我的話語還是讓周圍的一些人聽的很是迷糊不已。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叫出什麼人來與我對峙?到時候可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林仲一臉不在乎的說道,因為他自己清楚的知道那些R國人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現身地。
「是嗎?到時候砸誰地腳還不知道呢?」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後,便將目光轉向了比武台周圍的場地,其實就在剛才我擊殺那個隱身傢伙地時候,我就清楚的感覺到了幾股異樣的氣息。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你們這個傢伙。難道你們就不想出來為你們的朋友收屍嗎?還有你們不是自予武士道精神嗎?怎麼到現在這個時候都軟了。如果你們不想出來的話,那麼我也就好人做到底幫你們,我家正好有些狗。到時候將他剁成肉醬,為狗想來也是你們最好的歸宿了。」我的表情平淡的說道,因為我現在的身份是傾城地關係,所以並沒有使用什麼過於難聽得語言出來。
聽到我的話,在場所有的人都很是迷惑,不知道我這些話語到底是對誰說道,不過他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所說的那些人是R國人,於是所有的人不由開始再次議論起來,都在看著自己的四周想看看是否有陌生的面孔。
但是我的話語過後卻沒有一個閃身上來,不過我卻能清楚地感覺那些人的氣息有了一些明顯得變化。想來是因為生氣的緣故。
「呵呵,傾城你說的人呢?怎麼沒有啊?」見並沒有顯身的林仲興高采烈的對我說道,他自己清楚的知道那些R國人是不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出現的。
「哼,他們不會不出現的,難道你連這麼點時間都不能等待嗎?還是擔心他們出來指正你啊?」我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冷冷的看著林仲,但是我的氣息並沒有放過哪幾個隱身的傢伙。
「笑話,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只是不想因為這個而耽誤比賽。虛陽真人,我想這件事情在清楚不過了,這一切都是南宮世家的小伎倆,所以希望你們能裁決南宮傾城輸,這樣我也對此事不再追究了。」林仲表現很是大度的對虛陽真人說道。其實他心中很是擔心那些R國人會出現,不過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而且他們也是有著任務前來,所以死了一個人想來也不會歸結到自己的身上,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讓南宮傾城下場,必定自己的兒子林子風並不是南宮傾城的對手。
「林施主,不要這樣的操之過急,目前我們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誰的過錯,所以還是查清楚了比較好,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不想回應林仲的並不是虛陽,而是苦禪,他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虛陽並不適合,弄不好自己這個老友也會被這個林仲拐帶進去,對於這個林仲的為人他還是略微知道一些的。
「是啊?難道林掌門你做賊心虛不成?」在旁的南宮天狂對其挖苦的說道,對於這個老不死的誣蔑,他很是不滿,但是在這樣的場合下他一定要顧及自己的顏面,而且這裡還有自己的女兒不是嗎?不想自己女兒地能力竟然提升到了這樣的一個境界。
「好。我到要看看你們還能使出什麼樣的花招來。」林仲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不過他自己的心中卻沒有什麼底,現在的他希望那些R國人能沉住氣,不要在傾城譏諷的話語中跳出來,即使跳出來也不要供出自己,不然自己就真的沒有辦法在華夏混了。
「呵呵,現在我終於見識到了,你們地武士道精神就是做縮頭烏龜啊?那好。既然你們不出來,那麼我也只有履行自己的諾言了,只希望我家的狗會喜歡你們那骯髒的肉。」我並沒有理會林仲那個老匹夫,而是繼續對那些傢伙說道。不過隨後的等待,那些人還是選擇沉默,不願意現身出來。想來他們也是認為這個女孩子不會真的作出那種血腥的事情來吧!可能是因為時間過久的關係,下面的人都開始躁動了起來,不過也沒有人膽敢說些什麼,只因為我剛才所表現出來的能力都是他們所懼怕地,而且我地身後還有這一個人。那就是葉楓。
一個在昨天給他們無限震驚,並且冷酷的人。
「葉楓,他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不直接將那些人拉出來。」在下面的傾城有些不滿地小聲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現在他的身份是你的關係。要是他自己原本身份的話,我想他現在都要開始屠屍了,你要知道他對於敵人向來是最為殘酷的。」在旁的鳳琳有些無奈的說道,她最清楚葉楓的脾氣,現在能如此平和多少還是因為傾城的關係,但是一會兒爆發起來的話,那麼後果是可以想像地。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既然你們執意不出來,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只有讓你們那個死去的人來受罪了。」我臉上的邪笑更加的濃。並沒有理會周圍人差異的目光,我緩慢的走到那個死去傢伙的比武台邊,此時在我地左手中出現了一晶瑩剔透的劍。輕輕的抬起我的右手,那個原本躺在那裡的傢伙緩慢的漂了起來,一身黑色衣裝,臉上也蒙著一塊布,現在也沒有人有心情去關注他的長相。看到這樣的一幕,周圍的人不由更為吃驚,因為他們全然不能理解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能力。說傾城的這一手是隔空取物,那麼竟然讓人懸空,那將是一個什麼樣的境界啊!
而裁判台上的那些掌門們,都是一臉的震驚,雖然他們不清楚這是什麼樣的技能,但是他們可以肯定的有一點那就是南宮傾城已經到達了能製造領域的境界了。於是他們都將不解的目光看向了南宮天狂,他們很是不能明白傾城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機遇,才會擁有這樣的能力,而南宮天狂卻沒有理會這些目光,只因為他自己的內心中現在多為歡喜,自己的女兒有著這樣的能力,何患南宮世家不出頭啊!
而我選擇不去理會周圍人那驚異好氣的目光,而是輕輕的揮動了一下左手的劍,乾淨利落的一劍,在我面前這個已經死去的傢伙,失去了一條手臂,飛出的手臂在我刻意的趨勢下,落在了不遠處林子風的身邊。
「啊!」看到落在自己面前的手臂,林子風不由驚聲叫喊了起來。
「傾城?你這是在幹什麼?」見到這樣的一幕,南宮天狂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震驚的對我大聲的喊道。
「沒有什麼?我這樣做只是想引出那些人來?」我微笑的對南宮天狂說道,而我現在臉上的微笑在周圍其他人看來是那樣的不舒服。
「阿彌陀佛,上蒼有好生之德,既然他已經因你而死,那為什麼還要迫害他的屍體呢?」苦禪大師起身表情凝重的對我說道,對於這樣的場面他有些看不下去了。
「是嗎?不過你們佛家不是認為,肉身只是一個破皮囊嗎?既然是破皮囊,那為什麼就不能讓我用一下啊?再說這個皮囊還是R國人的。」我微笑的對苦禪說道,隨後又是一劍,再次一條手臂被斬落了下來。
「這?」對於我的話,苦禪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有無奈的坐了回去。
「葉楓在幹什麼?他這樣做讓我以後怎麼辦啊?」這個時候還有一個人不滿我的行為,那就是站在台下的傾城了。
「不要生氣,只有能怪誰啊?再說如果是你上場的話,可能你已經被那個傢伙傷了,要知道葉楓在R國的時候,曾經在半天的時間內屠殺了近萬人,現在這個場面真的是小意思了。」在旁的鳳琳微笑的對其安慰道,但是她安慰的話語卻有點過了。
「什麼?萬人?真的嗎?」聽到鳳琳的話,傾城不由很是震驚的說道。不過這次鳳琳並沒有回答而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只因為那段回憶她自己也不想記起,因為那個時候的葉楓就是一個魔鬼。
「難道你們還不想出來嗎?那我也只有繼續了。」已經感覺從我第一劍開始,那些人的氣息就有些混亂起來,我知道只要我繼續,他們就一定會出現。又是一劍,這次斬斷下來的是一條腿,因為我手中的劍寒冷的關係,那些斷面瞬間的凍結,所以並沒有出現流血的場面。
「巴嘎。」再也沉不住氣的那些人叫喊著閃身衝上了比武台,也就是在頃刻之間我的面前多了十幾個小R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