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叢魔本色 正文 298章 槍桿子!
    如果說還有一種東西能夠挑起天使和克拉德的強烈敵視,那必是毒品無疑,販毒歷來與走私軍火同屬暴利行業,毒品的需應性不必多說,每個國家的癮君子都少不了,軍火也一樣,許多戰亂中的國家,將軍火當成上帝,各種手法聚斂的財富幾乎全耗在軍火上面,像緬甸、老撾,泰國,三國邊境組成的金三角產毒大戶,他們供應毒品所得更多是來購買軍火,從而武裝軍隊,獲取更多的資源。

    有時候,控制一個大的販毒網絡,所得利益比走私軍火還要高的多,畢竟軍火cao作起來要比毒品困難多了。

    如果可能的話,克拉德組織寧願去販毒,遺憾的是,金三角流出的毒品幾乎全在天使掌握,就好像走私軍火是克拉德的領域,那麼販毒就是天使的領域,兩方互不侵犯,儘管天使眼紅克拉德的軍火走私,克拉德也嫉妒天使的販賣毒品。

    每個領域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強勢cha入只會把自己搞的遍體鱗傷,無論軍火還是販毒,都需要一個龐大的網絡,這些網絡都是被雙方苦心經營多年的,沒理由一個新來的能在自己的領域裡翻出浪花。

    所以一直以來,克拉德已經很努力在開展販毒網絡,卻依然無法和天使相提並論,就如天使掌握著不弱於克拉德組織的軍火資源,卻苦無銷路一樣,短時間內誰也別想在對方領域裡插足。如此形成一個微妙的平衡。

    張哲深知這點,所以他這次決定以毒品為源頭,來引you一下滿肚子壞水的迪迪霍爾夫,你不是欺老子年幼,想拿老子當槍使嗎?行啊,老子擦亮腦門兒給你利用,這次就決定當槍管子了,死活替你打開一條販毒渠道。

    至於天使,嘿,你不是想著走私軍火嗎,行啊,哥們兒給你找銷路。

    雖然這一cao作實施起來會非常困難,但張哲腦海中隱約形成雛形,倒想甩開膀子試一試,看看自己這個根基淺薄的野小子,能不能撼動你兩座大山。

    凡是最怕被人掐住命脈,當迪迪霍爾夫見到張哲,聽他要和自己合作販毒的時候,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對於毒品生意,他迪迪霍爾夫早就眼紅不是一天兩天了,無奈組織上只是將所有的人力、財力、物力都投入到開新的走私軍火網絡,拿不出更多的人力物力去支持毒品網絡。

    能有人主動請纓來做探路石,傻瓜才會不答應。這倒不是迪迪霍爾夫欺負張哲年幼無知,而是他瞭解其中關竅,知道張哲手中沒有軍火資源,要想新開一條販毒渠道,沒有軍火可不行,所以他才放心拿張哲當槍桿子,要他去試一試水深水淺。並表示盡他迪迪霍爾夫最大的能力來提供軍火支持張哲。

    很好,就等你迪迪霍爾夫這句話了,只要你放手支持,打通一條販毒渠道還不是手到擒來?這不是張哲不懂天高地厚,而是他手頭上就握有資源,長遠了不說,暫時應付一下還不是很難。

    只要撐過這段緊張時期,再下大力去開販毒渠道就容易多了。

    從硬石酒店出來,張哲就直奔新加坡總理官邸,這裡不比總統府,格局非常單調,和一些普通官員住房差不多,都是三層小別墅,由此可看出吳大總理的低調。

    張哲這一次算是趕上了吳家的家宴,吳幫淳、吳幫惠、吳幫玉等兄妹都有參加,當然,張哲遭受些冷眼是免不了的,其中李露沙夫人那冰冷的眼神,更令張哲心生忌憚,暗歎丈母娘怨念太深,對自己以後的行動怕是會有影響。

    用完晚餐,吳幫淳將張哲帶進書房內又聊了些題外話,無非是關心一下張哲的展,關心女兒今後的生活,對於張哲想要聽到的消息,他自然閉口不言,期間李露沙夫人來過一次,給張哲送來一個叫柳絮的小姑娘。

    這小姑娘可比吳大小姐漂亮多了,而且笑起來兩個小酒窩特別可來,大概只有2o歲,李露沙夫人簡單介紹了一下小姑娘的身份,要張哲回程的時候帶著她,並要求張哲下一趟無論如何也要帶女兒兩張照片回來,其中不乏威脅之意。

    對於岳母的吩咐,張哲自然不敢怠慢,一個勁兒的表示按照她要求完成,請她放心,並邀請岳母有時間去雅加爾逛逛,看看女兒。一切的表現真像一個未過門兒的女婿,也讓李露沙對他的表情軟化許多。

    在新加坡呆了差不多三天,期間張哲又去拜訪了周光易,去醫院探望了mei女犬小末……這種時候他自然不能帶小末離開這裡,所以陪著小姑娘說了幾句不著邊際的話,也不管她聽不聽的懂,就離開了。走時,他分明看到小末眼中閃爍的淚光,那可憐巴巴、無依無靠的眼神讓張哲一陣揪心的疼痛,不管怎樣,她救過自己,自己卻不能給她哪怕一絲的溫暖。

    不過張哲也算給了小末一些安慰,至少他留下兩個人照顧她,相信小末也能明白張哲沒有丟下自己,所以在張哲走的時候,並沒有纏鬧,也讓張哲心裡好過一些。

    坐上回程的遊艇,柳絮就現出了原型,一掃之前的淡雅和安靜,像只十幾隻鴨子一樣在張哲耳邊唧唧呱呱說個不停,那些無聊的問題差點沒把張哲煩死,天知道這臭丫頭演戲水平這麼高,竟讓自己第一眼認為她是那種性格安靜的姑娘,總之這一路上,張哲就沒少受她的折磨。

    大少爺這次為何沒有怒,把小姑娘丟進海裡?答案很意外,這小姑娘給了張哲很熟悉的感覺,讓他想起了寶寶,那臭丫頭也和柳絮一樣,在家人面前溫柔恬靜,在張哲面前卻嘰嘰呱呱像只鴨子,雖然有時覺得很吵,但張哲心裡更多的是疼愛。

    畢竟柳絮不是寶寶,所以在回到雅加爾之後,張哲根本不顧她的哭鬧不滿,直接給關進小黑屋,這讓跟在他後面的海瑞拉大歎,又一隻可憐的金絲雀。

    回到城堡內,張哲非常意外,因為妮娜居然回來了,而且在幫小惠一起準備午餐,看到張哲頓時雀躍的撲了上來,在他臉上狠狠地嘬了一口,不等張哲詢問,就先開口解釋起來:「我考慮過了,這一次說什麼都不走了,無論今後會生什麼,我都不會後悔。」

    她都說成這樣了,張哲還能說別的嗎?頓時感動的抱緊她,誓此事一過就和她結婚,讓跟在身後的路丁連番白眼,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前不久還在岳父岳母家裡表演乖女婿,轉眼就打起別的女人主意?

    張哲這趟回來說白了就為了搞大吳大小姐的肚皮,只有這樣才能獲得吳家的幫助。不過當他見到妮娜以後,立即改變了想法,天使既然還能讓這小妞回來,說明她還有利用價值,並且深得天使的信任。既然如此,還搞什麼吳大小姐?搞她多好,無論是臉蛋兒還是身材都比吳大小姐強多了。

    還有一點,身邊放著這麼一個送上門來的大美人不吃,那天使也會懷疑對不對?給自己找了很充分的借口,張哲在放下碗筷的第一時間,就把妮娜抱進了懷裡,什麼話都不說直奔房間,這麼明顯的做法,傻瓜都能看出他想幹什麼。

    於是大廳中除了刺血和沈言這對師徒以外,其他人全跑光了。

    來到雅加爾之後,雖然比在馬裡亞的待遇好了無數倍,可真正的大餐還是第一次吃到,所以沈家大少特別珍惜,尤其是張哲離開以後,他吃起來沒了顧忌,那種暢快淋漓的吞嚥,竟讓他流下滾滾熱淚。

    一時間桌面出現難得一見的奇觀,只見坐在上的刺血滿臉虔誠嚴肅的往嘴裡撥拉著飯粒,與其說是在吃東西,倒不如說他在完成一項莊嚴地任務,反觀下手的沈言,眼中揮灑著滾滾熱淚,吃起東西風圈殘雲,看上去更像在餵豬,期間不時乎呼哧呼哧的聲音,好像老豬拱槽,著實聽著噁心。

    讓一旁等著收拾東西的小惠不時偷偷瞄一眼刺血,真懷疑他怎麼吃的下去,更奇怪他怎麼對這個恨不得將菜湯都倒進肚子裡的豬頭那麼讚賞?

    索亞明白,教官討厭浪費,他說過,人可以奢侈,但絕對不能浪費,有時候幾粒米,就能保住一條生命,聽起來很玄乎,但索亞知道這是事實,至於教官會讚賞這個豬頭,答案很簡單,這個豬頭將不浪費揮到極致,就連別人碗裡剩下的東西都給他吃光了,這麼好的孩子,教官能不喜歡嗎?

    這個小插曲張哲不知道,廢話,他現在正忙著tiao戲女人呢。

    看著妮娜眼神深處隱含的掙扎和不甘,張哲笑容有些邪惡,就像對一個等待寵xing的妃子一樣,板著臉說道:「在這老實呆著,我去洗個澡。」

    起身就向洗漱間走去,妮娜怔住,呆呆看著張哲的背影,完全反應不過來。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似乎……該來的總會來的。

    洗漱間不大,女人身上淡淡的體香加雜其它香味充斥鼻端,令張哲心中一蕩,尤其是tuo光衣服後,那種異樣的感覺更為強烈,這可能是因為妮娜的特殊身份升起的邪惡之感吧,總之,張哲又一次體會到內心的躁動。

    不知那小妞會有什麼反映,不會說些結婚之後才將神聖的一夜留給自己吧?真這麼說的話,看哥們兒不抽你!

    張哲此刻獸xing大,草草洗掉身上的浴液,吸拉著拖鞋就出來了,怎麼看都像個急色的惡狼。

    妮娜看著白浴巾圍在腰間,露出健碩上身地張哲,尤其是那雙充滿yu望的眼睛,頓時吃驚的張大嘴巴,「哥,你幹什麼啊?別,別這樣好不好?」

    張哲微笑,慢慢走近她,邊走邊說:「別怕,寶貝兒,這一天遲早會來的,早早的經歷,才能真正成為我的女人,怎麼,難道你不希望和我融合嗎?還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妮娜小臉一下蒼白,她真的找不出話來反駁。

    張哲瞇著眼笑著,走到妮娜身邊,一隻手摟住她肩膀,一隻手攬住她膝蓋,直接將她從沙上抱了起來,向臥室裡走去,心裡,得意得很,小妮子,這次沒話說了吧。

    很短的路,妮娜卻覺得是那麼漫長,迷迷糊糊就被張哲放在了床上,她yao著嘴唇莫名看著張哲,佈滿紅暈的臉上,隱約透著蒼白。張哲沒有注意到,妮娜緊攥的拳頭裡全是汗水,她真的很恐懼。

    跳上柔軟的公主床,張哲瞬間就壓在了妮娜xiu長健美地軀體上,那種感覺,銷hun蝕骨,身子冷不丁一顫,手捏著妮娜柔嫩的下巴,笑道;「看來你在美國也沒有疏於鍛煉,身ti真棒!」

    妮娜看著張哲,一句話也不說。

    張哲的手輕輕滑過妮娜滑嫩地臉蛋,他此刻異常激動,內心的yu望升騰而起,身下畢竟是一個隨時可以殺掉自己的特工,這種緊張刺ji的想法,正能刺ji男人心底的惡趣味。

    低下頭,吻上了妮娜柔軟的嘴唇,妮娜雖沒有掙扎,卻緊緊閉著嘴巴,一副死不開口的架勢,張哲不理,繼續親她光潔的臉蛋,身子滑到一側,手解開她的束腰,緩緩從衣襟下伸了進去,漸漸,握住了那團柔軟滑嫩。

    張哲現,妮娜還是緊緊盯著自己,清澈的眼睛裡寫滿屈辱,彷彿,能要將自己在內心深處打上烙印。

    不合格,這眼神太影響情緒!嗯,試試下一步。

    張哲在心裡評價著,實則已經意1uan情mi,這混蛋,分明是為自己接下來的動作找借口。

    慢慢剝去妮娜的上衣,將罩罩扯下來丟到了一邊兒,頓時,那xue白光潔的身ti令張哲口乾舌燥。

    妮娜終於忍不住了,她實在無法忍受一個男人zhan有自己,「哥,不要……我怕!」她的小手急忙拉住張哲解她裙帶的手,張哲卻不管不顧,一隻手將妮娜的兩隻小手抓住按牢,另一隻手,扯落妮娜的短裙……

    很快妮娜bai皙光潔的大tui就bao露在空氣中,白色的蕾絲小褲褲也被扒到膝蓋,妮娜力掙扎著,張哲卻已經重重壓了上去……

    「啊。」妮娜痛苦的叫出聲,張哲清晰感覺到,進入她身ti的瞬間,她全身痙1uan了一下,心裡暗想這小妞是不是從前有什麼陰影?這麼抗拒男人?還是這麼優秀的男人?張哲無恥的想著,身ti卻開始大力起伏。

    妮娜雙腳用力蹬在床單上,很用力,很用力。

    隨著張哲連續的動作,加上手口並用,原本掙扎的妮娜臉頰漸漸紅了,彷彿也體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她的雙手慢慢伸到了張哲腰部,輕輕摟住,雙腳也一點點,一點點勾住了張哲的腿彎,看著近在咫尺的張哲,妮娜羞澀的想,男人……挺好的!

    (懷著激動的心情等待日全食,結果什麼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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