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京一幢豪華的令人眩目的高樓中,一個穿著古代日本巫師衣服的中年人,正跪在地上雙手拄著地,不時發出低低的吼聲,渾身顫抖著,不是浸出黃豆般的汗珠。
「啊~!」中年人立起身來,一聲狂吼,身上竟浸出一道道血痕。身體比剛才又浮腫了幾分,一旁站著一個衣著一樣的大頭老人,冷冷地看著,就像看一條路邊的死狗,老人伸出那像豬蹄一樣的手按住中年人的腦袋,妄圖阻止能量向中年人侵入,中年人喘了幾口氣。
對老人說:「恭本先生,任務失敗,對方有高手,太厲害了,我的式神沒有逃出來,對手肯定知道是我們幹的,早做準備啊!我們面對的可能是前所未有的災難。」恭本收回他的手,冷冷地點點頭,退了幾步拍手叫來幾個人,把中年人放進了一個大箱子,中年人恐懼的看著恭本,徒勞的伸出他顫抖地佈滿鮮血的手。
「恭本,你要幹什麼?畜生……」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幾個人丟進房間特製的垃圾道裡,老人默默地站著,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居然能夠這麼簡單殺掉日本式神界的精英,看來對手不是一般人啊!嗯,前所未有的災難,看似簡單的一句,唯一有價值的一句話啊!」
這時回到中國我的家裡,地獄犬正在空中不停的扭曲著,掙扎著,不時發出陣陣痛苦的吼叫,就在它轉身的那一刻,我引發了注入它體內的能量,並且不斷的侵蝕它的身體,溢滿它的內臟。黑暗力量把地獄犬撐的不斷腫脹,身體某些地方甚至裂開,暴出一股股黑色的液體,渾身扭曲得已經看不出形狀,這情景直到它爆破為止。
靈靈和母親什麼時候看過這樣的場面,靈靈緊緊地揪住母親伏在她的懷裡,將頭鑽進去不敢再看,母親緊緊地摟著靈靈把頭扭過去,我歎了口氣一揮手,黑暗能量如同實質一樣把扭曲的地獄犬包裹起來,「嗷~」一聲驚天徹地的哀號,黑暗能量球猛然大了一圈有縮了回去,地獄犬暴裂了,我把這些能量慢慢地釋放掉,暗歎自己見機的早,要不這樣美麗的城堡就成廢墟了,那時侯會怎麼樣,我沒有敢去想,不過身上的冷戰一直打個不停,還是不要去假設這樣恐怖的事情了。
靈靈和母親看沒有事了,走了過來,靈靈對剛才的事情還有一些噁心,離地獄犬爆裂的地方遠遠的,母親卻不管這些把我抱在懷裡問了半天,我還沒來的及回答就被老媽雙手蹂虐了半天,我寧願面對漫天魔神的禁咒也不願面對母親關懷的方式,本來應該感覺溫暖、激動的我現在卻變成了無奈、痛苦,但是又不能躲,因為這個令我痛苦的人是我老媽,我趕快叫十二水晶照顧老媽,又哄又騙送走她老人家,但是還有靈靈呢!
我看了看手中這顆血紅色半透明的能量石,有了女孩子不就是喜歡這種漂亮發光的石頭嗎!就像西方傳說中的巨龍一樣偏愛著這些發光的石頭,要不那些長得很醜的女孩又叫做恐龍呢。(世界上所有的恐龍一起抱怨,女孩子一陣狂奔踏平作者)靈靈這時也看見了我手中的那顆美麗的近乎妖艷的石頭,地獄犬的黑色能量和我的能量把這顆能量石變的更加奪目,我就不信小丫頭不上套。
果然,被能量石吸引的靈靈像我衝來,我把能量石握在手心向背後一藏,正想和她談條件,她早就被能量石吸引了,那還看的見我這個表哥,一頓暴打我乖乖的獻上能量石,她也不看我那幽怨的眼神,捧著能量石不由的一陣陣驚呼,能量石那幽幽的黑色,妖艷的紅色和聖潔的白色不斷的變幻著,顯得是那樣的和諧、那麼的美麗,三種純粹的能量讓小丫頭興奮不已,我不由一歎,好人做到底吧!反正打也打了,反抗的念頭都不敢起,更不要說報復了。
只好多巴結小丫頭,以後自求多福吧!我走過去看小丫頭沉醉的樣子,鼓起勇氣輕輕在她最遲鈍的地方劃了一下,用能量裹住一滴血液滴在能量石上,能量石幻化出三道光包裹著自己,在靈靈驚異的目光注視下,從能量石般大小慢慢變大成一隻紅眼、黑毛、白爪的小狗,「好可愛啊!」靈靈的眼睛變成了心形,把小狗捧起來抱在懷裡,小東西叫了幾聲,左看看、右看看,不時在小丫頭的胸前蹭幾下,今時不如往昔啊!如此英俊如我竟不如一隻小狗,純粹的能量代表著稀少,小狗雖然變的比以前超乎想像的強大,但是它的體形卻不如重生前的一個狗頭大,看小丫頭這樣的高興,就不變了,有了自己的式神我也放心了,以後就是有危險估計她自己也能頂一陣子,不過,以後我的命運,不由得一陣惡寒,我究竟是做對了呢?還是做錯了?這麼恐怖的事情還是不要想的好。
我抱起葉雲走進他的房間,進門就是一張吉他形狀的大床,有個性,四周,滿是樂器和音樂書籍,是啊!弟弟還是一個孩子,一個應該享受快樂的孩子啊!而我呢!按年齡我應該是個孩子,是啊!一個有著三千年經歷的孩子,這些年來我的低調使弟弟走上了前台,大家只知道葉雄天有個兒子叫葉雲,看來是我走出來得時候了,家人、事業和國家。這些擔子應該由我來背,我不能因為自私而讓他們受的一絲一毫的傷害,否則我會恨自己直到消失,看看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弟弟,我不由得心痛,是什麼人都衝著我來,我要讓這些自以為是、自不量力的雜碎後悔曾來到這個世界上,輕輕地將手放在他的頭上,「弟弟,哥哥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澎湃的力量湧入他體內,不斷擴展他的腦域,並把天龍息第三重的功力傳給他,讓他在不知不覺間修煉天龍息心法,作完這些,我擦了擦頭上的汗,走出房間,輕輕地掩上門,拖著疲憊的身體到大廳去見父親,估計得到消息趕回來得他早已急壞了吧。
父親正在大廳的沙發上喝著茶,看到我下來靜靜的問了一句,「這件事情你怎麼想啊!」我把自己扔在沙發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我不會這樣算了的,他們為什麼要動手?老爸你一定知道吧。」老爸點了點頭說:「就是因為咱們公司近期出了一批車,技術質量比他們好上幾倍,性能也好的多,單價格也很底,佔據了日本汽車業的亞洲市場,使他們滯銷,甚至停銷,於是他們這些雜碎對雲兒下手。」父親手中的茶杯咯吱吱一陣響,可憐的茶杯啊!
我起身對父親說:「看來計劃不如變化啊!日本之行要提前了,日本方面的煙草和茶葉公司怎麼樣啊!」父親還是那樣的平靜。「日本那些雜碎見錢比爹還親,早就好了不用擔心。」「好啊!那我給他們送禮過去,難得這麼聽話!」父親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日本人的一切一切只源於你們的下賤,你們應該用你們的血和淚洗刷你們的罪惡,應該用你們最卑賤的軀殼承擔無知所釀造的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