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叢魔本色 正文 340章 武裝盛宴!
    比爾出了問題,作為他的舅舅,那牙魯儘管內心很不甘,卻還是要跟當事人賠禮道歉。

    簡單的做了一些安排,又隨便講了兩句,那牙魯就笑mi瞇的向老對頭土魯鈍走來,而此時,張哲已經注意到那牙魯的身邊有幾個人不時穿插過往,顯然是他隱藏在暗中的保鏢,這些保鏢可不是一般保安公司裡找出來的,一個個全是jing挑細選的共和國特工,從他們分散的位置,以及警惕的眼神中,張哲可以肯定,想要解決這些人,絕不是自己一個人可以完成的。

    而且這些人身上還帶著武器,估計就算是刺血想在一時間控制局面也沒有可能。

    正想著,那牙魯已經領著兒子走到面前,土魯鈍儘管滿腔怒氣,卻也只能勉強笑著給他致敬。

    那牙魯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一下,兩個都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對方的政敵,立即虛偽的寒暄起來,那牙魯遺憾道:「今晚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任何人都不願看到的,對於土魯鈍將軍造成的傷害,我會要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用自己的鮮血來彌補,我本人也會在議會上做出檢討,還望土魯鈍將軍多多包涵。」

    「哪裡,哪裡。」土魯鈍佯裝不在乎的說道:「總統閣下公事繁忙,自然不可能方方面面都照顧到,我理解,所以總統閣下不必自責。」

    那牙魯哈哈大笑,拉過fa育不太健全的兒子介紹道:「這位就是西北軍區的總司令土魯鈍將軍,他可是我們國家少有的軍事人才,你不是經常在我耳邊提起他嘛,還不上來敬酒?」

    喝斥了兒子兩句,他忙又對土魯鈍說道:「這就是我那剛剛接到哈佛錄取通知書的兒子,呵呵,這小子平時看著愚笨,沒想到關鍵時刻突然開了竅,居然憑自己實力考上了哈弗,呵呵,今天是他的生日,正好借此機會請土魯鈍將軍教導教導。」

    看著父親臉上笑出一朵ju花,靠著母親資助利用金錢攻勢接到哈弗錄取通知書的那牙魯(非洲人喜歡把最疼愛的兒子取用自己的名字。)心裡隱隱有些擔憂,暗想這土魯鈍將軍可是真才實學,他不會考我吧?那可穿幫了。

    其實他完全是多想了,土魯鈍恨不得不沾醬油就把他們父子生吃了,又怎麼可能去提點他?當下只是一笑而過,並沒有搭理這位「高材生」。

    那牙魯也不著惱,依舊笑mi瞇的和土魯鈍糾纏,他的目光總是似有似無的從張哲身上掠過,讓張哲暗暗心驚,這老東西難道現了什麼?難怪土魯鈍整天說他疑神疑鬼的,看來不假。

    儘管心裡有些緊張,可表面上張哲卻鎮定自如,面對那牙魯審視的目光也是微笑以對,這讓那牙魯不由高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問道:「土魯鈍將軍,這位就是你的侍衛官吧?呵呵,好,很好,年紀是小了一點,不過看起來比較沉穩,他是華人吧?」

    土魯鈍點頭道:「總統閣下好眼力,他的確是一名華裔,不過從他爺爺那一輩就在這裡定居了,現在是我們坦桑尼亞人。我見他辦事jing明,就留在身邊了。」知道那牙魯對其他人種不懷好意,所以土魯鈍特意強調了張哲的國籍。

    張哲也急忙上前向那牙魯致敬:「總統先生好,那牙魯先生好。」

    「嗯嗯,好,年輕人好好幹,也許將來的成就還在你們將軍之上呢,呵呵……」那牙魯說完就沒再搭理張哲,他的身份,實在沒必要和一個小小的侍衛官糾纏不清。

    又和土魯鈍聊了兩句,那牙魯就帶著他的兒子小那牙魯離開了,今晚舉辦生日宴會的目的有兩個,一來是想在手下面前賣弄一下,二來,就是想借此晚宴讓兒子混個臉熟,以便將來從政之後可以更好的開展工作。

    那牙魯覺得自己已經不再年輕,就有了培養接班人的打算。

    他一走,張哲就跟土魯鈍同時罵了一句「老狐狸!」然後兩人相視一笑,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一絲殘忍。

    張哲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那牙魯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再等一等,現在是七點三十五分,今晚八點,我的人會去佔領政府大樓與廣播電視中心,也會在同一時間控制中央軍區各級腦。不過在這之前你的人必須捉住那牙魯,否則只要槍聲一響,很可能會驚動他,若真是被他逃了,我們倆就全完了。」

    「還有二十五分鐘。」張哲嘴裡嘀咕一句,緊了緊拳頭說:「我的人正在試圖控制這裡,不過cao作起來很麻煩,想辦法將他引到人少一點的地方,就算到時間沒有全部控制這裡,也可以避開眾人強行動。」

    土魯鈍沉吟道:「這你不用擔心,我只要告訴他有事情需要匯報,他會單獨接見我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等吧。」張哲說完,走進舞池之中,與一個漂亮的黑妞勾搭起來。

    在舞曲中交換舞伴的時候,張哲與化妝成土魯鈍手下一名將領老婆的索亞擦身而過,低聲問道:「進行的怎麼樣了?」

    索亞得意道:「放心吧少爺,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控制這裡,那名叫巫哈托的人一走,這裡的防禦就徹底鬆懈下來,使我們很容易乘虛而入。」

    「一定要趕在八點以前控制這裡。」張哲沉聲說道。

    索亞想了想,肯定道:「時間足夠了,少爺儘管放心。」

    音樂一轉,張哲再次回到黑妞身邊,黑妞將自己feng滿的身ti貼上來,嬌聲道:「難道你不想邀請我參觀你們營地嗎?」

    因為張哲穿著軍裝,所以黑姑娘才會有此一問,她自然是暗示想要跟張哲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可惜張哲不好這口,遺憾道:「我很歡迎美麗的小姐,可我們營地不允許接待女客,所以,很遺憾。」

    「哦,我理解,可是……你難道除了軍營就沒其他住處了嗎?」黑妞動了情,手掌在張哲xiong口摩挲:「我不介意去野外享受微風吹拂。」

    張哲苦笑,心說外面黑個隆冬的,除了你滿嘴大白牙,什麼都看不到,心理素質差一點的,估計直都直不起來。當然,更重要的是他今晚還有任務,實在不想在一個女人身上浪費時間。

    一曲終了,張哲推tuo將軍在叫自己,逃也似的tuo離了黑姑娘的魔掌,拍了拍差點被摩出火花的xiong口,張哲一陣心驚,這黑姑娘實在太熱情了,如果燈光再暗一點的話,他估計能當場吹一曲洞簫。

    見張哲滿頭大汗的樣子,已經準備動手的土魯鈍緊張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張哲又是苦笑:「放心吧,只是被一個女人糾纏的太緊,有些窒息而已。」

    「哦,呵呵,我們坦桑尼亞的女人對客人都是很熱情的。」

    調笑了一句,土魯鈍正色道:「時間差不多了,行動開始!」

    張哲收回心思,跟著土魯鈍走到通往二樓的樓梯口,那裡站著兩名士兵,見到土魯鈍先敬了個禮,然後才詢問道:「將軍有什麼事嗎?」

    土魯鈍說:「告訴總統閣下,就說土魯鈍有要事求見。」

    兩名士兵不敢怠慢,立即通過通話器聯繫上那牙魯,電話裡不知說了什麼,兩名士兵為難道:「將軍,總統說他累了,如果沒什麼大事的話,還是等明天再談吧。」

    對於那牙魯拒絕,土魯鈍似乎早有準備,頓時猶豫道:「這件事情關乎到總統閣下的聲譽,我必須盡快見到他。」

    其中一名士兵又對通話器中說了兩句,然後點頭道:「將軍,總統已經同意接見您,不過只能您一個人進去,他必須留下。」士兵指了指張哲,張哲臉色頓時一變。

    土魯鈍搖頭拒絕:「此事正是由他向我回報,作為知qing人,他必須面見總統。事關重大,甚至會影響我國內的局勢,希望總統閣下認真對待。」

    他的話,又被士兵原封不動的傳到那牙魯耳中,考慮身邊這麼多警衛,這兩人就算有所企圖也很難成功,加上又是在自己家裡,拒絕見客的話傳出去難免遭人語構,稍一猶豫,那牙魯就命令士兵放張哲和土魯鈍兩人上去。

    仔仔細細將兩人搜了一遍,士兵這才讓開道路,任由兩人昂然登上樓梯。

    等張哲與土魯鈍兩人消失在階梯上,索亞立即從人群中鑽了出來,給隱藏在周圍的手下一打眼色,眾人立即通過各種掩飾接近樓梯,守著樓梯的士兵雖然疑惑為什麼身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卻也沒什麼反應,在他們想來,誰敢在總統行宮裡鬧事?

    正因為這種想法,導致索亞他們行動中沒有任何風險,很容易靠近了去往二樓的階梯,兩名士兵正想喝斥,可如今這麼近的距離已經晚了。六七個人同時出手,三拳兩腳就把這兩名大兵給收拾了,而且還沒有驚動大廳中相互交際的客人。

    解決了兩名士兵,索亞立即開始佈置,漸漸的,大廳中陌生的黃種人越來越多,以至於,一半以上都是黃種人。

    已經有人開始懷疑,但並沒有問出來,畢竟這裡是那牙魯的地盤,這些人能夠進來想必也與他有些關聯,冒然相詢,會讓人認為自己很不禮貌。

    太多的人抱著這種想法,這才給了張哲和土魯鈍更好的動手時機。

    兩人穿過客廳,在一扇守著六名警衛的門前停住腳步,又被從頭到尾mo了一遍,這才見到已經換好便服正與兒子聊天的那牙魯。

    那牙魯和他那畸形兒子差不多,都屬於那種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的人,他自己倒沒什麼自覺,大大咧咧很自以為是的靠在沙上,指著距離自己四五米遠的沙,對張哲兩人說:「坐吧,喜歡喝什麼自己要。」

    土魯鈍也不客氣,要了兩杯咖啡後,就和張哲一起恭恭敬敬的坐在那牙魯對面。

    那牙魯臉上多少有些不悅,陰陽怪氣道:「不知土魯鈍將軍有何事要與我商量?剛才在下面的時候為什麼不說?」

    土魯鈍微微一笑:「總統閣下,下面的環境怎樣你也看到了,牽扯到機密問題怎麼敢在那裡討論。」

    那牙魯若有所思,點頭道:「好吧,你現在可以說了。」

    看到坐在那牙魯身邊的小那牙魯,土魯鈍苦笑:「總統閣下,這事關係到國家機密,你看……還是不要讓不相干的人知道為好。」

    那牙魯不高興的哼了一聲,然後直接對後知後覺,還在不停追問誰是局外人的兒子,下了滾蛋的命令。直到兒子嘀嘀咕咕離開,那牙魯還在無奈的想,瞧著小子滿腹學識,咋就這麼沒有政治頭腦呢?

    該聰明的時候卻笨的像頭蠢豬,實在太給他老子丟人了,怎麼回事呢?嗯……是了,一定是他那滿腦子裝滿稻草的母親給教育的,看來我平時對他的關心還不夠,以後少不得要多多提點了。

    兒子也被趕出去了,這下總該說了吧?那牙魯靜靜看著土魯鈍,想聽聽他能說些什麼機密出來。

    土魯鈍先看了張哲一眼,現張哲正凝神屏聽,似乎在等待什麼,猶豫了一下,乾咳道:「總統閣下可用過晚餐?」

    那牙魯臉一黑,額頭上青筋跳動:「多謝土魯鈍將軍關心,我已經用過晚餐,我們還是談正事要緊,說吧,到底有什麼機密事情?」

    土魯鈍又是一陣沉默,眼角餘光一直在觀察張哲的反應,卻遲遲沒有等來暗示。

    無奈之下,土魯鈍只好又問:「聽說總統閣下喜歡吃螃蟹,我最近也愛上它的味道,可否請總統閣下做個推薦,說一說哪種螃蟹味道最美。」

    那牙魯幾乎抓狂,怒喝道:「土魯鈍將軍,如果你來只是為了討論美食,那麼很遺憾,我對此不敢興趣,只好請你離開了。」

    「來了。」張哲豁然抬頭。

    「什麼來了?(誰來了?)」土魯鈍和那牙魯同時問道,都有些莫名其妙。

    張哲與土魯鈍對視一眼,然後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土魯鈍恍然,頓時轉向那牙魯笑道:「總統閣下,今夜我為你單獨準備了一場盛宴,也許你會很有胃口的!」

    (想一口氣把這段寫完,無奈感冒藥吃的我昏昏yu睡,實在堅持不住了,只好就寫到這裡,絕不是有意拖拉,希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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